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妻子做了鸡汤给丈夫,家中黑狗突然开口:想要活命就别喝

小冉有故事 2025-03-14 06:04:25

暮色渐浓,如一层厚重的纱幔悄然笼罩大地。那青石板路在黯淡的天光下泛着冷冷的幽光,张墨轩扛着沉甸甸的工具箱,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赶,那略显佝偻的身躯在这昏暗的背景中显得格外孤寂与疲惫。他本是云岭村有名的石匠,手艺精湛,声名远扬。最近一段时间他接了份苦差——给镇上财主家的祠堂雕刻龙柱。这活儿不仅要求工艺的精细,而且工期紧迫,让他倍感压力,指尖的茧子被磨得发烫,却不及心底那股寒意刺骨。

由于工期紧迫,张墨轩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家,今天好不容易在约定的时间内将龙柱雕刻完成,当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吱呀一声将院门推开的瞬间,一道甜腻的嗓音裹着肉香扑面而来“当家的,你可算是回来了。”妻子沈秋月系着绛红围裙站在檐下,发间金步摇随着动作轻颤。

"晌午炖的野鸡,已经炖了好几个时辰,快洗洗手来吃!"沈秋月笑意盈盈,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待。

闻言张墨轩顿时愣在原地他们家的日子向来过得紧巴巴的,连隔夜粮都难以为继,又怎会有野鸡这等稀罕物?他满心疑惑,正要开口询问,余光却瞥见墙角那双幽绿的眼睛——是他们家养了五年的大黑狗来福,此刻来福正用爪子死死扒拉着柴门,满脸的急切。

“死狗瞎叫唤什么?”沈秋月忽然敛了笑,原本温柔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盯着来福厉声呵斥道。她的双眼圆睁,眼底掠过一丝戾气。随后,转头对丈夫说道:“当家的,你瞧瞧,来福是不是疯了?平日里好吃好喝地养着它,今儿个竟这么对我如此凶,真是个养不熟的畜.生!”

张墨轩心中警铃大作,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涌上心头。有一次,村子里发了洪水,当时水面上飘着一条奄奄一息的幼犬,张墨轩不忍心看着幼小的生命葬身洪水之中,于是便将其救了起来,这条幼犬便是来福。来福通体漆黑如墨,唯独四爪雪白,性格温顺,且机敏得不像寻常犬类。

如今突然变得如此反常,让他不禁感到有些狐疑,原本踏入房间的右脚不自觉的退了回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猪圈的方向退去,并对妻子说道:“我去看看小猪崽能不能卖钱。”

猪圈里,老母猪正哼哧哼哧地舔着小猪崽,张墨轩猫着腰,小心翼翼地钻进干草堆,仿佛一只警惕的野猫。他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全神贯注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夜风忽起,那风掠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风声中,传来三声压抑的咳嗽——居然是村子里沈虎的声音。这沈虎平日里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主儿,游手好闲,没少给村里惹麻烦。想起以往沈虎的种种劣迹,张墨轩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听见沈虎压低声音,从这院内轻声喊道:"沈娘子,那蛊毒当真能要了他性命?"粗粝的嗓音伴着脚步声逼近,月光下,三个黑影依次翻进院墙。躲在猪圈里的张墨轩认得最前头那个疤脸汉子,正是出了名的泼皮沈虎。这沈虎平日里横行霸道,欺负弱小,可谓是臭名昭著。他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犹如一条可怖的蜈蚣盘踞在脸上。

曾经在镇上的集市,沈虎因为一点小事就对一个卖菜的老人大打出手,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还有一次,他在酒馆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后不仅不付酒钱,还砸了店里的桌椅,吓得店主只能忍气吞声。如今他出现在这里,准没好事。张墨轩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

沈秋月从袖中抖开个羊皮袋:"这是从巫山神婆那里求来的'无影散',三更前必见效。"她指尖抚过袋上狰狞的鬼面刺绣,那鬼面刺绣做工精细,线条扭曲,仿佛在张牙舞爪,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等墨轩一死,咱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她的眼中闪烁着狂热与决绝,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张墨轩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钻心的疼痛却抵不过此刻内心的煎熬与愤怒。他早该察觉,这半年来沈秋月总往镇上跑,说是去探望生病的姑母,却总带着满身檀香和药味。更令他不安的是,来福每每靠近沈秋月就狂吠不止,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辰不早了。"沈虎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说道:"咱们速战速决,省的夜长梦多。"三人鱼贯进屋,步伐匆匆,带起一阵细微的风声,沈秋月突然转身惊慌道:"等等!那狗..."

张墨轩只觉后颈发凉。来福不知何时蹿到他脚边,喉间发出呜呜的低吼。他心念一动,解下腰间布袋将狗装了进去,借着夜色溜向柴房。

柴房里,来福在布袋里拼命挣扎,热气喷在张墨轩手背。他轻轻抚摸着来福的脑袋,柔声说道:"莫怕,等我想出法子,便带着你逃进山里,只要进山咱们就安全了。"话音刚落,来福便直接冲了出去,张墨轩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了。

不多久,外头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那声音沉闷而厚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张墨轩的心猛地一揪,瞬间屏住了呼吸,耳朵竖起来仔细倾听外面的动静。就听见沈虎的咒骂掺杂着来福的惨叫声传来,“他奶奶的,这狗东西竟然咬断了绳子。”张墨轩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行动。

张墨轩在柴房里躲了一夜,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张墨轩偷偷溜了厨房,就当他蹲在灶台前熬煮朱砂时,沈秋月突然推门而入,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强装镇定说道:"相公昨夜去哪了?"她瞥见案上那碗泛着黑气的鸡汤,突然笑靥如花,"相公定是累坏了,快趁热喝了吧。"

张墨轩却并未回应她的话语,而是死死地盯着她袖口若隐若现的鬼面刺绣,那诡异的图案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知与轻信,他突然抄起案板上的菜刀,指着沈氏骂道:"沈秋月,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与沈虎干的那点勾当我已经知道了,拿命来!"说完手起刀落,刀光闪过,沈秋月惊恐的脸映在晨曦中。

沈秋月踉跄后退时,躲在暗处的来福突然窜了出来,一口咬住她脚踝。张墨轩趁机夺过瓷碗,将鸡汤泼向门外躲的三人:"这是我在山神庙求的'九转还魂符'!"说罢,咬破中指在院中画出北斗七星阵。

沈虎等人面如死灰。他们原以为张墨轩只是个老实巴交的石匠,却不知这半年来他经常去山神庙研读古籍,更不知来福竟是山中灵犬转世。狂风骤起,符纸无风自燃,化作金光缠住三人脚踝。

"饶命!"沈秋月嘶声哭嚎,"我肚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张墨轩的手顿了顿。来福突然蹿上前,咬住她衣襟往外拖。张墨轩这才发现,她裙摆下竟真的鼓起了一个微隆的弧度。

晨光刺破云层时,张墨轩抱着昏迷的来福坐在门槛上。沈秋月蜷缩在柴房角落,怀里抱着个布包,里面露出半截染血的帕子。张墨轩突然想起,这帕子正是自己去年生辰时买的。

"相公..."沈秋月的声音细若蚊蝇,"是沈....虎...他威胁我..."她浑身抽搐着吐出几个血泡,布包里掉出张泛黄的画像——画中女子眉眼与沈秋月有七分相似,右肩胛处有一块形似月牙的胎记。

张墨轩如坠冰窟。原来沈秋月本是巫山神婆的养女,三年前为救落水的妹妹被洪水冲走。神婆恨透了害死女儿的云岭村人,便派她来复仇。而沈虎,正是当年推妹妹入水的人。

来福突然呜咽着蹭了蹭张墨轩的手腕。张墨轩低头看去,发现它右爪竟在渗血——方才咬沈秋月时,被她袖中暗器划伤。他撕开衣襟为狗包扎,突然瞥见阿黑颈间的白毛间,隐约浮现出半轮月牙纹路。

"原来你真的是..."张墨轩的声音哽咽。来福似是听懂,叼着染血的帕子跑到院中,用爪子刨开冻土。土层下,露出个乌木匣子,匣内躺着本《驱邪录》,夹层中还有一张泛黄的婚书——正是张墨轩与沈秋月成亲那日写的。

"原来你早知一切..."张墨轩抚摸着婚书上的字迹,泪水模糊了双眼。来福突然仰天长啸,月光下,它的影子竟与云岭山神庙的石像渐渐重合。

自那日后,云岭村流传起两个传说:一是张墨轩被山神收为弟子,二是他家的来福成了狐仙。沈秋月被送去尼姑庵修行,沈虎等人再未在村中露面。每逢月圆之夜,张墨轩都会带着来福去山神庙,对着石像默默敬酒。

"山神娘娘,"他举起酒碗,"今日多谢您派阿黑来救我。"来福突然蹿上神像肩头,月光透过树冠洒在它身上,恍若一轮流动的银月。张墨轩忽然明白,真正的庇佑,从来不在神像,而在人心。

我想对每一位正在阅读这篇文章的朋友说一声衷心的感谢!您的每一次点击,都是对我莫大的支持和鼓励。

如果您觉得这篇文章对您有所启发,或者让您感到愉快,那么我恳请您能够动动手指,给我点个赞吧!您的小小点赞,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也是小冉继续创作的动力源泉。

0 阅读:49

小冉有故事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