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谈中越冲突:中方60万大军攻越,装备薄弱军纪不堪,真相如何

科普启示呀 2025-04-04 23:32:48

越南视角谈中越冲突:中方曾出动60万兵力攻越,却遭指装备简陋、军纪欠佳,真相究竟如何?

1979年2月17日,中越边境烽火骤燃,硝烟蔽日。就在这一天,中国军队毅然打响了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第一枪。长久以来,这场战役不仅镌刻在中国官方历史的丰碑之上,更在民间军迷群体中激起了经久不息的讨论热潮。然而,作为战败的一方,越南对于这场关乎两国命运的重大战役,又秉持着怎样的独特视角呢?

越军少将黎马良在接受媒体访谈时,曾抛出一番引人深思的言论,他宣称:“是我们给中国军队上了一堂生动的课,而非邓小平所言‘给越南一个教训’。”

在黎马良的叙述中,中国军队被刻画成一支依赖“人海战术”的庞大军队,出动兵力高达六十万之众,但装备简陋、组织涣散、军纪松弛。然而,历史的真相是否真的如这位越军少将所言呢?

一、战争初期的挫折

在自卫还击作战的起始阶段,我们必须客观正视,我军在战场上确实经历了挫折,遭受了较为严重的伤亡。

自1979年2月17日我军全面发起进攻后,越军的表现并非如外界一些人预想的那样,面对我军如“天兵天将”般的攻势便不堪一击。事实上,历经抗法、抗美战争洗礼的越军,其战斗力极为强悍。

越军充分利用边境地区山峦起伏、森林茂密的地形优势,构筑了数量众多的战壕与防御工事。这些工事犹如一道道坚固的屏障,严重阻碍了我军的推进。而且,越军丰富的作战经验以及灵活运用的化整为零游击战术,给我军带来了严峻的挑战。

2月17日,战斗打响首日,我军42军125师373团协同375团2营,奉命向越南谷芳地区发起猛烈进攻。谷芳地区地形狭窄且为洼地,我军部队进入后尚未完全展开兵力,便遭越军三面火力疯狂夹击。因指挥协调不畅、步炮协同存在严重缺陷,此次进攻未能奏效,致使我军伤亡逾230人。

2月18日,13军39师116团奉命执行外波河敌后穿插任务。当116团先头部队3营行进至387高地山垭口时,因搜索行动组织不严密,意外陷入越军伏击圈。战斗中,我军指挥混乱,部队失散,最终进攻受挫,伤亡140人,营长与教导员均在此役中负伤。

2月19日,42军125师前指率375团一部向哥新方向发起进攻。部队行至哥新北侧无名高地时,再次遭遇越军三面火力夹击,我军被死死压制在公路两侧,动弹不得。

增援的坦克营因未与师前指及时沟通,误入越军阵地,遭围攻。此次战斗,我军伤亡300余人,9辆坦克和装甲车被摧毁。经过激烈战斗,我军最终付出惨痛代价突围成功。

开战初期,因部队多年未经历实战考验,步坦协同配合尚不熟练,我军在战场上屡遭失利。据统计,开战前两天,我军伤亡人数已逾4000人。更令人痛心的是,因后方准备工作不足及战地医疗救治经验匮乏,大量伤员未能得到及时有效救治,不幸牺牲。

二、战术调整

解放军虽在战役初期遭遇挫折,却绝非如越军少将黎马良所轻蔑描述的那般“装备落后、秩序涣散”。

面对严峻的战场态势,许世友与杨得志两位上将在全面研判前线局势后,迅速实施了一系列精准的军事部署调整。

自1979年3月1日起,我军正式执行《战场临机处置规程》,赋予团级指挥员72小时独立作战的指挥权限。此举显著增强了前线指挥官的作战自主权,使战斗指挥更加机动灵活,有效规避了因层层请示而贻误战机的风险。

以3月2日的代乃阻击战为例,13军39师116团2营在通信中断的危急时刻,未如传统做法般盲目等待上级指令,而是果断自主调整防御阵型,成功抵御了越军316A师的猛烈攻势。

同时,我军逐步构建了师属侦察分队直接呼叫炮火支援的快速通道。据3月4日战地记录显示,通过该通道,我军炮兵部队的反应时间从原需52分钟大幅压缩至19分钟。

此外,我军对立体火力体系进行了系统性重构。组建了由“122毫米榴弹炮+130毫米火箭炮+82毫米迫击炮”构成的三层火力打击体系,并创新采用“单炮多阵地”机动战术,使单位面积火力毁伤效能提升217%,显著增强了火力压制能力。

在战地医疗领域,为降低伤员死亡率、全力挽救每位战士的生命,我军开始全面推广“三孔急救包”,使止血效率较以往提升2.3倍。同时,建立了“摩托化伤员后送通道”,使重伤员存活率从54%跃升至82%。

经一系列战术革新,我军伤亡交换比从战役初期的1:1.7优化至1:2.4,日均推进速度从突破防线时的1.2公里提升至3.7公里。

鉴于越军惯用化整为零的游击战术,频繁袭扰我军后勤补给线,我军迅速作出针对性部署,精心组建了28支敌后破袭分队,专门对越军后勤节点展开精准打击行动。

这些敌后破袭分队主要采取“昼伏夜袭”的作战模式。在三月份的作战行动里,我军夜战比例大幅跃升,从二月份的17%猛增至63%。战术战法的革新成效斐然,我军战士在三月份首周便成功摧毁越军37处物资囤积点,直接致使越军前线弹药补给量锐减41%。

随着越军后勤补给陷入困境,其前线部队逐渐难以维持战斗力。越南军队的败局,已然初露端倪。

越南军队的溃败

随着高平、同登、老街等战略要地相继失守,越北地区仅余谅山这一座重镇。为攻克谅山,3月1日,我军集中19个炮兵营地的306门火炮,在短短30分钟内,向越军阵地的33个重要目标倾泻了9900多发炮弹,首轮炮火便覆盖并摧毁了越军62%的预设阵地。

尽管越南人民军王牌主力第三师拼死抵抗,但在持续的炮火轰击、装甲突击与步兵冲锋的强大攻势下,终究难以抵挡。3月4日,在谅山阵地负隅顽抗的越军,遭到我军两个师的侧翼突袭后,顿时如惊弓之鸟般溃散。至此,越北的最后一道防线——谅山,宣告失守。

我军本可沿公路长驱直入,直取越南首都河内。然而,秉持和平原则的我军并无侵略之意,而是选择见好就收,于3月5日宣布全线撤军。

3月16日,随着我军最后一辆军车徐徐驶入云南边境,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首阶段宣告终结。在这场战役中,我军以坚定不移的决心和超凡的战斗力,彰显了国家的尊严与军队的雄壮,而越军则遭受了重创,损失极为惨重。

尽管越南官方对其伤亡情况始终含糊其辞,企图掩盖真相,但根据美国、苏联等各方权威机构的估算,越南在此次战争中的伤亡人数无疑已逾十万。其精锐的第6师、第13师、第25师,以及包括享有“英雄团”美誉在内的13个团,均被我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建制地歼灭。

越南的惨败不仅体现在军事层面,更深刻地反映在其国内的经济民生之中。在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越南北部四座重要城市在战火中化为焦土,超过310个县城沦为废墟,51000栋房屋被夷为平地。医疗设施、教育设施、公路、桥梁等基础设施更是遭受了毁灭性的破坏,数量之巨,难以尽数。战后,越南的教育和医疗体系几乎陷入瘫痪,民众生活陷入困境。

越南北方边境地区的工业体系也在这场战争中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所有工业设施均被摧毁殆尽。以越南柑糖磷矿为例,这座曾号称年产磷肥50万吨、亚洲最大的磷矿,也在战争中化为乌有。战后,越南耗费了整整十年的光阴,才逐步恢复了磷矿的生产。

据越南历史科学协会会员陈友辉博士在其著作《1979年捍卫祖国北部边界战争——胜利和历史教训》中详细披露的数据显示,越南在这场战争中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数万名平民丧生,高平、谅山、柑塘、老街等城市几乎被彻底摧毁。总计320个乡、735所学校、41个农场、81家企业、38个林场受损严重,6个边境省份约350万人失去了家园、财产和生活来源,直接经济损失高达约650亿人民币,堪称“一夜之间倒退数十年”。

战争的沉重代价让越南刚刚有所起色的经济遭受毁灭性打击,此前积攒的财富在战火中付之一炬,国家经济一度濒临崩溃边缘,还背负了高达36亿美元的外债。要知道,当时越南全年的经济总量也才100亿美元左右。

越南在这场冲突中遭受重创,责任归属一目了然:越军率先挑起事端,我军为捍卫国家主权展开自卫反击,行动合法合规且极为克制。事实证明,所谓“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越南军队,在面对中国人民解放军时,实战能力仍有待提升,绝非仅靠嘴上吹嘘就能称雄。

越军少将黎马良作为中越战争的资深亲历者,从1979年交战到1989年,堪称我军的老对手。按常理,作为资深对手,黎马良理应对我军有深入了解。然而,他却公然宣称我军“装备落后、组织混乱”,还声称我军动用60万大军依靠人海战术取胜。倘若事实果真如此,遭受重创的就该是我人民解放军,而非越军。显然,这种说法纯属对我军的恶意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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