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葬礼上,小姑子叫嚣似蛇,当众读出的遗嘱让我浑身发冷。

德才看生活 2025-02-24 13:30:48

老宅院里,青瓦檐角挂着成串的雨帘子。我攥着丈夫阿贵的手,指尖掐进他粗粝的掌纹里。灵堂前白烛晃得人眼晕,小姑子阿玲踩着红底高跟鞋“噔噔”跨上台阶,漆皮挎包里掏出的遗嘱纸簌簌作响,像条吐信的蛇。

“阿爹临走前交代,老宅和田地归我,存款八十万捐给福利院。”阿玲涂着梅子色口红的嘴一张一合,我膝盖发软,后脊梁像被人泼了盆冰碴子。十年了,我伺候瘫床的公公擦身喂饭,阿玲连过年都推说忙生意。此刻她耳垂上的金坠子晃荡着,活脱脱两把剜心的弯刀。

阿贵的手突然抽离,这个平日扛米袋都不喘的男人,此刻缩着脖颈像只淋雨的鹌鹑。灵堂外炸响的闷雷里,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阿爹咽气前夜,明明拉着我说要留间厢房给孙囡读书用......”

夜半灵堂只剩长明灯摇曳,我跪在蒲团上翻账本,眼泪砸在2018年3月的记录上。那年阿爹中风住院,阿玲说生意周转急用钱,哄着老人按了指印。泛黄的纸页里夹着张皱巴巴的收据——上个月阿玲带阿爹去城东律师事务所,车费28块。 “咯是这间事务所?”我攥着收据拍醒装睡的丈夫。他眼神躲闪如漏网的鱼:“莫闹了,律师费够买头牛嘞。”我抄起竹篾扫帚砸向床头柜,玻璃罩里的全家福“哐当”碎裂,照片里阿玲搂着阿爹笑靥如花,而真实的病床前,她连葡萄糖瓶挂完都不知道喊护士。

茶山薄雾里,穿褪色蓝褂的老会计抖着山羊胡:“阿玲上个月来提款,说要给老爷子买墓地。”我盯着取款单上歪扭的签名——阿爹的手抖症从去年就握不住笔。手机突然震动,律师发来监控截图:阿玲扶着神志不清的老人按手印,红色印尼洇开像团未干的血。 当我举着证据冲进祠堂时,阿玲正指挥工人搬雕花床:“嫂子来得正好,城西旧货市场出价三千......”我甩出视频截图像扔出把杀猪刀:“给有良心?阿爹的止疼针你都换成便宜货!”她脸上脂粉簌簌掉落,露出青白的底色。

在村口三人合抱的老樟树下,阿贵终于红着眼坦白:“阿爹早立过遗嘱,藏在树洞里。”油布包里的字迹工整如阿爹年轻时写的春联:“老宅归阿贵夫妇,存款给孙囡留学。”

树皮上还留着阿爹用拐杖刻的歪斜印记——阿玲上次来撬树洞时,蹭掉的青苔还泛着黄。 当我把真遗嘱拍在祠堂供桌上,阿玲的金镯子磕在桌角豁了口。她突然嚎啕着瘫坐在地:“我男人厂子要倒了,网贷天天催命啊......”檐角雨滴砸在青石板上,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她出嫁那日,也是这般大雨,她攥着我的手说“嫂嫂替我尽孝”。 --- 互动话题 #遗产纠纷该不该顾及亲情# 当血缘遇上利益,是念及骨肉情分退让,还是坚守法律底线?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故事。那些为钱反目的亲人,最后真的能花得心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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