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冠状病毒感染的同时如何控制疾病恐惧焦虑的传播和蔓延

恐艾干预心理 2020-02-07 23:31:11

为什么常常呆在网络上,人们会越来越焦虑,心理会越来越恐慌。特别是这次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自一月份爆发以来,网络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新闻和信息,也同样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砖家论点和谣言,以至于人们比平时会更加敏感脆弱。不仅谈湖北色变,还抢了不少兽用某连的口服液,甚至连超市货架上平时销量很一般的糖果都被当作储备物质一抢而空,其实这就是集体性恐慌的典型现象,恐慌通过言论信息以网络病毒的方式开始递增性传播。

万众一心共同战疫(河南技师学院)

恐惧是一种人的防御本能,特别是对有危及生命和个体属性评价的传染病,更是容易导致产生对应的恐惧症,诸如典型的性病艾滋病恐惧症,狂犬病恐惧症,再到如今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恐惧症。恐惧是个体的情绪反应,但恐惧的个体聚集在一起进行信息交换,或者通过网络搜索试图靠搜索一些信息变成安全信号,来缓解恐惧的时候,却往往越搜心乱,越问越没有安全信号,这就是就会变成社会恐慌,这种恐慌情绪是可以传染的。

恐慌是自我产生危险意识时的一种社会行为,是人们面对想象或现实的威胁时所产生的特定心理反应。适度的恐慌被称之为本能防御,是正常的,并具有适应性,就像我们过马路,总会警觉地扫一下路的两端没有车疾驰而来,就可以安心过马路;但情绪反应过度,就像艾滋病恐惧症患者中恐惧日常生活这一部分,总会认为艾滋病在日常生活不经意间会传播,不但于事无补,而且可能造成自我混乱,影响个人工作生活,还会破坏家庭关系。

当这样恐慌被某群体成员进行共享,即形成集体恐慌。此处的群体主要指的是有相同思维或心境的群体,更多是一种心理身份,而不是社会身份,只要组成成员的感情和思想全都转到同一个恐惧点或者恐惧范围,群体强制力产生后,恐慌就开始堂而皇之的蔓延和传播。这个就像著名的社会心理学家勒庞所说到的:“无论组成群体的成员是谁,他们的生活模式、职业、性格和智慧是否相似,一旦卷入群体中,他们就具有了一种集体意识,使得他们所感、所思、所为均不同于他们独处时的所感、所思、所为。”

减少信息的摄入 可以降低恐惧

这也让很多恐惧症患者没有被传染恐慌情绪以前,觉得自己同他们的基本情况,恐惧源头和认知水平都不一样,怎么可能会被其他恐惧症患者的恐慌给传染呢,殊不知到最后他们却失算了。最典型的就是一些性病艾滋病恐惧症患者,本来是因为非伴侣的行为开始恐惧性病艾滋病的,而且觉得自己佩戴了安全套,自己相对是安全的。结果在和其他艾滋病恐惧症患者沟通聊天探讨以后,也开始恐惧万一佩戴安全套也会传染呢,万一医院的护士不走心没换针头是不是也会传染呢,甚至有的人开始因为精神传染,导致泛化,开始纠结日常生活中一些平时根本就不在乎的事件,诸如理发或者是拔罐等非艾滋病高危风险的行为。

为何其他人恐慌,自己也会恐慌呢。第一是情绪传染,一项研究表明,暴露在完全缺乏非言语线索的网络环境中,人们也会无意识体验到与其他人情绪相同的情绪状态,即互联网中也可以发生情绪传染效应。这也就为什么说明了,在恐艾者聚集的环境中呆久了,不恐艾的也容易变得恐艾,恐艾的会变得更加恐艾也就是这个道理了,这也是为什么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从来不建议恐友们长期滞留于网络,并且以聚集性的方式进行脱恐。而通过中心研究干预的个案来看,绝大部分恐友都是独立自助学习和一对一沟通方式彻底脱恐成功的。

第二就是工具性情绪调节,人们可以根据特定目标主动调节体验到的情绪的类型、强度和时间等,即使这种情绪体验是消极的。当艾滋病感染具有突发性和不确定性时,人们通过与他人反应一致,一方面能降低对自身的不确定性,即判断其情绪类型、情绪强度是否恰当,是否对当前环境做出了适当的反应,另一方面也能满足归属需求、提高安全感,即“我和大家呆在一起,大家都是一样的”,还有就是和大家在一起,我不是一个特殊的个例。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焦虑。

恐惧的交互作用称之为精神传染

恐惧精神的传染可以在多人间交互产生,还会不断增强,这也就是为什么恐艾症患者越是去乱搜索,越恐惧得越厉害的道理了。因为恐惧不仅通过直接的交互作用实现, 而且可以通过间接的方式完成对周边人的交互影响。那么我们应该如何来应对集体性恐慌和恐惧传染呢。

首先我们降低接受过多信息的方式,即减少信息输入,比如恐惧新型冠状病毒的群众可以减少看相关的新闻和信息的频率,可以降低上网的频率,可以减少网络聚集探讨相似内容的机会,特别是一旦发现有恐慌性消极性的情绪蔓延,应该立即制止自我,以免导致过度卷入。而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同样也是如此,不建议在网络上和有相同经历的人进行反复探讨验证分析艾滋病窗口期,分析艾滋病传播方式,分析艾滋病初期症状,更不建议去听别人的恐惧观点,并且将别人的恐惧观点转移给自己,引起自己恐慌。

其次,对于新型冠状病毒的恐慌,主要是发挥公众人物对大众情绪的引导作用,媒体做到宣传正面、准确、透明化,权威公众人物对大众情绪的引导是肯定和确定的,如钟南山院士来到武汉就直接肯定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会人传人,也肯定有医疗工作人员被感染,并且建议大家尽可能减少出门,杜绝群体性聚会。同样,对于艾滋病恐惧症患者,不建议大家看见谁的话都去相信,通过自己的认识了解,选择一个自己最信任的医生老师,而这个医生老师也了解这位恐艾症患者的详细情况和心理,那么就听他一个人的观点就行了。对于艾滋病恐惧症患者所需要的安全参考,不仅仅是知识专业权威,更多则是医生老师掌握了他的最真实情况,并且对他认真负责和花了精力走了心。

最后,无论是新型冠状病毒的恐慌,还是对性病艾滋病恐惧症,都是由于不合理的信念和认知扭曲所导致的。如果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在一开始就选择科学系统的脱恐方式,而不是靠感觉去茫茫网海寻求安全信号,那么可能就能比较稳定的脱恐,也不会再受到群体性恐慌的传染,变得更加的恐艾了。在下一篇恐艾干预中心恐之明灯版块上,将会详细介绍一些理性积极思维的技巧。该篇文章有引用华东师范大学姚琦教授的观点,在此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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