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为延续香火,劝妻借种生子,成功后他与她在亲情和欲情中纠缠

纪实文学百家谈 2024-07-11 17:3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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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隐,才貌双全的杜全没有生育功能

双流乃是西南的航空港,得天时、地利、人和之便,双流人就像平稳翱翔的飞机一样,飞跃式地迈进富裕的行列。而杜全又是这富裕之地掐指有数的富户。

说起杜全,双流商界的成功人士莫不竖起大拇指,夸他是一个智囊性的人物。他不仅风度翩翩,仪表堂堂,而且慧眼独具,早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起步资金少得可怜的他瞅准冷而偏的行业,从小做起,做别人所不愿意做的,小小生意赚大钱,这为杜全敛聚了丰厚的第一桶金,当别人意识到这一点时,他早已舍此求彼,开办了一个食品加工厂,招聘数十名工人,薄利重誉,得到商家一致好评,生意自然红红火火。杜全的妻子虞丽漂亮文雅,通情达理,不仅得到了丈夫的宠爱,而且也得到了工人的尊敬。

在这样一个人见人羡的家庭里,却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困扰着他们夫妻俩:那就是没有孩子,少了膝前之欢。而问题恰恰又出在丈夫杜全身上,表面看来,杜全健康无虞,在夫妻生活中,杜全仍是一个真男人,实际上他是一个死精患者(即精液里活精的数量远远低于正常值),暗地里,夫妻俩想尽办法,但是杜全的病一直没有起色。

岁月一天天毫不留情地飞逝,渴盼早抱孙子的父母催问了,杜全夫妇俩只好顺口打哈哈,说很快就会有的,好心的朋友也询问了,说你们夫妇事业有成,该有个孩子了,杜全夫妇又只好搪塞,声言生意太忙,还无暇要孩子。

不管他们如何打哈哈又如何搪塞,但孩子不会凭空从天上掉下来啊。杜全思之再三,提议悄悄抱个孩子回来,虞丽却不赞同,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如果是抱回的孩子,那就大大失去了做父母的乐趣。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像虞丽这样一个生活在蜜罐里一样的女人,何尝不想要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承膝前之欢,享天伦之乐,甚至可以说,为心爱的丈夫生儿育女,是她最大的幸福。但是丈夫不能生育这是铁定的事实,谁也无法改变,虞丽想得开,她反过来劝丈夫:“只要我们夫妻恩爱就行了,现在有很多夫妻都宁愿选择不要孩子了呢。”杜全闷闷的没有吭声。

杜全之所以没有吭声,是他认为不能因为自己“无能”生孩子就可以把他所有的骄傲和成功一笔抹煞,他在继续谋求别的途径。

这年秋天的一天晚上,杜全回到家,神秘兮兮地问虞丽:“你认得薛文不?就是刚到我们厂里来的那个薛文。”

虞丽莫名其妙地点点头说:“认得,是那个长得有点帅气的小伙子吧,怎么啦?”

杜全听妻子说薛文“帅气”,心头便有了几分底,他小心翼翼地说:“我想……我想让你和他生个孩子。”

这明明就是“借种”嘛!

虞丽虽然听说过,但她没想过这样丑陋不堪的事会应验在自己身上,吓得她腾地站起来,脸孔涨得通红:“你在说什么呀,我看你是想孩子想得疯了吧。”

杜全急忙拉着妻子坐下,柔声劝说。杜全“借种”的荒唐念头,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在他看来,只要说服妻子,又堵住薛文的嘴,杜家的烟火就可以延续,自己的“无能”也便得以掩盖。因此,他几乎是哀求般地对虞丽说:“你就是不为年迈的父母考虑,也得为我着想呀,再说,薛文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向他‘借’也不算太辱没你……丽,我都不计较,你还犹豫什么?丽,这事算我求你了,行不?”

虞丽是一个好妻子,好得近乎呆傻,在她看来,爱一个人,就是要无怨无悔地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有悖情理还是自己所不愿的。因此,在杜全的再三恳求下,虞丽答应了。

“借种”成功,尴尬接踵而来

薛文出生在川东农村,高中毕业后因家庭经济拮据而被迫外出打工,广袤的农村铸就了他的壮实,半罐子墨水又赋予他些许灵性。像所有被挤出象牙塔外的农村青年一样,薛文怀揣着又一个梦想——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到陌生的大都市打拼,力争多挣些钱,娶一个好妻子,生一个乖孩子,比左邻右舍过得好些而已。

在双流,他没有想到会得到老板的垂青。那些日子,杜全总会不经意地来到他身边,亲热地说:“兄弟,需要什么,尽管对我说。”

这让薛文有些受宠若惊,但是精明的他隐隐感到老板“垂青”的结果是有求于他,所以他早做好了思想准备:我一个穷打工仔,老板对我这么好,他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深秋的一天晚上,杜全将薛文带到打造精致的家里,炒一桌菜,温一壶酒,两个人一边吃,一边漫无边际地聊着。酒酣耳热之际,杜全终于吞吞吐吐地说:“兄弟,我想求你一件事……”

早有心理准备的薛文立即把胸膛拍得咚咚响。在得到薛文赌咒发誓“绝对保密”的承诺后,杜全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提出向他“借种”。

薛文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再问一次得到印证后,细细审读老板的表情,杜全一脸严肃和认真,的确不是开玩笑和儿戏,一时间,他竟惶然不知所措了——这等美差事是他做梦都不敢梦的,老板娘虞丽是那么端庄娴熟,他尊重她,视她像姐姐一样,歪想一下都会觉得是对她莫大的亵渎,但她的端庄娴熟又是那样让他心动,他也是一个爱美懂美的正常男人啊!

杜全说:“拿出男子汉的样子来,我让你去的,你顾忌什么?你为我解决了难题,我和虞丽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在杜全的鼓动之下,仗着几分酒劲,薛文怀着不知是兴奋还是探求的心情进入到老板娘虞丽的房间……

为了保证“借种”万无一失,在这一个月中,薛文又连续数夜睡到老板娘虞丽的身边……

不久,虞丽果然有了身孕,这让在夹缝中生存的杜全欣喜若狂。

薛文“任务”完成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简陋而污浊的集体宿舍,当工友们肆无忌惮地谈天说地的时候,他却呆呆地仰望天花板愣神。他忘不了那几个销魂的夜晚,忘不了娇媚的老板娘……他对虞丽的感情从仰慕和尊敬逐渐转移为思念和渴盼,而且与日俱增,愈来愈浓。

虞丽对他呢,好像是一个昨日之梦,过去了就过去了,依然保持着老板娘应有的矜持和风范。有好几次,薛文瞅准杜全不在家里的时候,偷偷摸进他的家里,求她成全他,每一次都被虞丽义正词严拒绝了,但是,虞丽并没有把“好兄弟”的龌龊请求告知杜全,因为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觉得薛文向她要求也是情有可原的,只要自己把握好分寸,对得起老公和“好兄弟”就是了。岂不知,薛文愈燃愈旺的欲火犹如奔涌的活火山,只是算不准在什么时候爆发罢了。

“吃水不忘挖井人”,杜全没有忘记薛文的“好处”,事无巨细地照顾着好兄弟,还隔三岔五地把薛文邀到家里,好吃好喝地招待他一番。

第二年9月,虞丽顺利地生下一个胖嘟嘟的儿子,取名冬冬,名义父亲杜全和实际父亲薛文都由衷地高兴,只是所表现出来的方式不同罢了。于是,薛文有理由更加殷勤地出入于杜家大门。与其说是杜全的通达,倒不如说他是为了更严实地堵住薛文的嘴,杜全不仅对他的出入表示欢迎,而且干脆和薛文结成干亲家,让冬冬叫他一声“干爹”。

日子一天天地流逝,冬冬一天天长大。薛文对冬冬浓浓的父爱之情无法掩饰,相应地,冬冬也特别依恋他,以致冬冬牙牙学语喊出的第一句话竟是“干—爹”,那一刻,薛文热泪盈眶,紧紧地抱住冬冬亲了又亲。特别是冬冬更大更懂事和他一起尽情嬉戏、玩耍的时候,甜腻腻的一声“干爹”,叫得他心神荡漾,亲亲的印上一个吻,薛文一想到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各奔东西,他都不寒而栗。

纸包不住火,薛文和老板夫妇超乎寻常的关系已经引人猜测了,偏偏冬冬又非常“不听话”地越长越像薛文,以致流言蜚语渐渐多起来。有人不无讥讽地对他说:“薛文呀,你小子真不简单,生个儿子都有人替你养着。”薛文急忙矢口否认,因为他跟杜全有约在先,要严格保守这一秘密的,但是这话也正好戳到他的伤处,他的心在滴血。

在“亲情”和“欲情,中燃烧

受传统文化的影响,自从虞丽怀上孩子后,薛文就认定是自己的骨血会继承杜家偌大的家产,所以,他尽心竭力打工,却从不计较工钱的多少。薛文已经老大不小了,在农村,早该娶妻生子了。于是,父母几乎一天一个电话,催他回去相亲。

打工四五年,他除了有种说不出的情感,拿什么回去相亲啊!老家的父母又怎能知道,儿子已经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怪圈中而不能自拔?

一天凌晨,被亲情和欲情煎熬得睡不着觉的薛文敲开虞丽的房门,他知道,杜全外出购买原材料去了,近一两天不会回来。虞丽开门见是他,并不在意,让他进去了。她虽然明知道他心存不轨,但是只要自己把握住自己,他从来没有得逞过。

可是虞丽想错了,此一时,彼一时,被欲望燃烧得只剩下空空躯壳的薛文像一只饿狼,陡地从后面抱住了虞丽。

“放开我!”虞丽声色俱厉地警告道,“薛文,你别给脸不要脸。”

“咱们儿子都四岁了,你就不能成全我一次么?姓杜的算个啥?充其量比太监好不了多少的臭男人。”薛文口不择言,手脚不停地把虞丽拽进卧室。

这下,虞丽可真急了:“薛文,你不放开我,我就叫人了。”

薛文气急败坏地说:“你叫吧,大声地叫吧,没有谁听得到的,再说我巴不得有人知道,我正好把我们之间的秘密抖出来,让所有熟悉你的人都指着你的脊梁骨骂,我都快憋疯了。”

虞丽果然不敢叫人,只有拼命地踢腾、抓扯。薛文呢,虽然急于想得手,但是情之所至,他对虞丽下手,并不想弄伤她。因此,在这场搏斗中,薛文丝毫没有拣到便宜:他的脸被抓烂,耳朵差点被撕裂,肩头也被咬出血来。更糟糕的是,就在虞丽精疲力尽之时,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只玻璃花瓶扫落下来。

“哐啷”一声响,花瓶碎裂的声音在静夜里听来是那么尖利刺耳。花瓶碎裂倒不打紧,却惊醒了睡在隔壁房里的冬冬。

“妈妈,妈妈呀——我怕!”孩子惊魂落魄地冲出来。犹如兜头一瓢冷水,把薛文熊熊燃烧的欲火浇灭,他怕儿子看到这肮脏而丑陋的一幕,他带着伤痛狼狈逃离。

再说薛文逃离后,虞丽把儿子哄着睡了,她独自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后怕:夫妻两个对薛文那么好,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薛文贼心不死,侥幸躲过了今晚,摸不准他什么时候又来骚扰?而且会变本加厉,长此以往,如何是好啊!报警?对,只有让他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自己也才有安心的日子过。虞丽打定主意,立即打电话报警。

很快,薛文被派出所的民警带走。在讯问室里,起先不管民警问他什么,他声称只是把虞丽摁倒在床上,因为冬冬的突然出现,他怕对孩子造成不良的影响,所以匆匆地逃走了。民警从他吞吞吐吐、闪烁其词的陈述中捕捉到什么,于是循循善诱,第二天,薛文终于如实吐出了“借种”丑剧的内情。

自从案发以后,杜全就深居简出,对“借种”丑剧没有说一个字,他到底在想什么?躲避终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啊!

这年10月14日,双流县人民法院依法对荒唐、丑陋的“借种”案做正式的宣判:因犯强制猥亵妇女罪,判处犯罪嫌疑人薛文有期徒刑2年。听到判决,薛文当庭失声痛哭,他说:“这都是由于自己不懂法造成的。”

他表示,“借种”丑剧己经穿帮,冬冬如果继续生活在杜家,对他将来不一定是好事,所以等到刑满释放后,他将通过法律的途径要回儿子,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事情真的会如他想的说的那么简单吗?

借种生子抑或借腹生子,法律有何说法?

内容相同、形式稍异的借腹生子、借种生子沿袭了中国一个古老的传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其实是一个陋习,从法律的角度讲,是绝对不允许的,从人伦的角度讲,是极不道德的,其实,国家相关部门早就出台了法律规范,严格禁止实施代育代孕技术、禁止实施胚胎赠送,也就是说,不育不孕患者如果想通过借腹、借种生个孩子,即使夫妻双方和代育代孕者都同意:医院也不允许做这样的胚胎移植术。

据了解,目前,医院已对借腹生子、“借种”生子的夫妇和代孕者采取了禁入制。而国家有关部门早在2001年8月1日就颁布了《人类辅助生殖技术管理办法》和《人类精子库管理办法》,这两项法规中,已经明确禁止代孕和买卖精子、卵子和受精卵行为,而且还制定了对未经批准擅自开展人类辅助生殖技术的非医疗机构的相关处罚细则。

根据我国法律规定,借腹、借种生子实际已经违反《民法》上的“公序良俗”原则,借腹、借种生子除了要面对无法回避的社会和伦理问题外,还牵出了立法空白。

就目前的法律规定来看,如果借种子生子指的是借助他人的精子或卵子进行生育,即辅助生殖技术(如试管婴儿),那么这种行为在符合相关法律法规和伦理规范的前提下,是不犯法的。但需要注意的是,我国法律对辅助生殖技术有严格的监管规定,必须依法进行,否则可能涉及违法。

另外,无论哪种形式的借种生子,私生子即非婚生子女本身是不犯法的。他们享有与婚生子女同等的权利,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加以危害和歧视。这是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一千零七十一条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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