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书法的创作都不是孤立的,例如《兰亭序》、《祭侄文稿》等名作,都有其特殊的创作背景。离开这些创作背景来欣赏书法,无异于耍流氓,是无意义的欣赏。
同样的道理,“台阁体”也好,“馆阁体”也罢,如果抛开其特定的社会背景,不考虑其使用的具体场景,单纯从当代的所谓艺术审美来评价“它”,则同样属于“耍流氓”。说得直白一些,就是什么场景就应该写什么字,就如同什么场景说什么话、唱什么歌一样,我们不会在不同的场景用同一种表情、同一种说话风格去表达,我们同样不能在不同的场景要求书法家的创作都使用同一种风格。
例如在明代的圣旨等官方行文中,多用台阁体书写,横平竖直,流畅秀丽,看起来十分优美,雅俗共赏,便于识别与交流。在官方行文这样的使用场景下,它就是最美的字,最艺术的字,假如在这样的场景使用怀素的大草,不便于大众欣赏和识别,则不会给人们带来美好的感受,其带来的欣赏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如果用统一的标准来评价,说怀素的书法是艺术,而这种台阁体就与艺术无关,则属于一个标准看世界,对艺术的百家争鸣是毫无益处的。
然而有些专家评委们却经常使用所谓艺术二字把这样的字直接淘汰,张口闭口谈艺术,殊不知这样的字也有其特定的艺术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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