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退休前培养我,在工程验收时他假装出差,让我替他签字背锅,我被破格提拔愣住了
哎,我这辈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底层员工,从来没指望过能在职场上有什么大出息。也许是因为太过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吧,总是给人一种默默无闻的感觉,即便在关键时候也只是扮演着陪衬角色。
不过,正因为这种"默默无闻",反倒让我成了上级领导的"心头好"。是啊,如果你太张扬锋芒毕露,谁愿意把你当"自己人"呢?然而我这种默默无名却又老老实实的小喽啰,却是最讨领导们欢心的"镇定剂"了。
我入职这家事业单位已经快20年了。当初大学毕业时,靠着一纸通知书被本市国资委直接派来到这儿工作。别看现在是地地道道的事业编,可刚开始真是个苦哇哇的小散工。一干就是几年,领导见我勤快,也就留在了正式编制里。
于是从此我就成了一名行政科员,除了负责日常的文书外,还得随叫随到,充当各种单位临时会议的"干伺"。每当我们股级领导开会的时候,我就担任会场的招呼工作,负责会前布置、会中服务,会后善后等等。
尤其是我们这位排老九的陆顺生科长,这对我更是呵护有加。乍一看他是个板着一张老狐狸脸的家伙,实际上对我却像对自己的儿子一样,无微不至地培养我、体谅我。也是托了陆科长的福,我这个小喽啰混到现在居然也挤进了中层编制,成了一名副主任科员,虽然资格也就相当于办公室文员那种。
陆顺生科长还有最后一年就要退休了,他对我这个老大弟子可是百般叮嘱,言传身教地教导我如何完成他未竟的事业。就在他退休的半年前,咱们国资委召开了一次重点工作部署会,要讨论一个市政建设工程的收尾验收问题。
这次验收其实并不是大事,考虑到工程造价也就几千万,算不上何等关键。只不过领导们现在把工程的验收纳入了重点督导范畴,别有用心地想挑一挑工程建设中的漏洞与毛病,故意钻钻文字。
开会那天,乘车远道而来的陆科长主动把我叫到了身边,私下嘱咐我一些注意事项。陆科长说这次会议只是例行公事,多数与会领导想趁机唠唠叨叨,提提建议,应付一下工作而已。不过作为负责方,我们同样要借此机会把事情办全办好,以示对组织上高度重视、对工程质量高度负责。
临近开会时分,陆科长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他的老伙伴刚出了车祸需要他前去照应一下。于是他就匆匆忙忙先行告辞,临走前对我说:"小刘啊,等会儿我可能要临时离开一下,到时候记得替我签一签最后的审核文件就行,别的事情你都清楚该怎么做了,尽管放手去干吧!"
我当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可也没多过问,畅快地应下了。而且我们之前已反复就这个工程事宜打了再三预防,陆科长对如何进行质量验收已经反复交代无遗。按照这位恩师的嘱咐,我替他顶上之后自然是事事遵照他的指引,毫无疑问地把工程验收通过了。
结果在我欣喜地签下最后一个铁笔字之后,现场的督导组却突然唱起了反调。有个督导长先生一阵鹰爪般的盘查之后,发现了工程中实在存有太多不合格的地方,例如偷工减料、违规操作,甚至还出现了资料造假的嫌疑,要求立即全面停工整顿!
我真是万万没料到啊,面对突如其来的指控我只能如实回答是被陆科长指派来代签文件的。可对方根本不管我是不是临时替补,铁板钉钉地把我定义为主办方签字确认责任人。于是我就这样当场遭到了"全面胆剥",双手反扭、关进了审讯室!
我好不容易联系到了陆科长,陆科长才对我说:"小刘,照我说的做就没错!这件事其实是上头有意而为之,是想通过我们这次谩骂整顿来达到'杀一儆百'、规范行业的目的。你被指正责,其实就是给了你一次展现自我、创造机会的时刻啊!记住我教过你的,关键就看最后总结表态时怎么一语破的了!"
我馥铭再三,陆科长是专门把我摆了出去背这个锅!而全程都是上头刻意暗中安排的一场"导游秀",就等着我出洋相。多亏当时我装疯卖傻、即兴应变,把所有的责任游移导向了上级主任工程师蓝某某处,狠狠质问其工程监管不力,哪知后者公然顶撞谩骂,被我直接揭发成"官逼良为"!
会后我大难不死,反而被借此"一锤定音"地评为了单位里"新人新作风"的标杆代表,顺利脱颖而出获得破格提拔,当场晋升为副主任科员。我愣在那里,一头雾水,傻不愣登地听着陆科长一次次对我说得意洋洋:"这就是上有对策、下有对应!你给我狠狠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有的是机会施展才华!"
我虽然破天荒地得到了提拔,实在是不知所以然。尤其是陆科长那句"上有对策、下有对应",更是让我颇感费解。一时间我也分不太清,这到底该庆幸还是该忧愁。
不过很快我就收到了陆科长的"示意"。他在办公室向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偷偷从桌肚里取出一只装有红酒、糖果等的礼盒,悄悄塞进了我的公文包里。接着陆科长对我竖起大拇指,附耳低低吐露了一句:"这就是上有对策、下有对应的真谛!"
我听罢虎唿了心口,这才明白了陆科长当初的主意。我甚至怀疑,之前的"出车祸"其实就是陆科长故意托出去的一个幌子,为的就是把我推出去"背这锅"。而这礼盒酒糖,显然就是那些"上面"的人将领我的一份暗中的小小"酬谢"。
原来,他们这场闹剧是在导演的啊!也不知道这出相声是打给谁看的,就这样直接把我这个小小绿叶给卷入了文丐里。不过我也知道了职场规矩,谁也别问为啥,听之任之就好。放在过去,我一定会干脆利落地把礼盒退回去,以示干干净净的本色。可现在的我却禁不住内心一点小小的动摇和妥协了。
不就是个小小红酒糖果盒嘛,收下又何妨?反正原本也是自己应得的。为了职位还是稳妥些的好。就这样吧,权当是陆科长在退休前最后给我的一次"职场启蒙"。于是我稳稳地把那份暗礼收下,躲躲闪闪地把它扔在了桌底下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退一万步想啊,即便以后的我彻底沦为了一个"熟手",也总比当初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喽啰强吧?哪怕是个铩羽而归,至少也沾上了一身隐秘的馨香气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