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被骂的很惨,活着的时候就被骂的很惨。因为他拥护中国文化,但是他却是极端的拥护,他推崇儒家学说,但却反对新文化。还拥护帝制,反对民主共和。他还妻妾满堂,著名的“一个茶壶配四个茶杯”的诡辩就是他说出来的。
甚至他还鼓励外国的男人,去纳妾,妾室满堂。还要娶小脚女人,欧对了,他是小脚永远的拥护着,最喜欢就是闻女人小脚的臭味。而且他永远留着辫子,号称自己要当“清朝的最后一根辫子”。自他1856年出生,一直到1928年去世,除了胎发被剃了,他的那根辫子都没剪过。甚至他在北大第一次给学生上课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的头上是有形的辫子,你们心中的辫子是无形的。”
所以当时的人们称其为“老顽固”,甚至鲁迅的哥哥周作人都说他是北大最为古怪的人,但是这一点都动摇不了他民国“国学大师”第一人的地位。而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太有才了。
就想文章开头说的,他精通九国语言,再加上不精通的两门他一共通11门语言。他是“东西南北人”,所以在''东西南北地''他一共是拿到了13个博士学位。所以他虽是“老顽固”,但却是不那种普通意义上毫无见识的''老顽固''。正因为他是一个“东西南北人”,所以他在国外看了一圈回来,也还是觉的中国的东西最好。为什么?因为在西方长大的他发现,西方和东方都是一样的烂到根子里了。但东方好歹谦虚,而西方却站在根本不存在的道德高地之上去辱骂东方的人野蛮而落后。
他在国外的时候,发表了许许多多讽刺那些国家的文章。但因为文章太好,那些国家的杂志不得不亲自刊登。西方野蛮而没有道德,只知道侵略。却披上了一层文明的外衣,站在所谓的“道德高地”上鄙视东方人。当时的英国流行一句话,叫做''去中国可以不去紫禁城,但一定要见辜鸿铭''。因此,1920年的时候英国著名的小说家毛姆千里迢迢的赶到了中国,约辜鸿铭见面。但第一次辜鸿铭没有理他,毛姆只好亲自上门求见,辜鸿铭嘲笑到:
“你以为中国人天生低贱,你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由此可以看到,辜鸿铭是有多骄傲。而他爱中国女性的小脚,因为比起小脚来说西方的束腰更加的泯灭人性。他劝西方人纳妾,因为大清养妾好歹还是有名分的,妾室生子也是随父。但欧洲的贵族们玩弄情人,却是用完就扔。即使生下了孩子,孩子也是私生子,母亲是奴隶,孩子就是一辈子的奴隶。大清残民,但英国在南非没有集中营吗?沙皇屠刀下的牲口还少吗?普鲁士铁蹄下的那些德意志民族主义者又有什么好下场?
同样都是烂到根子里的两个地方,同样都是如屎一样的臭不可闻。但是在东方,好歹有那么一群人发以自省,到处都有着对“世风日下”的批判。东方还有着儒家的学说,对道德束上枷锁。尽管自省是因为东方的落后,尽管儒家之中有许多的糟粕。但是这依旧是一股新风,所以他果断的投入到了东方的怀抱之中,并亲自翻译儒家经典《论语》、《孟子》、《中庸》以及《孝经》等等。他迫不及待的向西方去宣传中国的儒家思想,宣传道德,在国际上引起轰动。
还本能的,固执的固守这东方的一切。对民间盛行的''西化''之风,他更是痛心疾首。在和外国人的争论之中,他说:
“你们并不比中国人高尚一丝一毫,甚至更加的野蛮和肆无忌惮,你们只不过是拥有机枪和大炮罢了”他确实''顽固'',但是那种顽固只是一种类似孩子的,想要保护住自己仅有的糖果的欲望罢了。即使那个糖果已经融化,粘的他身上一片狼藉,粘的别人都不敢靠近,他也依旧要保护着。
而与孩子不同的是,孩子会长大,会知道放弃。可辜鸿铭不会,他固执的捧着糖果,捧着了一生。了解他的人就知道,正是因为他那使得他在国人面前失去了名声的发辫,奠定了他在西方文化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