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医学的理论探讨之九——对别种科学存宽容态度

2040全面碾压 2019-12-05 15: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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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医的一切都是和谐的,追求分解身体,追求物质基础,追求机理,追求实验室,追求高新科技,追求精确和逻辑,追求化学分子式,追求强烈疗效,追求严格的管理……所有这些追求都是和谐的,可从一个推出其他所有,也可从其他追求推出任何一个。

西医也获得它应当获得的:对疾病的执着,缺乏对健康和生命的理解;迎来庞大的技术体系,变得极为复杂,费用昂贵;技术定义医学,病人被抛弃,医生成为辅助措施,研究者的智慧被不断压缩;缺乏走入生活的能力,缺乏协同民众解决问题的能力,缺乏对个性化生命的理解,缺乏对动态影响因素的理解;于是迎来病态的躯体,强化了最初的追求,如此不断循环,无法脱出,宛如小狗咬着尾巴转圈圈。

这个体系会遭遇各种无法解决的问题而长期不得解,会让生民承受病痛的折磨,会让人类生存于低矮的境地,担惊受怕,缺乏自信和大度。需要整体观医学的补充和改进。

某些科学精英被现代科学洗脑,坚持西医的绝对正确性,无视西医对待生命复杂系统的有限性,否认医学的多元性,大张旗鼓地评价其他医学形态,这是走向了科学的反面。根据思想家卡普拉的说法,这些人是一些“不能超越本学科的还原论的笛卡尔框架的科学家”。对此有专家指出:“活生生的生命现象,迫使人们必须超越旧有观念,以新的眼光审视问题。而现有的西方生物医学构架和实证科学体系却排斥这类事实,这是学科(理论框架)需要变革的问题,而不是其他。”

回望历史,每个时代都有一些自负的人,认为看到了事情的真相,有理由定义未来,这倾向在科学时代以来最明显。不幸的是,所有这类言论都已经被证明是幼稚的。在任何密切相关于人的领域,简单化必然是错误的,坚持西医的唯一正确性就是典型例子。

西医看中医,是不同科学体系之间的相互打量,根本是思维和文化之间的相互比较。根据科学哲学家库恩的观点,一个文化体系对另一文化体系的评估不可能公平,因为人们依靠的参照物不是中性的。科技史专家李约瑟也用大量事实证明,不同文化之间的技术传递存在大量无效。

思想家波普尔在《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中尖锐地指出,我们所依赖的科学方法都是不可靠的,因此要为科学活动保留开放的态度,留出自由的空间。波普尔反对一切宣称掌握了历史变化规律的理论,并称这种错误学说为历史决定论,这是用过去的经验为生生不息的未来设限,谁都没有这个能力和权限。在医疗领域,废医论者对西医不遗余力的维护,依靠结构决定功能而打压中医,正是鲜明的例子。

爱因斯坦说:“科学本质上是一种自由创造,任何给科学研究设定框框的行为,都是不宽容的表现。”“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因为知识是有限的,而想象力概括着世界的一切,推动着进步,并且是知识进化的源泉。严格地说,想象力是科学研究中的实在因素。”

哲学家理查德·罗蒂则强调:“不管是客观性还是合理性,都不应该按照某一学科的理解而否定其他学科的理解”,也就是要强调“客观性、合理性的多元化”,他认为“科学并不是具有特别的认识论地位,它只是话语的一种形式而已……科学活动既然并不高明于其他人类活动,科学就不应该成为其他学科的典范”。

科学哲学家法伊阿本德强调,要实现方法的“无政府主义”,以保留最活跃的创造热情。他是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使用一切可以使用的方法推进科学,他认为:任何思想,不管多么古旧和荒谬,都可能改善我们的知识。法伊阿本德并没有想取消什么,也没有说不许使用逻辑证明,他只是揭示证明方法中的漏洞,这漏洞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刻,在某种关键时刻,严格的科学证明并不比其他方法高明多少,对科学还是有害的。

我们无法挽救西医的坠落,但可充分认识其弊端,发扬中华的优势,以弥补西医的不足,用实践证明那些思想的有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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