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穿书之旅,让我们两个现代女性成为了古代世界的另类主角

蓬莱说故事 2024-08-21 11:08:07

我与闺蜜一起穿书了。

她是摄政王府上的痴情侍女,我是九千岁身边的替身美人。

我二人表面上痴心不遇,暗地里却携手挥霍无度。

金银如流水般花了三载,真正的恩赐佳人终于归来。

得知摄政王与九千岁皆为佳人倾心后,闺蜜携一小包袱,夜半敲响我的房门:“我已攒够银两,你呢?”

我道:“我还差些,不过可借你的使用。”

于是我二人携手逃离京城。

三年后,闺蜜不幸与旧主偶遇。

我忙道:“我为你断后,你速速脱身!”

一转身,却撞入一个高大的怀抱。

九千岁不慌不忙地解下腰带,缚住我的双手。

“你先逃得脱再说。”

01

摄政王突然归来时,柳思正在向我炫耀她新得的一支金钗。

听闻摄政王的马车驶入院中,柳思连忙低声道:“不好,你快躲起来。”

我如同做贼心虚,慌忙躲入屏风后。

方才还在欢喜炫富柳思,此刻眼眶微红,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

听到摄政王推门而入,柳思凄然一笑:“你还知道回府。”

摄政王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柳思面前。

他俯视着柳思:“雅雅不见了。

”柳思,本宫说过,雅雅只是本宫的朋友。

“柳家与楚家的恩怨请你冲着本宫来,莫要为难无辜之人。”

柳思听罢,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你以为是我绑了她?”

摄政王闭目片刻:“雅雅给你递过信后就失踪了,本宫不得不生疑。”

此时有人来报,摄政王听罢,看了柳思一眼,“好,本宫即刻前往。”

摄政王转身欲走。

柳思失控地冲上前,拉住他的袖子。

“摄政王,真的不是我所为。”

摄政王的眼神冷若寒霜:“本宫会彻查。在查明真相之前,不会再来见你。”

柳思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可否明日再走?”

她眼眶通红,语气卑微,“今日是我们的结发之日,你可否陪我一晚?”

摄政王沉默片刻,终是挣开了柳思的手。

“抱歉,衙门那边有雅雅的消息,本宫必须亲自查看。”

房门关上,柳思失魂落魄地喊道:“摄政王!你回来!”

我们一同静候片刻,听着摄政王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终于走了。”

柳思擦去脸上的泪水,示意我从屏风后出来。

我赞叹:“姐姐演得真是绝妙。”

柳思翻了个白眼:“少说闲话。情况不妙,咱们得好好商量了。

”那位佳人已经现身,还开始捣乱了,我家这位已经开始折磨我,你家那位估计也快了。“

我问:”你的意思是……“

”得赶紧逃。“柳思坚定地说,”再不走,这些银子怕是咱们有命赚没命用。“

我与柳思都是从异世而来。

她是摄政王摄政王府上的侍女,靠着家族联姻嫁给摄政王,成亲三年,摄政王对她冷若冰霜。

我则是九千岁池溟的替身美人,池溟将我养在府中三载,只因我的容貌酷似他少年时代的白月光。

对于各自的身份,柳思和我都并无不满。

毕竟摄政王出身皇族,权倾朝野,无人敢得罪。

而池溟通吃朝野内外,手段狠辣,是条人见人怕的恶狼。

02

要说有何共同之处,那便是富可敌国,富得流油。

这三年来我与柳思一边演绎痴心不遇,一边在暗地里挥金如土,乐不思蜀。

但如今局势大变。

白月光林雅回来了。

按照剧情,柳思的夫君摄政王是林雅最忠心耿耿的护卫。

我的情郎池溟更不必说,林雅是他的心头红朱砂,他愿为林雅肝脑涂地,以命换林雅一世安康。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柳思道,“林雅不是善茬,她故意给我递了信,随后便玩起了失踪,让摄政王以为是我将她掳走。

”摄政王也就罢了,顶多冷落于我,池溟该如何是好?那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打了个寒颤。

不错,当初池溟带我去他的赌坊,只因有个兄弟的眼睛往我胸口瞟了几眼,池溟便直接叫人打断他的腿,扔进了护城河里。

我不过是个替身,池溟都能疯狂至此。

若他当真觉得我伤害了他的心上人林雅,我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走,必须得走。

伤我的情可以,伤我的命那是万万不行。

柳思见我下定决心,问道:”你银两攒够了吗?“

我摇头:”尚未。但我知你定然攒够了,我打算花你的。“

柳思:”……“

幸好是闺中密友,柳思早已做好了养我的准备。

确定了财产足够后,我们开始商量逃跑的计划。

商议一圈,只有一计可行。

那便是假死遁走。

无可奈何,这三年下来,我和柳思分别是京城两位大人物身边最亲近的女子。

我们掌握了摄政王府和池府太多的内幕,若不死,就算摄政王和池溟放过我们,京城也有太多双眼睛盯着。

”谁先死?“我问柳思。

她道:”我先你后。“

”为何不是我先死?“我不服,”我更想先死。“

众所周知,后死者需为先行者收拾残局。

柳思道:”猜拳定胜负。“

她赢了。

我道:”三局定胜负。“

她又赢了。

我无奈道:”罢了罢了,你先去吧。“

柳思得意洋洋地去做死亡准备了。

我回府收拾细软。

最值钱的几样物件,我都藏在密室里。

但不曾想,我一进密室,就被人蒙住了眼睛。

池溟用丝帕覆住我的双眼,在我耳边低声问:

”去何处了?“

他身上隐约有血腥气,不知是否又行了杀伐之事。

虽已三年,我仍下意识地有些怕池溟,语气微颤:”去为你寻礼物了。“

我摊开手,一枚精致的玉佩静静地躺在掌心。

不是多贵重的物件,但池溟似乎很是欢喜。

他抱起我,放在琴案上。

”今日想听什么?“

我乖巧地道:”你弹的我都喜欢。“

十年前,池溟的父亲因为过于厌恶这个儿子,所以将他送进宫,做了太监。

池溟每日饱受折磨,他无数次想要轻生。

直到他发现宫中有一个幽静的小院,那里有一架废弃的琴。

他每日在那里抚琴,墙外会有个女子来听。

那个女子便是林雅。

……

我来到池溟身边后,他让我穿着白裙,听他弹琴。

今日,池溟的琴声有些躁动。

他弹了一半,就突然停下,握住我的脚踝,将我拉入怀中。

我重重地坐在琴弦上,发出的杂乱乐声淹没了我的惊呼。

池溟开始亲吻我,他的吻如狂风骤雨,呼吸和心绪一样混乱。

他道:”下次不许没有我的允许就离开。“

”嗯……“

03

我答得足够乖顺,然而池溟似乎仍未得到足够的安全感。

他扯开了我的裙衫,将我揉入怀中。

……

我不得不说,我比柳思要幸运一些。

柳思只有挥金如土的快意。

我的欢愉更为丰富多彩。

……

但我不能让池溟知晓。

当他拥我入怀,轻吻我的面颊时,我突然落泪了。

池溟吻去我的泪水,语气低沉:”为何落泪?“

我道:”你可爱我?“

池溟的神色微微一沉。

这三年来,他对我几乎有求必应,宠爱有加。

但对于名分,我们两个人都默契地绝口不提。

我只是个替身,替身最重要的除了容貌,还有便是懂事。

缠着恩主问到底有几分真心,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池溟沉默不语,这沉默已是最好的回答。

我却偏偏不懂事地追问:“九千岁,妾身可是你最心爱的女子?”

池溟起身,理了理衣冠。

眼见他欲要离去,我泪如雨下:“九千岁要去何处?”

池溟驻足片刻。

他回首望我,神色淡漠,宛若方才与我缠绵的不是他:“花晴,你逾矩了。”

侍妾岂有过问主子行踪的资格?

这三年来,我皆表现得乖巧懂事。

然而偏偏是今日,我似是不甘心般,在池溟离开后,又派小厮去寻他多次。

池溟皆未应允。

我暗自松了口气。

太好了,池溟定是要给我些许惩戒。

那么至少三日内,他不会召见我,也不会来这庭院看我。

逃离的时机这不就来了吗?

我急忙将贵重的首饰收拾好,悄悄藏到安全之所。

深夜,柳思来寻我:“你可准备妥当?”

我道:“已然妥当。”

柳思不放心,又查看了一番。

“好。”她颔首道,“可以去赴黄泉了。”

这一日,发生了许多大事。

首先,摄政王的人在一处荒废的庙宇中寻到了昏迷不醒的林雅。

林雅的手中握着一颗珠子。

摄政王一见,瞳孔骤然收缩。

那珠子他曾见过。

一年前的结发之日,他看在宋柳两家的情面上,赠予柳思一件礼物。

那是一件苏州绣娘耗时三载亲手绣制的霓裳羽衣,绣工精美,上面每颗明珠皆价值连城。

林雅手中的这颗珠子正是那件霓裳羽衣上的。

“王爷,难道真是王妃派人所为……”侍卫在一旁低声喃喃。

谁都知晓摄政王与柳思只是政治联姻,可偏偏柳思对摄政王痴心一片。

女子的妒忌最为可怕,柳思见摄政王对自己冷淡,却对林雅温柔,她怎能忍住不对林雅下手?

摄政王闭了闭眼:“先回府。”

路上,林雅醒转。

当她看清是摄政王救了自己之后,泪如雨下,打湿了她的白裙。

“摄政王。”她说,“婉儿感激不尽,但我们还是不要再相见了。”

摄政王温声道:“莫要害怕,是何人将你囚禁至此,你可曾看清那人的面容?”

林雅顿了顿,摇头。

“不,婉儿不可说。”

她咬住嘴唇,眼中水雾朦胧,“摄政王,旁人都道您在朝堂之上呼风唤雨,只有婉儿知晓,您也有诸多无奈。

“婉儿明白柳家对您势力的助益,是以……您与王妃之间切莫再因婉儿生出嫌隙。”

04

摄政王的手悄然收紧。

是柳思无疑。

摄政王本还存了一丝希望,盼这事与柳思无关。

如今,那一丝希望也烟消云散了。

林雅打量着摄政王的神色。

她含着眼泪,怯生生地说:“王爷,还请您莫要责怪王妃。她如此行事,也是因为对您情深似海……”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侍卫的禀报声。

摄政王几乎压不住怒火:“何事?”

太医诊断后,说沈雅雅除几处外伤外,并无大碍。

然其神思似受惊吓,睡片刻便哭喊着醒来。

沈雅雅泪眼婆娑,对摄政王道:“王爷,您先去处理公务吧,不必在意奴婢。”

本欲去看一眼柳思的摄政王,见沈雅雅这般可怜模样,决意留下。

沈雅雅神思平复,已是两日后。

摄政王离开时,终于打开了密信。

他以为上面会有柳思的数十封书信。

但这一次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摄政王心中无端生出一丝古怪。

这种感觉他从前未曾有过。

摄政王欲平复这种感觉。

但他在书房中久坐,仍按捺不住,遣人唤我前来。

“柳思何在?”摄政王冷淡问我,“让她来见本王。”

我沉默良久。

“本王知你是柳思的闺中密友。”摄政王已不耐烦,“让柳思即刻来见本王……”

“柳思已故。”我轻声道。

那边良久无语。

须臾,摄政王发出一声冷笑。

“莫要再耍这等把戏。”

他随即正色道:

“告诉她,本王已安抚好雅雅,雅雅答应不告官,也不将此事告知他人。

”柳思无需再躲藏,让她速来见本王!“

我不再多言,只是缓缓说了一处地址。

”王爷若想见她,便去此处寻她吧。“

时辰已至三更。

摄政王在灵堂中寻到了我。

我呆坐于此。

听闻摄政王脚步声,我机械地转过头来。

”王爷来了。“

摄政王未言语。

他低头看着我手中之物。

那是一个盛骨灰的坛子。

”这是……“

我缓缓低头,抚摸骨灰坛。

”我不是已告知王爷了吗?她命丧歹人。“我面无表情,只有眼眶又肿又红,”若王爷看完密信就赶来,你们本可相见最后一面。

“如今,一切都已晚矣。”

摄政王双手颤抖:

“本王只是……”

我打断他:“我知晓,王爷只是怀疑是她绑了沈雅雅。

”王爷可自行查证,但结果如何,都与柳思无关了。“

我抱起骨灰坛,转身欲离。

他唤住我:”且慢。

“她是本王的王妃,她……”

我驻足:

“王爷是想让我将她的骨灰交予你吗?”

我笑起来,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此事断不可能。

”摄政王,柳思她活着时,是那份对你的爱,将她困在王府。

“如今她已故,终可摆脱爱的枷锁。我要带她远走,还她自由。”

我看着摄政王的脸,终究未能克制住怒气,“请莫再言她是你的王妃。

”毕竟你,实在不配做她的夫君。“

我抱着那罐骨灰离去。

我决不能将它交予摄政王。

因里面柳思只草草从梳妆台上寻了几盒胭脂撒进去。

还是我急忙告诉她骨灰并非粉末状,她才又匆忙寻了些吃剩的鸡骨丢进去。

我走到江边,将那些胭脂和鸡骨撒入江中。

”柳思,你终得解脱。“

我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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