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留尼姑过夜,尼姑却溜进他的屋内,在枕下放了银针

体育小子啊 2025-04-16 15:40:32

那夜雨下得邪乎,黑云压得房檐都喘不过气。赵大夯蹲在灶台前添柴火,耳朵支棱着听外头动静。门板"吱呀"一响,他抄起顶门杠就往外冲,却见个湿淋淋的灰袍尼姑立在门槛外头,雨水顺着苇草编的斗笠往下淌。

"施主行个方便……"尼姑声音像泡过三九天井水的麻绳,刺啦刺啦的。赵大夯瞅着那双沾满黄泥的僧鞋,后脖颈子直发凉——这荒村野岭的,打哪儿冒出个出家人?

油灯"噗"地爆了个灯花。尼姑摘下斗笠,露出张青白脸子,左眼皮耷拉着,活像庙里褪了色的送子观音。赵大夯咽口唾沫,想起村东头王寡妇昨儿个才说过,后山老坟圈子闹狐仙,吸人精魄的。

"佛门子弟不避男女,老尼在柴房凑合一宿就行。"尼姑突然抬眼,瞳孔亮得瘆人。赵大夯后腰撞上土炕沿儿,硌得生疼。在里屋咳嗽,那肺痨声儿像破风箱,一下下刮他心尖子。

"柴房漏雨。"他闷声迸出三个字。尼姑嘴角抽了抽,像吞了个生鸡蛋。赵大夯转身时,瞥见那灰袍下头露出半截红绳,拴着个乌木牌位,刻着"往生咒"三个金漆小字。

前半夜雨砸得房顶直颤悠。赵大夯翻个身,听见柴房传来木鱼声,"笃笃"地敲得人心里发毛。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痰里带着血丝子。月光从窗棂缝漏进来,照见炕头祖宗牌位蒙着层灰。

"大夯啊……"老太太气若游丝,"娘怕是熬不过中元节了……"

后半夜起风了,窗纸"哗啦"作响。赵大夯猛地坐起身,瞧见里屋门缝底下漏出黄澄澄的光。他蹑手蹑脚摸到门边,从门缝里瞅见尼姑盘腿坐在炕沿,从褡裢里掏出个红布包,里头银针寒光凛凛。

"孽障!"赵大夯抄起炕帚就要往里冲,忽然听见梦魇般的呓语:"银针刺百会,魂儿归阴曹……"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他想起三年前邻村李二嫂,就是让游方郎中一针扎得再没醒来。

鸡叫头遍时,尼姑不见了。赵大夯翻遍柴房,只找到半截红绳,那乌木牌位倒扣在柴堆里,背面用朱砂画着个骷髅头。倒是奇迹般退了烧,只是总盯着房梁发怔,说看见穿红袄的小媳妇在梁上荡秋千。

村东头王寡妇家闹得更凶。她男人下葬才七天,棺木就渗出黑水,夜里能听见指甲抓棺材板的声儿。赵大夯路过时,正撞上王寡妇坐在门槛上烧纸钱,火苗子舔着她蜡黄的脸,嘴里念叨着:"该还的我都还了,别缠着我当家的……"

中元节当天,尼姑又出现在村口老槐树下。这次她换了身月白僧衣,手里攥着把桃木剑,剑穗上坠着银铃铛。赵大夯攥着那半截红绳,手心全是汗。尼姑忽然转头,冲他勾了勾小指:"想知道你娘枕头底下压着啥?"

赵大夯冲回家,掀开娘枕头的瞬间,三枚银针"当啷"掉在地上。针尖泛着蓝光,针尾刻着"往生"二字。老太太突然直挺挺坐起来,嗓门尖利得像夜猫子:"你爹在井里泡了二十八年,该接他回家啦!"

后半夜,赵大夯跟着尼姑来到村西头枯井边。井沿青苔上留着半截红绳,和他捡到的那截严丝合缝。尼姑突然扯开僧衣领口,露出心口朱砂痣——竟和王寡妇新添的守宫砂一模一样!

"当年你爹和王寡妇……"尼姑话音未落,井底传来铁链晃动声。赵大夯举着火把往井下照,看见个湿淋淋的白影,手腕上拴着红绳,正是他失踪多年的父亲!

"孽债要血偿。"尼姑桃木剑往地上一插,银铃震得枯井簌簌落土。赵大夯这才看清,父亲脖子上勒着半截红绳,和王寡妇棺材里渗出的黑水同色。原来二十八年前的暴雨夜,王寡妇用红绳将他爹引到枯井,只为……

"只为续她男人三天的阳寿!"老太太突然出现在井口,手里攥着那三枚银针,"当年我亲眼瞧见……"话音未落,尼姑的桃木剑已架在她脖子上。月光下,剑穗上的银铃铛叮当作响,竟和王寡妇家棺材里的抓挠声一个节奏。

井底突然伸出只青白的手,拽住了赵大夯的脚脖子。尼姑厉喝一声,剑尖挑开红绳,父亲的白影化作青烟消散。王寡妇不知啥时候也到了井边,怀里抱着骨灰坛,坛身贴着泛黄的往生咒。

"当年我用银针刺你爹百会穴,保他魂不散……"老太太突然跪在泥水里,"只求你们别动我儿的坟……"原来那三枚银针,竟是赵大夯当年给李二嫂抓药时,被游方郎中调包的夺魂针!

尼姑长叹一声,将桃木剑插入井中。井水突然翻涌,冲出半截红绳缠住王寡妇的脖子。赵大夯正要上前,却被老太太死死拽住衣袖:"让她还完孽债!"

晨雾裹着烧纸钱的灰烬,在村道上空打旋儿。赵大夯蹲在井沿边,手指头戳着泥里的银针,那针尖儿在朝阳底下泛着蓝莹莹的光,像极了后娘哭灵时眼角的泪。

"您倒是给句准话儿啊!"他冲着空气喊,回声撞在枯井石壁上,瘆得脊背发麻。老太太在雾里现了形,鬓角的白发挂着露珠,活脱脱刚从奈何桥转回来。

"当年你爹和王寡妇……"她刚开了个头,村东头突然炸起哭丧调。赵大夯撒丫子往家跑,门槛上撞着个人影,抬头瞅见王寡妇披麻戴孝跪在当院,怀里抱着个黑陶罐,罐口封着朱砂符。

"赵家兄弟!"她嗓子劈了岔,"我当家的昨夜托梦,说要喝你爹藏的那坛老烧刀子……"话没说完,老太太"扑通"跪在青石板上,脑门子"咚咚"磕出血印子。

"造孽哟!"老太太捶着胸脯,"二十八年前的中元夜,你爹本该去镇北坟地烧包袱,却让王寡妇诓到枯井边。她说井里有老神仙留下的金蟾,能吐长生钱……"

赵大夯觉着后槽牙直打颤。他想起七岁那年的中元节,爹拎着酒罐子出门,说要去会个老相识。后半夜雨砸得房顶漏窟窿,娘俩缩在炕头数更漏,等来的却是王寡妇尖利的嗓门:"赵家哥哥掉井里啦!"

"后来我在井沿找着半截红绳。"老太太从贴身布兜里摸出根褪了色的红绳,绳头还沾着井苔,"和你昨儿捡的那截,原是一对儿。"

王寡妇突然把黑陶罐往地上一撂,罐底露出半张泛黄的纸钱。赵大夯蹲下身,瞅见纸钱上画着个歪脖子蟾蜍,嘴里叼着铜钱,铜钱眼儿黑洞洞的,像要吸人魂魄。

晌午时分,尼姑又晃进了村。这回她穿身杏黄袈裟,脑门子贴着紫金钿,手里攥着把拂尘,尘丝上坠着银铃铛。赵大夯抄起锄头就要撵人,老太太却拦住他:"这是地藏王菩萨跟前的引魂幡。"

尼姑冲王寡妇作了个揖:"施主可认得这物件?"说着从褡裢里掏出个油纸包,里头躺着三枚铜钱,铜绿里泛着血丝。王寡妇脸白得跟纸钱似的,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朱砂痣——竟和尼姑颧骨上的痣一般大小!

"当年我用往生咒镇住你男人三魂,"尼姑拂尘一扫,王寡妇怀里的骨灰坛"啪"地裂开,黑水漫过青砖缝,"该还阳间一个清白了。"

后晌起了阴风,枯井里传出铁链子晃荡声。赵大夯举着火把往井下照,看见个湿淋淋的白影,手腕上拴着红绳,正是他爹!刚要喊人,老太太突然掐住他胳膊:"仔细看那红绳!"

火把光影里,红绳竟变成条赤蛇,蛇头冲着王寡妇家方向。赵大夯想起昨儿半夜,王寡妇在井沿烧纸钱时,纸灰全往西南飘——正是她男人坟茔所在。

"孽债要血偿。"尼姑桃木剑往地上一插,剑穗上的银铃震得枯井簌簌落土。王寡妇突然疯了似的往井里扑,被老太太用银针定住穴位。那针尖儿刚碰到皮肉,就冒起股青烟,空气中飘着烧艾草的味道。

井底突然伸出只青白的手,拽住了赵大夯的脚脖子。他抄起锄头就要砍,老太太却大喊:"那是你爹!"手心里三枚银针"当啷"落地,针尾刻着"超生"二字。赵大夯忽然明白过来——当年王寡妇用红绳引他爹坠井,银针镇魂,只为续她男人三天阳寿!

"时辰到啦!"尼姑拂尘一甩,枯井里冲出半截红绳,缠住王寡妇的脖子。老太太突然跪在泥水里,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当年我在井底捡到这物件,该物归原主了。"

包袱皮展开,里头躺着个玉蟾蜍,蟾蜍嘴里叼着铜钱,正是纸钱上画的那只!赵大夯刚要伸手,玉蟾蜍突然蹦起来,铜钱眼儿射出金光,照得王寡妇现了原形——竟是条赤链蛇精!

"二十八年前的中元夜,王寡妇用红绳引你爹坠井,银针镇魂。"尼姑拂尘扫过蛇精七寸,"只为盗取赵家祖传玉蟾蜍,续她男人蛇妖性命。"

老太太抹着泪,把玉蟾蜍塞进赵大夯手里:"你爹用最后口气,把蟾蜍吞进肚里……"井底突然传来闷响,赤蛇精的尾巴扫塌半面井壁,露出个石龛,龛里供着赵家列祖列宗的牌位。

"当年你爹坠井未死,"尼姑拂尘点住蛇精命门,"全靠这玉蟾蜍护住心脉。王寡妇用银针镇他百会穴,实为续命……"

赵大夯忽然想起,昨夜娘枕下的银针,针尾刻着"往生"二字。原来老太太这些年装疯卖傻,实则在等玉蟾蜍重见天日!他攥着蟾蜍,觉着掌心发烫,井底的铁链声渐渐弱了。

中元夜,村口老槐树下挂起百盏河灯。赵大夯把玉蟾蜍放进河里,金光顺着水流漂向远方。王寡妇的蛇蜕挂在枯井边,被晨露打得湿漉漉的。老太太跪在井沿烧纸钱,火光映得她眼角的泪,跟当年爹出门时一样亮。

尼姑的拂尘扫过村道,银铃铛"叮当"作响。赵大夯听见她轻声念经,调子像娘哼的摇篮曲。晨雾散时,井底的铁链声再没响起,只是每逢阴雨夜,村里老人都说能听见赵家先祖的咳嗽声,从地底下传来,带着玉蟾蜍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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