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杂货铺的柜台后面,百无聊赖地数着今天的收入——三十二块五毛。玻璃柜台映出我模糊的倒影,二十岁的脸上写满了对这个小县
外婆的手很糙,摸起来像树皮,却总是暖烘烘的。七岁那年我出水痘,浑身痒得睡不着,外婆就用这双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哼着走调的歌
11岁那年,奶奶偏心堂弟,给他200块压岁钱,却只给我20块。父亲当众把钱退了回去,引发了一场家庭矛盾。多年后,奶奶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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