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末年,邯郸城被战火与硝烟笼罩,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的气息。17岁的书生公孙衍正伏在案前,专注地在竹简上刻写“兼爱非攻”。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那是他缠绵病榻三年的母亲。
“母亲......”公孙衍正欲起身扶母亲坐下,她竟死死抓住他的手腕,将半块生锈的虎符塞到他手中,喘着粗气说:“逃,现在就走,天亮前逃去武安……”
话音未落,三个官兵踹门而入,扔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公孙衍一眼认出,这正是三天前送他绿松石耳环的侠客。他的心猛地一沉,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官兵的青铜剑架在他脖子上,冰冷的剑刃让他感到刺骨的寒意。就在这时,窗外闪过一道黑影,戴着鬼脸面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公孙衍的母亲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众人始料不及,母亲猛力将公孙衍推进床底的密道。堪堪进入密道,他的玉佩被剑砍成两半,公孙衍瞥见母亲袖中掉出的布条,上面画满了奇怪的符号,像极了墨家的密信。他的心中涌起无数疑问:母亲到底是谁?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暗道石壁渗出腥咸水珠,公孙衍的指尖触到赵武灵王诏令碑。十年前父亲修筑此道时,曾笑着说要教他骑射,却在一个雪夜连人带车坠入滏水冰窟。此刻岔道口横陈的尸体,怀里揣着标注三条粮道的羊皮地图。其中一条,恰好构成母亲常画的"三星连珠"药草图。他的心中不禁一震:难道这一切并非偶然?
月光下,公孙衍亲眼看见官兵从魏国的箭堆里翻出刻着鬼脸的箭矢。一个蓬头老妇舀取墓露的手突然僵住,指着他大叫道:"乐毅大将军的后人果然没死绝!”话音未落,一支暗箭射穿她的喉咙,鲜血溅在公孙衍随身携带的《墨子》竹简上。他感到一阵恶心,他看清溅在竹简上的血珠正渗入"备突"篇字缝,凝成燕国边塞的烽燧路线。
滏水芦苇荡里,独目将军的错金剑感应虎符剧烈震颤。当公孙衍比出母亲病中抓他手指强记的手势,将领突然撕开衣襟——心口四十九道箭疤竟拼成"廉"字:"你爹驾车冲入火海前,喊的是'非攻救不了赵人'!"原来,父亲是为了保护百姓,驾车冲入火海牺牲的。那一刻,公孙衍的眼眶湿润了。

一阵巨响,山崖崩裂,三十六具战国古尸组成的阴兵冲了出来。公孙衍急忙诵读《墨子·旗帜》篇的颤音,操控阴兵击退了秦军。他们退避进到了一个山洞。在山洞里,公孙衍发现了惊天秘密:水晶棺里躺着一个和他七分像的女子,那女子分明是及笄礼那日,母亲烧毁的画像中人。水晶棺旁的玉碑上刻着秦国丞相用活人炼兵符的阴谋。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母亲竟然是被追杀的“活兵符”,每日喝的“补药”其实是延缓觉醒的毒药!
祭坛上,七个鬼面人正用母亲的身体启动邪阵。她背后浮现的地图里,邯郸的孩童在血河中舀水喝。公孙衍的心如刀绞,他无法想象母亲承受的痛苦。独眼将军此时仿若忽然觉醒,喊道:“"墨家兼爱,不如兵家仁心!"说完便横剑自刎,喷溅的鲜血在祭坛绘出殷红的"仁"字。

公孙衍顿悟,他扯断被血浸透的《墨子·兼爱》篇的衣带,点燃了《墨子》,墨字化作火凤飞出去,烧碎了鬼脸面具——面具下竟是失踪的墨家长老!原来所谓的“阴兵”,都是被控制的活人。
三年后,函谷关外的暴雪中,三百囚徒齐诵《墨子·兼爱》卸甲。秦将的鬼脸面具龟裂脱落,露出邯郸守卒熟悉的脸。士兵们纷纷清醒,丢下武器。公孙衍将母亲遗留的玉扳指沉入渭河,水中映出七国孩子共饮清泉的画面。他摸着臂上箭伤结成的“仁”字,看着城门升起的炊烟,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止戈为武,非攻即仁。"百姓传唱的歌谣里,藏着操控阴兵的阵法。但公孙衍知道,真正的武器不是刀剑,而是母亲用命守护的仁心。函谷关的风轻轻吹起他空荡荡的右袖,露出未愈的伤疤——那是个鲜红的“仁”字,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备注: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当真。
【故事完。】
┌ 生活是日复一日的简单美好,清晨的一杯热茶、夜晚的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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