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吃啥应季“鲜花”?花农推荐这10种,新鲜味美,错过再等一年”
从老祖宗采草药那会儿,花艺就扎了根。
《诗经》里的小年轻约会,互赠芍药搞浪漫,屈原更把佩兰草整成了精神信仰。
上古祭祀标配"三牲八簋配鲜花",祭祀祖先都带着花香。
唐宋可是玩出花活,武则天在长安城种牡丹,整得"国色天香"成了流行语。
汴京花市就跟咱成都春熙路一样闹热,宋朝老百姓连清明插柳都要卷:"家家屋檐柳条飘,不插不是宋潮人"。
明清更接地气,御花园种松竹梅叫"岁寒三友",老北京话讲"端午不挂艾,阎王找得快"。
现在讲究碳中和,鲜花绿植成了大城市的"天然空调",连广场摆个花坛,那都是照着《千里江山图》的审美来整活。
「玫瑰」
"阿老表,给吃过玫瑰花酱抹面包?"
在云南街头,大爹大妈们总爱用这句方言招呼客人。
这抹春日的香甜滋味,可是从《群芳谱》里传下来的讲究——老早以前,滇王家的厨子就把重瓣红玫瑰整成"玫瑰糖",拌上蜂蜜腌足一百天。
如今在曲靖乡下,阿孃们还守着古法,选花瓣肥厚的"滇红"玫瑰,一层花瓣一层糖地码进土陶罐。这酱涂在荞粑粑上,硬是甜到心坎坎里!
要说最出圈的还数鲜花饼,这酥皮点心原是马帮发明的干粮。
讲究的师傅会掐着晨露未消时采花,三蒸三晾后拌入猪油白糖,包进128层起酥的饼皮里。
外省人总说"不就是酥饼裹花",等咬开那咔嚓响的酥壳,混着蜜香的花馅涌出来,才晓得啥叫"一口吃掉春天"。要
我说,最接地气的吃法还是学老昆明人——揪片新鲜花瓣裹鸡蛋糊,往油锅里"滋啦"一炸,金黄酥脆配着玫瑰香,比薯片还上瘾!
「桃花」
"湘妹子晓得啵?三月的桃花水最养人嘞!"
湖南阿婆总端着桃花粥念叨老话。
这粉扑扑的花瓣可是《齐民要术》里记着的"红雪",古人拿它配着粳米熬成"驻颜粥"。
如今在浏阳河边,巧手的堂客们还守着老方子——摘半开的重瓣桃花,用山泉水"哗啦啦"冲三遍,和着新米慢火咕嘟。
起锅时淋勺土蜂蜜,硬是甜得眉毛都要跳秧歌舞!
要说风雅还得看桃花酿,这酒原是岳阳书生赶考必备。
讲究人得选谷雨前带露的"七里香"桃花,叠着老冰糖压进醴陵釉罐,封坛前还要滴两滴野茶油。
等端午扒开封泥,酒色染得跟晚霞似的,抿一口能从舌尖香到后脑勺。
最接地气的当属桃花糕,衡山脚下老作坊至今用石磨藕粉,拌着桃花汁蒸得颤巍巍,切块时刀尖都沾着春香气;
"恰块子不咯?"保管你吃得满嘴花瓣香!
「栀子花」
云南的嬢嬢们最懂栀子花;
这味从《本草纲目》里走出来的"解热散郁花",在西南山野间飘香了六百多年。
你晓得不?
大理三月街市集上,戴蓝头巾的老阿嬷总会用竹篓兜售带着露水的栀子花,
笑眯眯教你:"小乖,拿回克拌点糊辣子,香掉牙咯!"
要我说,栀子花炒蛋才是yyds!
摘半开的花苞焯水去涩,和土鸡蛋"滋啦"一炒——李时珍都想不到,他记载的药材在云南人锅里,竟和柴火灶撞出这般烟火气。
早起煮粥时撒把花瓣,小米粥瞬间染上鹅黄,老一辈说这是"吃春"的秘方。
这口春味,板扎!(注:"板扎"为云南方言,意为"好极了")
「油菜花」
江西老表总说:"油菜花不叫花,是老天爷撒的黄金粉!"
这抹从东汉《通俗文》里走出来的"胡菜",早在千年前就被吃货老祖宗盯上了。
唐代孙思邈拿它治热毒;如今婺源阿婆教你炒着吃;
摘带露水的嫩尖尖,热锅呛蒜,"滋啦"几下翻出满屋香,配着江岭的晨雾吃,鲜得眉毛跳!
要说会吃还得看云南人,罗平坝子的嬢嬢把油菜花拌进米线里,浇勺油鸡枞,花香混着菌香直冲天灵盖。
"小娃莫光晓得拍照,带把花回克煮汤嘛!"
阿婆递花时总要念叨。
这抹金黄啊,既是相机里的春色,也是舌尖上的《本草纲目》。
(注:"老表"为江西方言,"嬢嬢"为云南方言对中年女性的称呼)
「玉兰花」
春三月头,玉兰花一开,阿拉上海宁的舌尖就开始痒嘞!
侬晓得伐?
这白白嫩嫩的花瓣,老底子明朝人就会裹面粉用麻油炸了吃,清朝还有文人专门写进《清稗类钞》里讲"拖糖面油煎"的花饼。
喏,现在静安寺边上老弄堂里,阿婆们还在传这个手艺——摘两朵带露水的白玉兰,鸡蛋液里滚一滚,热油锅里"滋啦"一滑,隔壁小囡闻着香味就趴在墙头问:"张家姆妈,今朝玉兰炒蛋撒辰光开饭呀?"
要说会吃,皖南人也不输阵!
黄山脚下阿嫂们有句顺口溜:"二月十三玉兰香,煎饼熬粥赛仙汤"。
她们把花瓣晒干了存着,春天煮粥撒一把,寒冬腊月还能用红糖腌了蒸米糕。
前两日我在屯溪老街看见个老师傅,现炸的玉兰春卷金黄酥脆,咬开满嘴花香;
他笑眯眯递给我半个:"小妹子尝尝看,跟你们杭州的桂花糖藕比哪个更鲜?"
「木棉花」
木棉花开红当当,广州阿妈落街市第一句就问:"木棉花晒干未?"
《本草求原》老方子讲得明,红棉医红痢,白棉医白痢,同武彝茶滚作一壶,街坊阿伯饮完都要赞:"凉茶铺都要执笠啦!"
你睇越秀山脚阿婆,日日执完木棉晒满天台,转头就煲党参乌鸡三件宝——"后生女饮多碗,祛湿靓过打水光针呀!"
云南街子天最热闹,白族孃孃摆开竹簸箕:
"阿妹来瞧,木棉花炖火腿比过桥米线鲜!"
上礼拜在顺德茶楼,见着老师傅用新鲜木棉花瓣炸天妇罗,咬开脆卜卜;
他递过一碟笑问:"后生仔,敢不敢蘸辣椒盐?"
「梨花」
老话说"梨花压海棠",可您猜怎么着?
在河北赵县这地界儿,梨花不光能看,还能吃!自打《本草纲目》里记下它能"美白养颜",咱们老祖宗就把这白生生的花瓣揉进了吃食里。
您瞅那雪花梨树底下,婶子们挎着竹篮掐嫩花瓣,回家焯水去苦留香,剁碎了和猪肉馅儿一拌——这可是传了百年的秘方!
要说这梨花饺子,讲究就在个"鲜"字。
面皮得擀得透亮,馅儿要三肥七瘦,趁着晨露未干摘的花瓣最水灵。
煮的时候火候拿捏得像绣花,多一分则破,少一分则生。咬开薄皮儿,梨花香混着肉汁儿在舌尖打转,那滋味儿,
嘿!比赵州桥的石狮子还让人惦记。
春三月来赵县,您要不尝这口时令鲜,可算白看这"千树万树梨花开"咯!
「槐花」
您闻见胡同口那股子甜丝丝的香没?
准是张家婶子又在蒸槐花窝头了!
这米粒大小的白花儿可不简单,老辈人说早年间闹瘟疫,全靠个游方道士指点"捋把槐花煮水喝",救活了一庄子人。
如今华北老饕们早把这救命花吃出了花样——往热锅里一磕鸡蛋,刺啦一声窜起槐花香;和棒子面儿一搅,蒸出来的金镶玉窝头能香半条街。
要说最地道的还得数鲁中人家,槐花将开未开时摘的花骨朵儿最嫩生。
拌馅得用现杀的土猪肉,三成膘七成瘦,淋上两勺头道酱油,和焯过水的槐花一搅和。
包饺子讲究皮儿薄馅鼓,咬开得滋出一汪清鲜汁水,那滋味儿,啧!比大明湖畔的荷花还勾人。
春天来华北,不尝尝这口槐花鲜,那可亏大发了!
「樱花」
"樱花寿司卷听过冇?这可不是日本专利,老武汉人早把'过早'玩出花!"
三月底的武大樱花大道,满树粉云压枝头。
街边小吃摊主王师傅边做寿司边唠嗑:"隋唐老祖宗就会腌樱花了,你莫看这花瓣子嫩,维生素比苹果还扎实!"
他麻利地把清晨现采的樱花瓣铺在醋饭上,三文鱼片裹着黄瓜条一滚,清甜混着鱼鲜直窜鼻腔。
隔壁甜品店的樱花茶更绝——玻璃壶里浮沉的粉瓣遇热水就"活"过来;
抿一口,喉咙管里像刮过一阵带香味的春风。
老杆们都说:"樱花看七天,美味留一年,这口'花吃'才叫虚浮!"
「茉莉花」
"阿姐,来碟茉莉花炒蛋!"
广西横县街边大排档里,灶头火苗蹿得老高。
老板娘麻利地揪把晨露未干的茉莉花,往黄澄澄的蛋液里一拌,铁锅滋啦作响,金黄蛋饼裹着雪白花瓣翻飞;
隔壁桌老伯嘬口茉莉花茶插话:"明朝医书都写的东西,现在抖音小年轻当新鲜玩意!"
要说最绝的还是茉莉花茶;
抓把横县头茬花苞焖进绿茶里,滚水一冲,玻璃杯里顿时绽开朵朵香雪海。
巷尾凉茶铺阿婆总念叨:"三月喝花茶,九月不抓药,这道理我嫁来横县六十年冇变过!"
春阳斜照的午后,捧着杯沿冒热气的花茶,硬是喝出满嘴春天味。
手机前的你闻到了吗?
这缕从《诗经》里飘来的花香,正裹着油锅里的"滋啦"声;
穿越三千年钻进你的外卖袋——云南阿孃的玫瑰酱抹在欧包上,上海姆妈的玉兰天妇罗配着冰美式,武大樱花寿司在朋友圈刷屏......
别光点赞!
清明踏青时,记得薅把路边的槐花榆钱;
回家照着老祖宗的方子捣鼓:甭管是裹面油炸还是拌沙拉,咬下去的都是活色生香的《中国花馔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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