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去县城遇到村花被无赖调戏,挺身而出后她问:敢娶我吗?

可爱精灵伴我行 2024-11-29 16:46:12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李福贵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李福贵,是江南一个偏僻山村里的普通农家子弟。说起我的名字,村里人都说我爹娘是想给我起个好彩头,想让我这辈子能过上富贵日子。可惜啊,这个名字到我这儿,怕是成了个讽刺。

1983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那年我28岁,还是个光棍。说起我这打光棍的事,村里人没少背后嘀咕。王大婶最爱说闲话,她常说:“这李福贵啊,长得倒是老实巴交的,可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呢?爹娘都病成那样了,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我家祖祖辈辈都在这山沟沟里种地。要说家底,就那几亩薄田,种点红薯玉米糊口。去年开始,我爹娘先后病倒,一躺就是大半年。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不好,县城的大夫说要住院治疗。这可愁坏了我,光是医药费就够呛。

那时候我们村里有个说法:红薯要发财,得上县城卖。可不是嘛,我们山里的红薯,个头大,肉质甜,到了县城能卖个好价钱。我琢磨着,这不,地里的红薯刚收完,要趁着这个时候去县城碰碰运气。

“福贵啊,你这是要往县城去啊?”清早,我赶着牛车往村口走,遇到了王大婶。

“是啊,大婶。家里的红薯多,想着去县城卖个好价钱。”我笑着回答。

王大婶一边帮我把红薯往牛车上码放,一边叨叨:“你说你这孩子,都二十八了,也该成个家了。你看隔壁村的王小荷,长得多俊俏啊,就是性子烈了点,人家都叫她‘小辣椒’。要不,我给你说说?”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大婶,您就别取笑我了。我这样的条件,哪个姑娘看得上啊?再说了,爹娘这病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傻小子,你这就不对了。你看你,老实本分,孝顺父母,这不比那些花花公子强多了?”王大婶一边说,一边神秘兮兮地凑近我,“我跟你说,那王小荷啊,我可是听说。。。”

我赶紧打断她:“大婶,天不早了,我得赶紧往县城赶。这红薯晚了就不好卖了。”

王大婶还想说什么,我已经赶着牛车往前走了。说实话,我也听说过王小荷的事。她家就在邻村,爹死得早,就剩她和她娘两个人。别看她才二十二岁,那性子可不是一般的烈。村里人都说她是个“母老虎”,谁要是敢招惹她,准没好果子吃。

这不,去年就有个外村的小伙子想去提亲,结果话没说对,被王小荷抡起扫帚就追着打。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去她家提亲了。

我赶着牛车,走在通往县城的土路上。早晨的薄雾还未散尽,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纱。路边的枯草上沾满了露珠,在晨光中闪闪发亮。这时节的清晨特别冷,我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不时地哈口气暖暖手。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我赶着牛车走近,只见路边站着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姑娘。那姑娘穿着一件蓝色的棉袄,头发扎成一条马尾辫,正气鼓鼓地瞪着眼前的几个流氓。

“哎呀,这不是王小荷吗?”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姑娘。

只见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男人正堵在王小荷面前,那人叫张二狗,是县城有名的地痞流氓。他嬉皮笑脸地说:“小姑娘,一大早的,去哪儿啊?要不要哥哥送你一程?”

“滚开!”王小荷冷冷地说,“别挡道!”

张二狗不但没让开,反而往前凑了凑:“哟,小辣椒果然够辣。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啪!”王小荷一巴掌甩在张二狗脸上,“流氓!”

张二狗被打懵了,随即脸色阴沉下来:“好啊,敢打我?兄弟们,把她给我。。。”

我看情况不对,赶紧停下牛车跳了下来。这时候要是不管,这姑娘怕是要吃亏。虽说我平时老实,可看到这种情况,也不能装作没看见。

“住手!”我大喊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姑娘,像什么话!”

张二狗回头看了看我,冷笑道:“哟,哪来的乡巴佬?管这么多闲事?”

我握紧拳头,心里直打鼓,可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劝你们赶紧走,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张二狗一步步走近我,“你这乡下人,是不是不知道老子是谁啊?”

我咽了咽口水,突然想起我爹说过的话:“遇到不讲理的人,就得用他们听得懂的方式说话。”于是,我二话不说,抄起牛车上的扁担就朝张二狗砸去。

这一下可把张二狗他们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这个老实人还来这一手。张二狗躲闪不及,被扁担擦到了肩膀,疼得他直咧嘴。

“你。。。你敢打我?”张二狗捂着肩膀,气急败坏地说,“兄弟们,给我。。。”

话还没说完,王小荷突然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你们要是敢动手,我就喊人了。这条路上来往的人多着呢,到时候把你们抓去派出所,看你们还横不横!”

张二狗他们面面相觑,显然是有点怵了。我们这一带的人都知道,王小荷这个“小辣椒”可不是吓唬人的,她要是真喊起来,这几个流氓可就要倒大霉了。

“算你们狠!”张二狗恶狠狠地说,“咱们走着瞧!”说完,带着他那几个狐朋狗友灰溜溜地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我才松了一口气,腿都有点软。王小荷走过来,看着我说:“李福贵,没看出来啊,你还挺有胆量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哪里哪里,我这不是看不过去嘛。”

“你这是去县城卖红薯?”王小荷看了看我的牛车。

“是啊,家里种了不少红薯,想着去县城卖个好价钱。”

王小荷突然眼睛一亮:“正好,我也要去县城。你载我一程呗?”

我愣了一下,这可是个难题。要是载了她,村里人要是看见了,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闲话来。可要是不载,刚才救了人家,这会儿又不帮忙,显得太不够意思。

“那个。。。行是行,就是。。。”我支支吾吾地说。

“怕什么?”王小荷已经利索地跳上了牛车,“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再说了,我又不白坐你的车,我帮你卖红薯,这总成了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那点顾虑也就烟消云散了。这王小荷,虽说性子烈,但待人处事倒是很讲道理。

牛车慢悠悠地往县城走,一路上,我才发现这个“小辣椒”还挺会聊天。她问东问西,从我家里种了多少红薯,问到我爹娘的病情。听说我爹娘生病,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一个人照顾他们,挺不容易的。”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我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那。。。那你怎么还不成家啊?”王小荷突然问道。

这问题可把我问住了,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王小荷看我这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行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当真。”

到了县城,我们找了个人流多的地方停下牛车。王小荷还真帮我卖起红薯来,她嗓门亮,会说话,没一会儿就围过来不少人。

“来看看嘞,山里的红薯,又香又甜!”

“大妹子,这红薯怎么卖啊?”

“保证让您满意,买了不后悔!”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哪是在卖红薯啊,简直就是在唱大戏。不到中午,一车红薯就卖得差不多了,而且价钱比我预想的要好得多。

“李福贵,你发什么呆呢?”王小荷数着钱,递给我,“喏,都在这儿了。”

我接过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钱比我预想的多了一倍不止,够给我爹娘看好几天病了。

“那个。。。谢谢你啊。”我憨憨地说。

“谢什么,这是你应得的。”王小荷说着,突然正色道,“李福贵,我问你个事。”

“啊?你说。”

“今天早上,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挠挠头:“这还用问吗?看到有人欺负人,帮一把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就不怕他们打你?”

“怕倒是怕,可要是见死不救,那我这辈子都会过意不去。”

王小荷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李福贵,你敢娶我吗?”

这句话差点没把我吓死,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啥。。。啥?”

“我说,你敢娶我吗?”王小荷又问了一遍,脸上竟然有点发红。

我傻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情况?该不会是在做梦吧?我使劲掐了自己一把,疼得龇牙咧嘴,不是做梦。

“你。。。你别开玩笑。”我支支吾吾地说。

“我没开玩笑!”王小荷瞪着眼睛说,“你要是不敢,就算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一把拉住她,“你。。。你是认真的?”

“废话!我王小荷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勇气:“那。。。那你知道我家的情况。。。”

“知道!你爹娘都病着,家里穷得叮当响。可我不在乎!”

“可是。。。”

“别可是了!你就说敢不敢吧!”

我深吸一口气:“敢!”

王小荷听了,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冬日的阳光还要暖:“那好,晚上到我家来,我给你炖只老母鸡!”

就这样,我和王小荷定了终身。村里人都说我是捡了个大便宜,娶了个母老虎回家。可我知道,我娶的不是母老虎,是个有血有肉,心地善良的姑娘。

后来的日子,虽然清苦,但却过得很甜。王小荷不但帮我照顾病重的父母,还想办法做些小生意补贴家用。渐渐地,我家的日子也好起来了。

有时候,我躺在炕上,看着在灶台边忙活的王小荷,心里就觉得特别踏实。她虽然性子烈,可对我和我父母,那是真的好。

现在想想,那年冬天的相遇,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或许,我爹娘给我起名“福贵”,还真让我过上了一些富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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