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带你进入回忆
照片是记录岁月痕迹的最好见证,定格瞬间,铭记永恒,每一条痕迹都见证了我们的成长与变化。或许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们会对过往经历的事件不再那么清晰,但翻阅照片马上会让我们的记忆复活。
最近整理QQ空间里的日志,浏览到了10多年前转载的一些老照片,莫名地亲切起来,今天与大家分享,想必大家和我一样,记忆会复苏,特别是60后和70后,看到这些老照片,你会将自己置身其中,深情地追忆起那段曾经虽贫瘠但激情燃烧的岁月,重新体验那些美好的瞬间,重新感受当时的情感。






童年是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那笨重的学步车随着我们的成长愈益破旧松散,脱离学步车的束缚后穿着肚兜跌跌撞撞地四处奔跑。端起碗吃饭时也并不寂寞,小狗眼馋地望着我们的饭碗,小鸡们纷纷争抢着我们嘴边掉下的米粒。口渴时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喝着清凉甘甜的井水,直到连连地打起饱嗝来。没有书桌,树墩、磨盘、墙头都可以被被我们用来当桌子来写作业。虽说年纪尚小,但也会帮忙碌的父母干点活,牧羊,放牛,惬意地躺在草地上远望着牛羊,抬头看着大大的太阳,想着什么时候到那上面看看里面住着些什么神仙。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家家户户养鸡鸭,既是口中食也是身上衣,更是我们童年的玩伴。我们逗逗小鸡,戏戏小羊,听着猪们在猪圈里“哼哼哼”地叫个不停,我们生气它们把地面拱得坑坑洼洼,最是那可爱的小白兔,让我们情不自禁地哼唱起“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的童谣。




“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袁枚之“所见”乃生活场景之真实再现,每个农家的孩子几乎都放过牛,顺带着挎个篮子或者背个背篓割点兔草羊草打点猪草,有时背篓里藏着弟弟妹妹。这是我们愉快而幸福的童年时光。






劳动是农民最厚实的底色,一年中大半年在田间地头忙碌着。耕田,平地,拖肥(农家肥),播种,锄草,收割,捆扎,运输,碾压或脱壳,交公粮,入仓,所有的环节容不得马虎,累了擦擦汗水,直起腰来也要望望庄稼的长势。“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懂事的孩子也会参与其中,或者割草,或者蹲在灶前费力地拉着“风箱”。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付出了或许有回报(年成不好的时候也会颗粒无收)。老天爷给力的话,农民即使再忙再累,内心也是充满喜悦的,毕竟一年没有白忙乎。




贪玩的孩子天生活泼好动,一有机会就会让“调皮”体现得淋漓尽致。骑毛驴、滚铁罐、嘎牛牛、捉迷藏,这些游戏再怎么玩都永不厌弃。有时小鸡也会成为孩子的玩具,玩着玩着,就让小鸡一命呜呼了,惹得母亲暴跳如雷,追得我们满院飞跑。空闲下来特别是冬季粮食已归仓,农民们只等着过年,忙碌一年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女人们便玩起纸牌来。那种游戏叫“挂糊”或“碰糊”,梁山一百零八位好汉成了“闲人们”打发时光最好的陪伴。





那时的天很蓝,那时的日子很慢。出行的交通工具以牛车、马车为主,听着车辙碾压地面发出的“吱嘎”声,觉得是人间最美的乐曲。之后有了“二八杠”的人家让人艳羡不已,能坐一坐冒着黑烟发出“突突突”之声的拖拉机成为孩子们的梦想,浪漫的小后生口中唱着山歌用手推车推着新娘子在坎坷不平的泥泞乡间小道上快乐地行走。









夫妻之间难免有争吵,有时甚至大打出手,但那时不知何谓离婚,母慈子孝,没有什么青春期叛逆,兄弟姐妹之间偶有矛盾也只是片刻化解,一家人相亲相爱、其乐融融,几代同堂是常态,邻里之间也是和睦相处、你来我往。








陶渊明描述的“世外桃源”在每个北方都真实地存在着: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男女老少,耕种劳作,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吃的是自家产的,没有任何污染,连空气都可以直接“食用”,每家每户的墙上挂着辣椒、大蒜,院子里晾晒着苞谷。最热闹的是村里有人办喜事或者镇上有集市的时候,全村沸腾,全家出动,那种盛况和挡不住的热情,迄今还存留于我的记忆中。





“瑞雪兆丰年”,农民们喜欢、向往雪,“今冬盖着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这通俗而形象的谚语,总能带给松弛下来的农民以无限希望与期盼。孩子们更是雪的热情拥抱者,雪地里奔跑、翻滚,打雪仗、堆雪人更是家常便饭,雪带给孩子们以欢乐,也纯洁了他们的心灵。天寒地冻和白雪皑皑的世界如今不复存在了,连北方的孩子也难得一见了,农村里似乎也没有什么孩子在期待雪了,没有了鹅毛大雪的村庄也无法吸引纯真的孩子留下来吧!
岁月是一把无情的刀,却在照片上留下最美的痕迹。照片定格了我们经历的每一个时刻,记录下时光的沉淀。每一张照片,就像是岁月的见证,在它的身上留满了岁月痕迹;每一张照片,就像是一台人生的摄影机,记录下了一段段快乐的时光,人生中最美妙的一时一刻,都被定格在了一张照片上。在照片中,依然可以找到从前的欢乐,从前独特的记忆,以往的美好,就历历在目。(图片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