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是个惹事精,他妈都让我给他擦屁股,我拒绝后,他们竟绑架我

故事漂流者 2024-07-02 14:08:50
第1章 儿媳带人找上门 孙子是个惹事精。 每次惹事,他妈都让我来给他擦屁股。 我严词拒绝后,他们母子竟然绑架了我。 后来,他被关进牢里,我去看他。 “你等着,等我妈救我出去,我一定杀了你!” 我摇摇头。 “恐怕不行,没听说还有死人能救人的道理。” …… 上班刚到公司,门口已经被几个陌生人堵了起来。 人群的最中心围着我儿媳和她儿子。 丁珍一看到我,立刻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拉着我的胳膊跟众人解释道。 “这是我婆婆,是我儿子的奶奶,你们要钱就找她吧,反正我没钱。” 剩下的人一窝蜂地围住了我,七嘴八舌地找我要补偿。 我耐住性子让他们慢慢说。 带头的终于把话说清楚了。 原来是孙子在学校的时候和人发生冲突,把人从二楼直接推下去了。 现在那个学生陈良躺在医院,小腿骨折,恢复不好的话,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家长找到丁珍要赔偿,她却撒泼打滚耍无赖,非说自己没钱,还把人带到我家来。 带头的男人陈文生怒气冲冲。 “你孙子害我儿子骨折,现在还躺在医院,今天要是拿不到赔偿,我就不走了。” 我在角落里找到一脸不屑的孙子。 他今年刚满14周岁,个子却高出同龄人很多,满脸横肉。 自从他爸意外去世后,丁珍为了照顾他,一直没有去上班,所以他们母子的生活支出全靠我。 这本也无可厚非,就当是我为早逝的儿子承担责任了。 但是孙子刘硕从小就与常人不同,他易怒,脾气暴躁,稍微不满就大吵大闹,和人打架更加家常便饭。 这些年,丁珍已经带过无数人来我家要赔偿了。 我无数次告诉她,要好好教育儿子,再这样下去,迟早出大事。 每当这时候,丁珍就会跳脚,“还不是你那个死鬼儿子的种,反正现在你们老刘家唯一的孙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但看着越来越暴戾的孙子,我已经烦不胜烦。 儿子早逝我也很难过,但是这些年我已经够照顾他们母子了,我没有义务要一直为他们的行为买单。 尤其自从我无意中听到,他们母子两不过是当我是免费的提款机之后,我下定决心要和他们划清界线。 “硕硕,你为什么打人?” 刘硕从人群中朝我走过来,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 “他天天在我旁边读书,我嫌吵得慌,把他推下去,就吵不到我了。” 带头的男人怒目圆睁,冲上前就要揍他。 没等男人动手,我直接甩了刘硕一个大巴掌。 “闭嘴,他读书碍到你什么事,赶紧给人道歉。” 从小到大,我们一根手指都没碰过他,突然被我打了,刘硕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给人道歉!” 刘硕健壮的身子凑到我面前,梗着脖子对我吼道。 “你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也把推下去摔死。” 那个眼神阴狠毒辣,我觉得他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 内心更加寒凉。 丁珍见宝贝儿子被打,扑上前就要跟我拼命。 “你别忘了,你们老刘家就这一个宝贝孙子,你竟然还敢打他!” 我低声呵斥道,“住嘴!这些年你们惹了多少事,我见你们孤儿寡母可怜,每个月的退休金大部分都补贴给你们了,现在一把年纪还要出去工作,以后别来找我了!” 我又转头对向受害者家属。 “实在抱歉,我孙子伤害了你们孩子,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我就是个60岁老太太,我孙子他有妈,你们有什么事就找她吧。” 丁珍见我撒手不管了,立刻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你儿子死了,你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我儿子可是你们家唯一的血脉,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家香火可就断了,我看你还有没有脸面去见你儿子,去见你们刘家的列祖列宗啊!” 看着毫无形象可言的丁珍,我只觉得厌恶。 受害者家属倒是明事理的,见我态度诚恳,也不愿与我为难。 “老太太,我们也不是想为难你,是你儿媳说让我找你拿钱,看样子,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会来打扰你了。” 说罢,带头的领着其余人就离开了。 临走前,他回头对着丁珍说道,“我给你们3天时间,再没有赔偿,我就报警,让你儿子吃牢饭!” 丁珍听说要把她儿子送进去,立刻怂了,扯着我的衣袖哭诉道。 “妈,求求你,再给我们一笔钱吧,你孙子不能去坐牢啊!” 我费劲掰开她的手。 “这么多年,我已经对你们仁至义尽,孩子教育不好,你就要自己承担后果。” 第2章 我被抢劫了 之前为了补贴他们母子的生活,退休后,我又找了一份工作,虽然已经和老板说过要辞职,但还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第二天晚上,我和往常一样,走在回家必经的巷子里。 我住的地方是老城区,这些年已经搬走了很多人,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我们这些孤寡老人。 走到一处黑巷子时,我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我,但当我回头看去,身后又空无一人。 我不敢多加逗留,加快脚步往家赶去。 快走出巷尾时,突然眼前一黑,我被套进了一个袋子里,又用绳子牢牢困住。 套我的人,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了死角处,我不知到底是谁要这么做,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毕竟在我们这个老城区,没有监控,就算被杀了,可能也要很久才能查出来。 “这位兄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绑我一个老太太。” 没有人应答,我这才反应过来,从刚才到现在,绑我的人一句话都没说。 “兄弟,我就是个孤寡老人,全身上下也没几个钱,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走歪了自己的路。” 这时,来人终于从喉咙深处低低地发出两个音,“手镯。” 原来,是看中我戴的手镯了。 这枚手镯是我老伴在结婚的时候送我的,虽然不贵重,但是我也戴了几十年。 但是我又不蠢,我当然知道,这时候是保命要紧。 我赶紧从手腕上拿下手镯,根据声音的方向大致判断来人的位置,给他递过去。 他从我手中接过手镯,正好手指接触到我手掌的时候,我却不经意间摸到他手腕上的伤疤。 来人却突然暴躁,捡起地上的转头,朝我头上就砸了下来。 额头传来一阵巨疼,很快血腥味弥漫了我的鼻尖。 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 护士告诉我,是有个好心的人发现我被套在袋子里,头上的血已经渗透出袋子了, 于是赶紧打了120,把我送到了医院。 我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心里有些疑惑。 绑我的人没有问我任何钱财的信息,张口就要我的手镯,可是当时灯光昏暗,他怎么这么确定我有手镯呢? 难道说,他一直是我的身边人? 我又想起做完摸到的那块伤疤,很熟悉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丁珍带着刘硕过来了。 丁珍一看到我,立刻陪着笑脸,对我嘘寒问暖。 “妈,我听说你住院了,特意带着硕硕来看看你。” 丁珍把刘硕推到我面前,低声呵斥,“快和奶奶说说话呀。” 刘硕低着头,从嗓子眼嘟囔出一句话。 “奶奶,你身体没事吧。” 我深知他们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只敷衍了一句。 “嗯,没什么事情,医生说休息两天就好了,你们怎么过来了?” 丁珍见我放软了语气,搓了搓手,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妈,硕硕他知道错了,他不敢了,您就帮他把赔偿金付了吧。” 我冷哼一声,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 去年我因为下雪天着急去上班,在路上摔了一跤。 在医院足足住了半个月的院,也没见他们母子两露个面。 现在出事了,缺钱了,想起来我这个奶奶了。 我没好气地答道,“我的钱都被你们掏空了,你们自己不清楚么?” 我伸出空荡荡的手腕,“现在连你爸给我买的手镯都被人抢走了,你们既然来了,顺便帮我把医药费交了吧。” 丁珍一听我还要找她要钱,恨不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儿子那个短命鬼死的那么早,我辛辛苦苦把你们家大孙子拉扯大,你们还找我要钱?” “老太太,我告诉你,人家说了,要是交不上赔偿金,就要抓你孙子去坐牢,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被她的话逗笑了,拿孙子坐牢威胁我呢? “没钱就去坐牢啊,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这么大人应该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见我语气坚决,丁珍自知没了指望。 竖起食指,恨不得指到我的鼻尖。 “你这个老太婆,真是黑心肝,竟然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孙子去坐牢,要是硕硕去坐牢了,以后等你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怎么?给我收了尸我还能复活?我要是你,现在就赶紧想办法卖房子卖地,给儿子凑钱,而不是在写为难我一个老太太。” 我们的争执声音很大,病房里围了一圈吃瓜群众,听我这么说,都开始对丁珍母子指指点点。 刘硕先沉不住气了。 “妈,别求她了,以后等她快死了,我们也别管她。” 被孙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着鼻子骂,我终于也按耐不住脾气了。 “刘硕你真是白眼狼,这么多年,我给你擦了多少次屁股,帮你赔了多少钱,你还有脸骂我?” 刘硕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的钱就是我的,你哪天不给我钱花,我就杀了你!” 床边病床的大爷听不下去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真是没良心。“ 刘硕开始无差别攻击,“关你什么事,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隔壁大爷被他气的吹胡子瞪眼,低声骂了一句“没教养。” 这句话戳中了刘硕的雷区,他冲上前就要打架。 我见形势不对,生怕他误伤别人,赶紧死死抓在他的手腕。 这时,掌心处传来熟悉的触感,好像在别的地方触摸过。 第3章 我怀疑孙子不是我儿子的种 我低头看向他的手腕,一块伤疤赫然出现在我眼前。 摸上去的感觉和昨天绑我那个人的伤疤一模一样。 我突然想起来,在刘硕5岁的时候,有次他挑衅比他大好几岁的男孩,被人家按在地上打,手上的伤疤就是那次留下的。 不过也是从那次以后,刘硕开始用武力解决一切,性格变的更加乖张暴戾。 注意到我的视线,刘硕一把把胳膊抽开。 “看什么看,烦死了。” 我抬起眼死死盯着他,“是你,对不对?昨晚袭击我的人是你!” 刘硕见我得知真相,倒也不装了。 “没错,谁让你不给我钱,我只能自己抢了。” “手镯呢,快还我!” 那个手镯虽然不值钱,但我也戴了很多年,很有感情。 “卖了啊,我看你戴了这么多年,还以为值点钱呢,没想到就是个便宜货。” “你!”我被气的喘不上来气,趴在床头胸口剧烈起伏,丁珍母子像陌生人一样,冷漠地站在床边看着我。 半刻后,我缓了过来。 “你们走吧,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儿子坐牢也不要来找我了。我要是哪天死了,也用不着你们来帮我收尸!" 见我与他们撇清界限,丁珍有些气急败坏。 “你孙子的死活你也不管了?” “那是你儿子,你这个亲妈还活着,关我什么事?” 我按响床头铃,护士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护士,这两个人吵得我头疼,麻烦你把他们赶出去。” 护士看我脸色惨白,叫来保安就轰着丁珍母子出了门。 临走前,她还不忘回头放了句狠话。 “当时,你就应该和你儿子一起死的。” 丁珍话一出,我的心脏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疼的让我无法呼吸。 儿子是10年前出车祸意外去世的,当时警察说,儿子是因为精神恍惚追尾了一辆大货车,但是我儿子从小就小心谨慎,状态不好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开车的。 我当时也问过丁珍,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后来,警方只能以意外车祸结案。 这件事,虽然我再也没提过,但在我的心里一直是个伤疤。 今天听丁珍这么说,难道我儿子的死另有隐情? 想到这个,我再也坐不住了,走到窗边,朝外看去。 正好看到丁珍母子走在医院大楼前,除了他们两个,旁边还站了一个男人。 还好我的病房楼层不高,三人的脸都能看的清楚。 那个男人我觉得很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直到他和刘硕站在一起,我才猛地发现,他们的脸几乎一模一样! 我曾经也怀疑过,因为刘硕和我儿子长得完全不一样。 我儿子瘦高,性格温和,但是刘硕却十分壮实,脾气又很暴躁。 但那时候,我儿子和丁珍的感情很好,我也没敢多想,只能把这份怀疑压在心底。 但是现在想想,事情并不简单,我儿子的死会不会跟他们也有关系? 第4章 我家要拆迁 儿媳找上门 在医院休养了几天,我匆匆出了院。 儿子的死亡真相是压在我心头的石头,我必须要查出真相,为我儿子报仇。 但是因为儿子已经去世了10年,当时的人证物证早就找不到了,我只能从丁珍身上下手。 正在我苦于无法接近他们的时候,好消息传来了。 原来是我们这片老城区要拆迁了,我住的房子虽然是老破小,但是位置很好,拆的话肯定能得到一笔可观的赔偿金。 丁珍很快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因为有好几次,我发现她在我楼下徘徊。 那天,趁着她又在我楼下晃悠,我拎着垃圾出了门。 刚到楼下,丁珍看到我,赶紧接过我手上的垃圾袋。 “妈,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我最近也在忙,没时间来看你。” 我斜睨她一眼,佯装感动。 “唉,老了,不中用了,自从上次住了院,身体大不如前了。” 丁珍见我没有排斥她,眼睛里满是兴奋。 “妈,硕硕他知道错了,我批评他了,他也很后悔。” 我摇摇头,“我也想通了,我们大人怎么能和孩子一般见识呢,算了,我也不怪他了。” “对了,他把人推下楼那事怎么解决的?” 丁珍深叹了一口气,“妈,不瞒你说,我们把房子卖了,才把那笔钱赔上,现在我带你孙子只能租房住了。” 丁珍还故意抹了把硬挤出来的眼泪。 呵,租房住?我看是住进情夫家了吧。 我去丁珍家盯梢过几次,她和那个男人举止亲密,一看关系就非同寻常。 我儿子已经去世了很久,丁珍当然可以再嫁,我也会尊重祝福,但如果她和我儿子婚姻存续期间就和别人有染,甚至还生了儿子,那我决定不能忍。 不过现在还没有证据,我必须要找到证据。 “那不如你搬过来吧,反正我一个人住也孤单,你们就当来陪陪我。” 丁珍一听我主动让他们搬来,激动地舌头打结。 “好好好,谢谢妈,我们下午就搬过来。” 她的动作很迅速,下午叫着货拉拉就把行李都搬过来了。 我借口不舒服,躲在房间一下午没出门,也省的看他们小人得志的嘴脸。 晚上,丁珍难得下厨,做了一桌菜,她把我迎到主坐,又给我的杯子里倒满了饮料。 “妈,你快尝尝我做的菜。” 我心知她目前不会对我下手,便放心地尝了一大口,味道还可以。 丁珍看我吃的香,对刘硕使了使眼色。 刘硕端起被子,站了起来。 “奶奶,对不起,上次是我不对,不应该抢你手镯。” 我示意他坐下,“没事,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好好过日子。” 那顿饭,丁珍吃的很开心,一直絮絮叨叨说着会给我养老。 呵,我心里冷哼,养老?不过是看我房子要拆迁了吧。 第5章 我找到儿媳情夫做了亲子鉴定 第二天,趁着他们还在睡觉,我就偷偷溜出了门。 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 现在我必须要搞清楚刘硕到底是不是我的孙子。 我儿子早就不在了,现在只能从那个男人身上下手。 通过前段时间盯梢,我掌握了那个男人的基本情况,他叫王石,在我们这边的一家超市做理货员。 王石的性格和刘硕如出一辙,易怒,暴躁,我一把年纪不宜和他发生正面冲突。 趁着王石休班,我找到那个男人上班的地方。 在超市里绕了几圈,他果然不在。 我拉住一旁的女理货员。 “大妹子,请问王石今天来了吗?” 女理货员见我是找王石,一脸警惕,随后猛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知道,你别问我。” 我心知此人肯定在工作上吃过王石的亏,所以才会对他讳莫如深。 “大妹子,你别误会,我是他老家的人,他爹妈让我来给他送点东西。” 女理货员这才打消了疑惑,小心翼翼地问我。 “大妈,你真不是来找他要钱的?” “哎呀,”我一拍大腿,“要什么钱呀,我真是来找他送东西的。” “不过,王石他欠了很多钱吗?” 女理货员把我拉到一边,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王石前两天刚辞职了,听说是欠了很多钱,我看到好几次有人来找王石要钱,他没钱给的时候,别打的可惨了。” “他怎么会欠这么多钱?” “赌啊,哎,赌博真是害人,不过王石有个对象好像挺有钱的,听他说,他的赌债以前都是他对象还的。” 心头一惊,我赶紧追问道,“你见过他对象吗?” 女人对我“嘿嘿”一笑,果然爱八卦是每个人的天性。 “怎么没见过,女人经常来找他,两人还有个14、5岁的儿子,和王石长的一模一样。” 听完她的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动,我心知她说的就是丁珍和刘硕。 我把自己大半辈子的血汗钱都给了她,让她好好带孩子,没想到,她竟然全用来填补男人的赌资了。 难怪他们每个月的开销那么大,还不让我多问一句。 女人见我脸色惨白,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 “大妈,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没事没事,谢谢你啊大妹子,王石有没有什么东西丢在这啊,我帮他收拾收拾。” 女人想了想,半天答道,“还真有。” 我跟着她来到员工休息室,女人指着一个储物柜说,“这都是王石的,他突然辞职,很多东西都没都带走。” 打开柜子,一股汗馊味充斥鼻腔。 我在里面翻了翻,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物件。 突然,余光扫到了角落的一把梳子上。 梳齿上散落着几根头发。 我捡起头发仔细看了看,还带着毛囊。 从包里拿出早上从卫生间拿到的刘硕的牙刷,我去医院做了亲子鉴定。 第6章 结果出来 我却被绑架了 亲子鉴定要3天才能出结果,这三天,丁珍母子每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也无暇关心,只想等亲手拿到亲子鉴定的那天。 终于等到出报告的那天,一大早我就匆匆赶到医院。 拿到亲子报告那刻,我双手颤抖,鼓足勇气朝检验结果看去。 王石和刘硕是符合生物学的亲子关系。 虽然早就猜中了这个答案,但当结果白纸黑字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的指尖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他们在我儿子还在世的时候就暗中苟且了,我儿子一定是知道了真相,遭受了打击,才会出车祸。 儿子,你的仇,妈妈一定帮你报! 等我到家,天已经全黑了,屋子里也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 我叫了一声,没有人应答,看来没有人在家。 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房间里似乎有陌生人的气息,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正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有人突然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想大声呼救,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挣扎着回头看去,竟然是王石。 在黑夜里,他的眼睛发出贪婪的光,在他的身后,是从房里款款走出的丁珍和刘硕。 他们把我手脚死死绑住,随后把我扔进了一辆面包车。 他们驾驶的是一辆无牌面包车,看来这几天丁珍母子昼伏夜出,就是忙这事去了。 车子很快出了城,又沿着一条山间小路开了两个小时,耳边的喧闹声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风啸声。 终于,车子停下来了。 他们把我向垃圾一样从车里又扔了出来。 眼前是一间荒废的民宅,四周荒无人烟,就算我想求救,也不可能有人能听见。 王石拿了把刀抵在我的腰上。 “自己走。” 我不敢反抗,听着他的话,慢慢走近屋里,坐在一把咿呀作响的椅子上。 王石把我又绑死在椅子上,朝我淬了一口唾沫。 “还敢去超市找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我内心苦笑一声,我忘了中年女人的特点,那个女理货员既然会跟我说王石,自然也会和他说我去找过他的事。 丁珍也走上前。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看着面前的一家三口,我冷哼一声。 “你觉得我会知道什么?知道你骗我的钱去给你的情夫还赌债?还是知道他们竟然背着我儿子有了孩子?” 丁珍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你都知道了?” “对啊,我都知道了,现在我恨不得杀了你们,为我儿子报仇!” 刘硕冲上前,拿了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爸妈,反正她都知道了,不如现在直接杀了她。” 丁珍一把夺下他手里的刀,对着他耳边小声说道。 “傻孩子,现在还不是时候。” 只不过,就算是低声呢喃,在万籁俱寂的夜里,也能被听的十分清楚。 随后,又转头对着我说,“老太太,我们也不想杀你,这里有一份遗嘱,只要你签了,我们就饶你一条命。” 丁珍从包里拿去一份遗嘱,举在我眼前。 “签了吧,签了我就放了你。” 我眯起眼睛看起了遗嘱,遗嘱的内容很简单。 在我去世后,我名下的所有财产归孙子刘硕所有。 很明显,他们想要的就是我那套即将要拆迁的房子。 第7章 儿媳一家逼我立遗嘱 我转过头不看遗嘱。 “你们死了这条心吧,这套房子我就算捐出去,也不可能留给你们!” 丁珍被我激怒,冲上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得到指令,王石上前解开绑我的绳子,把我按倒在地上,刘硕抓着我的手,在遗嘱的空白处写下我的名字。 害怕遗嘱不能生效,他们又抓着我的大拇指在印泥上重重按了一下,随后又按在我的名字上。 王石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 “哈哈哈,你不是嘴硬吗,现在房子不还是我们的,这下我的债终于可以还上了。” 我趴在地上重重喘着粗气。 “你们敢这么对我,我儿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丁珍笑的癫狂,“你是说你那个死鬼儿子?” “他活的时候都被我弄死了,现在人都死了,我还怕他?” 我心头一惊,“你说什么?你害死了我儿子?” 丁珍蹲下身子,揪住我的头发,笑着说。 “反正你也快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没错,你儿子是我们杀的,说好的那天要加班,谁让他突然回来的,既然他都知道我和王石的事情,那就留不得他了。” 王石走上前搂着刘硕的肩膀。 “你不知道,那天你儿子有多生气,我还告诉他,连他的宝贝儿子都是我的种,他想打我,可是他那个身板我一拳就把他打趴下了,后来他就开车走了,谁想到半路上就死了,真是短命鬼啊。” 我趴在地上,双拳紧握,咯咯作响,咬牙切齿地看向丁珍和王石。 “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哈哈哈,”丁珍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老太婆,你自己命都快没了,还让我们付出代价?明天你就会出现在旁边的悬崖下,到时候警察会判断你是失足掉下去,而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了。” 丁珍的眼睛发出恶毒又贪婪的光。 就在这时候,门外一道强光打过来,照亮了整间屋子。 第8章 关键时刻 救我的人出现了 房门被踢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是陈良的爸爸。 丁珍见到他,吓得声线都紧张起来。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当然是我叫过来的。” 我在他们身后悠悠开口,三人齐刷刷回头震惊地看着我。 其实在亲子报告出来那天,我就找到了被刘硕推下楼的学生家长,陈良爸爸,陈文生。 我是听我以前的同事说过,他去找过我。 我去医院看陈良的时候,他还拄着拐杖,虽然消瘦,但是能看出来是个好孩子。 陈文生一见到我,怒气冲冲地找我要说法。 他说他找了丁珍很多次,一开始丁珍答应会赔偿,所以他就没有报警。 可是等陈良需要康复治疗的时候,丁珍却消失了。 一边是急需用钱的儿子,陈文生没了办法,又去以前我上班的地方找我,但是我也已经离职。 听完陈文生的话,我才得知,原来丁珍一直在骗我,她根本就没有卖房子,也没有给陈良赔偿。 我也把我的遭遇告诉了陈文生,他沉默了良久,再抬头眼里满是同情。 我知道丁珍母子一定会对我下手,所以我们达成一致。 我让陈文生时刻盯着我家,一旦有异常就立即报警,而只要抓获丁珍一家人,我会如数补偿陈良的医药费。 果然,丁珍他们很快就动手了。 陈文生一直跟着他们的车找到了这处荒宅。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现在有人见到你们绑架我了,你们一家三口就等着坐牢吧。” 王石冷笑一声,“坐牢?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双我杀一双,既然你们送上门,就别怪我下手了!” 王石举着刀就要刺向陈文生,却被陈文生轻松一躲。 王石继续冲上前,却被陈文生一个扫腿,重重摔倒在地上。 陈文生把王石死死压在身下,“你们这群对狗东西,我儿子好好的,被你儿子害得还在医院做康复治疗,你们一家三口没一个好东西。” 王石艰难扭过头对着丁珍母子喊道,“你们站着干什么,快过来杀了他啊!” 刘硕搬起凳子就朝着陈文生走去,“你儿子该死,你也该死。” 就在椅子要落在陈文生头上的时候,外面警笛声四起。 刘硕吓得把椅子仍在一旁,“妈,警察怎么来了?” 陈文生笑着答道,“你以为我会单枪匹马过来?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报警了。” 丁珍和刘硕拔腿就准备跑,王石在陈文生身下嘶吼,“你竟敢撇下我!” 丁珍边跑边回头,“要不然呢,等着和你一起被警察抓吗?” 可是丁珍他们哪里跑得掉,四周早就被警察团团围了起来。 第9章 儿媳和情夫竟然是杀害我儿子的凶手 公安局里,丁珍还在妄图推卸责任。 “警察同志,你听我说,我是被王石胁迫的,他拿刀逼着我绑架我婆婆。” 警察斜睨她一眼,显然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王石见丁珍甩锅给他,恨不得把事情全盘托出。 “你竟然敢说我胁迫你,这个主意明明是你想出来的,警察同志,她是主谋,是她说她婆婆家要拆迁了,只要我们杀了她婆婆,我们就可以得到一大笔拆迁款。” 警察不耐烦地拍了拍桌子,让他们闭嘴。 “你说他是胁迫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丁珍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警察同志,我有证据。” 丁珍一听我有证据,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我的胳膊。 “太好了,妈,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你快把证据给警察。” 我甩开丁珍的手,从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递给警察。 “警察同志,他们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你们可以听一听。” 警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点开了录音笔。 “老太婆,你自己命都快没了,还让我们付出代价?明天你就会出现在旁边的悬崖下,到时候警察会判断你是失足掉下去,而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了……” 丁珍的脸越来越黑,她抓起录音笔就准备砸,却被警察眼疾手快,夺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还想破坏证据吗?” 在警察的厉声呵斥下,丁珍把矛头转向了我。 “活该你儿子是个短命鬼,活该你们老刘家断了香火!” 我抡圆了胳膊,重重打在她的脸上。 “像你这种恶毒的人,就算有儿子又怎么样,你教不好他,只能一辈子吃牢饭!” 我的眼睛气的通红,丁珍被我的气势吓得再不敢说话。 第10章 儿媳一家三口锒铛入狱 王石,丁珍和刘硕分别被判了10年,15年和8年。 我去监狱看丁珍,只不过短短几个月,她的鬓角已经全白,看上去老了20岁。 见我来看她,她依然对我恨的咬牙切齿。 “你是来看我笑话吗?” 我笑着回答,“对啊,来看你笑话,忘了告诉你,你的房子我已经卖了,卖的钱都给陈文生父子了,等你们出来,可能只能做个流浪汉了,不过看你这个样子,能不能出狱还真说不定。” 丁珍披头散发地盯着我,“我要杀了你。” 我笑着转身离开,谁会在乎一个疯子说什么呢。 很快,我接到监狱的电话,丁珍死了。 她得了重病,不治身亡。 处理好她的后事后,我去监狱看刘硕。 他看到我眼里满是仇恨,听说他刚进去就挑战狱霸,被狠狠修理了一顿。 现在睡觉都只能一个人躲在厕所里睡。 “你给我等着,等我妈把我救出去,我要把你挫骨扬灰!” 我摇了摇头,“恐怕不行,死人怎么能救人呢。” 刘硕像疯了一样大声吼道,“你说什么?我妈死了?” 我点点头,“嗯,刚死的,骨灰我已经撒了,你想上坟都找不到地。” 我房子的拆迁款下来了,一大笔钱。 我去三亚买了套房子养老,每天种种花,溜溜狗。 我的日子终于过的清闲又快乐。 全文禁止复制搬运,每日会更新不同故事,欢迎大家多多点赞关注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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