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妥协的恶果
我有很多邪恶的想法,但是只能放到小说里去说,这是我喜欢哆啦A梦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着眼于日常生活中的烦恼,以小见大,以平庸的恶启发人小心自己更大的恶。
很多被外人看作是悲剧的事情完全可以不发生,在我们遇到重大问题的时候,甚至即将面临生死的时候,就不要相信命运了,大人物可以操控小人物的命运,我不想侵犯谁,只要我还没有感觉到被侵犯。
弱者挥刀向更弱者,我不想那样,我没有伤害任何陌生人的胆量,伤害自己的亲人是懦弱的行为,不必动刀枪,我还没能力给谁庇护,我没有能力,也没有机会,如果有机会,三十,——不,我剩余的所有生命都可以置换出去,换得身边人的心想事成即可,命运对我来说就是等待,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恶魔,连恶魔都会嘲笑我懦弱胆小,置换出去所有生命竟然是要做这些,竟然没想做什么坏事。
我不想做坏事了,做坏事也是在做事,没有精力的人是做不成坏事的,我现在就想不留遗憾地离开,我确实喜欢敲击键盘,喜欢听敲击键盘的声音,结合上屏幕上显示的文字,这属实是享受,可是我敲击的是键盘,却不是印钞机,我的脑子就是不愿意再动起来,动不起来的脑子,我过去就认为不能思考就不如死去,但要是据此说我对生命有追求,那我也不认同,追求是去做事,我只想依靠本能,我的本能竟然死了,求生的本能竟然不能发挥作用,我是早就该走了,孝道、责任······让我觉得自己中了圈套,我曾经有精力可以用在自己要做的事情上,那时候其他无用的东西都该停止,可是我。
没有劲了,我现在连真话都没力气往外说了,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个人追求高于一切?对错先不论吧,人总得有一个信念,如果连邪恶都不能给我力量,连做坏事都不能让我激动的时候。
如果没有反对的力量,我连走路都会觉得无力。这个决定是不能被同意的,如果被同意,这个决定就废了。
明天写点儿带劲儿的,和北大弑母案有点儿联系。
第二部分:瘦肉
以度人的心去卖东西是怎么个卖法?研究一下这个,看能不能让卖东西这件事更好做一些,因为以卖东西的心卖东西,别人不买或者划价,自己多少有点不舒服。
发这种度人的心,不是要去实施什么具体的形式,而是从心处起,心里如是想,本意是为了让自己不苦,所以还是心处着手。
第三部分:混个姑娘
家附近的部分学校大概是从明天开始放假,今天下午没课的就带着行李打车回家了,我去图书馆的路上,在学校门口见到不少学生,大学生当然不穿校服,但是我看到了些穿校服的女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学校的,从我的感觉中我不得不想到这样一句话:我还是喜欢女学生。
——我为自己发现了这一点而感到愉悦。也许只是因为看到了女学生所以才感到愉悦吧。
女学生的脚踝看起来都散发着爱。如果你去观察一下,不同年岁的女性的脚踝给人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这是我今天的新发现,我为这个新发现感到喜悦,也许只是因为看到了女学生的脚踝所以才感到喜悦吧。
塑一个她的头颅放在家里吧,一比一的。
对了,如果你心里一直存放着一个人,那么在街上你会很容易就找出“她”,真正的她当然不在,可是从很多人身上你都能找出些许和她的相似之处,不过必须要清楚只是相似,否则你怪怪地瞅着对方,对方会把你当成神经病的。
有太多人和她相似了,这是不是说她平常的很呢?
我一开始不是因为她的美貌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的笑勾起了我的回忆,而后是她坦诚的额头、她擤鼻子的时候自然的声音、她对人的爽朗态度,她让我觉得她落魄的是她的学习状态,艹,明明我自己就不喜欢应试教育,当时却拿成绩作为品评异性的一大标准,本来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可是却没法在成人社会里和她相遇,没法实际地观察她的真面目,只能拿对待应试教育的学习态度和成绩品评一个女性,真是白白糟践了年岁。
在不该混日子的时候连一个姑娘都没混到手,这似乎预示了我之后人生的失败,不管姑娘怎么样,能不能混到一个姑娘是一个品评男性的最低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