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的名字再次响彻美国政坛,他不仅重新进入白宫,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攫取了美国的三大权力中心:行政、司法和立法。特朗普的权力回归,俨然已超越历任总统,被视为美国百余年来权力最集中的总统。
眼下,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如何驾驭这份巨大的权力——是彻底压制民主党,还是以更激进的姿态彻底改写美国的政治格局?更重要的是,在特朗普独步美国的时代里,民主党又能否在这种绝对权力下找到反击的出路?
这场戏从大选尘埃落定的那一刻起开始拉开帷幕。共和党不仅拿下了总统位置,还在参众两院中稳步推进,参议院已然落入特朗普之手,而众议院也仅差咫尺便可彻底掌控。这种双赢局面一出现,共和党便牢牢站稳了美国政坛的主导地位,几乎在三大分权系统中都占据主动。
有人将这一局势称作“共和党帝国的崛起”。而共和党内部的结构也悄然发生了变化,随着特朗普的胜利,曾经一些持不同立场的建制派政客被逐渐边缘化,剩下的权力中心便只有特朗普一人。无论是在总统大位上,还是在共和党内部,特朗普现在的地位都几乎无人撼动。
众议院的博弈还在持续,而另一场战役的重心则转向了司法系统。不同于2016年,这次特朗普不仅赢得了选举,还以更稳固的姿态进入了最高法院。联邦最高法院的九位大法官中,有六位属于保守派,而其中三位正是在特朗普第一任期内提拔的。
这一司法系统的偏向在特朗普被民主党起诉之时表现得尤为明显。民主党此前曾希望通过诉讼阻挠特朗普的再次当选,并依靠联邦调查局抄查了特朗普的私宅。
然而,美国最高法院在关键时刻通过了一项极具影响的“总统豁免权”法案,为特朗普挡下了民主党的攻势。这种从未有过的“豁免权”法案不仅让特朗普免受指控,也让最高法院立场趋于明显。
不仅如此,司法部的态度在大选结束后也变得明朗。大选结果刚公布,曾经负责调查特朗普案件的司法人员就紧急与特朗普团队接触,提出“撤诉”议题。显然,他们也意识到,一旦特朗普上台,继续追诉他的案件只会带来不良后果。
与其执着于民主党的指控,还不如趁早转向“合作”。在这样的情况下,司法部的态度实际上也证明了特朗普在美国政坛的绝对优势。
与此同时,拜登在选举中的退选行动也引发了民主党内部的动荡。虽然拜登宣布不再参选,正式将民主党候选人推给了哈里斯,但党内的矛盾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化解。拜登退选的决定并非他本人意愿,而是迫于党内压力。
外界认为,民主党对于拜登在大选中的表现极为不满,因为拜登未能在合适的时机退出,导致党内错过了最佳的竞选筹备时间,给哈里斯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更复杂的是,拜登的儿子亨特被曝出涉及法律案件,民主党提出要帮助拜登家庭解决这一问题,以换取拜登的退选。这些细节都为民主党内部的裂隙埋下伏笔。
拜登退出后,哈里斯正式成为民主党候选人,然而她的形象却并不具备足够的说服力。与特朗普对比,哈里斯的政绩在公众眼中缺乏亮点,甚至因一些争议性行为被质疑其公信力。
更让人意外的是,拜登在竞选初期的表现被许多人解读为“装傻卖傻”,他在支持特朗普的选票领先时佩戴象征特朗普的“红帽子”,在社交媒体上发表对特朗普支持者的言辞,这一系列行为无疑让他在这场博弈中站上了微妙的立场。
而如今,特朗普回归白宫并掌握大权,拜登反而成了相对“安全”的一方。特朗普曾表示,如果当选,他会考虑“赦免”亨特,避免他面临刑事处罚。拜登与特朗普之间曾有的“敌对关系”在这一刻开始变得模糊,甚至带有某种默契。
对于拜登来说,民主党的失利让他得以卸下重担,而对特朗普而言,拜登退选之举让他获得更直接的胜利机会。这场权力交替似乎在两者之间产生了意外的平衡。这或许就是美国冷战时期遗老的政治经验。
从目前的情势来看,民主党所能采取的行动似乎微乎其微。随着特朗普巩固在政坛的权力,民主党的反击力量大幅削弱。更大的威胁或许是来自于共和党对民主党未来政策的全面制约,甚至清算。
特朗普的表态中曾提及将清算“那些要置我于死地的政客”,而从他以往的行事风格来看,这一表态恐怕并非虚言。面对共和党一方的压制,民主党可能将在接下来的四年里陷入低谷。
对于美国来说,这场大选不仅仅是一场政权的轮替,更是一场权力的重新分配。特朗普在此过程中成功将行政权、司法权牢牢掌握,而通过共和党对国会的控制,立法权也几乎尽归于他的掌控之下。
美国政坛的“三权分立”在此刻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而特朗普如今用最有权势的总统甚至说是“美国皇帝”来形容他也毫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