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回家
在清朝末年,天下纷扰,百姓流离失所,可偏有那么一个地界儿,名叫云隐镇,镇子不大,却四季如春,物产丰饶,百姓安居乐业,宛如世外桃源。
这云隐镇啊,坐落在两座大山之间,一条小河绕镇而过,平日里镇上最热闹的地儿,就是镇口那棵老槐树下的茶馆儿。
今儿个,茶馆儿里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都在议论着一个人——张大奎。
张大奎是云隐镇走出去的刽子手,年轻时为了生计,投身官府,做了这行当。
刽子手这行,听起来吓人,但待遇颇丰,加上张大奎手法干净利落,深受上头赏识,没几年便攒下了不少家底儿。
张大奎这人,生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可奇怪的是,他虽衣食无忧,却日渐枯瘦,脸色蜡黄,就跟那大病初愈的人似的。
村里老人私下里都说,这是因为他手上沾了太多冤魂的血,报应不爽。
可张大奎自个儿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这是自己劳累过度,补补身子就好了。
这天,张大奎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桩差事,辞了官,带着这些年攒下的金银珠宝,兴高采烈地回到了云隐镇。
想着能跟贤惠的妻子王翠花过上安稳日子,他心里头那个美啊,就跟喝了蜜糖水似的。
一到家,张大奎推开门,却发现家里静悄悄的,黑漆漆的一片,连盏灯都没点。
他心里头咯噔一下,这大晚上的,妻子咋连灯都不点呢?
他摸索着走进屋子,轻声喊道:“翠花,我回来了,你咋不点灯呢?”
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张大奎心里越发毛了,他点上油灯,四处一看,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不见王翠花的影子。
他心想着,这娘们儿指定是又去哪儿串门子了,便坐下来等。
可这一等,就等到了大半夜,王翠花还是没回来。
张大奎心里头那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披上衣服,决定出门去找。
刚走到门口,突然一阵风吹过,油灯忽闪忽闪的,张大奎心里头一紧,隐约觉得这风里头带着股子邪性。
他转念一想,自己可是干刽子手这行的,啥妖魔鬼怪没见过,怕啥?
于是,他壮着胆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路上,张大奎左瞧右看,就是不见王翠花的影子。
走到村头,突然听见一阵哭声,他心头一喜,赶紧循声找去。
可这哭声时有时无,时远时近,就像是在跟他玩捉迷藏似的。
张大奎越走越偏,竟然走到了镇子后山那片荒废的乱葬岗。
他心里头那个悔啊,早知道就不追这哭声了,这地方阴森森的,大白天的都让人害怕,更何况是大晚上。
正当他准备转身回去时,哭声突然停了,四周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张大奎只觉得头皮发麻,脖子后面嗖嗖地冒冷气。
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正死死地盯着他。
张大奎心里头一紧,拔腿就跑,边跑边喊:“鬼啊,救命啊!”可那绿油油的眼睛,就像盯上了他的猎物,穷追不舍。
张大奎跑得气喘吁吁,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他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那双眼睛已经近在咫尺,一张惨白的脸,正慢慢地逼近他。
“妈呀,救命啊!”张大奎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挣扎着。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刽子手,身上带着家伙呢。
他赶紧从怀里掏出那把磨得锋利的鬼头刀,朝着那惨白的脸就砍了过去。
只听“噗嗤”一声,那惨白的脸竟然被砍成了两半,绿色的眼睛也黯淡了下去。
张大奎这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张大奎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正慢悠悠地朝他走来。
那道士鹤发童颜,精神矍铄,手里还拿着一把拂尘。
“这位施主,看你模样,像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道士说道。
张大奎赶紧爬起来,一把拉住道士的手,连声道谢:“道长,救命啊,我刚刚遇到鬼了!”
道士微微一笑,说道:“施主莫怕,贫道这就为你驱除邪祟。”
说着,道士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贴在张大奎的额头上。
接着,他又从腰间掏出一个葫芦,倒出一把米,撒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只见那些米粒竟然自己跳了起来,围成一个圈,中间赫然是那被砍成两半的惨白人脸。
人脸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凄厉的惨叫。
道士冷哼一声,挥动拂尘,一道金光闪过,那人脸瞬间化为乌有。
张大奎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头对道士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赶紧跪下磕头,感谢道士的救命之恩。
道士扶起他,说道:“施主,这邪祟乃是你身上杀气太重,招惹来的。
你虽为刽子手,但手上也沾了不少无辜之人的血,这才引来了这怨鬼。”
张大奎一听,心里头那个悔啊,他赶紧说道:“道长,那我该怎么办啊?”
道士沉吟片刻,说道:“贫道给你开个方子,你回去后,用糯米、红枣、莲子熬成粥,连喝七天,可驱散身上的杀气。
另外,你回家后,记得口嚼大蒜,可避邪祟。”
张大奎连连点头,心里头那个感激啊,就差给道士磕个头,认个干爹了。
道士交代完,便转身离去。
张大奎望着道士的背影,心里头那个激动啊,就像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似的。
他赶紧回到家,按照道士的方子,熬了一大锅粥。
粥香四溢,他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接着,他又从厨房拿了几个大蒜,剥了皮,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那大蒜味儿冲得很,他差点没吐出来,但为了避邪,他还是硬着头皮嚼了下去。
这一夜,张大奎睡得格外香甜,连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床,打算去找王翠花。
可刚走到门口,就看见王翠花正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篮子菜。
“翠花,你昨晚去哪儿了?
咋连灯都不点呢?”张大奎赶紧问道。
王翠花一听,眼圈儿一红,说道:“昨晚我去镇上给你买药了,你回来后脸色那么差,我担心你,就……”
张大奎一听,心里头那个暖啊,一把抱住王翠花,说道:“翠花,真是难为你了,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王翠花笑了笑,说道:“只要你没事就好,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张大奎连连点头,心里头那个美啊,就跟吃了蜜似的。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儿,心里头那个惊啊,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
他赶紧把昨晚的事儿跟王翠花说了一遍,王翠花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
“奎子,那……那咱以后咋办啊?”王翠花问道。
张大奎沉吟片刻,说道:“翠花,别怕,咱有道士给的方子,先喝着粥,嚼着大蒜,等七天一过,咱就去找那道士,让他再给咱看看。”
王翠花点点头,心里头虽然还是害怕,但有张大奎在身边,她觉得自己啥都不怕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大奎每天都按时喝粥,嚼大蒜。
说来也怪,自从喝了那粥,嚼了那大蒜,他还真没再遇到过啥邪事儿。
转眼间,七天过去了。
张大奎和王翠花决定去找那道士,好好谢谢他。
可当他们来到道士昨天出现的地方时,却发现那道士早已不见踪影。
“奎子,那道士咋走了呢?”王翠花问道。
张大奎摇摇头,说道:“不知道,可能他老人家云游去了吧。”
王翠花叹了口气,说道:“那咱咋办啊?”
张大奎沉吟片刻,说道:“翠花,咱也别太担心,那道士说了,咱只要照着方子做,就能驱散身上的杀气。
现在七天已过,咱应该没事了。”
王翠花点点头,心里头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看着张大奎那坚定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啥都不怕了。
夫妻俩回到家,开始规划着未来的日子。
张大奎想着用这些年攒下的钱,在镇上开个铺子,做点小生意。
王翠花则想着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等着抱孙子。
可就在这时,镇上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原来啊,最近镇上接连发生怪事,不少人家晚上都能听到哭声,还有人看见那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这事儿一传开,镇上的百姓都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也被那邪祟缠上。
张大奎一听这事儿,心里头那个惊啊,就跟吃了个辣椒似的,火辣辣地疼。
他赶紧找到王翠花,说道:“翠花,这事儿不对劲啊,咱得赶紧想想办法。”
王翠花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说道:“奎子,那……那咱咋办啊?”张大奎心里头盘算着,这邪祟的事儿肯定跟那道士说的一样,跟身上的杀气有关。
他琢磨着,自己既然已经喝过粥、嚼过大蒜,按理说应该没事了,可为啥这邪祟还阴魂不散呢?
他想来想去,突然一拍大腿,说道:“翠花,我想起来了,那道士说咱得连着喝七天粥,嚼七天大蒜,可我算来算去,好像只喝了六天!”
王翠花一听,吓得差点没晕过去,说道:“奎子,那……那现在咋办啊?”
张大奎咬了咬牙,说道:“翠花,别怕,咱现在就把那粥补上,再嚼几个大蒜,应该就没事了。”
说着,他赶紧跑到厨房,又熬了一大锅粥,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接着,他又从厨房拿了几个大蒜,剥了皮,放在嘴里嚼了起来。
那大蒜味儿冲得很,他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为了避邪,他还是硬着头皮嚼了下去。
王翠花在一旁看得心疼,赶紧拿了杯水给他。
张大奎接过水,咕噜咕噜地喝了个精光,然后一抹嘴,说道:“翠花,咱现在没事了,那邪祟再敢来,咱就跟他拼了!”
王翠花点点头,心里头虽然还是害怕,但有张大奎在身边,她觉得自己啥都不怕了。
可这事儿还没完,接下来的几天,镇上的邪祟事儿越闹越大。
不少人晚上都能听到那凄厉的哭声,还有人看见那绿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吓得他们连门都不敢出。
张大奎心里头那个急啊,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他琢磨着,这邪祟的事儿肯定跟镇上的风水有关,得找个懂行的人来看看。
他想来想去,突然一拍大腿,说道:“翠花,我想起来了,咱镇上有个老风水先生,叫李半仙,他肯定能看出这邪祟的根源!”
王翠花一听,眼睛一亮,说道:“奎子,那咱赶紧去找他啊!”
说着,夫妻俩赶紧跑到李半仙的家里。
只见李半仙正坐在院子里,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张大奎赶紧上前,一把拉住李半仙的手,说道:“李半仙,救命啊,咱镇上出邪祟了!”
李半仙一听,睁开眼睛,看了看张大奎,说道:“哦?
是张大兄弟啊,你慢慢说,咋回事儿?”
张大奎赶紧把镇上的邪祟事儿跟李半仙说了一遍。
李半仙听完,沉吟片刻,说道:“这事儿不对劲啊,按说这邪祟跟杀气有关,可你身上的杀气已经驱散了,咋还会出这事儿呢?”
张大奎一听,心里头那个惊啊,就跟吃了个冰棍似的,透心凉。
他赶紧说道:“李半仙,那……那咱咋办啊?”
李半仙皱了皱眉,说道:“这事儿得从长计议,你先回去,我跟镇上的老人们商量商量,看看有啥办法。”
张大奎点点头,心里头虽然还是七上八下的,但想着有李半仙在,应该不会有啥大事儿。
夫妻俩回到家,忐忑不安地等了一天,只见李半仙带着几个老人,急匆匆地来到他们家。
“张大兄弟,我们商量过了,这邪祟的事儿跟镇上的老槐树有关。”李半仙说道。
“老槐树?”张大奎一听,愣住了。
“对,那老槐树是镇上的风水宝地,可这些年,镇上的人为了盖房子,把老槐树的根给挖了,这才招来了邪祟。”一个老人说道。
张大奎一听,心里头那个悔啊,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恶心得要命。
他赶紧说道:“那……那咱咋办啊?”
李半仙说道:“我们打算在老槐树那儿建个庙,供奉神明,以镇压邪祟。
可这事儿得你帮忙,你是刽子手,身上杀气重,得你去挖地基,才能镇住那邪祟。”
张大奎一听,咬了咬牙,说道:“行,我去!”
说着,他拿起铁锹,跟着李半仙和几个老人,来到老槐树那儿。
只见那儿已经挖了个大坑,正等着他去挖地基。
张大奎二话不说,抡起铁锹就挖了起来。
可刚挖了几下,他就觉得不对劲,只见那坑里竟然冒出一股黑气,直冲云霄。
他吓得赶紧往后退,只见那黑气里竟然出现了一张惨白的人脸,正死死地盯着他。
“妈呀,邪祟!”张大奎吓得大喊一声,扔下铁锹就想跑。
可就在这时,李半仙和几个老人赶紧围了上来,嘴里念念有词,手中拿着符咒,朝着那黑气就贴了过去。
只见那符咒一贴上,那黑气立刻就散了,那张惨白的人脸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大奎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头那个惊啊,就跟吃了个辣椒似的,火辣辣地疼。
李半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张大兄弟,别怕,那邪祟已经被我们镇住了。
你赶紧挖地基,把庙建起来,就啥事儿都没有了。”
张大奎点点头,心里头虽然还是七上八下的,但想着有李半仙在,应该不会有啥大事儿。
他抡起铁锹,又挖了起来。
不一会儿,地基就挖好了。
接着,镇上的工匠们就开始建庙,供奉神明。
几天后,庙建成了。
张大奎和王翠花跟着镇上的百姓,一起来到庙里祭拜神明。
只见那神明金光闪闪,威严无比,让人一看就心生敬畏。
祭拜完后,镇上的百姓都觉得心里头踏实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镇上的邪祟事儿果然没了,大家都说是那神明显灵了。
张大奎和王翠花也松了口气,开始规划着未来的日子。
他们用这些年攒下的钱,在镇上开了个铺子,做点小生意。
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转眼间,几年过去了。
张大奎和王翠花也老了,他们的铺子也传给了儿子。
镇上的百姓都夸他们老两口儿积德行善,有好报。
张大奎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心里头那个美啊,就跟吃了顿饺子似的。
他琢磨着,这辈子值了,有个好媳妇儿,有个好儿子,还有个安稳的家。
他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啥事儿。
他拍了拍脑门儿,想了想,突然脸色一变,说道:“坏了,我忘了问那道士,为啥我喝了七天粥,嚼了七天大蒜,还会遇到邪祟!”
王翠花一听,笑得前仰后合,说道:“奎子,你傻啊,那道士都说了,你手上沾了无辜之人的血,才招来了邪祟。
你喝了粥,嚼了大蒜,驱散了身上的杀气,可那无辜之人的冤魂还在啊。
咱建了庙,供奉神明,才算是真正镇住了邪祟。”
张大奎一听,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得好好谢谢那道士和李半仙啊。”
王翠花点点头,说道:“是啊,咱得好好谢谢他们,也得谢谢这镇上的百姓,是大家一起努力,才过上了这安稳的日子。”
夫妻俩相视一笑,心里头那个美啊,就跟吃了顿团圆饭似的。
他们知道,这辈子值了,有个好家,有个好镇子,还有个好世道。
张大奎跟王翠花俩口子,坐在自家小院儿里,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唠着家长里短。
张大奎手里头把玩着个烟斗,时不时地嘬上一口,那烟斗是他爹留下来的,上面还刻着个“福”字儿,看着就喜庆。
“翠花啊,你说这日子咋就过得这么快呢?
咱俩都老了,儿子都娶媳妇儿了。”张大奎感慨道。
王翠花手里拿着针线,正给孙子缝个小褂儿,闻言抬头,笑道:“可不是嘛,奎子,这时间过得跟跑马似的,一眨眼就没了。
但咱这日子啊,过得还算敞亮,没啥大灾大难的。”
张大奎点点头,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吃了顿猪肉炖粉条子,热乎乎、舒坦得很。
他想了想,又说:“翠花,你还记得不?
那年镇上出邪祟,咱俩差点儿没被吓死。”
王翠花一听,手里的针线活儿都停了,眼睛里头闪过一丝惊恐,但随即又笑了:“咋能不记得呢?
那时候咱俩天天晚上睡不着觉,生怕那邪祟找上门来。”
张大奎叹了口气,说道:“是啊,那时候可真是要了命了。
不过也多亏了李半仙和那道士,要不咱俩这条老命早就没了。”
王翠花点点头,说:“可不是嘛,李半仙和那道士都是好人啊,帮了咱大忙。
听说那道士后来云游四海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儿呢。”
张大奎吸了口烟斗,吐出个烟圈儿,说道:“是啊,也不知道那道士现在咋样了。
不过咱得好好谢谢李半仙,要不是他,咱这镇子还不知道要乱成啥样呢。”
正说着呢,院子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张大奎和王翠花都抬头望去,只见一群小孩儿正围着个卖糖葫芦的。
那糖葫芦红彤彤的,看着就诱人。
“奎子,你看那糖葫芦,真馋人啊。”王翠花笑道。
张大奎也笑了:“馋了就去买呗,咱孙子也喜欢吃。”
王翠花摇摇头:“不了,咱孙子都吃了好几串了,再吃该牙疼了。
咱还是留着钱买点儿米面啥的,实惠。”
张大奎点点头,心里头那个感慨啊,这女人啊,天生就是会过日子。
他看了看王翠花,说道:“翠花啊,这些年你跟着我,也没享啥福,委屈你了。”
王翠花一听这话,眼眶子都红了:“奎子,你这是说的啥话?
咱俩是夫妻,就应该同甘共苦。
再说,咱这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算过得去,有啥委屈的?”
张大奎心里头那个热乎啊,就像喝了碗热汤似的。
他一把拉住王翠花的手,说道:“翠花啊,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张大奎的福气。”
王翠花笑了,那笑容就跟春天里的花儿似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头舒坦。
她说道:“奎子,咱俩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干啥?
只要咱俩身体健康,儿子、孙子都好好的,就比啥都强。”
张大奎点点头,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吃了顿满汉全席似的。
他看了看院子里的枣树,说道:“翠花啊,你看这枣树,都结枣子了。”
王翠花抬头望去,只见那枣树上挂满了绿油油的枣子,看着就喜庆。
她说道:“是啊,这枣树真是争气,年年都结这么多枣子。”
张大奎笑了笑,说道:“等这枣子熟了,咱得打点儿下来,给儿子、孙子尝尝。”
王翠花点点头:“行啊,到时候咱俩一起打,也活动活动筋骨。”
说着呢,俩人就忙活开了,打扫院子、喂鸡喂鸭啥的。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下午。
张大奎坐在门槛子上,抽着旱烟,看着王翠花在院子里忙活,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吃了顿饺子似的。
正看着呢,儿子、儿媳妇领着孙子回来了。
那孙子一进门就喊着“爷爷、奶奶”,张大奎心里头那个乐啊,就像喝了蜜似的。
他赶紧抱起孙子,亲了一口。
儿媳妇手里拿着个篮子,说道:“爸、妈,这是刚摘的豆角儿,新鲜着呢,给你们送来点儿。”
王翠花接过篮子,笑道:“,这豆角儿看着就嫩,晚上咱炖排骨吃。”
儿媳妇点点头:“行啊,妈,那我和孩子他爹就先回去了,晚上再过来吃饭。”
张大奎和王翠花都点头答应着,送走了儿子、儿媳妇。
然后俩人就忙活开了,准备晚上的饭菜。
那炖排骨的香味儿,飘得满院子都是,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到了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热腾腾的饭菜,聊着家常。
那氛围啊,真是温馨得不得了。
张大奎看着这一切,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吃了顿大餐似的。
他想了想,说道:“儿啊,咱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了。
你可得好好谢谢你妈,这些年都是你妈在操持这个家。”
儿子点点头:“爸,你放心,我都知道。
我一定会好好孝顺你和我妈的。”
张大奎听了这话,心里头那个热乎啊,就像喝了碗热汤似的。
他看了看王翠花,只见王翠花眼里头也闪着泪花儿,那是幸福的泪花儿。
这一家人啊,真是让人羡慕。
他们虽然没啥大钱,也没啥大本事,但他们的心是热的,他们的生活是充实的。
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吃完了饭,一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
那月亮啊,真是圆得跟个盘子似的,亮得跟个灯泡似的。
那星星啊,也是一闪一闪的,像是眼睛似的。
张大奎看着这一切,心里头那个美啊,就像吃了顿满汉全席似的。
他感慨道:“翠花啊,你看这月亮,这星星,多美啊。”
王翠花点点头:“是啊,奎子,这月亮、这星星就像咱俩的日子似的,虽然平平淡淡的,但也有滋有味儿的。”
张大奎笑了:“是啊,翠花,咱俩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味儿了。”
说着呢,俩人就依偎在一起,看着那月亮、那星星,享受着这美好的夜晚。
日子啊,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
张大奎和王翠花俩口子也越来越老了,但他们的心还是热的,他们的生活还是充实的。
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也把这幸福传递给了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