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屡立战功回京后遭到贵女集团排挤,只有傻白甜太子妃闺蜜愿意亲近我,为了保护她,我不惜成为太子妈

呆毛爆爆 2024-09-02 20:00:37

傻白甜闺蜜嫁给了太子。

为了她在东宫平安顺遂,我毅然入宫选秀,成为太子妈。

婚后,府里的婢女打着「太子家有皇位要继承」的口号爬床。

闺蜜边哭边往嘴里塞牛乳糕:「大妹子,想离。」

我:「皇家没有和离,只有丧偶。」

殿外皇帝一听急眼,顾不上给为自己偷听打掩护,一脚踹到公公屁股上。

「蠢货!还不快传太子来请罪!等着朕的爱妃抽我是不是?」

01

我是北燕镇国大将军独女。

我的父母都死在战场后,就由我带兵出征。

好不容易一招灭敌,扫清障碍回京。

京中贵女却鄙夷我舞刀弄枪,不侍风雅,不与我亲近。

只有同样被排挤的傻白甜闺蜜愿意和我玩。

在宴会上,贵女们讥笑我好荤腥,食量大,一口一个男人婆。

闺蜜却一屁股走在我旁边:「看你吃得好香,我能跟你一块吃不?」

我:?

这是把我当下饭菜了?

起初我以为她是和那般贵女一样做作、表里不一的娇娇小姐,表面上以小鸟胃来维持淑女风范,实则肚子饿得早已如雷彻骨。

可她是真能吃。

一口一个牛乳糕。

贵女嗤笑:「贺妤宁,你好歹也是贺丞相的千金,沾上这粗人的汗臭味,你就不怕玷污了你爹的文人风骨?」

闺蜜抓牛乳糕的手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和我玩和她爹的文人风骨有什么关系。

我一把就把腰间的剑抽出来,刀尖挑起贵女的下巴。

下一秒,我就把剑移开,指向另一个贵女。

堪堪挑过几个贵女的下巴后,我笑着把剑收回:

「这是舞剑,诸位姐姐的祖父们科考那届曾以此入题。」

「诸位姐姐们忘性大,没关系,妹妹来提醒姐姐们什么叫文人风骨。」

贵女们早被那几剑吓破了胆子,瘫在一团。

只有闺蜜一脸崇拜地看着我,狗腿地跟我走出了大厅。

02

或许也正因有我,贵女们不再敢找我们的茬。

甚至对我们礼让有加。

礼让着、礼让着,还让闺蜜选上了太子妃。

太子谢琮生得俊美,性子温和,文武双全,本该是炙手可热的存在。

可自太子生母先皇后仙逝后,工作狂皇帝就没怎么进过后宫,致使后宫子嗣凋零,只有太子这一独苗。

天下哪个女子不愿与丈夫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太子家有皇位要继承。

哪家就算愿送女儿入东宫这个虎狼窝,也抵不住闺蜜让着让着,让到了,别家也不好和贺丞相争夫婿。

贺母婚前就是娇养大的幼女,婚后贺丞相夫妻恩爱、家宅清净,是一点宅斗技能不点,只会哭着再多做几份牛乳糕,怕闺蜜去东宫后规矩多,不常见了。

贺丞相看着心疼,婚事下来了却也不敢硬刚皇家,一抹眼泪:「再给宁儿做点牛乳茶。」

知道的以为是闺蜜出嫁,不知道还以为是闺蜜出殡。

我一连三天来,喝了三天牛乳茶,喝得腻得慌。

不就是护她在东宫平安顺遂么?

我把茶杯一搁,贺丞相和贺母被我吓一跳,闺蜜也停止咀嚼牛乳糕的动作。

「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我打算进宫了。」

贺丞相和贺母又被我吓一跳:「好孩子,逼宫可不成啊!」

我两眼一黑,和文人打交道就是麻烦,说话还得揪字眼。

我无奈解释:「我是要入宫选秀。」

03

北燕皇帝谢凛,也就是我的直属上司,自先皇后死去的十年里,都没进过后宫。

嫁给谢凛,得宠便能顺风顺雨顺闺蜜,不得宠太子也要喊我一声小妈。

说当就当,我只做三件事,打破了十年来选秀0人录取的记录。

我年轻,穿粉色娇嫩。

我写了一张小纸条,买通了谢凛身边的小太监递给谢凛:「嫁妆:北漠十五池。」

最重要的是,我在军营里把不少纨绔公子哥养成了精兵强将,这履历赫然记在我的册子上,这当太子妈,简直易如反掌。

区区事业型皇帝,我必拿下。

小小太子,拿捏。

谢凛一看纸条,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觉,又一看册子,又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觉,再看我,高兴得闭不上眼。

我就这么水灵灵地入宫了。

入宫后,谢凛进后宫的次数增多了,没一个月,谢凛就封了我为贵妃,还把太子记在了我名下。

我受宠若惊,但也恃宠而骄。

因为这是我应得的。

我除了每天被传到御书房,给谢凛分析北漠军事局势。

还得做真人榨菜,谢凛大馋小子,第一次和我吃饭就笑得炫多了两碗米饭。

「爱妃下饭。」

更不用提谢凛这厮一天天地使不完的牛劲,得亏我有两条人鱼线,还能和他的八块腹肌在龙床上能切磋八百回合。

04

我封妃那天,太子和闺蜜都来了。

太子和闺蜜给我祝贺:「祝贺戚母妃,愿戚母妃安康喜乐。」

谢凛一凛眉,不满意:「别说这些虚的。」

太子和闺蜜又忙献宝似地献上一对金鸳鸯。

「愿父皇母妃和和美美,恩恩爱爱。」

谢凛嘴角有些不受控地翘起,但还是故作矜持地敲重点:「你对太子妃好,你母妃才肯和朕和和美美,恩恩爱爱!」

我嗤笑,看着太子一脸问号。

可不嘛,我没少吹枕边风,把刚回京我和闺蜜孤立了所有贵女的事实,歪曲成了只有闺蜜对我好的话本。

也没少讲我是怎么把纨绔公子养成好儿郎的。

更没少假设太子和闺蜜闹矛盾的情景,让谢凛猜。

比如昨晚,我就问出了经典两难问题:「臣妾和太子妃掉下河,太子要救谁?」

谢凛香肩微露,衣摆慢慢往下滑,烛光勾勒着半没入下摆的线条,勾人得很。

但我一把就把衣服拉上了,微瞪着谢凛。

谢凛见色诱不成,老实坐好。

试探着挑眉问我:「救爱妃?」

然后被我一脚踹下床。

为了上床,谢凛总要听我讲一堆含太子量极高的养娃心得。

谢凛不忿又怂,怕不能上床睡,只敢悄悄嘀咕:「天天太子、太子妃,皇宫里有谁啊?还能让你留在皇宫。」

我扑哧一笑,知道今天的养娃课堂到点了。

一把就环住谢凛的脖子,开始哄娃:「当然是你啦~宝宝~」

谢凛的嘴角又压不住了:「那你亲我一口。」

这一亲,就像解开了封印,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翌日天空泛起鱼肚白,我才堪堪闭眼。

05

自从太子记在我名下后,除了准时到尚书房上课,太子还要到我这练武。

只要闺蜜在东宫过得不顺心,我就把气撒在太子身上。

给他的手臂绑上细绳,挂铁球。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谢凛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架了个棚处理政务,眼神却不时撇向我和太子。

一吃醋,午膳减半,俸禄充公。

全塞我和闺蜜的腰包里。

「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谢凛拉着我在他怀里坐下,眼眸中皆是不满:「你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我皱眉:「这就过了?你还想不想处了?我当这个后妈容易吗我?我这是让他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谢凛吧唧就是一口。

「我说你关注他是不是有点过了,多关注一下我。」

「没说不处……」

……

太子在一旁又饿又累,恨得想啃啃啃啃啃……父皇娶了母妃忘了儿。

家里的祖宗他现在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但太子听话,耐不过东宫的人不安分。

06

殿内,闺蜜「啪嗒」「啪嗒」地掉小珍珠,一口一个牛乳糕。

我边递牛乳茶边给她拍背排气:「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闺蜜「哇」一下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没有?前天是小红,昨天是小橙,今天是小黄,明天我是不是就是小绿了。」

我疑惑不解:「什么小红小橙的?谢琮他临幸谁了?」

闺蜜摇头:「谢琮近身伺候就没有女子,是她们花了银子到书房伺候,爬床不成被谢琮赶出来了。」

我暂且放下心来,安慰闺蜜:「这说明谢琮心里没她们啊。」

闺蜜却一绞帕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没有?她们被谢琮赶出来,却要说我的不是,说的可难听了,不大度、善妒,说谢琮有皇位要继承,我不生还不准别人生。」

「谢琮非但不帮我,还说我管家不严,没有威信,这个太子妃当得有名无实。」

这话是实话,但在闺蜜看来,就是自己受了委屈,在意的人还要说这是她的错,这实话也只会成为扎向心口的利刃。

闺蜜这一向温顺乖巧的小白兔也委屈地红了眼。

好惨,但好像笑,咋办。

我强压着笑意,边帮她擦眼泪边问她:「你想如何?」

我以为她会让我走一趟帮她在东宫立威,又或者直接换一批自己人,总归是接着过。

却没想到她一抹眼泪,坚定地看着我:「茉茉,我想离。」

「谢琮并不爱我,靠你的施压换来的好,终究幸福不了的。」

我有些惊讶,但心里也在放烟花,天奶唉,恋爱脑终于觉醒了。

我欣慰地点点头:「可以,但皇家没有和离,只有丧偶。」

07

殿外一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是习武之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只不过现在格外明显。

偷听的人明显急眼,都顾不上为自己偷听打掩护,一脚踹到了一块肉垫,紧接着一句低骂。

「蠢货!还不快传太子来请罪!等着朕的爱妃抽我是不是?」

我轻咳一声:「陛下既来了,就进来吧。」

谢凛强装镇定,迈入殿里顺拐都没发现。

见我和闺蜜黏在一块,他的嘴角又耷拉下来,但自知现在理亏没得醋吃。

腆着脸问我:「怎么好端端地说什么和离、丧偶。」

「太子妃受气了?」

我冷哼一声:「陛下都听到了,还问什么?」

谢凛一窘,略带讨好地问我:「那些红橙黄绿青蓝紫,朕都发卖了,爱妃看可好?」

他小心翼翼前进的动作是认真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这个庶皇后要发卖他这个嫡皇帝。

我摇头:「臣妾说了可不算,得问太子妃。」

闺蜜眼珠子一转,接过话茬:「此事不劳父皇挂心,儿臣自会处置。」

「父皇就当我们小孩子闹脾气,当个放屁了吧。」

谢凛:?

「那还离吗?」

闺蜜摇摇头,谢凛长舒一口气。

「但儿臣也有个不情之请,儿臣心里不快,恳请母妃到府上陪我小住几日,父皇可允?」

谢凛的气又提了回来,刚提起的笑僵硬地挂在嘴边半上不下的。

「这……?」

我一拂袖子:「这都不行?」

谢凛几乎是要碎了牙往肚里咽:「行,不离就行。」

08

太子前脚刚入宫,我和闺蜜后脚就拿着行李出宫。

上了马车,我向闺蜜竖起了大拇哥:「刚刚那段演的不错,就台词还得练练。」(付费点)

闺蜜嘿嘿一笑,一脸小迷妹样。

「还是茉茉你导得好,演得我都聪明了不少。」

「这车夫啥时候敲晕啊?」

我甚至在她眼里看到了一抹兴奋。

估摸着时间,我掀开帘子一把敲晕了车夫,这里和东宫只隔着一条街,但却是离城门最近的闹市,这里鱼龙混杂,多半都是绑匪、强盗这些走在刀尖上,饥一顿饱一顿的人。

我和闺蜜的计划,就是在这里弃车死遁,假装我们被撕票了,实则打扮成难民悄悄混出城。

在出宫前,我们带了不少值钱东西。

谢凛藏在寝鞋的私房钱,能用,拿走。

搓澡用的纯金磨砂粉,很闪,顺走。

……

除了容易暴露身份的首饰和衣裙,值钱的东西都被我尽收囊中。

我往脸上抹灰,余光瞥见闺蜜的包袱才小小一团。

「你带啥了?」

闺蜜掏出一碟牛乳糕。

「你是真的饿了。」

但自己的闺蜜,只能宠着呗。

我顺手给她抹了一把灰,却看见东宫方向出动了不少提着医箱的大夫。

「你说这太子,好端端地惹皇上生气干啥呢?」

「就是啊,白挨了一顿打,太子屁股开花,皇上还闪了腰。」

「这治不好,又得让我们陪葬。」

这些话就这么水灵灵地滑进了闺蜜的左耳。

我心下暗道不好,问她:「大妹子,还跑吗?」

闺蜜素来心软善良,焚香礼佛,施粥赈灾,对待下人也没有架子,这也是她在东宫管家不严,没有威信的原因。

这会子,听到谢琮被打,谢凛闪了腰,只怕又添不忍。

却不想这些话也这么水灵灵地流出了闺蜜的右耳。

她点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城门。

「跑啊!」

「来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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