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当天他丢下我去接回国的白月光,导致我被连环杀人犯杀害碎尸

曼珠评文化 2024-05-28 21:46:46
本文非原创,转载自网络,如有侵权,请私信我删除,谢谢~ 我追了徐锦铭八年,领证当天他丢下我去接回国的白月光,导致我被连环杀人犯盯上。得知我遇害的消息,徐锦铭却疯了。   在察觉到有人跟踪我时,我就立刻给徐锦铭打电话,可电话刚接上一秒,对面就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喂?”   “喂?我找徐锦铭,你可不可以让他来接我一下?我好像被人跟踪了。”我佯装镇定,手却不自觉地开始发抖。最近的新闻我也看了,本市出了连环杀人犯,专挑夜晚独行的女子下手。   “啊,这样啊,”我听到那头轻笑一声,“锦铭,你未婚妻说她有危险,让你去接她。”   “接什么接?还学会撒谎了!她自己作的,非要下车,让她自己想办法回来!”   “林小姐你也听到了,你的未婚夫好像不太喜欢你哦。”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忙音,再一看手机又没信号了。我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中恐惧越深,才打开录音软件就被人一棍敲晕,再醒来我头朝下被倒吊在房梁,脑袋因为充血有些晕眩。   杀人犯举着腥臭的电锯朝我走来。他折磨了我整整一天,拔光了我的指甲,敲碎了我的牙齿,将我的小腹生生剖开取出才三个月大的胎儿,最后才尽兴,将我大卸八块抛尸荒野。   今天原本是我和徐锦铭领证的日子,想着要先去郊外别墅看望徐家夫妇,可还不到半路,安雅就打电话过来说她回国了。   “锦铭哥哥,我回国了,你能来接我吗?”手机开了外放,安雅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入我耳朵里,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徐锦铭一口就答应下来。   问清了位置,徐锦铭才挂了电话:“安雅回来了,我必须去接她。”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   他跟我对视,不容置否:“你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要不是我的父母喜欢你,你以为我会娶你吗?别痴心妄想了,林梦星,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怔住,他还在怨我当初对安雅做的事,“徐锦铭我要下车。”   他毫不犹豫地将我丢在了路边。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汽车毫不犹豫地疾驰而去。回过神来才发现,这里还在郊外一条荒芜小道上没有信号甚至没有来往车辆。   “徐锦铭你这个王八蛋!”终于在我穿着高跟鞋走了四五里路的时候,我爆发出绝望的哭声。我拔下他送我的不合适的戒指,掰断高跟鞋,从小包里拿出孕检单撕碎,纷纷扬扬的纸片落下,像极了我为他追逐的青春。   或许是我执念太深,死后我的灵魂留在了徐锦铭身边。看着他带安雅参加聚会,他的兄弟们心照不宣地喊安雅嫂子。唯有一个人提起我:“那林梦星呢?”   徐锦铭不屑道,“她不过是我爸妈养的狗而已。”众人沉默了一瞬又哄笑起来,“别提她了,坏了兴致。”他看着安雅的眼神克制又深情,我却越发悲凉,看这就是我爱了八年的男人。   我跟在徐锦铭的身边,今晚安雅回国他很高兴,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喝到最后安雅已经离开,众人看着烂醉如泥的他有些头疼,拿出他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一连打了三个电话我都没接,众人惊奇,“徐哥,林梦星居然没接你的电话,以前可都是随叫随到的。”   “我今天把她丢在路上她应该是生气了。惯的她!”徐锦铭醉醺醺的说,原来他也知道我生气了,可他不闻不问。最后众人面面相觑,还是将他送回了我们的家。   一大早徐锦铭被渴醒,下意识地喊我:“林梦星给我倒杯水来。”往常这时候我都不用他说,一醒来餐桌上永远为他留着冒着热气的早餐。   “林梦星!”徐锦铭又喊了两声,无人回应,“翅膀硬了林梦星,那就永远别回来了!”他朝着空荡的房间撒气。我失踪了一天,他都没发现,或许是不在意。   我好整以暇地飘在他身后,看他笨手笨脚的烧水,一边嘀嘀咕咕:“好你个林梦星,打电话不接,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不来找我。”   期间连徐父徐母还打来电话问我怎么都没联系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都被徐锦铭搪塞过去,他等了三天又三天,我还是没去找他,他当然等不到我了,因为我已经死了。   他打我电话打不通,又给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李玥打:“李玥,麻烦你转告林梦星,她再不接我电话就永远别想我找她了,生气也要有个限度。”   李玥冷笑一声:“我还想问你呢,我也打不通她的电话,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徐锦铭这时才意识到不对,“她不在你这?难道那天那个电话……”   “她怎么了?我告诉你徐锦铭,梦星如果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号码打了过来,徐锦铭嘴角扬起,按下了接听,“林梦星你长能耐了是吗?行了,就算那天是我的错,我都主动给你打电话了。”   听筒里传来陌生的男声:“对不起徐先生,这部手机的主人已经遇害了,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该手机,你是她的紧急联系人…你什么时候来认领尸体?”   徐锦铭听得一愣,随即反驳道:“不可能!林梦星不会死的!不可能!”   “抱歉先生,节哀。”   徐锦铭脚底一软晕死过去。   我喜欢徐锦铭很久了,时间要追溯到八年前。高二那年,和我相依为命的爷爷去世,我变得更加孤僻敏感,正好刚上大学的徐锦铭下乡来我们镇中学当志愿者,有一次我来例假但没钱买卫生巾被全班同学嘲笑,只有他把我叫到办公室偷偷塞给我几包卫生巾:“我不懂你们小女生用什么就买了几个常见的,你先拿着。”我永远记得他清澈的目光和微红的脸颊。   那个时候我又黄又瘦,身材矮小,像个小豆芽菜,他会偷偷让食堂给我打很多饭菜,我拒绝过,但他说我正在长身体需要营养。   他还说服徐父徐母资助我上学,徐氏集团在省内也是排的上号的企业,徐父徐母也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他离开的时候还偷偷给我塞红包,让我不要太过于节省。   后来李玥问我为什么徐锦铭那么对我我还那样喜欢他,我说他是我那段黑暗生活里的光,是拉我出泥淖的手。   我承认我当初在他与安雅分手之时乘虚而入,那时我已经在徐父徐母的资助下顺利考上徐锦铭在的大学,不知道我平庸的智商付出了怎样的努力才考上的国内top前十。   我每天都会去兼职,大一开始就不用徐家再出生活费给我,但他们预付了四年学费,他们为我花的每一分钱我都记录在账,以便以后还账。   逢年过节我都会寄一份礼物给徐父徐母以及徐锦铭。都是一些我手工制作的小玩意,虽然不值钱但也是我一份心意。   徐父徐母很喜欢我,时常叫我一起吃饭,偶尔我不兼职的时候会去,但大多数都婉拒,他们对我太好,我怕我无力偿还。   徐锦铭显然是记得我的,开学那天还来帮我搬行李,还惹得安雅吃醋,我看着他刮了安雅的鼻头,宠溺地喊她小醋包:“林梦星是我家资助的妹妹,吃她的醋干嘛?”安雅闻言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分轻蔑。   说不难过是假的,但他们看起来那么相配,长相学历家境,我也只好收起自己的小心思。   安雅是艺术系的系花,跟她比起来,我容貌寡淡像根小草。听说当初与徐锦铭的兄弟打得火热,一次聚会后,徐锦铭竟然和安雅在一起了,那个兄弟也不好再说什么。   徐锦铭喜欢安雅,他记得她爱吃的餐厅隔三差五准备惊喜,还经常带安雅见徐父徐母,但不知道为什么徐父徐母并不喜欢安雅,甚至还竭力阻止他俩在一起。   “梦星,为什么我爸妈都喜欢你但不喜欢安雅?”徐锦铭疑惑的来问我,我也只是涨红着脸小声的说:“我也不知道…”   有一天徐锦铭照常带着安雅回家,表明自己非安雅不娶的决心,却把徐父气得心脏病发,而徐家与安家经过商议,将安雅送出国留学。   “为什么啊?爸妈,为什么你们喜欢林梦星都不喜欢小雅!明明小雅那么美好,还要送她出国!”徐锦铭冲着徐父徐母发泄怒火。   徐父一巴掌将徐锦铭打懵,“除非我死,不然你们永远都别想在一起!”   徐锦铭不是个认命的主,我看到他偷偷办理了护照,竟然买了机票想要跟安雅一起出国。徐锦铭见被我发现,嘱咐我不要对徐父徐母说,我咬牙点头答应。谁知他到机场的那一刻就被徐父派来的保镖抓回了家,安雅最终独自一人出国。   保镖将他押回了房间,正巧我与徐父徐母在一起吃饭,大概是从那时起,他就认定是我阻止了他与安雅的爱情。   他恨极了我,尤其是看到我不小心落在他家的日记,上面诉说着我对他隐秘的情谊。他特地当着教室所有人的面,将日记甩在我面前:“林梦星!你真让人恶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这种心机深沉的女人!”   教室一片哗然,我也只是默默将日记收好,一路上都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李玥像小鸡护崽似的,一个一个帮我怼了回去。   “梦星,他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对你!不要喜欢他了好不好?”   那晚我抱着李玥哭得稀里哗啦:“玥玥,他是我的命…你不明白…”   “好好好,抱抱你抱抱你,别哭了。”李玥哄了我好久,我才平复下来。   我以为安雅走了我就会有机会,于是我拼命兼职,锻炼身材,买廉价的化妆品,不遗余力地让自己变成徐锦铭喜欢的样子。   我每天五点半起床兼职,在七点半将早餐送到徐锦铭的宿舍,徐锦铭厌恶我至极,不断的刁难我,但我甘之如饴,时间久了,我被他和他的好兄弟戏称舔狗。   “林梦星,现在送一盒套过来。”后面是一个酒店定位,徐锦铭的消息发来,我大脑一阵恍惚,却还是照做,多年来的付出已成习惯。   敲开房门才发现徐锦铭上身赤裸只裹着浴巾,不耐烦地接过盒子,从他身后走出来一个美女,趴在他肩膀上嬉笑道:“这就是你说的舔狗?果然很舔,这都能忍。”   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默不作声,徐锦铭嗤笑一声,把门关上,“行了,滚吧。”   整个学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林梦星是徐锦铭的头号舔狗。   徐父徐母不知道学校里的事,还是经常邀我去徐家做客,还试图撮合我和徐锦铭,每到这时候,徐锦铭面上不说,背地里却把我整的更惨。   毕业后,徐锦铭恶趣味地将我招入徐氏,以方便他时不时地使唤。徐父徐母以为他想通了也乐见其成,我为了不然二老失望,也只好进入公司。   我名义上是他的秘书,背地里还是他的床伴。第一次发生在我大四时期,他刚进入公司多应酬,喝醉了就打电话让我去接他,大股东不满他初出茅庐就是董事,特意往酒里加了药想要拍下他的丑态。谁知徐锦铭撑着给我打了电话,那晚不出意料,意料之外,我们做了。   隔天醒来,他头疼的厉害,看见旁边熟睡的我毫不留情地推下床,我裹着被子无措地看着他。他用力捏着我的下巴,咬牙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穿上衣服,临出门也没再看我一眼,只是冷冷地嘱咐到:“记得吃药。”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流着泪,身上好疼,心也好疼。   徐锦铭对我从来不温柔,甚至算得上粗暴,每一次的欢好我身上都是青紫的印记,完事之后再甩给我一叠现金,“算买你的。”   有时候他边咬我边说我恶心,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恶心。徐父徐母知道我们俩的事,他们也赞成,所以每次回徐家都会催我们结婚。   “这就是你的目的是吗?林梦星,你还真是有手段,一个小镇孤女居然让我爸妈对你这么上心,我求你我告诉你!我爸妈越喜欢你,我就越讨厌你!”   我不明白,我的光为什么变得这么恶劣,明明之前他温暖的让人忍不住靠近。   公司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我和徐锦铭的关系不一般,暗地里都看不上我,以为我是捞女,想从徐总身上捞好处。于是我的办公桌总是出现一大堆活,我的外套总是动不动被泼咖啡。徐锦铭甚至还暗示同事霸凌我。于是我每天都会带三四套衣服,毕竟上个厕所都会被泼水。   就这样又过了三年,徐锦铭对我也不再那么坏,他狠狠地进入着我,问我:“就这么喜欢我?”我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轻轻点了点头,“嗯。”   从我喜欢他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即使我知道此爱危如悬崖走钢丝,每一步都万劫不复。   “行了,明天跟我回家见爸妈,我们领证。”或许是折腾的够了,徐锦铭不再对我横眉冷对,他随手丢过来一枚戒指,“给你的,戴上。”   戒指并不合适,对于我来说大了一号,但我仍然是喜欢的紧,我想他心里大概还是有我的。   只是这戒指在他把我丢在路边的那一刻,也一同丢了。   警察来找徐锦铭的时候带来了我的手机和尸检报告。   报告上说我活生生地被折磨了一整天,警察不禁惋惜道:“要是能在被害人失踪的第一时间报案,或许还能存活,杀人犯是个变态,发现了被害人的手机,还特意在手机中录下整个作案过程然后连同尸块一起抛尸。”   “我们查看了手机上的通许记录,发现她在被害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她那时跟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说我撒谎说我作。   徐锦铭仍旧面无表情地躺在病床上翻看着尸检报告,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我已经死了的事实,他在一堆血腥的照片中找到左肩一块皮肤上有个黑色的痣。   我看着他抚摸着那张照片中的小痣颤抖,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警察见此也不好再盘问什么,嘱咐医生等徐锦铭清醒之后再联系。   徐父徐母在病房里听到我被杀害的消息,更是承受不住,徐父哭着喊道:“作孽啊,作孽。”徐母更是哭到昏厥。顿时整个病房乱作一团。   我忍不住虚虚抱住了徐母,这么多年来她是真的在疼我,像我早逝的母亲,我卧在她的怀里想要感受温暖,奈何灵魂无知无觉。   安雅只来病房看过徐锦铭一次还被徐父徐母赶了出去,这么多年了,他们还是讨厌她。   等徐锦铭大好了,警察请他去警局谈话,他们将他带到审讯室,盘问着关于我的一切。   “我们对死者林梦星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发现她初中父母离世,高中唯一的亲人也离世,彻底成为了孤儿,而资助她的就是你们徐氏集团。她虽然性格孤僻,但为人好学勤奋,周围人对她都有好的评价,但为什么只有你对她恶意满满?从她大学开始就承受着霸凌一直到职场,而我们查到她被霸凌的始作俑者是你。这你怎么解释?我们有理由怀疑你。”   我晃着腿坐在审讯桌上,有些好奇地偏头看徐锦铭,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他对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和颜悦色,唯独我。   “我,我也不知道,”徐锦铭慌张的回想起来,他为什么那么恨我,发现脑袋一片空白,啊对了,他想起来了,“林梦星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努力讨好我爸妈就是为了我家的钱,要钱还不够,还拆散我的爱情,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一拍桌,“我们问过你父母,他们都说林梦星是个善良知恩图报的孩子,不是你说的那种,你知道吗?林梦星遇害时已经有孕三个月了,是你的孩子吧?”   “我,我不知道,”徐锦铭痛苦地抓着头发,问什么都说不清楚,警察见问不出什么加上没什么证据就将他放回了家。   我跟着徐锦铭回到了我们曾经的家,他打开门,恍惚以为我还像往常一样等他回来就递上拖鞋,桌子上有早就准备好的晚餐。   他突然掩面哭了起来,从一开始的克制变成放声大哭,嘶哑着喊我的名字,“林梦星,林梦星,对不起…要是我接到电话后就去找你,你就不会死了吧,对不起…都怪我。”   要是我之前看到他这么哭或许会感动,但很奇怪,成了灵体之后什么情绪都没有了,我活着的时候不见得你多么爱我,死了才知道原来你也会为我哭,但一切都晚了。   徐锦铭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看着他独自待在房间里酗酒,不修边幅,夜里胃疼的昏厥,徐父徐母也来过几次,见他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警方已经告诉徐父徐母,徐锦铭对我做的一切。   徐父拄着拐杖一下一下往他心窝里戳,“梦星在的时候你欺负她,她不在了你做这个样子给谁看!”徐母也冷冷看他一眼,又叹了口气,“可怜那样好的女孩子,可怜我未出世的孙儿了。”   徐锦铭听了一言不发,高度白酒往嘴里灌。徐父徐母走了,他又开始哭嚎,字字句句都在说对不起我。   警方根据杀人犯在我手机里的录像视频很快有了线索,抓住犯人的时候李玥还是给徐锦铭打了电话:“徐锦铭,凶手抓住了,你要来看看吗?”   我看见徐锦铭勉强爬起来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像是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杀伐果断的徐总,只是过于消瘦撑不起之前的西装。   我跟徐锦铭再次见到了那个令我浑身颤栗的男人。   男人不高,但是一身肌肉,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他隔着玻璃对徐锦铭讥诮:“你就是徐锦铭?你看过我拍的那段视频没?那个女人临死前都在喊你的名字呢,我每砍一刀她就开始拼命挣扎,我砍了她三十七刀,她喊了五十遍你的名字,她说她已经怀孕了求我放过她,真是天真,最后她没力气了我剖开了她的肚子,切割了她的四肢,啊哈哈哈,啊血腥味真令我着迷。”   徐锦铭冲上去死死抓着栏杆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   男人笑道:“没有为什么啊,碰巧遇到她就把她杀咯。”   说完,警察将嫌犯押解回去,徐锦铭瘫倒在地。李玥一把抓起他的领子:“都怪你!你为什么要丢下她!梦星那么好,她爱你爱到骨子里,你说凭什么啊!”   徐锦铭也任由李玥对他撕打,我拦在李玥的面前缓缓摇头,阿玥不值得,我现在对徐锦铭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他对我来说是陌生人,但李玥却听不到灵魂的我说话。   证据确凿,杀人犯被判死刑,我也感觉我快离开了,没有了执念灵魂就可以离去了。   安雅又准备出国,走前她还特意来探望了徐锦铭,她哭着道歉:“对不起锦铭,其实当时你想跟着我出国我是知道的,是我透露的消息给你爸妈。我是自己要出国的,因为我爱的是你爸,我跟你说过的,我十八岁成人礼上被挤下泳池,所有人都等着看笑话只有你爸救了我,我从那时候就喜欢上了他。跟你谈也是为了接近你爸。”   徐锦铭呆呆的消化安雅的话,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其实我早就知道安雅喜欢徐父,在我不小心看到安雅对徐父投怀送抱被拒绝开始。安雅也是看到了我所以才挑拨我和徐锦铭的关系还找人霸凌我。   徐母也知道了这个事,求着我不要告诉徐锦铭,她不敢想象徐锦铭知道这事后怎么看他的父亲,我应了下来,毕竟徐锦铭现在那么喜欢安雅,指不定能受多大的刺激。   所以徐父徐母极力反对安雅与徐锦铭在一起。   当时我也想过去告密的,谁又会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离开,但我想如果徐锦铭跟安雅在一起会开心,那就让他开心吧,可我没想到原来是安雅找人拦住的他。   徐锦铭反应过来情绪激动地掐住安雅,“都怪你!如果你不让我来接你梦星就还是好好的,我们是能领证的!都怪你!”可惜他身体亏空严重没什么力道,安雅只用力一挣,他就摔在茶几上,玻璃碎了一地,鲜血从他的后脑勺汩汩地流出来。在某个瞬间,他睁大的眸子似乎与半空中透明的我对视了一眼,瞳孔亮了一瞬又暗淡下去。   徐锦铭脑部受伤变成了植物人,徐父徐母得知这个消息又晕了过去。安雅也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了八年。   有一束光缓缓的照在身上,我想我是该走了,下辈子要做自己的光。   番外-徐锦铭   我成了植物人,我的身体不能动,但我还有意识,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我对梦星所做的一切,还有她的死亡,心如刀割。有时候我在想要是重来一次,我的梦星是不是就不会是这个结局了呢。   “醒醒,小徐老师,你第一天上课可别迟到了。”   我感觉有人在推搡我,我试着睁开眼睛,迷蒙中看到一身老旧西装的人影,随着视线展开,人影和声音也慢慢清晰:“小徐老师?”   我重生了,重生回到了去星梦学校支教的那年,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爱她。可她似乎也重生了。   她依旧瘦小的身躯套着洗旧的校服,站在人群中侃侃而谈,她变得自信与同学打成一片,让人挪不开眼。   她不再消极开始积极学习,努力生活。她变得不一样了。   我还是像上一世那样资助她,想要她过得好,可她却把多余的钱私下退给了我,坚持空闲时间就去兼职。   这一世她选了另一个学校,那里有全国最厉害的生物学科。大学四年的假期她都在忙着兼职,很快就还完了当初我们资助的钱,即使我爸妈一再强调不要,后来她自己也有了一些钱,逢年过节都会给我爸妈买些用心的礼物,我爸妈也还是很喜欢她。谁不喜欢呢?我真的想给过去的我一拳,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孩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坏。她有空就会给我妈发消息,她会说学校里的小猫,说食堂的饭菜,就是没有提过我一句。   这一次安雅还想来我家作妖,我动用徐氏打压她的家族,他们一家被逼的移民国外。   这一世的梦星是美女学霸,是高智商天才,各种光环光明万丈,站在人群中也能一眼就注意到。在她考上研究生的那天,我爸妈为她大摆筵席,告知了亲戚,正式将她收为干女儿。   我妈知道我的心思,问我为什么不跟她表白,我只是苦涩的摇摇头:“妈,她太好了我配不上。”我妈也只好叹口气没在说什么。   我看她端着装有果汁的酒杯大方地致辞逗的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对所有人都亲亲热热唯独对我冷漠又疏离,心里疼到窒息。   “梦星,我还有机会吗?”我忐忑地看着她的眼睛,她微笑道:“对不起,徐先生这一次我更爱自己。”   后来的后来,她硕博连读成了最年轻的生物学教授,在一所大学任教。她也订婚了,对象是和她一个学校的老师,我爸妈看了也说好。   我晕倒了,胃疼的难受,我日日夜夜地用酒精麻醉自己,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胃癌晚期了。   最后一次见她,我已经插满管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想牵她的手,却因力竭落空。   对不起了,梦星,你要好好的,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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