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参加暴走团九天,回家发现门锁换了,儿子冷笑:让你走个痛快

晓七姑娘 2025-04-10 23:54:24

01

我叫王桂兰,59岁,初中文化,来自一个小县城的边缘农村。

年轻的时候没条件继续读书,初中一毕业就跟着村里人进了镇上的棉纺厂。

后来厂子倒闭,我在家务农,也做过几年保洁工。

丈夫早年去世,我一个人把儿子王涛拉扯大,吃了不少苦。

这些年,我一直住在儿子家里,帮他带孩子、做饭、洗衣,几乎把自己活成了个保姆。

王涛今年34岁,做点建材生意,娶的媳妇叫刘悦,是城里人,脾气不怎么好。

我知道她看不上我这个农村婆婆,总觉得我土、没文化。

但我不计较,只想着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孙子也快上小学了,我更是把家里事操持得妥妥当当。

我没什么爱好,年轻时忙着生活,老了也只是围着灶台转。

直到前些日子,邻居陈大姐拉我去参加她们的暴走团,说是锻炼身体,走走路还能交朋友。

那是我第一次从家里“逃离”,踏上了九天的旅途,没想到,回来后家门口的那把锁,成了我心里再也打不开的结。

02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拎着一个旧旅行包出了门。王涛和刘悦都还在睡觉,我没敢打扰他们,就给王涛发了一条微信:“涛,我去跟陈大姐她们外出暴走几天,顺便散散心,你们不用担心。”

说实话,我也没指望他回我。自从刘悦辞职在家带孩子后,我在这个家就变得越来越边缘。

她总说我烧菜太咸,洗衣服不干净,教育孙子没方法。而王涛呢,嘴上虽然不说,但也跟着她一起冷着我。

暴走团的这九天,是我近十年来最放松的日子。白天走路,晚上和姐妹们聊天、唱歌,说着自己的苦与累。她们中有的也住在儿子家,有的刚退休,大家都不富裕,却都比我活得有滋有味。

“桂兰,你也该为自己活活了,别一辈子都围着儿子转。”陈大姐的话刺痛了我。

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多了。

这些年,为了儿子,我几乎没有了自我。

从他结婚那天起,我就自动退居二线,把最好的房间让给他们,自己住在阳台改的小屋里。

每天五点起床,做饭、送孙子、打扫卫生,一天到晚脚不沾地,却从没听儿子说一句“谢谢”。

第九天上午,我拖着疲惫又满足的身体回到了小区。可一到家门口,我就愣住了——钥匙插不进锁眼了。

我以为是锁坏了,敲了几下门。没人应。我又打电话给王涛,他接了,但语气冷得让我发抖。

“你不是走得挺痛快的吗?走了就别回来了,我们换锁了。”

“涛……你说什么?你把我锁在外头?”

他冷笑了一声:“你不是说要散心吗?那你就散到底好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站在门口,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没敢在邻居面前哭,只能拖着行李走到楼下的花坛边坐着。天一点点黑下来,我才意识到,自己竟无家可归。

那晚,我借住在陈大姐家。她听完我的遭遇,气得直拍桌子:“你儿子这是干嘛?你是他妈,不是他佣人!”

我苦笑:“可能我在家太久了,他们习惯了有免费的保姆,现在我一走,他们才觉得我碍事。”

第二天,我想着去学校接孙子,想看看他。但老师说他爸已经打过招呼,不许我去接。

我像个做错事的人,被整个家庭“驱逐”了。

第三天,我去了王涛的公司。前台把我拦住,说老板不在。我不信,硬是闯进去,看到他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喝茶。

“涛,妈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声音发颤。

“你别来烦我,我们一家三口过得挺好。”他头也不抬。

“我是你妈啊……你小时候发高烧,我背你去镇医院走了十几里地……”

“那是你该做的。”他终于抬起头,眼里没有一丝温情,“你不就是想掌权吗?现在孩子她妈在家,不需要你了。”

我彻底明白了——在这个家里,我不是亲人,是工具。

我回到陈大姐家,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几天,小区里一个邻居偷偷告诉我:“你儿媳说你是故意离家出走,想引起注意,博取同情。”

我笑了,笑自己太傻。原来在他们眼里,我所有的付出,都成了理所甚至成了“控制欲”的表现。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重新找工作。虽然年纪大,但我还能干。后来在一家小饭馆做了帮厨,每天五点上班,晚上八点下班,包吃住,一个月两千块。

我终于不用看人脸色了。

偶尔在街上碰到熟人,他们问我怎么不住儿子家了,我总是说:“孩子大了,有他们的生活,我也该过点自己的日子。”

我学会了用手机看电视剧,听评书。也学着和饭馆里的小姑娘们聊天,开玩笑。虽然生活清贫,但我的心,前所未有的轻松。

有时候晚上收工后,我会一个人坐在饭馆门口,望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心里默念一句话:“桂兰,你活得不赖。”

03

过了一个多月,王涛突然出现在我打工的饭馆门口。他看上去有些憔悴,手里还提着水果。

我看着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来吃饭?”

他犹豫了一下说:“妈,回家吧,悦她……最近带孩子挺辛苦的。”

我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抹布,说:“你们不是换了锁吗?我不是被‘放走了’吗?”

他脸一红:“妈,我错了。”

我没再说话。

那一刻,我明白了,有些伤口,不是说一句“对不起”就能愈合的。

我没有回王涛家,也没有再去看孙子。我选择继续留在饭馆,继续我的新生活。

或许有一天,我会原谅他。但那是以后,不是现在。

我终于明白,人老了,不该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

活着,不是为了谁,而是为了自己。

生活再苦,也要有尊严地走下去。

我叫王桂兰,今年59岁,第一次,为了自己,活得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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