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向成去世的消息我是第二天知道的。
腊八这天早饭后,我与往常一样,早早地到了学校。就在我开门进屋的时候,张护岭张助理一起进了财务室。他压低声音跟我说:“荒总死了。”
我顿觉惊奇,问了一句:“咋死哩呀?夜儿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嘛!”
“斗是夜儿晚上十点左右,俺俩搁那儿正说事,他突然‘嗝’的一声,滮出一口黑血,乖乖!一口黑血怼多远呐!我赶紧开车把他送到医院。搁医院急诊室里又喷了几次血,昏迷了几次,每次都是打急救针才醒过来。十二点刚过,斗那会儿不行了。他是内部的所有器官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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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里的抢救
“那他的后事咋安排?”我问。
“刚才我跟徐书记商量一下,荒总去世的消息先不外泄,等过了年再说。”张助理说,“学校这边仅限于咱几个知道,跟其他人也不要说。”
“好!”我顺便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