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大嘴。
从烈日炎炎的夏日到寒风凛冽的冬季,大嘴説这个号消失了半年!甚至搜索都搜不到,至于什么原因,懂的都懂,不懂的也懒得解释了。
大嘴本人是一名中部省份的80后,从小生活在农村,直到上大学才真正意义上离开自己生活、读书的那个小县城。
在10岁之前,大嘴和兄长是中国最早的那批留守儿童,父母凭借着裁缝手艺,成为第一批背井离乡打工人,奔赴了沿海的工厂,在流水线上日复一日,这一干就是6年。
在挣到了安身立命的本钱后,1993年,父母选择回到了老家,在镇子上买了一块宅基地,建起了带门面的两层楼房。
而我和兄长也离开农村,离开奶奶,跟着父母生活,我们兄弟俩的留守儿童经历结束。
父母依靠着门店,做起了裁缝店的生意,就这样,我们兄弟俩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都在父母的身边成长。
生活虽然谈不上富裕,但也勉强过得去,毕竟我的父亲是第一个从村里搬出来的人,第一个离开土地且还能养活一家老小,供养两个孩子读书的男人。
但很快,这种优越感就随着时间的变化成了自卑感,在我父母留守老家开门面做小本生意的时候,周边的亲戚,同村人都开始走出去。
或许是人的命运,或许是眼光,同村的叔伯们挣到钱后,有相当多的没有选择重回老家,而是在外继续拼搏,甚至安家立业。
乃至很多年以后,我还吐槽过父母:为什么你们当年非得回来?为什么当年你们不继续在外面?如果你们当年坚持在外面,或许,我们兄弟俩现在也是个富二代了。
时过近迁,如今的大嘴,年龄上已经超越了当年父母外出打工的年纪,比较幸运的是,小孩能带在身边,至少不用当留守儿童。
回想起留守儿童的岁月,那会村里甚至商店都没有,要买东西,需要走着田间小道,去到中心村。(乡、镇下面若干村,一个中心村下面若干个小组,一个小组大概十几户人家)
中心村商店有且只有那么一两家,里面的商品几乎没有任何的统一标准,那会打火机还是个稀奇玩意,绝大多数家庭生火是买火柴,俗称:洋火。
火柴头有大有小,有的几根沾在一起,有的火柴棍上没有火药,擦火的皮是贴上去的,用力大一点就破了,火柴没用完,擦火皮就没有了。
写字的铅笔一边软,一边硬,用小刀削出不均匀,有的还会开胶,抽芯,消耗的特别快。
长辈们常说一句话就是:书没读几天书,笔消耗的那么快,笔是拿来写字的,不是拿来吃的。
凉鞋是生胶塑料的,特别打滑,碰上下雨的泥泞天,凉鞋分分钟能变成脚镣。
酱油是散卖的,买酱油自己带塑料桶或玻璃瓶去打,商店里的酱油缸里每年不淹死几个老鼠,打回来的酱油里没个苍蝇都对不起人。
卫生纸是红色的糙纸,既不柔软也不结实,稍微用力就破了。就这还不是所有人能用得起。
每家猪栏旁边的茅房里基本都放有一些旧书,破书,好点的能有报纸,擦屁股之前要把纸放在手上揉成一团,这样稍微不那么生硬。
食盐都是散装的,夏天的时候里面都是湿漉漉的,有时候还能在里面能找到小贝壳和石子。
那会不是24小时都有电的,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煤油灯,煤油灯芯点上一段时间就要修剪下,要不然会有黑烟。
那会是没有零食水果的,地里种啥吃啥,零食就只有花生、红薯片,水果夏天吃毛桃,冬天吃红薯,萝卜。
乃至于到了如今,对花生都不感兴趣了。
2004年,我考上大学,离开了那个生活了18年的小县城,至此,我与这座小县城相处的日子越来越少。
大学期间,我回到这个小县城的时间,仅限寒暑假,甚至有两年暑假都没回去,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回去与小县城相处的时间更短了。
一年下来,满打满算,多则15天的样子,少则个把星期十来天。
从2004年到2024年,这20年的时间,我把工作的地方过成了家,把原本的家过成了故乡。
也是这20年期间,我从一个一无所有却意气风发的青年混成了如今有房有车却步履艰难的中年男人,从一个潮气蓬勃的年轻人混成了如今的油腻大叔。
20年的时间似乎很漫长,又似乎弹指一瞬间,那半年时间,好像不值一提了。
作为大嘴説创作者,在半年前,我几乎能做到月更20篇,而这半年期间,我......
在刚开始的时候,我曾试着去纠正,去挽救,结果发现都是徒劳。
是的,我没办法改变我改变不了的事情,只能去改变自己的心态来适应已经发生的事实,就像那句:
生活就像强Q,如果不能反抗,就默默承受。
这很残酷,但这没办法。
最近这半年,刷了不少文章,看过不少视频,有太多的耳熟能详的号不见了,有太多的文章不见了,有太多的人下线了。
曾经,一些保守的人,被教育要激进,而激进的人很快收获了天大的好处,这让更多的人愿意相信激进。
而现在好像反过来了,过去几年中,但凡激进的人已经一屁股债了,而保守的人似乎反而活的很好。
这似乎是一个轮回?未来会怎样?不知道!
只能说,未来,尽可能过好自己。多读书、多运动、多休息、努力工作,吃好每一顿饭,睡好每一个觉,过好每一个春天。
和时间做朋友,用好身体,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