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年我去果园打工,东家女儿每天送饭,秋收后她笑:你把我也偷走

可爱精灵伴我行 2024-11-29 16:56:47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杨树生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1988年的夏天,我带着一万块钱的债务,逃到了陕北黄土高原的一个偏僻山村。说起这债,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傻子。那会儿我在沿海城市开了个小百货店,生意还算红火。可我那表弟突然查出了肝癌晚期,治病要花好几万。我一时心软,就去找了高利贷张胜利借了一万块钱。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我那表弟没几个月就走了。我的小百货店也因为附近开了个大超市,生意一天不如一天。等张胜利找上门来要钱的时候,我除了一堆卖不动的货,连五百块都凑不齐。

“杨树生,你要是再不还钱,我就让你这双腿在这世上走不动路!”张胜利一脚踹翻了我的货架,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我吓得腿都软了,趁他不注意,连夜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就跑了。

我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最后在一个叫杨湾村的地方下了车。这地方山高沟深,放眼望去全是起伏的黄土山,零星的几棵柿子树顽强地生长在山坡上。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打死我也不会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就在我啃着干馒头,一筹莫展的时候,听说杨湾村最大的果园老板陈老根在招长工。陈老根家的果园有百十亩地,种着苹果、梨子和柿子。我想着在这深山老林里干活,张胜利应该找不到我,就去了陈老根家。

陈老根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实人,他见我手脚麻利,问都没多问就留下我了。“你就在我家后院搭个床铺住下,一天管三顿饭,工钱月结。”陈老根说完,朝屋里喊了一声,“小梨,给这后生打盆热水去。”

这一喊不要紧,从屋里蹦出来一个姑娘,活像一只欢快的小鹿。她扎着两条麻花辫,穿着碎花布衣裳,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杏眼忽闪忽闪的。

“哎!”她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去厨房打水了。

这就是陈小梨,陈老根的小女儿。那时候我哪里会想到,这个活泼可爱的姑娘,后来会成为改变我命运的人。

在果园干活其实挺累的。夏天的时候要给果树剪枝、套袋、打农药,太阳毒辣辣地晒着,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衣服湿了干,干了又湿。可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反而让我心里踏实。

每天中午,陈小梨都会给我们送饭。她总是提着一个大竹篮,里面装着热腾腾的馒头和青菜炒肉。有时候看我干活辛苦,还会偷偷多给我一个鸡蛋。

“杨大哥,这鸡蛋可是我们家老母鸡下的,补身子!”她笑嘻嘻地说完,就一溜烟跑了,留下我拿着那个温热的鸡蛋,傻愣愣地站在果树下。

果园里还有个长工叫大龙,看着陈小梨对我特别,没少给我使绊子。有一次我在高处摘果子,他居然把梯子踢倒了,害得我从树上摔下来,擦破了半边胳膊。陈小梨知道后,气得直跺脚,非要去告诉她爹。我拦住她,说不过是个意外。

那天晚上,陈小梨偷偷来给我送药,一边给我上药一边嘟着嘴说:“你就是心太软,大龙那个坏蛋,我都看见他踢梯子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其实我心里明白,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这个外乡人还是低调点好。再说了,我还揣着那么大一笔债务,哪有资格去招惹是非?

可是,这个傻姑娘好像认定了我是个好人。每次送饭,她总要跟我说说话。从村里的婶婶家的母鸡下蛋了,到邻村的张婶娶了个小媳妇,她都要叽叽喳喳地说给我听。我一开始还觉得她太闹腾,慢慢地却习惯了她的声音,要是哪天她没来说话,我反倒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八月的一个下午,天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正在果园的工具房收拾东西,陈小梨突然跑了进来。她浑身都湿透了,头发上的水珠往下滴,像个落汤鸡似的。

“哎呀,外面雨太大了!”她甩了甩头发,溅了我一脸的水。看到我躲闪的样子,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工具房不大,两个人一站,显得有些拥挤。我有些不自在,往后退了退,靠在墙上。陈小梨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她拧着衣服上的水,一边跟我说话:“杨大哥,你知道吗?我们村的柿子可是方圆百里最甜的。等秋天的时候,你一定要尝尝。”

我支支吾吾地应着,心里却在想着:秋天?那时候我还在不在这儿都不一定呢。

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陈小梨突然问道:“杨大哥,你为什么要来我们这么偏僻的地方啊?”

我愣了一下,随口编了个借口:“我。。。我就是想出来闯闯。”

“骗人!”她噘着嘴,“我看你就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你放心,在我们家,没人会欺负你的。”

这话说得我鼻子一酸。在我最落魄的时候,这个单纯的姑娘,居然这么信任我。

雨停了,阳光透过工具房的小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映出一块亮斑。陈小梨站在光斑里,浑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子。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陈小梨经常跟在我屁股后面问东问西,问我家乡是什么样的,问我以前做什么工作。我每次都是含含糊糊地应付过去,她也不追问,只是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好像在说: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呢?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院子里乘凉,突然听到陈老根和王婶的对话。

“老陈啊,你看那个杨树生,是个实在人。你家小梨对他有意思,不如。。。。。。”

“别瞎说!”陈老根打断了王婶的话,“那小子来路不明,谁知道是什么人?再说了,小梨还小。。。。。。”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是啊,我这样一个带着债务逃出来的人,有什么资格喜欢陈小梨?我决定第二天就离开这里。

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刚收拾好东西,就看到张胜利带着两个打手站在院子里。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我的下落,脸上带着阴狠的笑容:“杨树生,你跑啊,你再跑啊!”

我吓得腿软,转身就想跑,却被他的手下按住了。张胜利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朝我走来:“今天就要你的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陈小梨突然从厨房冲了出来,站在我面前:“你们要干什么?在我们家打人,不行!”

“小丫头,这是我们的事,你别管!”张胜利恶狠狠地说。

“这就是我的事!”陈小梨倔强地说,“他是我们果园的长工,你们要动他,先问问我爹答不答应!”

这时候,陈老根也从屋里出来了。我以为他会赶我走,没想到他对张胜利说:“有话好说,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

“你们要多少钱?”陈老根问张胜利。

“一万本金,两万利息!”张胜利咬牙切齿地说。

我心里一沉,这么大的数目,陈老根怎么可能替我还?可是,陈老根却说:“行,你给我三天时间,我凑钱给你。”

张胜利冷笑一声:“老东西,你可别耍花样,三天后我要是拿不到钱,你们全家都别想好过!”说完,扬长而去。

陈老根把我叫到堂屋,我以为他要骂我,却见他泡了壶茶,慢悠悠地问:“你为什么欠他们的钱?”

我把表弟生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陈老根听完,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心是好的,就是太实在了。”

“叔,你别管我的事了,我这就走。。。。。。”

“走?走到哪去?”陈老根打断我的话,“我早就查过你了。你这半年在果园干活,任劳任怨,从来没偷过懒。这样的人,不会是坏人。”

我愣住了,没想到陈老根早就查过我的底细。这时候,陈小梨也跑进来:“爹,我们家地窖里不是还有去年存的柿饼吗?拿去卖了,应该能值不少钱。”

“傻丫头,那点钱哪够?”陈老根摸了摸女儿的头,“不过也不是没办法。我那老兄弟刘根生在县里开果品批发,我跟他借点钱。”

听到这话,我心里又酸又暖。这时候,陈小梨突然说:“爹,我脖子上那条金项链,也可以当了。”

“使不得!”我赶紧说,“那是你外婆留给你的。。。。。。”

“那又怎么样?”陈小梨倔强地说,“总比看着你被人打死强!”

最后,陈老根东拼西凑,加上陈小梨偷偷当掉金项链的钱,终于凑够了三万块。张胜利拿到钱后,扔下一句“算你走运”就走了。

这件事过后,我更加卖力地干活。陈老根让我管理整个果园的销售,我一心想着把欠他的钱还上。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秋收季节。果园里的苹果、柿子都熟了,挂满枝头,金灿灿的,像一个个小太阳。

那天下午,我在给柿子树摘果子,陈小梨又蹦蹦跳跳地来了。她仰着脸看我干活,突然说:“杨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小梨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出生那年,我爹种的梨树第一次结果。我妈说,我就像那梨子一样甜。”她笑着说,“你尝尝这个。”

她从竹篮里拿出一个梨子递给我。我咬了一口,果然又甜又脆。

“杨大哥,我们家的果子这么甜,你要不要也把我偷走啊?”她俏皮地眨着眼睛,说出了这句让我心跳加速的话。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陈老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傻丫头,谁说要偷?光明正大地娶不好吗?”

原来陈老根早就站在那里了。他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小梨的妈妈走得早,这些年就我一个人把她拉扯大。我就愿意把她交给一个实在人。杨树生,你要是愿意,就留下来吧。”

我张了张嘴,想说自己配不上,可是看着陈小梨期待的眼神,那些推辞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叔,我。。。。。。”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陈老根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你这个实在人。这半年来,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小梨,只是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我问你,你心里是不是有我闺女?”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叔,我是喜欢小梨,可我现在穷得叮当响,还欠着你那么多钱。。。。。。”

“钱的事,你别放在心上。”陈老根笑着说,“这果园以后就交给你打理。你要是觉得亏欠,就好好待我闺女,这就够了。”

陈小梨在一旁红着脸,低着头摆弄衣角,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幸福。那种感觉,就像是秋日的阳光洒在果园里,温暖又踏实。

日落时分,我站在果园里,看着满树的果实,想起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想起第一天来时的狼狈,想起陈小梨每天送饭时的笑脸,想起雨天在工具房的偶遇,想起她为我挡在张胜利面前的背影。

陈小梨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身边,轻轻挽住我的胳膊:“杨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这果园的日子,就跟你说的一样甜。”我笑着说。

她把头靠在我肩上:“那你可得把我看紧了,别让我溜走喽。”

“傻丫头,”我摸了摸她的头,“是我怕你嫌弃我这个外乡人呢。”

“你呀,”她噘着嘴说,“我要是嫌弃你,能天天给你送饭?能把外婆的金项链当了救你?”

我心里一暖,把她搂得更紧了些。远处的晚霞映红了天边,果园里飘来阵阵果香。我知道,这一刻,就是我们的故事最好的开始。

那年的秋天,我和陈小梨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就在果园里办的。陈老根特意找人扎了个花门,用红苹果和柿子装饰,喜庆又应景。

婚礼那天,我偷偷给陈小梨买了条金项链,要替她赎回当掉的那条。她却说什么也不要:“那条项链就当是我们姻缘的信物,以后你要记得,是我主动把自己‘押’给你的。”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果园的生意越来越好,我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每到秋天,看着满园的果实,我就会想起那个调皮的姑娘说的话:“你要不要也把我偷走啊?”

其实哪是我偷走了她,分明是她用那颗甜甜的心,偷走了我的整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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