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小胖子竹马变身富二代健美男神,可在我面前怎么还是一副奶狗模样!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3-04 18:37:29

富二代男友一连鸽了我三次婚礼。

最新的一次,他说腹泻不止脚都软了。

亲戚朋友们劝我早做打算。

“他要真想娶你,爬也爬来了。”

不料一语成箴,男友还真爬来了。

只是匆匆赶来的不止他。

还有我那已经过期的白月光。

“你等了三次,不就是希望我来?”

......

1

我穿着婚纱站在礼堂外面。

一手扇风,一手还在打电话。

“热搜买了吗?”

“他家和公司门口确认没有堵车?”

“日期呢?确定他知道是今天?”

“礼堂地址再给他发一遍!短信微信邮件!”

助理估计擦了一升汗,才缓解了我此刻的焦虑和紧张。

热搜前三都是我的婚礼相关。

#容兰贺思邈今日大婚#

#容贺CP修成正果#

……

但是评论区画风不太对。

人人都在赌新郎这次会不会临阵脱逃?

“贺思邈跑了三次了吧?容兰是人形恋爱脑啊。”

“换我早分手了,容家是真不怕丢脸。”

礼堂内也是大型修罗场。

我爸冷着脸懒得搭理一旁的贺伯伯。

他俩同场第三次了,至今还没成真正的亲家。

这次要再黄,贺家的股价还得蹭蹭往下掉。

容家父女出了名的小心眼。

有仇当场报。

所以即便我在内娱出了名的脾气坏也无人敢惹。

人人都猜不透贺思邈的心思。

天天小奶狗似的追着容兰跑,哪儿来的狗胆敢逃婚?

其实……

那点狗胆是我给的。

贺伯伯擦着脑门的汗,大义灭亲的心思全写在脸上。

免提里是贺思邈有气无力的声音。

“拉……拉了十几次了,腿都迈不动道了。”

我爸的脸色又漆黑了几分。

“你你你给我爬也得爬过来!”

贺伯伯暴跳着挂了电话,内心估计彻底崩溃。

请柬发了三次,宾客依然人山人海。

都是来看热闹的。

有亲戚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要真想娶你,爬也爬来了。容家女儿又不愁嫁,何必呢?”

我回头狠狠剜了她一眼,连名带姓记在小本本上了。

手机进了短信。

“贺思邈爬下楼了。”

“宋瑞筠往礼堂的方向去了。”

我皱着眉头快速回复。

“拖住他。”

贺伯伯以前是我爸的司机,小时候都是他接送我。

后座的贺思邈像个肉团子。

经常被呵斥,“赶紧滚前边来,那是小兰的位子。”

他怯生生地爬出后座,还不忘肉墩墩的小手撑着车顶。

后来贺家机缘巧合发迹,成了财富榜的常客。

我再遇到贺思邈已经是十几年后。

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偏偏见我时恭敬得很。

他乐意当跟班,我何乐不为?

反正十个酒吧里八个都是他的产业,我喝得再醉。

总有人通知他。

买单,扛人,送回家。

他亲力亲为。

我那阵子刚回国,只恨不得喝死在酒堆里。

我爸也不敢问。

只是每次都皱着眉头冲贺思邈撒火。

“你就不能拦着点?给她上假酒啊,使劲儿掺水不会啊?”

贺思邈笑得露一排白牙,“赖我赖我。”

就冲着他这好看的皮囊,随便拿捏的脾气,堪比火箭的认错态度。

在我第一次告诉我爸,“算了,就嫁贺思邈了。”

他一秒都没犹豫地说,“告诉贺家,十家酒店做陪嫁。”

像大手一挥给了十兜苹果似的随意。

但酒店至今还姓容。

我爸想杀贺思邈的心路人皆知。

人人都说容兰恨嫁,在礼堂外等了一次又一次。

但我等的人,一开始真的不是他。

2

三年前从国外回来,我就一脚踏进了娱圈。

红透了半边天的温柔小白花晚回国几天。

就被我截胡了她翘首以盼的电影合约。

进组那天,名导和剧组夹道欢迎。

倒是姗姗来迟的小白花噙着泪,可怜巴巴地等在一旁。

女一变女四。

她居然也忍得下这口气。

票房还可以,但粉丝据理力争全凭沈冰清一人撑全场。

从此,路边的狗都知道容兰不是好人。

专挑着沈冰清的喜欢名着抢。

她越想跟哪个导演合作我越不遂她心愿。

她想去的综艺,我坐主位。

粉丝只能在花絮里找她家姐姐的正脸。

人人说我是万恶的资本捧起的泡沫,迟早要完蛋。

还有人信口开河说我背后金主背景有点黑。

气得我爸亲自下场。

用容家的认证账号发了条消息,至今仍在置顶。

——我们容家唯一的女儿还需要金主?

后来我和贺思邈官宣,出双入对。

替他惋惜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最惋惜的是沈冰清的粉丝们。

“富二代的眼睛要是没用,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

“容兰唯一的长处就是有钱,可贺家也不缺吧?”

直到我回国第二年的情人节。

狗仔在机场拍到了沈冰清和宋瑞筠。

她的粉丝一夜之间扬眉吐气。

“容兰的克星来了。”

“宋瑞筠能秒十个容兰。”

而我的手机里只有一条新进的短信。

——要闹到什么时候呢?

宋家在海外的资产庞大而神秘。

在国内的产业也遍布各地。

但宋瑞筠这么高调地亮相还是头一次。

有人打趣,心上人都被容兰骑在头上欺负了。

宋瑞筠回国,就是给某些人一个下马威。

我盯着那天的头版新闻足足半个小时才回过神来。

惊讶么?

不惊讶。

我都快把内娱掀个底朝天了。

他终于想起来给她撑腰。

最好笑的是当天晚上沈冰清就迫不及待地上了一次访谈。

记者问她,“这次高调亮相,是好事将近?”

她含羞带怯地笑着。

“私人话题就不回答了,有好消息会跟大家分享。”

再抬眼时,目光似乎投向了某处。

凌晨就有人晒出了花絮。

宋瑞筠穿着一身精致剪裁的西装赫然就在现场。

那天的热搜被沈冰清和宋瑞筠承包了。

当然免不了有拉我出来鞭尸的。

“容兰不是最爱名着抢么?抢一个宋瑞筠试试。”

我拾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涩甜交织着在口腔里汹涌而去,就像有些人。

电视转个频道,财经节目里仍是他的脸。

对采访里涉及的私人问题也并不避讳。

“和朋友同一班飞机而已,鲜花当然赠美人啊。”

朋友这个词真妙。

当初贺思邈每周去机场接送我,狗仔追着他问。

他也是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哪个富二代没几个明星朋友啊。”

所以我俩官宣时,全网群嘲。

说我们把朋友这词又一次变成了暧昧的代名词。

但这用朋友当托词的本事,我原本就是跟宋瑞筠学的。

三年前的那条消息还在手机里。

——她只是一个朋友,需要我解释吗?

我们在异国的跨年夜相遇。

相谈甚欢,仿佛量身定制的人从天而降。

在交换了电话,我眼巴巴地守着等他打来时起。

我就知道在劫难逃。

3

三天后,他打来电话的语气里有一丝歉意。

“朋友有些事情耽搁了,赏脸让我请你吃顿饭?”

我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却还偏偏要嘴硬。

“你再晚一个小时,我就不会接了。”

我们进展迅速,农历新年我要回家。

他在机场依依不舍地送别我。

自背后拥抱着我,温热的气息落在发丝间。

松开时,我手上多了一枚凉凉的戒指。

我扬起手晃了晃,“什么意思?”

他好看的眉眼间满是志得意满的神气。

“先套牢再说。”

那是我在家待的最短的一个新年。

等不及过完了除夕夜,匆忙地去赶凌晨的班机。

我爸不无抱怨地看着我。

“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笑着翻转手背给他看那一抹熠熠生辉。

我爸叹口气,摆了摆手。

“长点心眼,别让人给卖喽。”

没想到被他一语中的。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我做了一个又一个悠长的美梦。

然后我满怀欣喜地拖着行李箱穿过长长的街道。

在打开房门的时候。

做好了被他惊喜着抱起来的准备。

但眼前的场景却让我受到了惊吓。

沈冰清穿着丝质的睡袍,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找宋瑞筠?他不在。”

她倚靠在门边打量我,笑了。

“容兰是么?果然像他说的一样。”

“看着怪好欺负的。”

沈冰清长臂一伸,抢了我要拨出去的电话。

她瞟一眼我手上的戒指,似乎没绷住噗嗤笑出了声。

“那戒指你要是喜欢就留着。”

“反正也是我不要的。”

她扬起手晃了晃那枚定制的钻戒。

“他的心思在我这,逗逗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她当着我的面拨通了电话。

每一句话中都是满满的嘲弄。

“你的小女朋友跑来送惊喜,我该留她吃个晚饭么?”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

她笑得更深了。

伸手递给我。

“他说让你在这等他回来。”

我拿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挂断。

转身往出走,手机仍锲而不舍地滴滴作响。

沈冰清拎了一个纸袋子塞给我。

“我不喜欢家里有别的女人的睡衣。”

她笑起来别有一种风情。

我站定,抬眼看她。

长得挺好看的,但我对好看的东西比较极端。

属于我的,爱不释手。

不属于我的,摔碎了看着更好看。

甩手一个巴掌扇过去的时候,她脸上还笑着。

下一秒愕然地愣神。

我甩了甩有些吃痛的手掌。

“你这种伎俩,我小时候就见识过了。”

我妈死得早,想给我当后妈的人都快踩断门槛了。

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

“他知道你欺负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我接过电话,不等那边说话直接按下免提。

“宋瑞筠,我刚扇了她一巴掌。”

“以后还准备再扇,往死了扇。”

“你可千万别放过我。”

我爸对我马不停蹄地杀了个来回充满了好奇。

但我踌躇满志地去,却红着眼回来。

他心疼地一句话也没敢问。

我想私底下他一定把宋瑞筠查了个底朝天。

不然容家也不会那么短的时间内,插手宋家的各项产业。

虽然打不过拉家长下场是小孩子做派。

但我爸比我还小孩子气,睚眦必报那种。

他不问我,我也不问他。

我俩暗搓搓地各自给宋瑞筠和沈冰清找不痛快。

第一年,我把沈冰清按在地上碾压。

虽然落了个内娱恶女的骂名,那有怎样?

我的修养和礼貌还在,仅对她隐身而已。

沈冰清原本就是温柔如水的小百花设定,如今更楚楚可怜。

全网都知道我们俩不对付。

所以有什么一团和气的综艺和不温不火的剧。

有我也会有她。

大家想看我们掐尖。

我是真掐。

她的委屈和可怜兮兮也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我在赌,宋瑞筠能忍到什么时候?

第二年,宋瑞筠杀了回来。

情人节机场亮相之后没多久,他帮沈冰清自立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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