奥运会可能救不了股票低迷的安踏!

科技四少 2022-03-03 20:47:01

刚刚过去的2月,借着奥运流量的红利,中国品牌安踏一时间大放异彩。“开幕式羽绒服”、冰墩墩安踏帽子”、“谷爱凌比赛服背后是中国龙”等话题纷纷冲上热搜,让网友和观众争相热议。

事实上,“奥运+流量”的营销模式安踏早已实践多年,但奥运过后,能否抓住时代的红利取决于企业自身的业务实力和运营能力。尤其是对于安踏而言,哪怕已经与国旗甚至奥运五环同列,在消费者眼中,安踏仍旧是出生草莽的无名英雄。

一、出生草莽,安踏的艰难转型

在中国福建省的晋江市,有一个面积仅38.8平方公里的小镇叫陈埭镇,安踏创始人丁世忠就出生于此。1994年,丁世忠揣着人生第一桶金回到晋江,创立了安踏公司。

刚成立公司那会,丁世忠就给“安踏”的发展订立了三个目标:先做订单,再做市场,最后做品牌。正如丁世忠后来公开表示,安踏走的是“农村包围城市”路线,二三线城市一直是安踏所要牢牢盘踞的大本营。

这在成立之初确实为安踏提供了安身立命的场所,但也因此“乡村服装”成为安踏主品牌的固化形象,摆脱“土气”似乎成为安踏的当务之急。去年7月,安踏体育(02020.HK)在品牌投资者会上透露,“安踏”主品牌未来5年将投入40亿元完善全球研发体系,通过核心科技提升高阶产品占比,逐步建立在主力消费人群中的市场地位。

为此,安踏还特意推出的品牌科技片《谁在重塑奥运》,详细展现了安踏塑造的顶尖科技赛场。无论是邹市明的拳击鞋还是举重队的举重鞋,亦或是短道速滑运动员的比赛服.....无一不令人深刻。有趣的是,反应到市场,奥运定制装备却与大众市场相差甚远,“毕竟不是人人都是运动员”,有消费者曾吐槽。

此外,根据财报显示,安踏2017年至2021年上半年的研发占比分别为2.9%、2.8% 、2.4% 、2.7% 、2.2%,与耐克、阿迪常年7%左右的投入差距不小。事实上,基本都是国际品牌引领科技创新,国内品牌再跟风模仿。

以现在市场主流的材料缓震技术为例,两条主线在行业传播的具体轨迹为:2013年,阿迪达斯 Boost 技术采用TPU或E-TPU材料,同年,安踏推出A-FLASHFOAM,运用TPU与EVA的混合材料发泡;2017年,耐克ZoomX技术采用PEBA材料,2021年安踏推出Nitro-Speed NUC利用PEBA材料发泡。

由此可见,安踏重新树立品牌之路还要走很远。

二、内忧外患,安踏安不了心

在安踏成立的前一年里,火炬手身穿白色的李宁牌运动衣点亮了北京亚运会火炬,一时间“李宁”成为天之骄子。仿佛是命中注定一般,安踏与李宁的“明争暗斗”就此埋下伏笔。

步入千禧之年,肉眼可见的,未来的消费者正从90后逐渐迈向00后。根据CBNdata的《2020 Z世代消费态度洞察报告》,从小就成长于互联网信息时代的年轻人大约有2.6亿人,他们不仅对新消费和新国货品牌都有自己独特的看法,而且在2019年线上不同代际的消费中,消费增速最快。

国潮当下,两大龙头企业安踏、李宁都奋力追赶。而对比安踏的满盘抓,李宁显然更加明确知道枪往哪儿打。

2018年,李宁以一场悟道秀在纽约一鸣惊人,让全球时尚圈重新认识了“中国设计”。在秀场结束后的一个月内,李宁的股价悄无声息地从5.88港元抬升至7.29港元。

而后,在纽约时装周上,李宁顺势推出高端时尚运动副牌“中国李宁”,依靠设计、联名、电竞、潮牌等因素赢得了年轻人的喜爱。据《2021国潮搜索大数据报告》,新疆棉事件后,网民对中国服装品牌相关内容的搜索热度增长了137%。早已身在国潮趋势中的李宁,先安踏一步占得先机。

此时对于安踏来说,寻求弯道超车或是一条出路。而意大利品牌斐乐(FILA),就是丁世忠瞄准的良方。时间拨回2009年,安踏以3.3亿元收购FILA中国业务,并把品牌定位聚焦中高端时尚领域。

财报显示:2019年,FILA“营收147.7亿元,同比增长73.9%,在增速上已将安踏主品牌甩在身后。2020年,FILA更是首次超越安踏主品牌营收,实现收入174.5亿元,营收贡献近50%,毛利率达69.3%,而安踏主品牌安踏的毛利率则仅为44.7%。2021年上半年,FILA毛利率达到了72.3%,安踏主品牌毛利率为52.8%。

对于FILA而言,这确实是一份亮眼的成绩,不过对于安踏品牌跻身高端行列,似乎并没有多少赋能,更有网友指出“撇开FILA后,安踏并无多少想象力”。

一言以蔽之,多品牌运营下,安踏主品牌颓势更甚。

三、内忧不断,被估高的安踏

2020年8月,安踏发布了一则重磅消息:推出直面消费者(“DTC”,即DirecttoConsumer)的新业务模式,将在5年内收编七成安踏品牌经销门店转为直营。2020年,安踏斥资20亿元,收购11家经销商,涉及南京、上海等地3500家门店。之后,这些门店60%由安踏直营,40%由加盟商经营。

根据兴业证券数据,DTC转型意味着经销商库存回收、过季库存清理、门店形象升级等额外成本的发生,这将影响到安踏综合经营利润率的表现。

其2020年中期业绩报告显示,安踏实现收入146.69亿元,同比下滑1%;经营利润36.04亿元,同比下滑15.3%;若包括合营公司亏损的影响,股东应占净利润16.58亿元,同比下滑了28.6%。

值得注意的是,2020年安踏净利润为52亿元,耐克净利润为189亿元,在利润规模不及耐克三分之一的情况下,安踏2021年至今的平均市盈率(67.4倍)却与耐克(66.9倍)相差无几。同时,2018到2020年,安踏平均市盈率分别为27.99倍、31.69倍、38.57倍,两年增加约10倍。而2021年至今,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安踏的平均市盈率增长到67.43倍,增加了近30倍。

未来,一旦业绩增长的预期无法实现,安踏的股价就有可能面临回调风险。截止至2022年3月3日,安踏的股价为115.9港元/股,较巅峰股价暴跌近40%,市值亦大跌。可见,安踏超5000亿港元市值的背后,危机重重。

另从数据来看,2021年第一季度,FILA品牌零售金额同比录得75%-80%的增长,此后开始下滑。上半年,其实现同比50%-55%的正增长。而在第3、4季度,均只完成了个位数增长,表现出增长乏力的势头。

此外,安踏内部也隐忧重重。2021年11月4日,安踏旗下“廉洁安踏”公众号消息称,安踏集团审计监察部在供应链巡视中发现,集团鞋采购FILA成人运营部副总监邹某祥利用职务之便营私舞弊,持续多次向供应商索贿,依法被刑事拘留。

主品牌本就势微,王牌品牌FILA业绩逐渐疲软,安踏的破局之路,似乎并不那么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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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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