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不回老家过年,妈妈就哭了:11家等你去吃酒席,不回脸往哪搁

秋雅聊情感 2025-01-24 14:55:50

我叫陈昊,今年33岁,出生在江西一个小县城。大学毕业后,我留在了杭州工作,现在是互联网公司的一名产品经理。

结婚三年,我和妻子林然在杭州有了自己的小家,虽然房贷压力很大,但生活还算平稳。

我的父母还住在老家村里,靠种地和摆摊为生,家里还有一个弟弟陈超,今年29岁,大学毕业后回了老家,在县城找了份工作,也成了家,孩子刚满一岁。

从腊月初开始,我妈就隔三差五地打电话问我:“今年什么时候回来?”

每次听到她的声音,我压力就很大。今年工作特别忙,年底还有几个项目结尾,根本抽不开身。

更重要的是,回老家过年的那几天,对我来说并不像是休息,倒更像是一场“酒席轰炸”。

亲戚家的红白喜事、家族聚餐、各种人情应酬,吃饭、喝酒、打麻将,一场接着一场。每次回去,我都累得筋疲力尽,甚至连陪父母安静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今年腊月二十,我终于下定决心,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试探着说:“妈,今年我们可能不回去了,工作太忙了,再说……我和林然也想在杭州过个清净年。”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安静了下来。半晌,我听到妈妈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11家等着你去吃酒席,你不回来,别人怎么看我们?到时候别人问我儿子呢,我脸往哪搁?”

听着电话那头的哭腔,我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妈,不是我们不想回,是确实忙不过来。今年我们先不过去了,年后再回去看你们。”

妈妈没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家里经济条件不宽裕,但爸妈对我和弟弟一直都很尽心。

小时候,爸爸常年在外打工,家里的地和我们兄弟俩的生活全靠妈妈操持。印象中,她总是很忙,天不亮就下地干活,晚上还要操心我们的学业。

虽然累,但她总是笑着说:“只要你们两个能出息,将来妈再累都值了。”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毕业后去了杭州工作,渐渐远离了老家的生活。结婚后,我和妻子商量着两家轮流过年,一年回我家,一年回她家。而弟弟因为工作在县城,离家近,留在爸妈身边尽孝。

时间一长,爸妈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去年过年回家时,妈妈无意中抱怨:“弟弟多好啊,在家里能帮忙跑腿,哪像你,一年到头见不到人影。”

她的话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知道,父母并不是不爱我,他们只是觉得,留下来的弟弟才是“真正的依靠”。

今年不回去的决定,其实是我早就想好的,可妈妈的哭声让我开始动摇了。

林然知道这件事后,对我说:“不如这样吧,你先回去陪陪他们几天,我这边没事,我可以留在杭州等你。”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一阵愧疚。其实林然很少抱怨,但每次回老家,她都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尤其是那些酒席上,大家只顾着喝酒聊天,没人关心她的感受。想到这些,我更不想让她受委屈。

可是不回去,心里又过不去。妈妈那句“脸往哪搁”像块石头压在我心头,让我坐立不安。

腊月二十四,我终于妥协了,买了回老家的高铁票。林然帮我收拾行李时,笑着说:“你还是太心软了,不过没关系,早点回去,早点回来就好。”我看着她,心里满是感激。

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刚进门,妈妈就迎了出来,一边接过我的行李,一边絮絮叨叨:“怎么现在才到?吃饭了没?回来了就好,妈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过年一家人要团圆。”

爸爸站在旁边抽着烟,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明显轻松了许多。

家里还是老样子,堂屋的墙上贴满了大红的福字和对联,厨房里飘着煮肉的香味。弟弟见我回来,笑着说:“哥,你这回来了,正好帮我分担点儿。最近家里这11场酒席,全靠我一个人跑腿了。”

我心里一阵愧疚,连忙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弟弟一起跑了四五场酒席。每场酒席上,亲戚们都热情地招呼我,问我工作怎么样,生活怎么样。

我笑着一一应付,却总觉得这些话里带着一种疏离感。相比之下,弟弟显然更得心应手,他和亲戚们谈笑风生,仿佛从未离开过这个圈子。而我,反而像个外人。

晚上回到家,妈妈拉着我坐下,絮絮叨叨地说:“你不回来,妈是真没办法跟人交代。你也知道,这些亲戚的情分,都是人情债,咱不能不还。”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前天,我和妈妈坐在厨房里剁饺子馅。妈妈突然问我:“昊,今年是不是觉得妈逼你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犹豫着说:“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有时候,我觉得你对我的要求太高了。”

妈妈叹了口气,说:“妈也知道你不容易,可咱这个家,能撑起来的也就你和你弟弟。你弟弟在家,能跑腿,可他赚得少,家里还得靠你。妈不是为了那些酒席逼你回来,妈只是觉得,过年一家人得在一块儿,这才像个家。”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妈妈的“脸往哪搁”,或许并不是为了所谓的面子,而是为了让我记住,家人之间的感情,比什么都重要。

今天上午,我和弟弟一起贴春联,挂灯笼,整个家洋溢着年的味道。看着忙忙碌碌的父母,我突然觉得,那些让我头疼的酒席和应酬,其实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回来了,陪在他们身边。这才是他们最在乎的事情。

傍晚吃饭时,妈妈端起一杯酒,笑着说:“昊,明年一定还要回来啊。妈不求别的,就求一家人能热热闹闹地吃顿饭。”

我点点头,笑着说:“妈,我知道了,明年一定回来。”

有些情分,或许不在于酒席的多少,而在于一家人能聚在一起的温暖。家,始终是心灵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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