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出轨大四实习生,我转头亲上了高冷校草

昀芽 2024-07-23 10:15:02

男友劈腿绿茶实习生。

谨遵江湖规则「三天必须放下,五天找到下家」。

我在酒吧相中一个清冷帅哥。

借着酒劲对他上下其手。

用完就跑。

谁知,大一新生入学,我被弟弟的室友逼在墙角:「姐姐,真巧啊——」

角色对换,他变本加厉地对我上下其手。

我无语凝噎。

谁能告诉我,世界真的这么小吗?

1

又一杯血腥玛丽下肚,我的脑袋开始飘飘然起来。

闺蜜小诗坐在我对面,红唇张张合合:「成功女人第五步:三天必须放下,五天找到下家。」

「失恋算什么?姐们儿要战斗!」

我又端起一杯野格炸弹,抿了一口:「可他说我是个无趣的老处女。」

小诗含笑的目光在我胸前游移:「那他绝对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今天我穿了一件酒红小吊带,深V的设计更显大胆奔放。

谁说我只有乏味的黑白衬衫,姐辣起来能让人目不转睛。

小诗意犹未尽地打量我,突然,她视线一转,直勾勾盯着我后面的卡座,眼睛发亮:「鼻子大,喉结粗,一定是极品!」

「呐,姐妹我可讲义气,今天你失恋,让给你咯!」说着,小诗还朝那方向点了点下巴。

我顺着她的视线转身看去,果然看到一个肩宽腿长的帅哥坐在角落里玩手机。

夏天的衣服布料薄,垂感好,隐约显出被覆盖的块块腹肌形状。

根据我粗略估计,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有十个女孩子过来跟他搭讪。

但他高冷得不行,皱着眉头,眼神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一秒,只等着那些人自动败下阵来,灰溜溜地走开。

我津津有味地打量了一会儿。

回过头就撞上了小诗玩味的目光,她不怀好意地怂恿:「喜欢吗?喜欢就上!」

「姐们儿帮你开好酒店咯——莫、辜、负!」她举着手机订单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像是上了膛的子弹——一触即发。

秦时可以耐不住寂寞找年轻姑娘,我为什么不能找小鲜肉?

突突跳的太阳穴让我逐渐疯狂,我端起没喝完的野格炸弹一口闷下,随后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后面卡座走去。

我干脆利落地坐在帅哥身边,挡住他唯一的出口,单刀直入地摸上他的腹肌,亲上他的薄唇。

身旁的男人明显被吓懵了,我能感觉到手里的肌肉偾张。

大概他没想到,酒吧里还有这么大胆的女色狼。

趁着这机会,我轻咬他的下唇,灵活的舌头也趁虚而入。

手下也没放松,从腹肌到胸肌又到腹肌,再到结实的大腿。

我吻得动情,丝毫没发现身旁的人何时放下了手机,大掌覆在我的腰侧,轻轻游移。

直到快喘不过气,我才松开他,趴在他肩上轻喘。

「这就不行了?那还做什么女流氓?」清冽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好好学着。」

下一秒,攻防对换,我被压在了角落,热烈的吻随之而来,大手也从腰侧移到了大腿上。

我今天穿的是包臀短裙,也没有穿丝袜,那手掌毫无阻碍地贴着我的皮肤,热度惊人。

让我不由自主想到了和小诗一起看的「真男人」第四条:手脚暖和,阳气足!

「今晚能不能给我一对一教学。」贴着他的薄唇,我不甘示弱地在他的腰间轻抚。

下一秒,他打横抱起我,大步走出了酒吧。

原来帅哥不是不喜欢主动的,而是喜欢特别主动的。

2

第二天,我是痛醒的,头痛喉咙痛,没有一处不痛。

房间里拉着遮阳帘,漆黑一片,身旁的男人还在沉睡中。

没了酒精的作用,我瞬间尴尬地脚趾扣地。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跑!

这世界那么多人,我不信还能再相逢。

我蹑手蹑脚地下床捡衣服,手脚麻利地迅速穿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幸好今天是周末,不然这样的状态,铁定是上不了班的。

到家的第一时间,我就冲进浴室洗了个澡。

热水冲刷掉身体的疲乏,我也终于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

刚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就听到了手机铃声。

我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接起电话:「喂,妈。」

「喂,清清啊,后天夏逾白那臭小子大一新生入学,你能抽空送下他吗?我跟你爸还想在大西北多玩几天。」

「后天吗?可以啊。」我脑子里盘算着,那天没什么事,送那小子一趟也不是不行。

「记得去他寝室监督他收拾好东西,别让他整得跟猪窝一样,在外面丢人现眼。」来自亲妈的嫌弃再明显不过。

我不禁莞尔:「知道了,妈。」

明明我家离宁大只有10分钟的车程,爸妈却要把夏逾白赶去住校。

美其名曰,锻炼他的独立能力。

但谁不知道,他俩就是为了过二人世界。

果然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幸亏我识相,凭实力买房买车,早早搬出了家,不当他俩的电灯泡。

大一新生入学那天,我开车送夏逾白到他宿舍楼下。

他大包小包地提着准备进宿舍,我拎着一枚小手包,慢悠悠跟在他身后。

突然,夏逾白停住脚步,转身表情严肃:「夏逾清,这是男寝,你进来像什么话?」

我毫不客气地往他手臂上拍了一下:「没大没小,叫姐!」

「姐——别跟上来——」来自血脉的压制让他立马投降。

我又给他另一边的手臂也来了一下:「你以为我想进啊!老妈的命令,赶紧走吧,少废话。」

「老妈」这座大山压下,夏逾白立马老实了。

寝室里,我找了张板凳坐下,等着夏逾白上上下下地忙活。

美其名曰,锻炼他的独立能力。

于是我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累得满头大汗,一个悠然得浑身清爽。

夏逾白看着我的眼神越发幽怨。

我看着他的表情,下一句应当就要发牢骚了。

谁知,他却突然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朝着我后边挥手:「哈喽——」

我转身看去,就看到了一张清秀俊逸的侧脸,尤其鼻梁,格外优越。

那人似乎有点内向,面对夏逾白的热切,只是微微颔首,轻声道:「你好。」

不过夏逾白这臭小子可真是毫无边界感,热情地冲过去握住他的手:「以后咱们就是同学了,我叫夏逾白,你叫什么名字啊?」

帅哥终于被迫转头,恰好与我四目相对。

我惊得瞪大了眼,迅速转头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这不就是那天晚上的酒吧帅哥吗?

说好的山水不相逢呢?怎么这么快就后会有期了?

清冽的嗓音直直地传入我的耳朵:「季松风。」

我的祈祷一点都没有用,下一秒,季松风又问:「这位是?」

「哦!这是我姐,夏逾清,她是送我来上学的。」夏逾白热情地回话,「姐,快转过来打个招呼啊。」

我只好无奈转身,假笑着开口:「你好。」

职业病作祟,手也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

季松风面无表情的脸突然绽出一抹笑,紧握住我的手道:「姐、姐、好。」

每说一个字,他握着我手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我们俩电石火花地暗中较劲,夏逾白这个笨蛋是真白痴,根本毫无所觉。

还突然一拍脑袋:「啊!姐,我笔记本还落在你车上。」

说完,他抄起桌上的车钥匙,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这下好了,剩下我和季松风两个人。

他握着我的手迟迟不肯放开,这下更是一个旋身,直接把我压在了寝室门上,顺便把门反锁了。

「姐姐,真巧啊——」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呵呵……真巧……」除了尬笑,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

天呐,来道雷劈晕我吧!

但是老天爷依旧没有听见我的祈祷,此时的我清醒得可怕,也清楚地感觉到那只手熟练地钻进我的衣服下摆,带给我熟悉的战栗。

我欲哭无泪,突然福如心至地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你成年了吗?」

身为律师,我可不能知法犯法。

刚移到我翘臀上的大手一顿,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姐姐说呢?」

他故意手上用力,让我和他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无声地炫耀他那绝对值得骄傲的本钱。

我羞得把头埋在他胸前,天知道,这一刻我的脸有多烫。

可季松风的笑声却越发愉快了。

3

到底现在不算天时地利,季松风也没有再胡闹。

重重地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后,他抢过我的手机,在我面前一晃,用面部识别解了锁,加上了我的微信和电话。

随后,他若无其事地开了门,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东西。

虽然他的眼睛没有再盯着我,可我却如芒在背。

那独属于他的味道萦绕在我的鼻尖,让我断断续续地记起那一晚的疯狂。

暗暗舒出一口气,我不由气恼:

不知道夏逾白那小子在楼下磨蹭什么,这里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夏逾白终于回来了,还带回了另外两个室友,此刻正热情地帮着他们作介绍。

介绍到我的时候,两个人彩虹屁持续输出:「姐姐好漂亮啊!」

「姐姐真美!」

我含蓄地笑笑点头,没有错过季松风刚刚微眯的双眼。

他不高兴了,我知道。

那晚我不肯配合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表情。

但他在不高兴什么呢?

与之相反,夏逾白的情绪高涨:「开学第一天,要不我们出去聚个餐吧。」

我适时出声:「你们去吧,我就先回去了。」

谁知季松风却在这时冲我笑了笑。

他一笑,我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说:「姐姐一起吧。」

这一开口,剩下两个室友也连连附和:「对啊对啊,姐姐一起。」

夏逾白也在一旁神助攻:「姐,一起呗,反正你回家也是点外卖。」

我恨恨地瞪了夏逾白一眼。

这个臭小子,不会云就不要云。

盛情难却之下,我只好跟他们一起去了校门口的一家大排档。

大概刚成年的小孩子都对酒有种莫名的执着,想以此证明自己是个成熟的大人。

所以一坐下,几个人就点了一箱啤酒。

「姐,敬你一杯。」其中一个率先起头。

我连连摆手:「不不……我不会喝。」

「哦?是吗?姐姐不会喝酒吗?」对面的季松风揶揄地看了我一眼,我立马心虚地不吱声。

「姐,喝吧,一会儿给你喊代驾。」夏逾白又在一旁神助攻。

没办法,第一次见面,总不好让人家觉得我不近人情,我硬着头皮拿起酒杯:「你随意,我干了。」

几个人一同给我鼓掌:「好!姐姐真爽快!」

有了第一杯就有无数杯。

有只小狐狸却狡猾的很,一句「酒精过敏」就挡了所有的酒,喝着白开水在一旁笑看着我。

散场时,我踩着高跟鞋踉踉跄跄。

他们一路送我到车子旁,两个小年轻不由吹起口哨:「哇哦!好酷的帕美!」

夏逾白在一旁扶住我:「姐,我给你喊个代驾吧。」

说着,他就从我包里取出车钥匙。

季松风却一把抢过钥匙:「我送吧,姐姐醉了,找陌生人不安全。」

「那就辛苦你了,兄弟。」夏逾白感动地拍拍季松风的肩,揽着剩下两个兄弟往宿舍去了。

我的拒绝根本来不及说出口。

这个白痴,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姐即将羊入虎口。

「走吧。」季松风揽过我的肩,把我塞进副驾。

轿车一路疾驰,坐自己的副驾,我还是第一次。

悠扬的音乐加上迷蒙的夜色,让我不由昏昏欲睡。

再睁眼,车子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小区的地下室。

「我送你上去。」季松风说着就要来扶我。

我倔强地推开他的手:「我自己能走。」

下一秒,啪啪打脸,我被凸起的减速带绊得差点一个倒栽葱。

幸好,季松风及时扶住了我:「小心。」

空气里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下一秒,我被人腾空抱起。

一下子没有着落,我下意识地揪住他的衬衣领子不肯松开。

「住几楼?夏逾白只告诉了我小区地址。」季松风扫了一眼我抓在他衣领上的手。

「1201」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从楼下到楼上,季松风半刻也没有松开我。

一打开房间,他就把我抵在墙上,发疯般地吻我。

屋里一片漆黑。

也许是黑暗给了人作乱的勇气,也许是酒精给了我疯狂的契机。

诚实的生理反应让我也开始疯狂地回应他。

意识再回笼时,已经是隔日清晨。

我一睁眼就对上了季松风安静的睡颜。

尴尬,我又想逃跑了。

但这是我家,我能逃到哪里去。

不再挣扎,我打算拿起手机看看时间。

结果刚一起身,就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搂了回去。

季松风迅速翻身压在我的身上,咬牙切齿地问:「姐姐又想跑?」

我急忙给他顺毛:「我不跑,我就拿下手机。」

一朝被蛇咬,季松风狐疑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我。

直到看见我确实只是拿个手机,他才终于松了口气,伸手从背后抱住我。

那原本搂在我腰上的手,渐渐不安分起来。

不得不说,小年轻就是精力好,一大清早的还想折腾一回。

但是,我得上班,他得上课,他再不情愿,我俩也得起来。

虽然我是弹性上下班时间。

但昨天送了夏逾白入学,今天又耽搁了半个上午,这会儿也该去所里露个脸了。

4

当我走进所里时,却发现今天的气氛格外不对。

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我,却又小心翼翼地不敢被我发现。

我心生疑惑地往自己办公室走去,却看到我的桌上被摆上了一堆少女心的粉色用品。

至于我的东西,全部都被装在了地上的一个纸箱里。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看到我,张甜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尴尬:「清……清清姐……」

我颔首示意,等着她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甜慌张地摆摆手:「这是秦律的意思,我只是听命行事。」

我一言不发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

圆圆的鹅蛋脸上没有一丝细纹,小鹿般的大眼给人一种无辜感,空气刘海又为她多添了几分清纯。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清纯女大,谁能想到她会在办公室里就开始放浪形骸。

秦时,就是我的那个渣男前任。

此刻我也终于明白了「兔子不吃窝边草」是条真理。

秦时跟我是办公室恋情。

他是所里的高级合伙人,从我来这实习开始,他追了我整整五年,我才心软答应。

如今相恋半年,他却觉得我不解风情,转而劈腿了新来的实习生张甜。

现在分了手,却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不就尴尬了吗?

但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我扬起笑,反问道:「你俩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是问她一句而已,张甜就突然变了脸。

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地从她脸上滚落,哭泣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里其他同事的注意。

她俨然一副被我欺负了的模样。

我不禁冷笑,这就装起来了?

女人大概生来就有鉴别绿茶的本能,但是男人没有。

比如秦时,此刻就满脸怒容地出现在了我的办公室。

他一把拽过张甜护在身后,沉着脸对我说:「夏逾清,这是我的意思,你拿甜甜出气干什么?」

我双手抱胸,睨了眼他紧握在张甜手腕上的手:「那你倒是展开说说,你什么意思。」

秦时面无表情地回答:「意思是,你被开了,包括你手上的案子,全部转交给甜甜负责。」

我简直被他气笑了:「那个离婚案是委托人指名要我负责的!」

「现在不是了。」秦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抢走了我负责的案子,连带着我之前做的所有准备都成了一场空。

我没想到,他是个如此公私不分的人。

也许,我从来没有真正认清过他。

「毕竟,一个封建糟粕老处女,怎么处理得了这种案子呢?」秦时继续嘲讽出声,丝毫不顾及我的颜面。

张甜在他背后冲我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我立马反击:「好啊,我倒想看看毫无伦理纲常的畜生,又能有多少能耐呢?」

开什么玩笑,我是什么任他揉扁搓圆的人吗?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与其留在这里受气,不如体面地离开。

我不再理会秦时和张甜黑沉的脸色,拿起自己的东西,潇洒地离开了律所。

5

昂首挺胸地回到车里,我就突然泄了气,有些无力地趴在了方向盘上。

说不难过是假的,这里毕竟是我从实习开始就待着的地方,有许多珍贵而美好的回忆。

包括这个被秦时给了张甜的离婚案,也是我靠着多年的好名声,才接到的大案子。

夫妻双方的财产分割达到了上亿的级别,委托人主动找到我,完全是出于对我的信任。

秦时却为了给张甜开后门,将我踢走,属实令我心寒又气愤。

思绪飘飘摇摇地想了很久,直到一阵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姐姐,你在哪?」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有了个声音如此温柔的弟弟。

我不由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确实不是夏逾白打来的,毕竟那家伙只会对我直呼其名。

「姐姐,你不会听不出我的声音吧?」对面的语气变得有些凉飕飕。

这下我知道是谁了:「怎么会,我当然听出来了。」

「你在哪里?」小孩子转话题就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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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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