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熙洽——戏班里九令红那尚未成熟的身子

追寻一下历史 2025-01-23 10:58:38

熙洽勾搭上大老徐后,日夜吃喝嫖赌,1928年,他又用公款修建吉林俱乐部,当年竣工,成为熙洽吃喝嫖赌藏污纳垢的窝巢。

吉林俱乐部建筑面积7000多平方米。东面建成一座二层楼房,有40多个房间。西面建成一套青砖青瓦的四合院,有正房、配房和门房。正房是客厅,内有熙治的办公室和卧室。一切设备应有尽有,一大批古画、古瓷器、青铜器陈充在室内,古色古香,给富丽堂皇的客厅增添了不少光彩。客厅的后边是餐厅,建筑格局采取中西合璧的形式,十分雅致,可容200多人参加的宴会。再后是花园和剧场。花园里遍植花草树木,还修了凉亭、假山、鱼池、鸟林。剧场有500多座席,规模可算是不小了。

熙治在吉林有南北两座公馆。南公馆在局子街,北公馆在通天街,都十分豪华。可是大老徐不愿意住在熙家南、北公馆,于是熙治便经常陪着大老徐住在吉林俱乐部。

每当日暮黄昏,华灯初上,吉林俱乐部车水马龙,莺歌燕舞,彻夜狂欢,热闹非常。凡来吉林俱乐部者多是各有所图。有些白天在官厅里不便于讲的事情晚上到吉林俱乐部倒可以商量。这里既便于拢络感情,又可以运动差事。

当时,吉林省教育会的张质清和徐竟安就曾经常到吉林俱乐部陪熙洽打麻将、推牌九,让熙洽玩得十分满意。张质清号称牌神仙,徐竟安人称牌九王,都是赌的高手,几乎有贏无输。可是在熙洽面前,一夜之间,牌神仙输给熙洽5000多块银元;牌九王输给熙洽一套砖墙瓦顶的四合院。熙洽一时高兴,便委任他们到外地出任县长局长去了。这里边的奥妙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了。还有其他如局长想升县长、营长想升团长,也都在吉林俱乐部向熙洽运动,其中又多半经过大老徐的撮合才能下委。大老徐又必是雁过拔毛,不能不得油水。

熙洽好赌,赌法与众不同。每赌必有几个陪侍。玩牌九时,他只洗牌、掷色子,其他如拢牌、拢子、吃钱、赔钱等事,均由陪伴他的三、四个ji女暗 娼去做。赌博中间熙洽经常把他看中的ji女或暗 娼领入别室幽会。凡来吉林的略有些姿色的ji女和吉林大小几十家ji院中即将开始接客的ji女都要找机会来吉林俱乐部供熙洽受用,即或是暗 娼,有点名声者也须主动送上门来,

ji院本是人间地狱。不是为饥寒所迫,就是被人拐卖,或是被流氓恶棍先奸后卖,逼良为ji。特别是被称做为柜上孩子的雏ji,她们从小被老板买来,到十四五岁时便被下水接客。可怜这些少女,有的不解风情,拒绝接客,窑主就把她们监禁在暗室几天不给饭吃。再不从者,窑主便用皮鞭、木棒、藤条抽打少女的下身,甚至把猫装在少女的裤裆里,用木棒、藤条打猫,猫便在少女的裤裆里发狂地抓挠少女的下身,少女多有经不起这种折磨者便接 客,当她们来到熙洽身边时已是百依百顺。熙洽则横行施暴,常以少女初夜之苦为快乐。

至于来吉林的女演员亦难逃熙洽之手,有的主动送上门来,有的不主动上门者熙洽便派车接。只要熙二爷派来的车停在戏院,散戏后被接者不敢拒绝,只得急急忙忙上车被送到熙洽的卧室,任熙洽百般玩弄。那些已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对于这种事情当时倒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只是苦了那些刚刚登台不久的黄花少女。

当时有个叫九令红的女演员,年令尚不足15岁,善于扮演(拾玉镯》、《柜中缘》、《铁弓缘》中的青少年女子,活灵活现,维妙维肖,举止情貌,十分感人,给观众留下非常喜爱的形象。

有一天,九令红在戏台上,戏还没有演完,熙洽便派人到后台找老板说:“等一会散场,熙二爷要把九令红带回吃夜饭,你们准备一下。”

戏班班主和九令红的养母都苦苦求说:“请先生回二爷,九令红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呢,身子骨都没有长成,这顿夜饭多谢二爷关照,就免了吧。”

可是熙洽不依,戏班子和九令红的养母不敢不依,偷偷地对九令红说:“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吃这顿夜饭了,不然的话,咱们这个戏班子就吃不上饭了……”

九令红虽然尚未成年,但在戏班子里看到比自己大几岁的女演员常常演完戏便被接走成夜不归,也明白了几分。这次临到自己头上了,看见戏班子和养母为难的样子也只得屈从了。散戏了,九令红和熙洽几乎是同时来到汽车前。司机早就打开了车门,熙洽和九令红并排地坐在里边。九令红的养母无可奈何地小声向熙洽求说:“二爷,孩子太小,请二爷留情了……”

到了吉林俱乐部,好酒好菜摆满了一桌子,九令红哪里吃得下,草草地吃了几口了事。熙洽肥吃肥喝了一顿,便把九令红带到了他的卧室,他色眼笑眯眯地看着九令红说:“你过来叫二爷摸摸你的手。”

九令红一动不动地低头不语。

“你在台上跟小白脸那股子劲头叫我在台下都等不了了。”

九令红还是低头不语。

这时,熙洽已脱光了衣服,看着九令红说:“红,快脱衣服,该睡觉了,来,快过来,我帮你脱。”

九令红听熙洽这么一说,害怕了。她身不由己地急忙关了灯。

熙洽伸过手来把九令红扒得一 丝 不挂。突然,“咔吧"一声熙洽伸手开了灯。

“啊!不,别开灯,我害怕……”九令红双手遮着身子哭起来了。

在强烈的白炽灯光下,九令红那苗条如弱柳、尚未发育成熟的身子毫无遮掩、赤裸裸地暴露着。她没有办法,自得听其自然,抽抽搭搭地哭泣着。

九令红哭得更悲悲切切,她是多么盼望能够用她那纯洁无的少女的泪水换得熙洽的怜悯,放过了她这一次。

“哎呀!”九令红象一只被死死捉住的猎物那样被熙洽的淫威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地哀叫着,被这个牲口糟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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