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我和父亲救助了一对母女,父亲娶了母亲,多年后我娶了女儿

一张巧嘴 2025-04-06 08:13:37

1980年,我已经十五岁了,开始下地干活了。随着力气变大,饭量也激增,可是,家里只有不到五亩地。我的母亲离开的早,分田时家里只有我和父亲两个人,因此田地少。

这一天吃中饭的时候,父亲看着狼吞虎咽的我,轻声说:“你也长大了,以后要娶妻生子,靠着家里的几亩田,也只能糊口。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父亲的想法就是,在小镇上开一家小餐馆,家里的田地也耕种着,农忙时抽一个人回家耕种。这样的话,小餐馆赚的钱,就可以存起来,等我长大了,就有钱说亲了。

父亲原来在大食堂里是厨师,手艺不错,大食堂解散后,他的手艺就基本上没有用武之地了。不过,村里人家操办红白喜事的时候,总会喊上他帮忙掌厨。

我赞同父亲的想法,一段时间后,我们就在小镇上老街的拐角处,开了一家小餐馆。餐馆不大,只有四张桌子,但却是我们父子俩的全部家当。小餐馆的生意不是很好,每个月下来,赚的钱不多,不管怎么说,蚊子腿也是肉,好过父子俩在家里闲着。

一转眼,几个月过去,到了冬天。这一天傍晚,天色阴沉,飘着零星雪花。餐馆里没什么客人,我和父亲正准备打烊,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和父亲探头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女人,背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孩,正焦急地四处张望。女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显然是冻坏了。

女人开口说话了,语气里充满着哀求,声音也在轻微的颤抖,只听她说:“大哥,能不能给点吃的?我女儿饿了一天了,快晕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父亲已经快步走了出去,把母女俩迎进了店里。他二话不说,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女人接过碗,小心翼翼地喂给女孩吃。女孩吃了几口,又喝了一碗面汤,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低声说了句“谢谢”。

父亲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他说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说完,他又给女人盛了一碗面,还特意加了个荷包蛋。趁着女人狼吞虎咽,父亲询问她们是哪里人?

女人眼角里湿润了起来,她抹了一下眼角,低声讲述了起来。原来,她们是从北边逃荒来的,她家男人走了好几年了,家里遭了灾,实在活不下去了,母女俩就出来逃荒。这一路上,她们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漫无目的地走着,吃了不少苦头。这年头,就算要饭,也不容易。

她们是昨天到了小镇上的,今天一天没有要到吃的,寒冷加上饥饿,女儿小娟扛不住了,她只好背着女儿讨要。幸好遇见了父亲这个老实巴交的好人,让她们母女俩终于吃上了一口热乎的东西。

听女子诉说完,父亲问道:“你们今晚有地方住吗?”女人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绝望,轻声说:“我们找一个背风的地方,将就一晚。”父亲沉吟片刻,转身对我说:“去把后院的杂物间收拾一下,让她们先住下吧。”

我点了点头,杂物间虽然简陋,但好歹能遮风挡雨。我搬来一张旧床垫,又抱来一床棉被,勉强算是给母女俩安顿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发现父亲已经在厨房忙活了。他熬了一锅粥,还蒸了几个馒头,说是给那对母女准备的。我端着粥和馒头走进杂物间,女人见我进来,连忙起身道谢。

我笑着说:“不用客气,先吃点东西吧。”我把粥和馒头放在桌上,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女人叫住了。“小兄弟,能不能帮我个忙?”她低声说:“我女儿病了,发烧得厉害,能不能帮我找个医生?”我这才发现,小娟还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我点点头,转身跑去找父亲。父亲一听,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跑去找医生。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他是一个老中医,街上有人生病了,他都会上门诊断。他给小女孩把了脉,开了几副药,还叮嘱我们要注意保暖,别让她再受凉。女人感激得直掉眼泪,连声道谢。父亲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客气,转身又进了厨房。

接下来的几天,女人和小女孩一直住在杂物间里。女人姓王,我叫她王婶婶,她手脚勤快,帮着父亲打理餐馆,洗碗、擦桌子、扫地,样样都干得利索。小娟十二岁,她的病也渐渐好了起来,脸上有了血色,偶尔还会冲我笑一笑,喊我“哥”。

我渐渐地发现,父亲对王婶婶的态度有些微妙。他平时话不多,可每次和王婶婶说话时,语气总是格外温和。王婶婶对父亲也格外敬重,总是叫他“大哥”,眼里满是感激。

有一天晚上,我忍不住问父亲:“爸,你是不是对王婶婶母女俩太好了?我们这小本生意,哪经得起这样折腾?多了两个人吃饭,哪里能赚钱呢?”父亲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你还小,不懂。这世上,谁都有难处。咱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我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父亲的话让我想起了母亲。母亲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父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从来没抱怨过什么。或许,他是从这对母女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吧。

这一天晚上,父亲迟迟没有回房间,我去厨房里查看,却发现厨房里没有灯,里面传来了说话声。只听王婶婶说:“大哥,我看你人不错,我想嫁给你为妻,现在就结成夫妻吧。”接着听见解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却听父亲说:“妹子,我愿意娶你,但是必须等到举办婚礼时,才能在一起。我担心的是,我家儿子不知道愿不愿意。”王婶婶说:“要不,我明天问一问他。”

我赶紧回房间去了,片刻后,父亲也回来了,躺下来睡了,很快就传来了鼾声。我却睡不着,不由得想起了母亲,眼角湿润了起来。说实话,出于对母亲的爱,我不愿意王婶婶嫁给我的父亲。但是,父亲应该开启新的生活,我的心里很矛盾。

第二天晚上打烊前,王婶婶突然喊住我,低声说:“我,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她的声音有一些颤抖,轻声说:“我想留下来,跟你父亲一起过日子。”

我昨晚已经想通了,父亲这些年一直单身,他需要一个伴儿。我点点头,算是答应了。王婶婶脸现惊喜,眼角里湿润了起来。

过了几天,父亲摆了一桌酒,请了几个至亲好友,算是举办了婚宴。王婶婶成了我的继母,小娟成了我的妹妹。婚礼上,继母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父亲则笑得合不拢嘴,眼里满是欣慰。我站在一旁,心里有些感慨。或许,这就是生活吧。无论经历了多少苦难,只要心中有爱,就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一晚开始,她们母女俩正式搬进了屋里,屋里有三间卧室,我和小娟各自单独住着一间。父亲郑重地把我们叫到跟前,他和继母决定了,不再生孩子。

就这样过了几年,我已经二十岁了,父亲张罗着给我说亲,却被继母阻止了,说是再等几年,把小娟嫁给我,小娟喜欢我,曾经多次对母亲说过,长大后嫁给我。

这几年相处下来,我和小娟之间有了朦朦胧胧的情意,只不过我喊她妹妹,她喊我哥哥,我们都不敢捅破这张纸。既然继母同意了,我也就心安理得了。

后来,小娟二十二岁那一年,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我们举办了婚礼,婚后,我们双双到城里开餐馆去了,小镇上的小餐馆,留给父亲和继母两人打理。

有时候我想,或许,这就是命运吧。我和父亲救助了一对母女,也成就了父子俩的姻缘。生活虽然艰难,但只要心中有爱,就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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