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的世纪之交,法国《世界报》打算以一种创新的方式庆祝新千年的到来——讲述在公元1000年前后生活的世界知名的十二位重要人物的生活,覆盖欧洲、阿拉伯地区以及亚洲,并将他们命名为“千年英雄”。
这其中,唯一的亚洲人是中国的苏轼。
为什么是苏轼?《世界报》的理由是,他是一名伟大而全面的文学家,也是书法家、画家、音乐家,甚至是美食家和酿酒师,而在智者博观之外,更让世界折服的是苏轼身上闪耀着的精神和道德——勇者不惧,一心为民,仁而无忧,旷古达今,苏轼是一个中国君子,甚至可以代表中国君子文化的高峰。
二十四年后,在八月的江苏无锡东坡书院,追寻君子的足迹——2024“君品习酒·中国书院”文化活动(第三站)现场,著名苏轼研究专家、央视纪录片《苏东坡》特邀嘉宾、百家讲坛主讲人、国家一级作家龙吟向嘉宾们讲述苏轼的生平与处世哲学时,首先引用了上述例子。在他看来,苏轼所代表的君子之风,既是传统的,也观照着当代,既是中国的,也是世界性的。
这也回答了一个问题,在今天,为什么我们还要继续追寻君子的足迹——“君子”是中华民族人格的“最大公约数”,也是中国人最独特的文化标识。
01
站在君子文化高峰上的苏轼
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母题。中国文化由儒家作了理想性的回答:做个君子。做个君子,也就是做个最合格、最理想的中国人。
“君子”作为一种集体人格的雏形古已有之。西周时期,君子文化便开始孕育萌发。《尚书》中有“君子勤道,不作无益害有益”之说。《易经》中有关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谦,亨,君子有终”“君子几,不如舍”等论述,所蕴含的君子要警惕忧患、自强不息,要谦逊做人,要秉持中正,要崇尚节俭,要审时度势等思想,都是对君子品质的要求。
春秋时期的儒家,对君子文化进行了继承、选择、阐释、改造、提升,成就了一种人格理想。在《论语》中,孔子说,君子怀德,实际上把“有德者”应当具备的各种美德,如仁、德、义、礼、智、信、勇、和、中、忠、孝、悌、勤、廉、耻等,都打上了君子的烙印,在谦恭地维护了“君子”的人格原型同时,然后又鲜明地输入了自己的人格设计,至此,君子被赋予了深刻丰富的内涵,成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延绵不断的鲜明标记。以至于如晚清思想家辜鸿铭所言:“孔子全部的哲学体系和道德教诲可以归纳为一句,即‘君子之道’。”
在西汉之后近两千年的文化淬炼中,中华传统的人文话语体系同君子文化的话语体系一直呈高度重合状态,君子人格也就成为中华人文精神的主体人格。
而在历史学家们看来,宋代是君子文化蔚为大观的时代。在这个德才兼备的时代,或许人们会体会到一种幻觉,宋代的君子是扎堆出现的。从北宋的范仲淹、欧阳修,到司马光、王安石和苏轼,再到站在南宋时光中的辛弃疾和文天祥,这些翩翩君子陆续出现。
如果说宋代是君子文化的又一个高峰,那么站在峰顶的,只能是苏轼。
林语堂先生在《苏东坡传》里把苏轼看作“人间绝版”的人物:
秉性难改的乐天派,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家,是黎民百姓的好朋友,是散文作家,是新派的画家,是伟大的书法家,是酿酒的实验者,是工程师,是假道学的反对派,是瑜伽术的修炼者,是佛教徒,是士大夫,是皇帝的秘书,是饮酒成癖者,是心肠慈悲的法官,是政治上的坚持己见者,是月下的漫步者,是诗人,是生性诙谐爱开玩笑的人。可是这些也许还不足以勾勒出苏东坡的全貌。我若说一提到苏东坡,在中国总会引起人亲切敬佩的微笑,也许这话最能概括苏东坡的一切了。
02
跨越时空,追寻君子之道
人生缘何不快乐,只因未读苏东坡。
苏轼一生大起大落,但在每一个时刻,他都有“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因而每一个时刻都是闪闪发光的一刻。每一刻里既有“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平静,也有“大江东去浪淘尽”的豪迈;既有“千钟美酒,一曲满庭芳”的痛快淋漓,也有“天涯何处无芳草”的婉转感伤;既有“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的悲哀沮丧,也有“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疗愈,和“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的积极奋进。
读懂苏轼的君子之道,无锡宜兴丁蜀镇的东坡书院是一个无法绕过的存在。
从地名开始,这里就与苏东坡有着不解之缘。丁蜀其名,源自蜀山。而蜀山其名,则源自苏东坡。
蜀山原名“独山”,相传当年苏东坡登上独山,远眺太湖风光,观赏南山峰峦叠翠,引发思乡之情,感觉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四川眉山,因四川称蜀,便信口叹道:“此山似蜀”。后来为了纪念苏东坡,人们将“独山”改成“蜀山”。
而苏东坡与丁蜀的文脉传承,更是关系匪浅。
“买田阳羡吾将老,从来只为溪山好”,元丰七年,东坡首次踏上宜兴土地,不经意间,爱上了这里的山水人情。他在蜀山南麓买田筑室,实现了“买一园,种橘三百棵,以度晚年”的愿景。最早的东坡草堂,不但留下了他赞美宜兴的诸多诗篇,也是“东坡风骨”的精神写照。
到明代,工部侍郎沈晖建“东坡书院”,每逢东坡诞辰和逝世之日,许多文人学士在此集会纪念,以示敬仰先贤之意。东坡书院,就此成为宜兴乃至江南文脉精魂的象征。
有灵山秀水,有文脉不绝,丁蜀是寄托着苏东坡“诗和远方”的所在,是他当之无愧的“第二故乡”。
这也是习酒来到东坡书院的原因。习酒集团党委副书记、副董事长、副总经理汪地强表示,因纪念东坡先生而兴建的东坡书院,历经九百年风采依旧,是无锡历史文化底蕴的生动体现。“这里与习酒一样,有着崇文重教的传统、自强不息的精神和赤诚爱民的情怀。”
一个主题讲座、一场文化学者的君子论道、一台舞台剧……一次跨越时空的追寻之旅就此展开。
龙吟教授以《苏东坡的生存哲学——超然乐世苏东坡》主题讲座,与参加活动的嘉宾们共同探寻东坡先生与宜兴的历史渊源,解析他的博观、达观与乐观,感受他的辞章之卓越、思想之独特、心胸之豁达。
君子论道环节,龙吟、管仁福、高峰、宗伟方,龙吟、管仁福、高峰、宗伟方四位文化学者,结合自身的学思践悟,围绕苏轼身上所具备的君子品格、苏轼文学作品所蕴含的精神力量、东坡书院和无锡城市所承载的君子精神等话题进行深入探讨,深刻阐释君子精神的丰富内涵与东坡文化的时代价值。
舞台剧《东坡记·千古风华》的精彩演绎将活动推向高潮。全剧以苏东坡的仁爱精神为故事背景,展现其一生对儒家“仁者爱人”和“君子不器”理念的生动实践,激励世人追求高尚的道德情操和精神境界。
“习酒来到东坡书院,正是为了感受崇文厚德的独特魅力,追寻‘此心安处是吾乡’的淡泊情怀,更是为了体悟坚守初心、心系苍生的东坡精神,肩负起将君子文化薪火相传的历史使命。”汪地强说。
03
君子的当代价值与世界性
中华文化的终极成果,是中国人的集体人格。传承与复兴君子文化,也就是寻找和优化中国人的集体人格。
习酒为什么要致力于这样的使命?源于习酒品牌自建立之初便具有君子品格的基因。诞生于贵州大山深处赤水河畔的习酒,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精华,从习酒发展历史中解码精神基因,凝练出独具风骨的“君品文化”。“知敬畏、懂感恩、行谦让、怀怜悯”,这是习酒的品格。
2023年,习酒的君品文化从一颗“种子”破土而出,成为了习酒的文化核心。这颗文化的“种子”既是习酒的来源,也是未来的使命,需要不断地巩固与成长。
也正是这一年,习酒将其定为“君品文化建设元年”,打造“君品习酒传统文化巡游”IP,以探寻君子的足迹为主题,是习酒深化君品文化的关键一步。这一年,陆续追寻了圣人孔子,诗圣杜甫、东坡居士苏轼、龙场悟道王阳明等先贤的足迹,可以说,中国的文脉之路,习酒作为学习者,践行者,感悟者,已经行在路上。
进入2024,作为“追寻”的延续,习酒又展开了“君品习酒·中国书院”文化巡礼,从岳麓书院、关中书院到东坡书院,接下来习酒的君子足迹将遍布中国更多书院,以“书院”与“君品”的无间融合,助力传统君子文化在新时代焕发出更多的活力。
正如自孔子开始,数千年中先贤们对君子的理解和顺应各自时代的阐释与塑造。在今天,我们追寻君子的足迹,也是如此。中国文化的延续,是君子人格的延续;中国文化的刚健,是君子人格的刚健;中国文化的缺憾,是君子人格的缺憾;中国文化的更新,是君子人格的更新。
而作为这一“当代性”的一个小注脚,习酒也在活动现场发布了三款2024“君品习酒·中国书院”文化活动文创纪念酒。这是习酒致力于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的创新举措,体现了习酒对君子精神的理解和对历史文脉的尊重,旨在让更多人通过美酒这一载体,感受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永久魅力与时代价值。
更深远的意义还在于,习酒找到了世界性的君子文化这一与世界对话的语言。
正如前文所提到的,苏轼能够成为西方媒体眼中的“千年英雄”,实质上是中国君子文化所代表的崇高的理想人格。在这一点上,君子文化具有普适的感染力。
而中国的白酒能否被世界认可,品质之外,更重要的是文化认同,习酒的君品文化和对有着世界性的君子文化的挖掘和传承,以酒载道,也为中国白酒的国际化探索出一条路径。
追寻君子的足迹,是每一个中国人对自己精神世界的回望与塑造。追寻君子的足迹,习酒也没有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