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咱们就说说那云隐镇里的李老汉,他可是个有本事的人。
别看他年过半百,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但那眼神儿,透着一股子精气神儿,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那手艺,啧啧,不管是雕花刻木,还是做家具,那都是一绝,让人看了直竖大拇指。
可这老木匠啊,偏偏就遇上了一桩怪事儿。
那是个春末夏初的早晨,阳光透过雾气,洒在镇上的青石板路上,那叫一个暖洋洋。
李老汉接到了赵员外家重建祖宅的活儿,那赵家可是有钱的主儿,对这事儿特别上心,又是请风水先生,又是请李老汉这样的好手艺人。
开工那天,李老汉带着几个徒弟,一大早就到了赵家。
工地上,大家忙得不亦乐乎,秩序井然。
可就在正午,太阳最毒的时候,李老汉一抬头,就愣住了——房梁上,盘着一条黑不溜秋的大蛇,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盯着底下的人,身上还冒着寒气,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那一刻,时间好像都停了。
李老汉心里那个慌啊,但他硬是装得跟没事儿人似的。
他知道,这行当里,遇到这种怪事,得沉住气,不能乱了阵脚。
他让徒弟们继续干活,自己悄悄地退到一边,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这蛇,肯定有蹊跷。”李老汉心里琢磨着,他虽然只是个木匠,但年轻时也走南闯北,听说过不少奇奇怪怪的事儿。

他记得老人说过,房顶上盘蛇,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得小心点。
想来想去,李老汉决定不掺和这祖宅的修建了。
他明白,自己虽然手艺好,但碰上这种神秘的力量,那还是得认怂。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跟赵员外辞了工。
赵员外虽然觉得意外,但看李老汉那坚决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就答应了,还承诺给足工钱。
李老汉回到家,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啊。
他关上门窗,点上一炉香,闭着眼睛,想从那些老故事和记忆里找出个破解的办法来。
哎呦,瞅瞅这李老汉,那脑瓜子是咋琢磨的,想破脑袋也没整明白那事儿。
天一擦黑,月亮挂得老高,这老爷子一拍大腿,决定豁出去了。
他蹑手蹑脚地溜进厨房,从那旮旯里掏出个破旧的陶罐子,这玩意儿还是他年轻时候从个游方道士手里得来的,说是能辟邪消灾。
他小心翼翼地从后院逮了只大公鸡,又弄了些草药,准备炖一锅不一般的“汤”。“得了,是福躲不过,是祸也躲不过。”李老汉自言自语,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决绝。
火炉子一旺,锅里头那香味儿就飘出来了,怪里怪气的,好像藏着啥古老神秘的力量,让人不自觉地敬畏起来。
这事儿,对李老汉来说,这才刚刚开始呢。
那房顶上盘着的大蛇,那碗神秘的“汤”,还有云隐镇里头藏着的秘密,都得一一揭开面纱。

想知道后头咋样,咱下回再说。
咱再说说李老汉,他把那锅汤炖好了,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对未知的东西既紧张又有点儿小期待。
他明白,这汤不是普通的汤,这是他跟命运较劲儿,想解开云隐镇谜团的一把钥匙。
夜深人静,四周静悄悄的,李老汉一个人坐在堂屋,面前摆着那碗热气腾腾的汤。
他深吸一口气,好像能感觉到空气中那股子古老和神秘。
正准备一口闷的时候,外头突然“咣咣”的敲门声,把夜的宁静给打破了。“这是谁啊?
大半夜的!”李老汉心里犯嘀咕,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赵员外家的管家,一脸急样。“李师傅,不好了!
咱家祖宅那边出事了!”管家喘着粗气说。
李老汉心里一紧,心想,难道那大蛇真闹出啥乱子来了?
他赶紧披上衣服,跟着管家直奔赵家祖宅。
到了那儿一看,祖宅周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但没见啥乱子。
原来不是蛇闹的,是赵员外家的小少爷突然病倒了,高烧不退,嘴里还胡说八道,说屋顶有蛇要吃他。
赵员外急得团团转,镇上的大夫都看了个遍,一个个都束手无策。

管家没办法,想起李老汉白天那不寻常的举动,就跑来求他了。
李老汉一听,心里有数了。
他让管家拿来个碗,把自己炖的汤倒了半碗,递给赵员外。“赵员外,这汤可不一般,我用秘法炖的,能驱邪避凶。
你让小少爷喝了,说不定能治好这病。”李老汉语气沉重地说。
赵员外半信半疑,但眼下也没别的招,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他接过汤碗,亲自喂小少爷喝了下去。
哎呀,这事儿真是奇了怪了,那碗热乎乎的汤一进肚,小少爷那脸儿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居然慢慢儿的就褪了色,呼吸也稳当了。
大伙儿一看,都惊得跟见了鬼似的,一个劲儿地夸李老汉这手艺,真是神了。
赵员外那眼泪儿都快下来了,拉着李老汉的手,谢个不停。
可李老汉心里明镜似的,这汤啊,顶多就是治标不治本,那病根儿还在呢。
他跟赵员外说要上屋顶瞅瞅,赵员外哪敢说个不字,立马就答应了。
一群人跟着上了屋顶,月色下,那条大蛇还盘在那儿,眼神比之前更犀利,好像能看穿人心里那点小九九。
李老汉没怂,慢慢往前挪,跟大蛇对上眼了。
他沉声说:“我知道你听得懂人话。”然后问它为啥要赖在这儿,是不是有啥委屈。

大蛇没吭声,就是动了动身子,好像在示威。
李老汉没被吓退,继续说:“我虽然就是个木匠,但也懂得这世上万物都有灵性。
你要是真有啥委屈,就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帮你。”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刮过,大蛇突然变成了一道黑影,直奔李老汉。
李老汉心里一紧,但很快就稳住了,闭上眼,准备迎接那一击。
可那黑影没伤他,绕着他头顶转了几圈,慢慢落下来,变成了个穿黑衣的人。
那人一脸憔悴,眼神里全是怨恨。
李老汉惊讶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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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黑衣人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自己原本是云隐镇的一个书生,因为得罪了权贵,被冤枉成妖邪,囚禁在这里。
那条大蛇,是他的护身灵兽,为了保护主人,才化形盘踞在屋顶上。
李老汉听了,心里那个震惊啊。
他没想到,这背后竟然有这么一段冤情。

他想了一会儿,决定要帮这书生洗清冤屈。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李老汉四处奔波,搜集证据,揭露真相。
凭借他多年的经验和人脉,终于让那权贵的真面目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赵员外知道了真相,也感到愧疚,主动站出来帮书生平反。
最终,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书生得以洗清冤屈,重获自由。
而那条大蛇,也消失了,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李老汉帮书生平反后,在云隐镇名声大振,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手艺好,心肠更好,还敢跟那些不明不白的东西较劲。
但李老汉自己心里清楚,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就了结的。
转眼到了秋天,玉米棒子金灿灿的,大豆摇铃响,云隐镇又迎来了一年中最丰收的季节。
李老汉家的小院儿里头,那粮食堆得跟小山似的,空气中飘着一股子五谷杂粮的香味儿,可仔细一嗅,还能闻出点儿别的味儿。
那天晚上,天黑得跟锅底似的,风刮得呼呼的,李老汉正打算吹灯拔蜡,就听见院里头“窸窸窣窣”响个不停。
他随手披上件衣服,抄起门边的烟袋锅子,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往外一瞧,差点没吓得一屁股坐地上。
那月光透过云层,勉强照出院子里,那条巨蛇又出现了,这回它不是盘在房顶上,而是在那粮食堆旁边绕来绕去,眼睛里头还闪着怪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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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咋回事儿?”李老汉心里头直打鼓,手里的烟袋锅子差点儿没掉地上。
他稳了稳神儿,寻思这事儿肯定不简单,决定先不惊动家里人,自己出去探个究竟。
他轻手轻脚地开了房门,顺手抄起门边的扫帚,一步步朝院子中央挪去。
那巨蛇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气息,猛地一抬头,和李老汉对上眼了,眼神里头不再是之前的凶狠,反倒是有点儿求饶的意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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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又来找我?”李老汉试探着问,心里七上八下的。
巨蛇没出声,只是用脑袋轻轻顶了顶那堆粮食,然后慢慢游到一边,留下一条明显的痕迹。
李老汉顺着那痕迹一看,顿时愣住了——地上散落着几块破瓦片和几张黄不拉叽的纸符,明显是有人故意干的。“哎呀妈呀,这是有人要害我啊!”李老汉心里一沉,立刻明白了。
他想起来,之前帮书生翻案,确实得罪了几个大人物,估计是他们不甘心,想用这巨蛇来吓唬自己,甚至可能连家里的粮食都不放过。
想到这儿,李老汉那犟脾气上来了。
他一把扔掉扫帚,大步流星地走到巨蛇面前,蹲下身子,直视着它的眼睛,说:“我李老汉虽然是个粗人,但也知道啥叫恩怨分明。
你要是真心没坏心眼儿,就帮我找出那背后使坏的家伙,咱俩一块儿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巨蛇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感激,然后变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绕着李老汉转悠起来。

李老汉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在指引他,于是他跟着那股力量,一路来到了镇外的一座破庙前。
破庙里头灯光昏暗,几个黑影围坐在一起,低声嘀咕。
李老汉躲在外头,偷听了一会儿,终于听明白了他们的计划——原来,他们打算用巨蛇的恐怖形象,散播谣言说李老汉是妖邪附体,再借机霸占他的家产和手艺。“这帮孙子,真是丧良心!”李老汉心里头那个火啊,差点没冲进去跟他们拼命。
但他知道,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得想个万全之策。
于是,他悄悄回到家中,连夜写了一封信,详细说明了情况,并附上了一些证据,派人连夜送往了县衙。
第二天一大早,县太爷就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来到了云隐镇,将那几个权贵一网打尽。
真相大白于天下,云隐镇的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
而李老汉,也因为他的智慧和勇气,再次赢得了全镇人的尊敬和爱戴。
至于那条巨蛇,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有人说它是回了山林,也有人说它是去守护其他地方了。
但不管怎样,李老汉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力量是我们无法理解的,但只要我们心怀正义与善良,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
而云隐镇,也因为这个故事,变得更加神秘而迷人,吸引着更多的旅人前来探寻这片土地上的奇迹与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