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胡小壮闹了点儿不愉快,直到今天早上心里还略略有些委屈。
最主要的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没有跑过来主动道歉!
哼——
01事情是这样的。
前天晚上,我跟他一起看了电影《学爸》,昨天下午,我有感而发,写了一篇文章:《学爸》:为了让儿子读最好的小学,这个爸爸简直疯魔了。
文章写完后,兴冲冲地拿给他看。
他看完后,给了我一个不错的评价:行文流畅,结尾升华,不错!
我双眼放光,饱含期待地看着他:“那你帮我转个朋友圈呗!”
谁知,他却面露难色:
“别让我发了吧,我真的不爱发圈儿。”
我当时的那个心情啊,就好似一株刚刚破土而出的小嫩芽儿,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阳光明媚的世界,便“啪”的一声,被一只庞大的大脚冷酷地碾压上去。
细腻如我,焉能不生气?
敏感如我,焉能不失望?
感性如我,焉能不胡思?
连个朋友圈都不愿帮我转,可见我在他心里:
不——重——要——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连他都不能无条件地支持我,那我还能指望谁呢?
正因素来不喜发圈儿,他转发我文章的行为才弥足珍贵,令我心甚慰!
可是,他拒绝了。
他拒绝的是我要求他发圈儿的行为吗?
NO! NO!NO!
他拒绝的是为我破例、为我改变。
他的拒绝无疑是在公然向我宣告:
嘿!别太自以为是!你其实没那么重要!
天地良心,我若一笑而过,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自己内心的那些九曲连环的小九九?
于是,我理直气壮地生气了。
他不痛不痒地哄我:“别生气,你看我都给你转了。”
此话一出,我更加来气了。
我何时肤浅到只气事情的表层了?我真正气的是它的本质,OK?
紧咬着牙关撂下一句话:“你给我好好想想,我生气的深层次原因究竟是什么?”
他果真埋头沉思起来。
我心中暗喜,一边悄摸摸地在手机上刷着微博,一边时不时地估摸着时间。
02大约十分钟后,他直起身子,一把掠过我掌心的手机,将之倒扣在床上。
“我只说两点。”屋内只开了小灯,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脸,却听得他低沉嗓音中的严肃与低落。
“嗯。”我傲然地偏过脸去,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第一,我要申明一点,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没有分享欲,也不喜欢被关注,这个性格特点决定了我不喜欢发朋友圈。”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儿,这不等于白说嘛。
“第二,”他继续道,“你让我转发你的文章,就等于是在强迫我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你也有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从不强迫你做,比如做饭,比如洗碗。”
说完,他踱步去了客厅,留我一人在床上憋闷难耐。
不是!你这家伙审题不明啊!我让你反思我生气的深层次原因,自然是要站在我的角度,你怎么完全站在自个儿的角度啊?
气死本姑娘了!
给你一个血红的大叉叉!再给你圈个丑陋的大零蛋!
躺在床上,胸中怒气澎湃,我只好来回翻身儿。
翻着翻着,竟把自己给翻着了。
再一睁眼,已是第二天早晨的6:30。
晚上似乎做了不少梦,只是没一个能记住的。
胡小壮在次卧睡得正香,嘴唇微张,唇角有一丝涎水明明晃晃,十分欠揍。
他的工作性质决定他必须熬夜,直到凌晨的两三点才能入眠。
为了不影响我与小允,他时常会留宿次卧。
为此,我并不气恼。
可是,这不代表昨晚的事情已经彻底翻篇儿。
03我跺着脚走过去,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
“哎呦”一声,他睁开一双镶嵌着几缕红血丝的眼睛。
“胡小壮,你搞错了,昨晚我让你反思我生气的原因,而不是你生气的原因!” 我鼓起双腮,眼中氤氲着愠怒与委屈,“你现在说,我到底为什么而生气?”
他眨巴了几下惺忪的睡眼,茫然地搔耳道:“我不知道啊。”
我用力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说:
“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件事情无解,我们谁都没有错。站在我的立场上,我希望你能够无条件地支持我、鼓励我,我希望自己是那个你愿意主动为之破例的人。站在你的立场上,你不希望做不愿做的事情,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胡小壮有些感激地冲我翘起一个大拇指:“孺子可教,实乃大材!”
“没说完呢!”我伸手拨开他的恭维,唇角噙着一抹心虚又期待的笑,“既然你我都没错,那总有一方要做出妥协与退让。”
“我!我!我!我妥协,我退让。” 胡小壮举起右手。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还会写很多文章的,”
“我都给你发圈儿。”
“成交!”我握住护住胡小壮的手,心中骤然舒畅无比。
胡小壮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发呆,微微叹息:“今日有霾。”
我十分豪迈地将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只要心中有蓝天,目之所及,处处是蓝天!”
胡小壮笑着冷哼了一声。
“胡小壮!”
“嗯。”
“谢谢你哦!”
“谢什么?”
“谢谢你愿意为我妥协!”
“应该的!”
我是裴小雅
一个认真码字的中年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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