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说,高考就像“成千上万的人挤过一根细木头”,但要是跟古代的高考比起来,现在的考生那真是撞了大运。想想古代,那考试难度,可不是现在考生能比的。所以说,咱们现在的考生啊,真该觉得自己挺走运的。
这么说吧,咱们中国古代的“高考”,那难度可不是盖的。
现在的高考,能被录取的学生比例已经高达75%了,有些地方甚至超过了90%。想想刚恢复高考那会儿,七十年代,能考上的才5%左右呢。
你猜猜看,古代那种“高考”的录取率是多少?说出来可能会吓你一跳。真的,那个录取率,低得让人难以置信。跟现在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壤之别。但话说回来,那可是古代啊,能考上的人,那都得是学霸中的学霸,精英中的精英。所以啊,咱们现在的高考虽然竞争激烈,但相比之下,录取率还是要高得多的。想想古代那些考生,真是挺不容易的。
别的不提,咱就说说清朝那会儿吧。
晚清那时候,每次乡试,全国大概都有十六到十八万考生参加,不过啊,能考上举人的就只有五千到六千人,这录取率嘛,也就百分之三左右。
乍一看,考上的人好像挺多的,但别忘了,科举考试可不是像高考那样年年都有,它是三年才轮到一回的大事儿。
清朝早期,考中举人的机会真的很少。比如在康熙那会儿,一个大省三年也就只有10个人能被录取,中等大小的省份呢,就只有7个名额,而那些小省份,哎,更是可怜,只有3到5个名额。
到了雍正元年,也就是1723年,乡试的名额才有了大幅度提升。不过呢,就算是这样,一个大省份也就只有30个中举的机会,中等省份20个,小省份更是只有10个。
不过咱们得记住,那会儿全国人口涨了不少,可大学的录取率还是老样子,没啥大变动。
说到进士,那可得从举人里头精挑细选,十个举人里头,能出一个进士就不错了。要是拿举人的录取率来算,大概三百分之一,那进士的录取率就更低了,一千个人里头才挑得出三个。
如今的高考要是跟古代的高考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
要是说现在的高考像是好多人一起抢着过一座窄桥,那古代的科举考试就更像是无数人挤在一根细细的钢丝桥上争着走!
说真的,考中进士对古人来说,那真是比登天还难!那时候,科举考试就是他们往上爬的唯一出路。不像咱们现在,高考要是没考好,还能出国深造、念职高或者下海经商,条条大路通罗马,一样能混出个名堂来。
科举制是从隋朝开始的,到了唐朝就慢慢变得更完整了,到了宋朝就差不多很完善了。
比如说,古代的科举考试可不光是现在的高考那么简单,它还跟公务员考试有点像,考完就给分配工作,那可是个稳稳当当的铁饭碗。
要想参加科考,考生得先过关斩将,经过重重审核。得确保自己身世干净,从没犯过事儿,是个安分守己的好百姓,这样才有机会走进考场。
接下来,考生们得一路过关斩将,克服重重困难,就像开路先锋一样勇往直前。
说白了,首要问题就是关卡太多,“想通过可不容易”。
要想往前走,得先过县试这一关,接着是府试,府试过了还有院试,都闯过了,最后才能到会试。
只要闯过这一关,就能去参加皇上亲自考的殿试,说不定就能一下子出名,让全天下都知道你的名字。
科考难啊,主要是因为它考的东西实在太多,记都记不住。
考试内容涵盖了好多种,像诗、赋、论文、对策、帖经、墨义这些都得考。
另外,考试的方式太僵硬,做起题来挺费劲的。
古代考试写文章可不像现在这么自由,想怎么写就怎么写。那时候,考试作文得按照固定的格式来,就像有个模板似的。比如说,有个叫八股文的格式就很常见。
这个题目的来源是四书五经,不过更多的是从四书里挑的题目。
写文章时,咱们得依据朱熹的《四书章句集注》这些书来展开,别自个儿乱发挥。得按照书里的内容来,别自个儿加戏。说白了,就是得根据朱熹的那些注解,老老实实地把文章写出来,别随心所欲地瞎扯。咱们得紧扣朱熹的书,别胡编乱造。毕竟,文章里讲的东西,都得有根有据,来源得清楚,就是得照着《四书章句集注》这些经典来。所以啊,咱们写文章,思路得跟着朱熹走,别自个儿天马行空。得按照他的注解来展开,这样文章才有说服力,也才是咱们这次要做的。
考试题目啊,从开头到结尾,总共有八大块,每一块内容都得写两行,还得讲究对仗工整,排得整整齐齐的。
换句话说,考生不光得肚子里有墨水,啥都知道点儿,还得按照规矩来答题,这样才有可能在那么多竞争对手里头冒出来,成为佼佼者。
所以嘛,那些特别有学问的人没考上科举,这事儿挺常见的。就像顾炎武、李时珍、金圣叹、黄宗羲、吴敬梓、李渔、蒲松龄、洪秀全、左宗棠、袁世凯这些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们当初也都是没考上科举的落榜生。
你看,科举考试真不是一般的难啊。就这么说来,科考的难度可想而知,真的挺不容易的。想想都知道,科考这事儿,难度可不小。说白了,科考那是真的难,不是开玩笑的。从这就能看出,科考得多难考啊。
不过,有这么一户人家,五口人竟然全都考上了进士,这事儿简直是闻所未闻,太不可思议了。
【这一家子都有谁,他们是如何做到的?会不会作弊了?】
曾巩是这户人家的杰出代表,他出生于1019年,是个出身官宦家庭的孩子。
说实话,曾巩算是官宦世家第三代了,他爷爷曾致尧当过尚书户部郎中,老爸曾易占则是太常博士。
说起来,他们能考中进士,可能真是家族基因好。在77年的时间里,曾家竟然出了19个进士呢。
在进士里头,曾致尧他们那一代有7个人,到了他儿子曾易占那一代就变成了6个人,再往后到曾巩他们孙辈这一代,还是有6个人。
说白了,曾家就像是个专门培养进士的工厂。
他爷爷曾致尧那可是相当了不起,在南唐皇帝李煜那会儿,二十来岁就考上了进士。
别人费了好大劲才考上进士,都急着想去当官,但曾致尧却不一样,他拿到了委任状却没去上任。
过了十几年,宋太祖赵匡胤离世后,宋太宗赵光义接手了皇位,那时候小曾已经变成了老曾。他又一次去参加了科举考试,结果轻轻松松就考上了进士。
我祖父叫大牛,我爸曾易占也绝非等闲之辈,他也是进士出身。出生在曾易占这样的家庭,恐怕连家里的小动物都能沾点书卷气,更别提他的那些儿子们了。曾易占一共有五个儿子,个个都是大名鼎鼎的才子。
除了大儿子不幸早早离开人世,老二曾巩还有他那三个弟弟,个个都是学习上的佼佼者。
讲真的,曾巩可是个大名人。他从小就特别聪明,看书特别快,基本上看一遍就能记住,记性特别好。三岁那会儿,唐诗就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到了四岁,《论语》和《离骚》也是张口就来。
像《三字经》、《百家姓》这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当别的小孩还在摇头晃脑背唐诗时,他已经能毫不费力地解答科学题目了。
那一年,曾巩也就12岁的光景。
老爸曾易占一看,乐呵得不行:“这小子,铁定是咱们曾家的纯正血脉,一点不假。”
曾家有人脉广,结交的朋友大都是当官的和大老板,而且遍布全国。这些朋友在他们的朋友圈里一分享,曾巩的名声很快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人们常说,世上难有完美无缺的事,曾巩也不例外。他虽然肚子里有不少墨水,但命运却挺坎坷,9岁那年,妈妈就走了,他这么小就没了妈妈的疼爱。
不过嘛,有好处也有坏处。因为没有母亲在身边,父亲做官到哪里,就把他带到哪里,这样一来,他的见识可广了,这成了他成长路上的加速器,帮他更快地成才。
1032年的时候,曾易占被派到泰州如皋县去当了个七品县令,他13岁的儿子曾巩呢,就像个小尾巴,紧跟着父亲也到了那儿。
老爸工作特别忙,怕影响到孩子学习,就把他送到了寺庙里安顿下来。
在清幽的寺庙里,曾巩就像鱼儿回到了水里,他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书读了一本又一本,多到数不清,连洗笔用的墨池水都给染黑了。
咱们都知道“读书破万卷”这说法,但“洗笔墨池水”又是咋回事呢?其实,这个说法也挺容易懂的。想象一下,要是有人特别爱写字、画画,那他用的笔墨肯定不少。天长日久,洗笔的时候,池水都被染黑了。这不就说明了人家勤奋刻苦嘛!所以啊,“洗笔墨池水”也是用来形容一个人非常用功、努力学习的。就像读书读得特别多,可以用“读书破万卷”来形容一样。这两个说法,都是夸人学习认真的好话。
曾巩那家伙,基本上把世间的书都翻了个遍,然后就开始动手写自己的体会和感悟了。
到吃饭歇息的点儿了,咱就放下笔,把毛笔和砚台好好洗洗。
时间一长,那原本清澈的池水,渐渐变得跟墨一样黑了。
过了上千年,现在那个池子还好好地在那儿,后来大家都叫它“洗钵池”。而且,这个池子还挺重要的,被国务院给列成了全国重点保护的地方呢。
靠着老爸的关系网,曾巩认识了当时朝廷里的大腕儿,像杜衍、范仲淹这些政治和文学界的牛人。这给他以后步入官场铺平了道路。
不过曾巩的科举考试经历颇为曲折,一直到他39岁那年,也就是嘉祐二年,公元1058年,他才终于成功考上了进士。
是他能力不行吗?当然不是,大家都知道他文采飞扬。主要就是因为他眼界太高,不愿被条条框框束缚,偏爱写那些关于治理国家、安定社会的大文章,结果老是因为这个被淘汰掉。
这就是为什么在中国历史上,许多风云人物都没能在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或者那些名垂青史的大人物很少是当年的科举头名的原因。说白了,就是科考状元里,出名的大人物不多,很多厉害角色反而没考上。
曾巩没考上,他大哥曾晔也一样落榜了。
曾家兄弟俩都被淘汰的事儿传回了南丰老家,有人写了首诗打趣说:每三年一次的科举又开场,曾家那俩书生这回可栽了。就像屋檐下的燕子,一对飞走又一对接上,可他俩却是一去不复返了。
这就是说:瞧瞧,让你们得意过头了吧,现在出糗了吧。
我哥曾晔这人,一遇到挫折就受不了,又羞又恼的,结果没多久就离开了人世。
比起来,曾巩可真是个生活的狠角色,他把那些嘲笑都当成了加油的火苗,愣是没让那些冷言冷语给绊倒。
曾巩心里明白得很,为啥自己科举没考上,说白了,就是他的文章老围着国家大事和老百姓生活转,想中榜啊,得把调子放低点。
北宋的科举考试制度是照着唐朝那一套来的,到了晚唐时候,骈文特别流行。
骈文是啥呢?简单来说,就是一种特别的文体。它讲究对仗工整,句子结构往往两两相对,挺有规律的。说白了,就是写文章时,这边说一句,那边也得跟上一句相对应的,挺有意思的。这就是骈文的大致意思啦。
这篇文章里,大多是四个字或六个字的短句,所以大家都叫它四六文。它的最大亮点就是句子对得工整,读起来押韵,而且文辞特别华丽。
就像唐朝的大文豪王勃,在他的《滕王阁序》里写的那样:傍晚时分,渔船上的歌声飘荡在彭蠡湖畔,回响不绝;大雁群因寒气而惊飞,叫声在衡阳的水边戛然而止。(当然了,这可是篇经典好文,咱们普通人可写不出这样的句子)
因为格式上的框框条条太多,导致里面的东西常常没啥实质,光好看不中用。
不过啊,在科举考试里,那些词藻堆砌得漂亮的文章更受欢迎。明清时候的八股文,其实也都差不多一个样,看着华丽,但实则不中用。
曾巩的文章讲究实用,要说在骈文上下功夫,那谁都能试着来一把,不是吗?
曾巩要是不想跟着大伙儿一起走,那他面前就两条路可选,要么就站出来反抗,要么就可能被大伙儿给忘了。
起义?那怎么可能,全家都是当官的,哪有自己跟自己作对的理儿?
被埋没了?心里真不甘心啊!要是不想就这么跟着大流走,那就得想办法改变。随波逐流,可不是我心里的打算。
那就再加把劲儿,继续往前冲吧!
然而,正当曾巩埋头苦读,全力备考的时候,一个坏消息突然袭来,他父亲离世了。
曾巩是个大孝子,所以他放弃了学业,回到了老家。一边给老爸守灵,一边照顾继母。
曾巩比他弟弟足足大了28岁,而且继母的年纪说不定还没他大呢。但曾巩特别懂四书五经里的道理,特别看重孝顺。他对继母特别好,特别孝顺,对四个弟弟和九个妹妹也是像父亲一样疼爱,这让周围的乡亲们都非常称赞他。
曾巩在家里一心一意地孝敬老妈,还负责照看弟妹,这一晃就是九个年头。
就在这时,传来了个大喜讯,咱的老师欧阳修荣升为大宋的主考官啦!
曾巩是在啥时候拜欧阳修为师的呢?
曾巩20岁那年,也就是1040年,他和老爹一起去了京城,还进了京城最好的学校太学深造。那时候,欧阳修因为跟保守派不对付,被贬到外地做了六年县令。不过到了康定元年,也就是1040年,他的事儿被平反了,于是又被召回京城,重新当上了馆阁校勘的官儿。
曾巩自发地写了一篇名叫《给欧阳学士的第一封信》的文章,里面满满都是他对欧阳修的钦佩之情。
曾巩讲道:我真心佩服您,打小我就背您的文章。在我看来,您简直就是孟子、韩愈转世。我特别想拜您为师,向您学习。
人一旦遭遇过难关,往往会变得更加谦逊。欧阳修那会儿,刚被贬了好几年,心里头对平民百姓特别能感同身受。所以,曾巩就很轻松地成了他的学生,没费啥劲儿。
说白了,曾巩能成功,光靠说好话可不行,关键还是他那一身的真本事。要是肚子里没墨水,光会拍马屁,那也是白搭。
别小瞧了学生身份,在古代,门生故吏这套关系可重要了,到了关键时刻,他们的作用大着呢,不能小看。
欧阳修对曾巩的才华赞不绝口,也特别喜欢他那洒脱不羁的写作风格。他觉得曾巩没必要为了适应别人而改变自己,不该硬改文章风格去迎合他人。
他跟曾巩讲,你的写作风格就别变啦,到时候考试出题,我顺着你来就行。
这样一来,曾巩压根儿没咋复习就顺利考上了。
不过,要是想让两个弟弟也考上,那就得好好努力一把了。
曾巩就带着他的两个弟弟曾布和曾肇,在半山腰的读书岩上搭了间简陋的茅草房。他们整天待在里面,曾巩耐心地教弟弟们读书学习。要是渴了,就直接喝山上的泉水;要是饿了,就吃点简单的粗粮填饱肚子。
为了鼓舞两个弟弟的士气,他特地在小屋的墙上贴上了那首讽刺诗,不过呢,他把诗里的“落煞曾家两秀才”给改成了“乐坏曾家三秀才”。
俩弟弟一看,退路是没了,只能跟着哥哥的脚步走,努力干出一番事业,给曾家长脸。
1057年,也就是嘉祜二年,会试开考了。曾家这次很热闹,一共去了六个人。曾巩带着他的弟弟曾牟、曾布,还有堂弟曾阜,一共四个曾家人。除此之外,还有两个曾家的女婿也一同前往。
我们隔壁有个叫黄豆子的男生,他也一块儿去参加了科举考试。
曾巩他们几个人的科考,让继母朱氏心里挺不踏实的。朱氏怕他们考不好,又让曾家面上无光,所以整晚都翻来覆去睡不着。
六人出发前跟她道别时,她嘱咐道:“菩萨保佑你们啊,希望你们都超常发挥,哪怕只有一个人能考上,咱也算没辜负祖宗。”
这时候,朱氏心里已经有数了。科考嘛,每年春天都会举行。记得每年正月十五过后,那些要去考试的学子的家人,都会去偷听别人屋里的第一句话,用来算命占卜,看看考试能考咋样。
朱氏偷听时,隐约听到的是“都行,都行,连黄豆子也准备好了”。这里的“得”是他们那儿的土话,就是说东西“已经弄好了”。
朱氏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心想这不就是意味着都能考上嘛?但她把这念头悄悄藏在心底,谁也没跟提。
最后,他们六个全都顺利考上了,曾家因此风光无限。
能拿到这样的好成绩绝非碰运气,背后原因可不少呢。
一方面得靠老天爷保佑,另一方面曾家兄弟也确实有才华,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欧阳修当了主考官。
欧阳修在1057年,也就是嘉祐二年那会儿,他负责了会试。他打破常规,出的题目跟以前不一样了,不再把骈文放那么重,而是更看重古文和策论,诗赋嘛,就只是个陪衬了。
这就像提前给曾家兄弟透露了考试题目,给他们,特别是曾巩,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最后,曾家的六个孩子全都考上了进士,就连一起去的黄豆子也榜上有名,成了进士。
曾家真是了不起,一家六口全都考上了进士,这事儿在南丰传得沸沸扬扬,连朝廷上下都震动了。
欧阳修只是稍微提了下考题的大概方向,并没说出具体题目,所以大家也都没怀疑他搞啥不正当手段。
说实话,欧阳修悄没声地改了考试题目范围,这事儿他肯定没到处说,所以知道的人肯定寥寥无几。这样一来,对大部分考生来说,可就不太公平了。
这么说吧,其实也可以说欧阳修有那么点儿像是在作弊。
说实话,曾巩他们是凭真本事考中的。要不是这样,曾巩怎么可能成为唐宋八大家之一呢,他弟弟曾布后来也不可能当上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