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嘎达,稀奇古怪的事儿多了去了,今儿个就给您唠唠,咱村老李头家的瓦匠儿子,李铁柱,他那回乡路上的稀奇事儿。
那会儿,世道乱哄哄的,咱村里人都是靠手艺混口饭吃。
李铁柱,从小就跟爹学瓦匠,那手艺,啧啧,方圆十几里,谁不竖大拇指?
后来,听说他跟着一帮工匠南下,给有钱人家修园子,挣了不少银子。
这不,几年过去了,铁柱终于踏上了回咱村的路。
那天傍晚,太阳落山,天边一片橘红,铁柱背着大包小包,走在那熟悉的乡间小道上。
说熟悉,那是因为梦里头回过无数次;说陌生,离家太久,啥啥都变了。
路上人影儿都没几个,偶尔几声狗叫,打破了黄昏的宁静。
铁柱心里那个美啊,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想着马上就能见到爹娘,还有村里的老少爷们,心里暖洋洋的。
正走着呢,忽然一阵冷风吹过,铁柱打了个寒颤,感觉背后有啥东西盯着他,那股子寒意直往骨头里钻。“铁柱!
铁柱!”身后突然传来个声音,低沉沙哑,跟地底下冒出来的似的,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铁柱一回头,啥也没瞅见,四周空荡荡的,就听见风吹树叶子的声音。
“谁啊?
谁叫我呢?”铁柱心里嘀咕,嘴上没敢出声,只是加快了脚步,想赶紧离开这瘆人的地方。

可那声音就跟鬼魂似的,缠着他不放,忽远忽近,忽高忽低,听得人心烦意乱。
铁柱心里那个急啊,想起老人们说的,晚上走夜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千万别回头,更不能答应,不然就脱不了身。
他一咬牙,决定使个土办法。“呸!”铁柱猛地一转身,对着空气吐了口唾沫,那唾沫划出一道弧线,带着怒气和不屑。
说来也怪,那声音在他吐唾沫的瞬间就没了,四周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一跨进门槛,铁柱就扯着嗓子喊:“爹!
娘!
我回来了!”可回音儿都没一个,静得跟啥似的。
他心里一紧,赶紧冲进屋,屋里头空荡荡的,桌上摆着几盘菜,都凉透了。
铁柱心里一沉,四处找,连个鬼影都没见着。
正心急火燎呢,他忽然瞥见院子角落,好像躺了个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蜷成一团。
铁柱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一看,这不是他继母王婶嘛!
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整个人弱不禁风,看着像是遭了大罪。
铁柱赶紧扶起王婶,急切地问:“王婶,您咋在这儿呢?
我爹娘呢?”王婶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想说话又咽了回去,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铁柱心里那个急啊,他本想给家人个惊喜,结果却碰上这事儿。
铁柱心里憋着一口气,铁了心要查个水落石出。
正准备细问,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村里的汉子闯了进来,一个个脸色紧张,好像有啥大事要报告。
领头的汉子喘着粗气说:“铁柱,你可算回来了!
出事了,大事不好了!”铁柱心里一沉,感觉不妙。
那汉子没直接说啥,只是指了指外头,示意铁柱跟他走。
铁柱心急火燎,但也明白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就硬着头皮跟上。
到了村头大槐树下,那儿已经围了不少人,一个个脸色凝重,议论纷纷。
一见铁柱,大家让开道,眼神里满是同情和复杂。
铁柱心里七上八下的,预感不妙。
村长王大爷走上前,话到嘴边却说不下去,眼眶都红了。
铁柱心沉到谷底,声音沙哑地问:“他们到底咋样了?”王大爷叹了口气,慢慢说:“前些日子,你爹娘去山里采药,想给王婶治病,结果……山洪暴发,人……人没了……”铁柱如五雷轰顶,整个人愣在那儿,眼睛直勾勾的,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哎呦,这事儿整的,铁柱这小伙子,满怀着希望往家赶,结果等来的却是这么个噩耗。
王大爷那话儿,"铁柱啊,你得挺住啊!

边说边拍了拍铁柱的肩膀,想给点儿安慰。
可这会儿,啥安慰都显得没啥用。
铁柱那心啊,就跟被大石头压着似的,喘气都费劲。
他一转身,跟发了疯似的往家跑,脑子里全是爹娘那慈祥的笑容和温暖的叮嘱。
回到家,铁柱看着那空荡荡的屋子,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地往下掉。
他跪在爹娘的房间前头,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那会儿,他感觉自己好像啥都没了,啥依靠都没了。
可生活还得继续,不是?
村里人帮着铁柱,他忍着心里的痛,把爹娘的后事给办了。
他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就这么倒下,爹娘虽然不在了,还有王婶得照顾,这家里还得靠他撑着。
夜深人静的时候,铁柱坐在院子里,望着满天的星星,心里头那滋味儿,五味杂陈。
他想起那天晚上回家路上那诡异的事儿,心里头不禁犯起了嘀咕。
这事儿,是不是真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在捣乱?
还是有啥别的事儿?
铁柱决定再走一趟那条小路,看看那晚上到底发生了啥。

他带上了手电筒,深吸了一口气,就走进了夜色里。
小路还是那么静悄悄的,但这次铁柱心里头多了份决心和坚决。
他一边走一边仔细瞅着四周,生怕漏过啥线索。
就在这时候,那熟悉又陌生的声儿又响起来了:"铁柱……铁柱……"声音低沉沙哑,好像从哪儿都能听见,让人摸不着头脑。
铁柱猛地停下脚步,心里头提防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道:"谁?
出来!
别整那些没用的!
可回应他的,只有一片寂静。
那声音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下子就消失了。
铁柱皱了皱眉,心里头更迷糊了。
他继续往前走,这次更小心了。
突然,他瞅见路边一块大石头旁边,好像有啥东西在发光。
他走近一瞧,原来是一面旧铜镜,镜面上都是锈和裂纹,可在月光下,却透出一股子诡异的光。

铁柱心里一动,他记得村里老人说过,有些老物件容易沾上不干净的东西,变成邪祟的载体。
难道,这面铜镜就是那晚那声音的来源?
铁柱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拿起铜镜,准备带回村里找老把头看看。
就在这时候,一阵阴风刮过,他好像听见了一阵低沉的哭声,那哭声里头全是怨恨和不甘心。
铁柱心里一紧,他琢磨着,这铜镜里头可能藏着啥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心里暗暗发誓,非得把这秘密给翻出来,给爹娘讨个说法。
一回到村里,铁柱立马找到了老把头。
老把头这人,啥事儿都门儿清,村里那些个传说啊秘密啊,他都了如指掌。
他接过铜镜,仔细瞅了瞅,眉头皱得跟啥似的。“这铜镜……不简单啊。”老把头沉声说,“我年轻那会儿听老人说过,有的铜镜能吸人魂,变成邪门儿的东西。
这铜镜八成就是那玩意儿。”铁柱一听,吓得脸都白了,他哪想到自己竟然碰上了这么个要命的东西。
他赶紧问:“那咋办?
我爹娘的事儿……是不是跟这铜镜有关?”老把头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不敢打包票。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铜镜得赶紧处理了,不然还得惹出更多麻烦。”铁柱听着,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压了块大石头。
他深吸了口气,强压住慌乱,问:“那咱们得咋办?

不能让这邪门儿东西再害人吧?”老把头沉思了一会儿,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决:“要想彻底解决这事儿,咱们得找到这铜镜的来头,看看是谁把它搁那儿的,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你爹娘遇难的真正原因。”铁柱一听,精神头儿上来了,他点头如捣蒜:“行!
听您的,咱们这就出发!”老把头摇摇头,示意他别急:“这事儿急不得,得先准备准备。
咱们得带上些驱邪的东西,还得找几个胆大的哥们儿一起,省的路上再出啥岔子。”于是,铁柱和老把头就开始张罗,先是请了村里的几个壮汉,又准备了艾草、桃木剑等驱邪的物件。
一切准备妥当后,他们趁着夜色,再次踏上了那条小路。
这次,他们走得更加小心,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亮光。
铁柱紧紧握着那面铜镜,心里七上八下。
他既盼着这铜镜能带他们找到真相,又担心它会带来更大的祸害。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山谷。
山谷里雾气腾腾,好像藏着无数的秘密。
老把头停下脚步,仔细观察了四周,然后指着一个方向说:“那边,我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儿。”大家一听,都警惕起来,小心翼翼地跟着老把头往前走。
越往里走,那股气儿越强烈,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和不安。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哭泣声突然响起,在山谷中回荡开来。
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是无数冤魂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铁柱和众人脸色大变,他们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接近了真相的边缘。

老把头挥手示意大家停下,他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进行着什么神秘的仪式。
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眼睛,指着前方的一座废弃的庙宇说道:“就是那里!
铜镜的源头应该就在那座庙里!”
众人闻言,立刻加快了脚步,朝庙宇奔去。
庙宇已经破败不堪,门窗尽毁,只有几面残破的墙壁还勉强支撑着屋顶。
他们走进庙内,只见中央供奉着一尊面目狰狞的神像,神像前摆放着一只破旧的香炉,香炉中还有未燃尽的香灰。
铁柱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墙角处有一块石板微微凸起,与周围的地面格格不入。
他心中一动,走上前去用力推开石板,只见石板下竟然藏着一个暗格,暗格中摆放着几本泛黄的古籍和一封密封的信件。
铁柱拿起信件,只见上面用血红的字迹写着:“罪孽深重,以命相抵。”他心中一紧,连忙拆开信件阅读起来。
信中详细记载了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原来这座庙宇曾是一个邪恶势力的据点,他们利用铜镜吸取无辜者的魂魄来修炼邪术。
而铁柱的爹娘,正是在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秘密,才被残忍杀害的。
铁柱读完信件,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
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畜生!
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老把头和其他人闻言,也纷纷表示要支持铁柱。
他们决定将这些证据公之于众,让邪恶势力受到应有的惩罚。
同时,他们还将铜镜和古籍一并销毁,以免再有人受害。
经过一番努力,铁柱终于为爹娘讨回了公道。
而那些邪恶势力也得到了应有的制裁。
从此以后,村里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安宁。
而铁柱,也从一个普通的瓦匠,成长为了一个勇敢无畏的英雄。
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