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回顾:眠棠携李妈妈上山采药,遇到敌军,深陷险境,行舟及时赶到。
“对了,快去救李妈妈。”
原来李妈妈在逃跑的途中一不小心扭伤了脚脖子,眠棠只好将李妈妈藏在一堆草丛中。自己则去了相反的方向吸引敌人的注意。
纵使李妈妈见多识广,也已经被刚刚的情形吓得魂飞魄散吗,若不是眠棠急中生智,吸引了敌人的目光,恐怕自己早已老命不保,因此见到眠棠和崔行舟过来直呼: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夫人,您没事吧?”李妈妈问。
为了李妈妈免受惊吓,眠棠直接略过了刚刚的凶险安慰李妈妈道:“妈妈看我不是好好的,好在夫君来得及时,咱们可以平安回去了。”
“哎,哎!”李妈妈连连答道,李妈妈再看着眠棠只觉得她小小年纪竟如此沉稳,越发觉得眠棠应该有个好归宿。
“夫人、家主今晚你们想吃点什么,老奴回去就准备。”
“李妈妈你真是的,还是先回去把脚伤养老再说吧”眠棠看着李妈妈一瘸一拐还惦记着家里晚饭笑道。
“对,李妈妈你先养好脚伤再说。”崔行舟附和道。
“哎哎!”
下山的时候,眠棠看到两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在路边排成两列不禁好奇地问:“夫君,你为何能调动如此多人马?”
“哦,此次事关重大,淮阳王亲自调拨过来的人马。”崔行舟赶紧编了个理由道。
“哦,这样啊!”眠棠虽觉得事有蹊跷但也没多想。
崔行舟虚搂着眠棠直到将她平安送回了营地。
众人离开后,崔行舟将眠棠紧紧地搂进了怀里亲了亲眠棠的额头道:“下次别离开营地了,今天实在太危险了。”
回想起刚刚的惊险,崔行舟依然后怕。
自己这个夫人实在是胆大,面对强悍的敌军竟也能不慌不忙。
“我知道了夫君,今天纯粹是偶然,以后我一定小心。”眠棠抬起头来故作轻松地道。
原本应该归营的崔九,决定留下来陪着眠棠 。
即便眠棠觉得自己已无碍,但崔九就是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似的黏着眠棠。
“好了好了,夫君,别担心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眠棠拍了拍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背道。
崔行舟在眠棠身后将脑袋埋进眠棠的颈窝声音闷闷地道:“我不要,我就要夫人陪着我。”
眠棠先是失笑然后转过身疑惑地问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事想对我说。”
崔行舟笑了笑牵起眠棠的手放在嘴边亲吻道:“没事,就是忽然觉得自己离不开夫人了。”
眠棠失笑道:“我们是夫妻,夫妻本为一体,自然是生生世世都不会分开。”
崔行舟听罢眼中掠过一丝怅然,随即很快便神色如常。
“哎呀,身上臭死了,那我先服侍夫君沐浴,夫君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赶紧回去营地好不好?”
“嗯。”
为了不让崔九冷,眠棠先是试了水温觉得有点凉,加了热水之后又觉得水温有点热,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
崔行舟笑道:“为夫我还没洗,夫人倒像是先洗了一样。”
“笑话我,早知道就让你自己去准备洗澡水了。”眠棠斜睨了一眼崔行舟,顺手脱了自己的外衫。
崔行舟一抬眼就看到眠棠身穿薄薄的内衫,里面的淡色肚兜若隐若现。
婀娜的身姿在薄纱中晃动,凹凸有致的曲线隐约可见。
乌黑的长发倾泻在胸前,和白皙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
可眠棠却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看着自己被汗湿的薄衫,只想着重新换一件
崔行舟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直蹿到了脑袋,竟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片刻后,崔行舟决定不再隐忍,快步走过去道:“夫人,既已经湿了,就先别换了。”说罢,一把横抱起眠棠。
眠棠双脚离地 失去重心,只好紧紧地环上了崔行舟的脖子。
于是接下来就是崔行舟拿着眠棠的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了下来。
当瞧见崔行舟精壮的胸肌时,眠棠还是紧张地别过了脸。
水汽氤氲,崔行舟只觉得面前的人儿面若桃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等着自己亲手采撷。
崔行舟抱着眠棠进了浴桶,缓缓沉了下去。
桶里的水面先是规律地左右晃动,渐渐地似是发了脾气,只见水花拍打,哗哗作响。
面前的人儿仰起脸,似是溺水的人大口呼气,崔行舟加重了力道。
“夫人,这样的力度够吗?嗯?”崔行舟嘶哑的声音伏在眠棠的耳边问道。
眠棠内心朝着崔行舟翻了一百个白眼,压着声音嘴里除了“呜呜呜……”的声音,竟再也没有力气骂出一句来。
水声混杂着低沉有力的喘息声还有女子娇弱的shen吟声,扰乱了一大片月色。
不知过了多久,崔行舟终于结束了动作。
眠棠只觉得两腿酸软,两条腿落地时,竟差点摔倒。
好在被崔行舟及时扶住。
二人躺到床上后,眠棠闭着眼睛只想沉沉地睡去。
只觉得近旁的人,搂着自己,无比安心。
待眠棠第二天行楷饿,发现身旁的人早已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崔行舟就像消失了一样没了踪迹,就连经常回来捎信的莫如也不见了踪影。
眠棠心中总觉得隐隐有事情要发生。
直到一天傍晚,听到几个军属在讨论说是淮阳王崔行舟昨天派出了一支轻骑,决定直击敌人粮草大营。
眠棠听罢,心中一惊,怪不得之前崔九似乎有话想说,原来竟是这件事情,这些天战事愈发吃紧,又联想到之前夫君所说自己所属的神秘阵营,眠棠猜测夫君定是被淮阳王派去偷袭敌军大营了。
眠棠又在一旁听到那几个军属谈论了战事紧迫,眠棠不禁隐隐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