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军职务最高的叛徒,他叛逃后被美军嫌弃,战后竟主动要求回国

小丁说商业 2025-04-12 03:2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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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他不是普通士兵,他是参谋长,不是被俘,而是主动叛逃,他策划了一场战斗,然后把全部作战计划交给敌人。

他叫白玉才,志愿军第1军7师21团1营参谋长。

“打上来的人”又叛了

白玉才出身复杂。他不是红旗下长大的革命军人,而是旧军队里摸爬滚打过的人。

早年做过伪军,在北平投靠了国民党,后来才改投八路,他的第一份军装不是志愿军发的,而是日本人留下的。

参加解放战争时,他确实有战功,会打仗,敢下命令,上级看重他,提拔他,可问题也多:女人、钱、脾气。

打仗的时候一身正气,一脱下军装就流氓气。

团里对他不满,不少人告过状,但每次他都能挺过来,他懂怎么说话,也懂怎么拿战果来压人,战场打得凶,政工干部也不敢得罪他。

1953年,他被调到朝鲜,那是志愿军最后一阶段的作战,美军在打退堂鼓,但每一步退都带着炮火,西线的西景山,是个硬骨头。

白玉才成了1营的作战负责人,这个职位,不高不低,却能掌握大量一线情报。

西景山阵地他研究了整整两周,他画图、布阵、推演、定时间点,连夜灯下画沙盘,旁人都说:这次打得稳。

可谁也没想到,他研究的不是怎么打赢,而是怎么让敌人知道怎么打。

叛逃前两小时:望远镜、雨衣和一份借口

1953年5月,一场突袭计划就绪,时间选在凌晨,天气预报有雨,白玉才主动请缨,表示要“前沿勘察”,时间是晚上八点,天色刚黑。

他叫上了通信员冯作廷。

冯作廷记得很清楚:白营长说,别带枪,别惹注意,带望远镜和雨衣就行。

这是唯一一次,白玉才主动提要求,而且连武器都不要。

冯作廷有些犹豫,但他只是个士兵,无法反对一个参谋长。

两人沿着封锁沟走到前线阵地,前沿警戒哨已经布置,白玉才出示证件,说要往东侧观察阵地死角,说是“命令”。

那片东侧,就是美军阵地的方向。

距离战壕最后一道土墙还有不到200米时,白玉才突然快步冲了出去。

冯作廷愣了半秒,拔腿追,可他没枪,只能喊,哨兵开枪,但白玉才已经消失在雨幕中。

两个小时后,美军电台响起

叛逃是早有准备的,不是冲动。

美军早就在监听志愿军电台,当天晚上,他们收到一个汉语频段信号,对方自称“志愿军一营参谋,有重大情报交换”。

美军第一反应是:诈降,但等人送到前线,发现这人不仅衣着整洁,还能用地图指出志愿军防区的口令与班排布局。

他甚至能说出炮兵预备阵地的备用坐标。

白玉才被迅速送往美军第7师指挥部。

那里,他受到了一次“战术级待遇”:单独房间、专人翻译、热咖啡。

美军少校问了他五个小时,从作战时间、突袭线路,到志愿军的补给方式、密码频率。

他说得毫不迟疑,还附带了手绘图。

不是英雄,只是利用品

美军很快印制了一批传单:“你们的参谋已投降,他已告诉我们你们的计划。”传单上用红字印着“白玉才”三个字,还有一张模糊照片。

可问题很快来了。

志愿军没有按计划突袭。

白玉才提供的情报,只是旧方案,真正的行动方案,在他叛逃前一晚刚被更换。

美军试图按原情报布防,结果被志愿军小股突袭部队钻了空子,夜战打得混乱,美军阵地被短暂穿插,情报组受到质疑,白玉才也被换下。

他被转移到釜山的战俘营,不再享受翻译和咖啡,而是与一批朝鲜籍战俘关在一起。

他写信请求去台湾,被美军无视,他说“我为你们提供了有用情报”,美军说“你提供的是旧情报”。

从战利品变成累赘,只用了十天。

返回中国,不是回家,是归案

1954年,停战协定生效。

美军提出战俘交换,白玉才被列入名单,他惊恐,写信说:“我不能回去。”

他知道回去意味着什么,他甚至试图自残以躲避遣返,但联合国军不接受个别战俘异议,他被强制押送。

飞机降落在北京南苑机场时,他已经瘫软,军事法庭开庭,他不喊冤,也不反抗。

他只说了三个字:“我怕死。”

但他没能逃过这一死,1954年11月,北京军区军法处判处白玉才死刑,枪决。

“叛徒”不是他一个:他不是个例,是一类人

白玉才不是唯一的叛逃者,也不是最先的,也不是最狠的,但他职务最高,身份越高,背叛的代价越大,打击也越狠。

志愿军内部最早出现叛逃事件是在1951年,人数不多,大多是被俘后转向敌方阵营。

但白玉才不同,他是主动出走,带着全营战斗方案、地形图、阵地密码,自己走过去的。

但他不是孤例,还有人,在他之前,更早动手。

谷中蛟:教员叛逃,7000人死在那一夜

谷中蛟不是作战干部他,是38军一个文化教员,写宣传标语的,按理说,这种人最“思想过关”。

但他却选择在白马山战役前夜叛逃,将志愿军集结区域和火炮预备阵地全部供出。

白马山那一战,志愿军6700人牺牲,炮火从凌晨打到午后,整整炸了13个小时。

只有谷中蛟没死,他坐着美军卡车离开前线,最后到了台湾。

有人说他是间谍潜伏,也有人说他是被策反,没人知道真相,战后,他的档案被定为“特类叛逃”,不能公开。

他成了白玉才的前辈,但更隐秘,更致命。

吴成德:身份更高,却宁死不屈

和他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吴成德,原志愿军副军长,是被俘,不是叛逃。

战俘营中,美军劝降不断,拉拢、威胁、诱导、软禁,吴成德咬牙坚持:“我是战俘,不是变节者。”

三年关押,没人能撬开他的嘴,美军后来无奈,只能把他放回,回国后,他并没有立刻受到英雄礼遇。

他被开除党籍,撤销军职,关进干校清洗思想。

他没有说什么,沉默十年,直到1978年才恢复名誉。

他比白玉才高一级,也比他更安静地扛下了战俘的全部耻辱。

没有一个叛徒被美军真正信任

白玉才被美军抛弃,用时不过两周,谷中蛟虽逃至台湾,却再未出现在公开场合,有人说他死在精神病院,有人说他改名隐居。

无一例外,叛徒都是一次性武器,用完就扔。

美军的审讯手册写得很清楚

《联合战俘心理调查手册》第8节:

“叛变者的情报价值高,但不可信任,应迅速取用,严控行动。”

白玉才刚被带到指挥部,美军就对其进行完整笔录,不到24小时送交军情处。

审讯笔记中注明:“态度合作,情绪波动,极需确认其情报真实性。”

意思很直接:这人有用,但别信他。

白玉才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接到东京,或送往台湾,他写信提要求,甚至表示愿意担任反共广播员。

美军只回了一句:“暂缓处理。”

之后就是沉默,封锁、隔离、剥夺身份。

谷中蛟比他更彻底:从一登台亮相后,立即销声匿迹,美军在台北“忠诚营”中安排他居住,但始终未让其外出,其档案被列为“不可披露”。

他们都以为自己能开始新生活,但他们只是被另一场战争利用的弃子。

战后结局:生死都不干净

白玉才回国被枪决,档案被标注“极度叛国”。

谷中蛟生死不明,传言死于1963年,也有说他活到1980年代,但台湾官方从未公开其照片、履历。

吴成德晚年被请回军史研究室,却始终不再出席公开场合。

战争中的背叛,不只是个人背叛国家,也是国家选择是否还相信一个人。

忠诚的成本,叛变的代价

白玉才走了,他不是战死的,也不是牺牲的,他是自己选择了离队。

他的那份战斗计划,最终没能带来一次美军的胜利,志愿军调整战术后,反而打出了战术上的奇袭成功。

美军不信他,中国也不要他,他死得很快,留在纸面上的痕迹也不多,可他做的事,太重,抹不去。

他叛的不是一个单位,是整个队伍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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