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岁北京知青重返陕北看初恋,发现初恋已是棺中人:万缕情丝绕孤

浩哥评武器 2024-12-03 16:01:33

1969年,我叫杨树庭,是从北京来到陕北延川县文安驿公社插队的知青。如今,我已经75岁了,重返这片黄土地,寻找我的初恋玉秀。可老天爷和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当我千里迢迢赶到这里,却发现她已经是棺中人。

站在村口的打谷场上,我望着远处起伏的黄土高原,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扎着两条粗麻花辫,穿着打着补丁的蓝布衫,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的女孩。那时候,我们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年轻气盛,浑身是劲。

"老杨,你真的回来了?"一个沙哑的嗓音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转过身,看到村支书马得福的儿子马三立,他已经六十多岁了,却还认得出我。

"是啊,我回来看看。玉秀她......"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马三立叹了口气:"去年腊月走的,走得安详。临走前还念叨着你呢。"

我的心猛地一沉,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马三立赶紧扶住我,把我带到村委会的办公室。他给我倒了杯热水,我却握着杯子,怎么也喝不下去。

"你们年轻时候的事,村里人都知道。要不是那个年代......"马三立欲言又止。

是啊,那个年代。1969年深秋,我刚到村里不久。那天,我在地里刨土豆,玉秀带着她奶奶织的手套来给我。

"杨知青,这是我奶给你织的,冬天刨土豆手不会冻。"她害羞地递给我,脸红红的,像秋天的苹果。

从那以后,我们常常一起劳动。她教我用陕北话说笑话,我给她讲北京的故事。慢慢地,我发现自己的心被她偷走了。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想着去找她。

"玉秀,等咱们都有工作了,我娶你好不好?"有一天晚上,我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对她说。

她低着头,过了好久才说:"好。"就这一个字,让我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在村口转了好几圈。

可是好景不长,1971年春天,我突然接到调令,要去县城的拖拉机站当修理工。临走那天,我和玉秀在村口依依惜别。

"你等我,等我站稳脚跟就来娶你。"我紧紧抱着她说。

她抹着眼泪说:"我等你,你要常回来看我。"

可是那个年代,通信不便,交通也差。我每次想回来,都因为各种原因耽搁了。后来听说她嫁给了邻村的一个会计,我的心像被人用刀子剜了一样疼。

我一直不敢回来,害怕见到她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直到去年,我的老伴去世了,儿女也都成家立业,我才下定决心要回来看看。

"她后来......"我艰难地开口。

"她一辈子都没忘了你。"马三立递给我一个黄色的信封,"这是她留给你的。她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回来。"

我颤抖着手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是我们年轻时候在打谷场上的合影。照片背面写着:

"树庭:

这些年,我过得还好。每年秋天看到土豆成熟,我就会想起你戴着我奶织的手套刨土豆的样子。我知道你在北京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也替你高兴。我们......

我两眼模糊,好一会儿才能继续看下去。玉秀的字迹工整秀气,像是她这一辈子都在打磨这封信:

"我们都是被时代耽误的人。你还记得咱们说过的话吗?你说等有了工作就来娶我。我一直记得,一直等着。后来听说你在县城有了工作,每天我都盼着你能回来,哪怕是看我一眼也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还是等不到你。村里人说我傻,二十三岁的姑娘了还不嫁人。我奶心疼我,说再等下去就耽误了。那时候,隔壁李家庄的会计托人来说亲,我没答应,可全家人都在劝。

你知道吗?我去李家庄之前,特意跑到县城找过你。那天下着雨,我淋得像只落汤鸡。可到了拖拉机站,看见你和一个城里姑娘说说笑笑的,我就躲在墙角偷偷看了你半天,最后悄悄走了。"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我想起来了,那是1973年的夏天,来找我的是我师傅的女儿,她来送修理零件。我们只是在说些工作上的事情,可玉秀她......

"后来我嫁给了李家庄的赵会计。他是个老实人,对我很好。可我心里始终装着你。这些年,每次听说你的消息,我都默默记在心里:你当上了站长,结了婚,有了孩子......

赵会计知道我的心思,但他从来不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地照顾我,直到五年前他走了。临终前,他拉着我的手说:'玉秀,这辈子娶到你,我值了。'这句话让我愧疚了好多年。

树庭,我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去年种土豆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你。我让儿子把这些年积攒的照片和信都整理好,说如果有一天你回来了,一定要交给你。"

马三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后是一摞照片和几十封信。有我当年在村里劳动的照片,有她年轻时的照片,还有一些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拖拉机站表彰大会的新闻,我都在上面。

"这些年,只要听说你的事,她都记着。"马三立说,"去年腊月,她知道自己不行了,还特意让我带她去了一趟你们以前常去的打谷场。她摸着那棵老槐树,说这辈子能遇到你,值了。"

我的手抖得厉害,那些发黄的照片像一把刀,狠狠地戳在我心上。

"老杨,跟我去看看她吧。"马三立轻声说。

我们来到村子后面的乱葬岗,在一个新坟前停下。坟前的石碑上写着:"张玉秀之墓",下面是她的生卒年月。

我跪在坟前,把那些照片和信轻轻摆在碑前。黄土高原的风呜咽着,吹动着贴在碑上的遗照。照片上的她,还是那么年轻,笑容那么灿烂。

"玉秀,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哽咽着说,"这些年,我也一直记着你。每次看到土豆开花,我就想起你送我手套的那个秋天。我也经常梦见你,梦见我们在打谷场上说说笑笑。我以为还能再见到你,可是......"

马三立在一旁抹着眼泪:"她最后留了句话,说要是你来了,让我告诉你,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后悔过遇见你。"

夕阳西下,黄土高原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我摸着冰冷的石碑,仿佛看见了五十多年前的那个秋天,年轻的玉秀穿着蓝布衫,在金黄的打谷场上冲我笑。她说:"杨知青,这是我奶给你织的手套......"

从坟前回来,我在村里多待了几天。每天早晨,我都会去她的坟前说说话。我把这些年的经历都告诉她,说我多么后悔当初没有回来找她,说我多么想念她。

离开的那天,我特意去了一趟打谷场。那棵老槐树还在,半边已经枯死,但另半边还在倔强地开着花。我抚摸着粗糙的树干,仿佛看见了五十多年前的我们,年轻,充满希望,以为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一起走。

"玉秀,来世我一定来娶你。"我对着空中说。风吹过槐树,花瓣纷纷扬扬地落在我身上,像是她在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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