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商到市监这几年

老梁市监论闻 2024-09-18 20:10:59
或许是囿于原工商学校新迎小院落安常处顺而自足吧,我未能亲历亲见亲证工商四十年一路走去划过诸多“风景”及其过程中随意丢弃“蜡笔”的某些风范;或许真的到了“灰烬查封凝霜的屋檐”时,才发现走出那道斜门的我们似未留给从前一个告别的身影,恍惚间,更是觉得不能与励志读物所描绘的华丽转身同日而语。 我的基层工商经历也就六载,就像之前收到的“温馨提示”一样,除了忙,剩下的就是比较忙。我甚至都很难挤点时间静下心来感受昆明主城省市区三级工商共同保有的节奏,“三合一”的市监就迫不及待地赶来换马甲了,更别说不久后“五合一”的统一“市场监管局”。 除了间接听闻当年工商一些碎状情形外,我的确没有见证过多和各级工商局有关的各样情形、作派、风格及与之关联的多样套路。 我从不敢轻言“看”过工商,甚至都不知道究竟立于何处才是一个理想的支点;我有时更是觉得自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找不到足够丰富的想象力和特别自我的表现力来描述这样那样一些东西,便下意识地强迫自己以文化的名义尝试思考当下和从前之间究竟横着怎样一条沟壑,一点儿也不似自己当年对于学制“水彩笔”式构图的阶段初觉和年份认知。 我《回头望望工商文化是神马东东》,虽然赶不着市监横空出世的节拍,却也并不是想要表达所谓时过境迁后的自我文化见解。有趣的是居然有人在该文后评述工商文化就是个笑话,我觉得这似乎是说明了点什么,暂不需要顾及其它关联或指代。 2016年前后,自下而上的“三合一”市场监管综合改革后,面对三个上级指导老师各自指点江山,县区级市场监管部门不是逐渐“四失”,就是走在集体性失语、选择性失明、麻醉性失忆、心理性失聪的路上,彼此心知肚明,相互心照不宣,没有谁会想着趁这一波春暖花开,为雨季绸缪一些疏浚和归集之类的事。记起汨罗江畔传颂不息的天问,我从不疏忽扪心自问,问工商文化究竟是神马浮云,问疾驰而来的市监意欲取向何方。 评述工商文化是个笑话,那谁一定是亲历、亲见并自证相关局外人、局中事之人。我承认自己有点唐突,不该随意就“文化”来说工商事,至少在看见“神马”前,天边也有浮云。 我记得,校园建成之初,工商学校办公楼前边有一个喷泉台座,后面是一个晨读雕塑坐落于长方形水池中间,两边的水池里都有鱼。老同志们从食堂打了饭出来,一般都会先扒几粒抖进水池,不管哪边,年轻老师中也有人这么操作。 至于有人说那些“青瓜”学生会用包括蚊帐在内的网状工具悄悄干点和池鱼有关之事,一般都是若干年后从他们得意忘形的自述中得以印证。身为工商干部的他们说,那段懵懂岁月的“嗨皮”时光,就像“秦奋”跪在北海道牧师面前只需从知青时候开始讲起当年干过的那些事就足够装箱一样,教堂小了还真装不下。 以“永远”的教师身份,从2010年3月走向基层至2015年12月,我掰着脚趾数,留给自己的工商时间不过六年。 2010年“教师节”之前,去了省工商局的前同事提前邀约我一同前往感受欢迎部分工商学校老师加入盘龙区局,并强调这是本行业一直以来的风格,专门加持给来自工商学校的教职工,感觉像是想要忙不迭地敲出三两声回响以应和越过村头渐行渐远的另一阵脚步声。后来没了响动,我不知其用的是石器,还是使的是拐杖,感觉就像午后的猫咪瞬间没了精神一样。 后来的后来,某些从省局出去了的前工商人大致也有所反应,觉得离开工商也还好,无所谓庆幸不庆幸,“身在工商看工商,跳出工商看发展”,他们比谁都清楚缘何而来,更不会不记得据此“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情景及其配套的职业体验。 时光不会失去记忆。我们彼此拥趸一起亲历的往事和共同追逐的主题,其实彼此就在周边;大叔们历年上台所作的报告,无论是当年跳出工商看发展,还是而今身在市监看市监,无外乎是桃谷六仙注入令狐冲体内的真气在遇见吸星大法之前的翻腾,究竟能闹腾成什么状况,不妨问问孙猴子当年翻筋斗时的想法,只是在保持人间清醒和试图穿越往事间,我们始终难觅那条梦幻一般的时光隧道。 基层市监之事,谁也别着急忙慌地惊诧这几年鱼腩一样的境况,更“鱼腩”的事一定还在后面,且没有最多、只有更多,我们不妨拭目以待。相对靠前的一波工商人陆续离开,没有留恋,没有告别的身影,没有挥手的一瞬,就像我们当初离开工商学校一样,在那个阳光爬上屋顶的清晨,甚至就连最起码的画面都未完成构图。 记起那个调离工商前说自己“对‘红盾’情有独钟,一定要工工整整留存一套制服以作纪念”的年轻人,我反倒是被其这小小的心愿所震撼,便猜想挂在柜子里那套新制服或许会蒙了点尘;这时段,风急天高,阳光下柳絮飘来飞去,用水彩蜡笔画出的万花筒,自当透不过天边那道彩虹。 来源:吃瓜路人阿尔法/何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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