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盛时期的基辅罗斯王国（包括附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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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乌克兰的基辅罗斯在俄罗斯和欧洲都扮演着重要角色。
马修-麦金托什（Matthew A. McIntosh）策划/审核
公共历史学家
简介
基辅罗斯（Kievan Rus）是公元前 880 年至 12 世纪中叶由基辅城统治的早期国家，主要是东斯拉夫国家。讲东斯拉夫方言的人从 9 世纪起被称为罗斯人（也称古俄罗斯人或鲁塞尼亚人）。后来，他们分化为三个主要民族--现代的白俄罗斯人、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以及包括喀尔巴阡山-鲁塞尼亚人在内的几个小民族。从历史学的角度来看，基辅罗斯被认为是三个现代东斯拉夫民族的前身： 白俄罗斯、俄罗斯和乌克兰。
弗拉基米尔大帝（Vladimir the Great，980-1015 年）和他的儿子雅罗斯拉夫一世（Yaroslav I the Wise，1019-1054 年）统治时期是基辅的黄金时代，在此期间，东正教被接受，第一部东斯拉夫成文法典《俄罗斯真理报》诞生。
基辅罗斯不仅在俄罗斯的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在欧洲也是如此。它位于两条重要的贸易路线上，一条是通往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伏尔加河路线，另一条是连接欧洲和穆斯林国家的商队路线。作为主要的贸易伙伴，基辅罗斯是欧洲其他地区抵御金帐汗国入侵的缓冲地带。基辅位于东西方的十字路口。它所孕育的文明将最终影响世界历史。
罗斯早期历史
十一世纪基辅罗斯地图/维基共享资源
罗斯人大概从八世纪起就统治着现在的俄罗斯西北部地区。九世纪初，他们在罗斯汗国（Rus' Khaganate）的领导下形成了松散的组织，这可以被视为基辅罗斯的前身。根据基辅罗斯最早的编年史《原始编年史》，公元前 860 年左右，一个名叫鲁里克的瓦良格人（维京人）首先在位于现代俄罗斯的诺夫哥罗德建立了自己的政权（他被几个斯拉夫和芬兰乌戈尔部落推选为共同统治者），然后南下并将其权力扩展到基辅。编年史称他为鲁里克王朝的始祖。
据《原始编年史》记载：
纪元6367 年（公元 859 年）： 来自海上的瓦良格人从楚德人、斯拉夫人、梅里亚斯人、维斯人、克里维奇人那里得到了贡品 ....
纪元6370 年（公元 862 年）： [他们]将瓦良格人赶回海边，拒绝向他们进贡，并开始自己管理自己。但他们之间没有法律，部落与部落之间起了冲突。于是，他们之间出现了不和，开始了一场又一场的战争。他们对自己说："让我们寻找一个王子，他可以统治我们，并按照习俗审判我们。" 就这样，他们来到了海外的瓦良格人那里，来到了罗斯人那里。这些特殊的瓦良格人被称为罗斯人，就像有些人被称为瑞典人，有些人被称为诺曼人和盎格鲁人，还有些人被称为哥特人[哥特兰人]，因为他们是这样命名的。于是，楚德人、斯拉夫人、克里维奇人和维斯人对罗斯人说："我们的土地辽阔富饶，但没有秩序。来当王子吧，统治我们。" 三兄弟和他们的亲戚自愿加入。他们带着所有的罗斯人来到了这里。
这些瓦良格人先在拉多加定居，然后南下诺夫哥罗德，最终到达基辅，终于结束了哈扎尔人向基辅人征收贡品的历史。大约在公元 880 年，基辅王子奥列格（在哈扎尔人的记载中为赫尔古）建立了所谓的基辅罗斯。在接下来的 35 年里，奥列格和他的战士们征服了东斯拉夫和芬兰部落。公元 907 年，奥列格率军攻打君士坦丁堡，公元 911 年，他与拜占庭帝国签订了平等的商业条约。新的基辅国繁荣昌盛，因为它有丰富的毛皮、蜂蜡和蜂蜜供应出口，还因为它控制了东欧的三条主要贸易路线：从波罗的海到东方的伏尔加河贸易路线、从波罗的海到黑海的第聂伯河贸易路线（从瓦良格人到希腊人），以及从哈扎尔人到日耳曼人的贸易路线。
鉴于《俄罗斯原始编年史》被认为有亲斯堪的纳维亚的倾向，一些斯拉夫历史学家对瓦良格人在基辅罗斯的建立中所扮演的角色进行了辩论。到了基辅王子斯维亚托斯拉夫一世（Sviatoslav I，945-972 年在位）统治时期，基辅统治者采用了斯拉夫宗教和名称，但他们的统治者仍主要由斯堪的纳维亚人组成。斯维亚托斯拉夫的军事征服令人震惊：他对两个最强大的邻国--哈扎里亚和保加利亚帝国--给予了致命的打击，这两个帝国在他的袭击后很快就灭亡了。
基辅的黄金时代
在随后的两个世纪里，基辅地区一直统治着基辅罗斯国。基辅的大王子（velikiy kniaz'）控制着城市周围的土地，他的理论上的从属亲属统治着其他城市并向他进贡。在弗拉基米尔王子（弗拉基米尔大帝，980-1015 年在位）和雅罗斯拉夫王子（智者，1019-1054 年在位）统治时期，国家权力达到顶峰。两位统治者延续了奥列格时期开始的基辅罗斯的稳步扩张。
诺夫哥罗德商人远航海外，Ivan Bilibin / Wikimedia Commons 供图
弗拉基米尔在其父斯维亚托斯拉夫一世于 972 年去世后，于 980 年击败其同父异母的兄弟亚罗波尔克后，在基辅掌权。作为基辅王子，弗拉基米尔最显著的成就是基辅罗斯的基督教化，这一进程始于 988 年。罗斯史》记载，当弗拉基米尔决定接受一种新的信仰，而不是传统的斯拉夫宗教（异教）时，他派出了一些最有价值的顾问和战士作为使者前往欧洲各地。
在拜访了罗马天主教徒、犹太人和穆斯林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君士坦丁堡。在那里，他们被圣索菲亚大教堂的美景和举行的礼仪仪式深深震撼，当场就决定了自己要追随的信仰。回到家后，他们说服弗拉基米尔，希腊人的信仰是最好的选择，弗拉基米尔随即前往君士坦丁堡，与拜占庭皇帝巴西尔二世的妹妹安娜公主定下了婚约。
弗拉基米尔选择东方基督教可能也反映了他与君士坦丁堡的密切个人关系，君士坦丁堡控制着黑海，因此基辅最重要的商路第聂伯河上的贸易也由君士坦丁堡控制。信奉东正教会带来长远的政治、文化和宗教影响。教会有西里尔文的礼仪和为斯拉夫民族翻译的希腊文译本。这些文献的存在为东斯拉夫人皈依基督教提供了便利，使他们无需学习希腊语就能了解希腊的基本哲学、科学和历史学。相比之下，中世纪西欧和中欧的受教育者学习的是拉丁语。东斯拉夫人独立于罗马权威之外，摆脱了拉丁语学习的信条，发展了自己的文学和美术，与其他东正教国家的文学和美术截然不同。
被称为 "智者 "的雅罗斯拉夫也与他的兄弟们争夺权力。虽然他于 1019 年首次建立了对基辅的统治，但直到 1036 年他才毫无争议地统治了整个基辅罗斯。与弗拉基米尔一样，雅罗斯拉夫也渴望改善与欧洲其他国家的关系，尤其是与拜占庭帝国的关系。雅罗斯拉夫的孙女尤普拉夏（Eupraxia）是他儿子基辅王子弗塞沃洛德一世（Vsevolod I）的女儿，嫁给了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亨利三世。雅罗斯拉夫还为他的妹妹和三个女儿安排了与波兰、法国、匈牙利和挪威国王的婚姻。雅罗斯拉夫颁布了第一部东斯拉夫法典《俄罗斯正义》（Russkaya Pravda）；在基辅建造了圣索菲亚大教堂，在诺夫哥罗德建造了圣索菲亚大教堂；资助当地神职人员和修道院；据说还建立了学校系统。雅罗斯拉夫的儿子们建立了伟大的基辅佩切斯克修道院（Kiev Pechersk Lavra），该修道院在基辅罗斯起到了教会学院的作用。
十一世纪建造的圣索菲亚大教堂内部。大教堂仍然是基辅黄金时代的象征/图片：A-bg78，维基共享资源
在建国后的几个世纪里，鲁里克的后代分享了基辅罗斯的权力。王位继承由兄长传给弟弟，由叔叔传给侄子，以及由父亲传给儿子。王朝的年轻成员通常从一个小地区的统治者开始他们的官职生涯，然后晋升为更有利可图的公国，最后竞争梦寐以求的基辅王位。
11 世纪和 12 世纪，由斯拉夫和斯堪的纳维亚精英组成的王公及其随从主导着基辅罗斯的社会。主要士兵和官员从王公那里获得收入和土地，以换取他们的政治和军事服务。基辅社会缺乏西欧封建社会典型的阶级机构和自治城镇。不过，城市商人、工匠和劳动者有时会通过城市议会（veche）行使政治影响力，该议会包括人口中的所有成年男性。
在某些情况下，城市议会要么与统治者达成协议，要么驱逐统治者并邀请其他人取而代之。社会底层是一小部分奴隶。更重要的是向王公纳贡的农民阶级，他们对王公负有劳动义务；然而，基辅罗斯并不存在西欧特有的广泛的个人农奴制。
地区中心的兴起
基辅罗斯的司法管理，Ivan Bilibin / 维基共享资源
基辅罗斯未能保持其强大和繁荣的国家地位，部分原因在于统治氏族控制下的分散土地的合并。随着氏族成员越来越多，他们认同的是地区利益，而不是更大的世袭领地。因此，王族之间相互争斗，经常与外部团体结盟，如波罗夫齐亚人、波兰人和匈牙利人。
从 1054 年到 1224 年间，有不少于 64 个公国或多或少地昙花一现，293 位王子提出了继承要求，他们之间的争执导致了 83 场内战。
十字军东征带来了欧洲贸易路线的改变，加速了基辅罗斯的衰落。
1204 年，第四次十字军东征的军队洗劫了君士坦丁堡，使第聂伯河贸易路线边缘化。随着衰落，基辅罗斯分裂成许多公国和几个大的地区中心： 诺夫哥罗德、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哈里奇、波洛茨克、斯摩棱斯克、切尔尼戈夫（今切尔尼戈夫）和佩雷亚斯拉夫。
这些地区中心的居民后来演变成三个民族： 东南部和西南部为乌克兰人，西北部为白俄罗斯人，北部和东北部为俄罗斯人。
诺夫哥罗德共和国
诺夫哥罗德的圣索菲亚大教堂，11 世纪中叶 / 图片由 Miraceti 提供，维基共享资源
在北方，诺夫哥罗德共和国作为基辅罗斯的一部分而繁荣，因为它控制着从伏尔加河到波罗的海的贸易路线。随着基辅罗斯的衰落，诺夫哥罗德变得更加独立。诺夫哥罗德由地方寡头统治；政府的重大决策由城镇议会作出，议会还选举一位王子作为城市的军事领袖。12 世纪，诺夫哥罗德有了自己的大主教，这标志着其重要性和政治独立性的增强。与基辅罗斯的其他公国相比，诺夫哥罗德在政治结构和商业活动方面更像汉萨同盟的北欧城镇，汉萨同盟是 13 世纪至 17 世纪期间主导波罗的海地区商业活动的繁荣联盟。
东北部
在东北部，斯拉夫人通过征服和融合已经占据该地区的芬兰乌戈尔部落，在最终成为莫斯科的领土上殖民。罗斯托夫市是东北部最古老的中心，但先被苏兹达尔市取代，后被弗拉基米尔市取代，后者成为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的首府。
据记载，为了躲避来自 "狂野草原 "的突厥游牧民族的不断入侵，基辅地区出现了大规模向北迁移的浪潮。随着南部地区人口的减少，更多的男爵、贵族和工匠来到弗拉基米尔宫廷，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联合公国成为基辅罗斯的一个主要势力。1169 年，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的安德烈-博戈柳布斯基王子率军攻陷基辅城，沉重打击了基辅罗斯日渐衰落的势力。安德烈王子随后拥立了他的弟弟，后者在基辅短暂执政，而安德烈则继续在苏兹达尔统治他的王国。因此，在 12 世纪下半叶，政治权力开始逐渐远离基辅。
1299 年，蒙古入侵后，都主教从基辅迁至弗拉基米尔市，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取代基辅成为北部地区的宗教中心。
西南地区
格特鲁德诗篇》中的 "圣母 "插图，据说由加利西亚大师于 1080 年代绘制 / Wikimedia Commons
在西南部，哈里奇公国与波兰、匈牙利和立陶宛邻国发展了贸易关系，成为基辅罗斯在当地的继承者。13 世纪初，罗曼-姆斯蒂斯拉维奇亲王统一了这两个原先独立的公国，征服了基辅，并获得了基辅罗斯大公的称号。他的儿子丹尼尔亲王（Danylo，1238-1264 年）是基辅罗斯第一个接受罗马教皇加冕的统治者，但显然没有与君士坦丁堡决裂。
14 世纪初，君士坦丁堡的东正教元老授予哈里奇-伏尔加统治者一个都主教职位，以补偿基辅都主教迁往弗拉基米尔的损失。立陶宛统治者不久后也请求并获得了新格鲁多克的都主教。十五世纪初，"基辅、哈里奇和全罗斯都主教 "再次从基辅统治这些都主教区。
然而，与蒙古人的长期斗争没有取得成功，加上内部反对王子和外国干涉，削弱了哈里奇-伏尔加河流域。随着 14 世纪中叶汝里基家族姆斯特拉维奇分支的灭亡，哈雷奇-伏尔希尼亚不复存在；波兰征服了哈雷奇；立陶宛占领了伏尔希尼亚，包括基辅，基辅于 1321 年被格季米纳斯征服，结束了汝里基家族在该城的统治。立陶宛统治者随后取得了鲁塞尼亚君主的称号。
历史评价
基辅罗斯虽然与西欧相比人口稀少，[1] 但它不仅是面积最大的当代欧洲国家，也是文化最发达的国家之一。
"弗拉基米尔信奉基督教......随后与东方帝国通商。拜占庭艺术和文化随之而来。在接下来的一个世纪里，现在的俄罗斯东南部在文明程度上比当时的任何西欧国家都要先进，因为俄罗斯分享到了拜占庭文化，而拜占庭文化在当时远远优于西方国家的粗鲁文化"。[2] 当时，只有少数欧洲君主会拼写自己的名字，而基辅、诺夫哥罗德和其他大城市的大多数儿童都识字。
弗拉基米尔和他的顾问们不仅修建了教堂，还修建了学校，这是他们的功劳。义务洗礼之后是义务教育......因此，不仅在基辅，而且在外省城市都建立了学校。根据 "圣费奥多西的生平"，我们知道库尔斯克在 1023 年左右就有了一所学校。到了雅罗斯拉夫统治时期（1019-10154 年），教育已经扎下了根，其益处显而易见。大约在 1030 年，雅罗斯拉夫在诺夫哥罗德创办了一所神学院，招收三百名普通信徒和神职人员的子女，让他们接受 "书本知识 "的教育。作为一般措施，他要求教区牧师 "教导人民"[4]。”
正如桦树皮文件所证明的，他们交换了情书，并为学校准备了小抄。在巴黎污水横流、垃圾遍地的时候，[5] 诺夫哥罗德却拥有下水道系统[6] 和木板路面。当欧洲的大多数法典将酷刑视为获取真相的首选方式并经常滥用死刑时，《俄罗斯真理报》却将惩罚局限于罚款，根本没有规定死刑。[7] 妇女享有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如财产权和继承权。[8][9]
伊戈尔-斯维亚托斯拉维奇（Igor Svyatoslavich）与波罗夫齐（Polovtsy）战斗的战场，维克托-瓦斯涅佐夫（Viktor Vasnetsov）/维基共享资源
基辅罗斯的经济发展可以转化为人口统计数据。1200 年左右，基辅的人口为 50,000 人，诺夫哥罗德和切尔尼戈夫的人口均为 30,000 人左右。[10]. 相比之下，在盎格鲁-诺曼英格兰，城市化进程与地中海以北的欧洲任何地方一样发达，伦敦约有 12000 名居民，英格兰第二大城市温彻斯特约有 5000 人。[11]. 据苏联学者米哈伊尔-季霍米罗夫（Mikhail Tikhomirov）计算，在蒙古入侵前夕，基辅罗斯约有 300 个城市中心[12]。
基辅罗斯在欧洲政治中也扮演着重要的谱系角色。
智者雅罗斯拉夫（Yaroslav the Wise）的继母属于统治拜占庭的最伟大的王朝，他娶了使瑞典基督教化的国王的唯一合法女儿为妻。他的女儿成为匈牙利、法国和挪威的王后，他的儿子娶了波兰国王和拜占庭皇帝的女儿（更不用说教皇的侄女了），而他的孙女则是德国皇后和苏格兰王后（根据一种说法）。他的一个孙子娶了英格兰最后一位盎格鲁-撒克逊国王的独生女。
事实上，当代没有任何一个王室家族像 Rurikids 家族这样人脉如此之广[13]。"通过这些婚姻关系，基辅罗斯闻名于整个欧洲"[14]。
毫不奇怪，基辅罗斯留下了强大的遗产。里奥里基王朝的领袖将东斯拉夫人居住的大片领土统一为一个重要的国家，尽管这个国家并不稳定。弗拉基米尔接受东正教后，基辅罗斯在一个教会结构下团结起来，并在文化、政治和艺术方面发展了拜占庭-斯拉夫综合体。
在西部边缘地区，哈里奇-伏尔加公国将罗斯的遗产延续了两个世纪。后来，当这些土地以及现代乌克兰中部和白俄罗斯的领土落入格迪米尼德人之手时，强大的、主要是鲁森化的立陶宛大公国在很大程度上借鉴了罗斯的文化和法律传统。在基辅罗斯的东北部边缘地区，这些传统经过改造后形成了逐渐向莫斯科统治者靠拢的遗产，最终导致了现代俄罗斯的建国。
因此，现代俄罗斯可以通过弗拉基米尔-苏兹达尔、莫斯科和俄罗斯帝国追溯到历史上的罗斯。
在最北部，诺夫哥罗德和普斯科夫封建共和国在 16 世纪继承了单独的、不那么专制的罗斯传统，直到被莫斯科俄罗斯吞并。
附录
注释
1.
Paul Halsall，《在线中世纪资料手册》：
2.
3.
中世纪欧洲人口表》。2019年8月7日检索。
4.
5.
查尔斯-菲尼亚斯-谢尔曼，"俄罗斯"。In Kaius Tuori and Heta Björklund (eds.). 罗马法与欧洲理念》（Bloomsbury Academic，2018 年）。
6.
7.
Mikhail Nikolaevich Tikhomirov，"Literacy among the citi dwellers" Drevnerusskie goroda (Cities of Ancient Rus) (in Russian) Retrieved August 7, 2019.
8.
9.
George Vernadsky，《基辅俄罗斯》（纽黑文：耶鲁大学出版社，1973 年）
10.
11.
唐纳德-里德等人（编），《巴黎下水道和下水道工人：现实与表象》，第 2 版。(马萨诸塞州剑桥：哈佛大学出版社，1991 年）。
12.
13.
N. Miklashevsky 等人（编），Chistaya voda（洁净水）（俄罗斯圣彼得堡：2000 年）（俄语），"Istoriya vodoprovoda v Rossii（俄罗斯供水史）"。于 2019 年 8 月 7 日检索。
14.
15.
"刑事条款中最显著的一点是，惩罚的形式包括没收财产、放逐，或者更常见的是缴纳罚金。即使是谋杀和其他严重罪行（纵火、有组织的盗马、抢劫）也是通过罚款来解决的。虽然沃洛迪米尔大帝引入了死刑，但很快也被罚款所取代"。Paul Robert Magocsi，《乌克兰史》。
16.
17.
(多伦多：多伦多大学出版社，1996 年），第 90 页。
18.
19.
珍妮特-马丁：《中世纪俄罗斯，980-1584 年》（英国剑桥大学出版社，1995 年），第 72 页。
20.
21.
George Vernadsky，《社会组织： 基辅俄罗斯的 "妇女"》。(纽黑文：耶鲁大学出版社，1973 年）。
22.
23.
马丁，1995 年，61 页。
24.
25.
罗伯特-巴特利特：《诺曼和安奇文国王统治下的英格兰》（纽约：牛津大学出版社，2000 年），第 332 页。
26.
27.
Mikhail Nikolaevich Tikhomirov，《俄罗斯城市的起源》，Drevnerusskie goroda（《古代罗斯城市》）（俄语）（莫斯科：1956 年）
28.
29.
"在中世纪的欧洲，一个王朝的威望和权力的标志是其他主要王朝是否愿意与其建立婚姻关系。按照这个标准来衡量，雅罗斯拉夫的声望确实很高....。难怪历史学家经常把雅罗斯拉夫称为'欧洲的岳父'"。引自 Orest Subtelny 著，《乌克兰： 引自 Orest Subtelny 著，《乌克兰：一部历史》（多伦多：多伦多大学出版社，2000 年），第 35 页。
30.
31.
Paul Robert Magocsi，《乌克兰史》（多伦多：多伦多大学出版社，1996 年），第 76 页。
32.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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