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作为中华文明的代表——儒家思想,在被汉武帝评为“天下第一”之后,儒家思想创始人孔子水涨船高,身份地位一跃而起,告别了“干七十余君,莫能用”的尴尬局面。
凭借着儒家思想的独占鳌头,孔子一举摘得“万世师表”和“中华圣人”两枚金牌,位列至尊之位,成为了无可争议的权威泰斗。令孔子遗憾的是:此时距离孔子去世已经700年了。
孔子一直推行的大道:培养忠顺之德,以礼来节制私心,则天下太平
既然儒家被统治阶级钦定为治国安邦的不二思想,那么孔子的“大道”就可以正大光明应用于治国了。
众所周知,对于孔子而言,他耳熟能详的大道思想实际上就是“德”和“礼”的相互配合。孔子曾言:“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民齿有格”。
在孔子看来,只要统治阶级以德来教化,以礼来节制,那么老百姓不仅规规矩矩,而且还能激发他们的羞耻心,从而告别私心、忠心护主。
非常值得一提的是:孔子所言的“德”,绝非今日耳熟能详的社会公德,而是在今人看来十分诟病的忠顺之德。《左传·文公十八年》有云:“孝敬忠信为吉德”。《礼记·冠义》接着云:“孝悌忠顺之行立,而后可以为人,然后可以治人”。
孔子本人对周文王十分推崇,认为周德是至德,而文王之德又是周德的源泉,自己则是文王之后周德的唯一正统传承人。文王为何可堪担当至德之名号?主要原因则是他当时坐拥天下三分之二的实力,仍旧不反叛商朝,实在是忠顺之楷模。
当然其儿子周武王推翻殷商而自立,主要源于文王感知了天命。上天有感于文王的忠顺至德,以及殷商的气数已尽,于是便“天神下凡”,让文王接受天命,代商自立。
非常值得称道的是:即便受之天命,但文王在世时依旧没有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但天命不可违,文王便授意儿子周武王接受天命,这便有了武王伐纣、代商自立的事,完全说得通。
当然孔子站在维护周朝立场的这一套说辞,稍微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不仅如此,更有后世拿着这个当挡箭牌,行鸡鸣狗盗之事,比如司马昭、曹操,无不都以周文王自居,唆使儿子做周武王。
自家老婆都搞不定,孔子何以相信:他的“大道”能搞定天下?临死前孔子:我又想了一招
其实用不着曹操、司马昭等后世奸雄来证明孔子的“大道”完全不切实际,就是对于自己的枕边人老婆,他都搞不定,教人何以相信:他的大道能够搞定天下?
孔子十九岁去宋国途中,结识了后来的妻子亓官氏并与之结婚,二人第二年生下了儿子孔鲤。如此看来,孔子可谓事业有起色,情场得意,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让孔子始料不及的是:妻子亓官氏并非一般的贤良淑德之贤内助,而是妥妥的虚荣心极强的烈女。她之所以看上孔子,就是看中了孔子是一只潜力股。由于孔子能言善辩,与名士和国君都有交往,亓官氏就开始了做官太太的美梦。
只是让她梦碎的是:孔子虽然到处讲学,但没有一个国君愿意接纳他做官。日子久了难免有埋怨之声。随着女儿孔姣出世,家庭开支急剧增大,亓官氏就更要埋怨了。
孔子无奈,顾不上自己君子和超脱世俗的形象,到处托人找关系就是为了找个官儿做,为此不得不低三下四做了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官,比如管仓库,管牲畜,兼职主持丧礼等。堂堂君子之标准为五斗米折腰,真是人设碎了一地。
即便孔子这般卖力赚钱养家糊口,但亓官氏的官太太梦想还是遥不可及,为此亓官氏天天跟他吵,终于在熬了几十年后,亓官氏实在受够了孔子的窝囊,于是果断选择与孔子离婚。
站在辩证角度可以得知:孔子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连自己的小家都做不到“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放诸于全天下,又何以搞定天下之人呢?
临死前的孔子终于意识到他这一套大道所需要的条件非常苛刻:说得好听一点就是诸侯、士大夫都没有私心,一心为复兴大周努力,也自愿接受周礼的节制;说得不好听就是将这群人精都当成傻子,自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此生难以实现。
于是临死前的孔子一琢磨,又想出了一招,这便出现了闻名后世的那句话:“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在孔子看来,光靠礼来节制私心是不可能了,必须将全天下的人都做手术——去除私心,仅保留公心,方才有效。
站在今人角度不免叹息:孔子真是一根筋哪,总想着改造人性,总想着将自己的大道适用对象不断增加条条框框,其结果就是适用的人群越来越小,连自己的老婆都排除在外,还能有何适用性?
难怪他向七十个君主推行他那一套大道都没人理睬,看来春秋时期虽然小国林立,不乏昏君,但对于孔子那一套不适用的、理想化的治国之策,人家还是长脑子了。
虽然汉武帝时期推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但实际上他只不过用了儒家之名和对帝王的忠顺之德,具体到治国之策时,还是沿用了沦为众矢之的但十分务实的法家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