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阿祈总盯着我,只要我一见我未婚夫君,就冲动得要将他撕碎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1-18 16:28:42

《捡到小乞丐》

乞丐阿祈总盯着我,只要我一见我未婚夫君,就冲动得要将他撕碎。

他是在我还是相府假千金时,捡到的一个小乞丐。

还是我老同行。

他为了破坏我的私奔,打断了我未婚夫君的腿。

后来,真千金回归,我夫君却处处讨好。

两人说我是野鸡,还真想成凤凰,将我和亲匈奴,客死他乡。

小乞丐猩红着眼,扯着两人的头发扔在我尸体前。

将那两人一刀一刀活活肢解。

他搂起我,轻抚我的脸颊,在我耳边低喃:

「看到了吗?看到了就快回来吧。」

重活一世。

真千金和我夫君劝我将乞丐送给公主玩乐。

我翻脸白眼:

「他能有什么错?

「他只是打断了你的腿。」

1

「乐妹妹,你怎么能拒绝公主呢?

「公主能看上他是他的福分,等下失了这成龙成凤的机会,那乞丐还得怨你。」

「是啊,况且公主定能将我俩的婚事办得妥妥的。」

身旁人附和着真千金,轻轻将我耳边碎发别起。

我心里哂笑,笑自己重活一世才发现姬焱这般自私。

明明是他和我的好姐姐虞椿,串通着向公主许了好处。

再加上前几日顾祈言刚把他腿踢断。

他却一副为我好的样子。

「公主金枝玉叶,哪是他一个乞丐能肖想的?」

我低头讽笑。

抬眼却看见拐角阴影处,思绪被牵引。

穿着粗布麻衣的小乞丐。

手里青筋暴起地紧握匕首。

神色阴鸷。

死盯着我身边的两人。

2

恍惚间又听见小乞丐叫我快回来。

回神,他已经把我拽到了屋子里。

左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腕,生怕我跑,右手因紧握匕首被划破而洇血。可即使这样紧握着我的手,都不忘记给我垫个丝绸。

「不准再见姬焱。」

姬焱就是我的未婚夫君,刚才唆使我将他送给公主的男人。

「顾祈言。」

我回握住他的手。

他身子一僵,从前,我为了扮演好假千金的角色,从不会做出这种引人误会的举动。

而后,他挣脱开来:

「够了。

「我是不会去公主那儿的,你就死了求御旨成婚的念头吧。

「不然我就杀了姬焱,不管他多么有权势。」

我:「……」

是啊,上一世他确实做到了。

为我报仇,将他拖到我面前凌迟。

我那时爱惨了姬焱,不顾自己只是个假千金,追随他,却不晓得姬焱暗地里和真千金搅和,两人使绊子,想让我和亲匈奴。

我慌不择路下,满心都是和姬焱私奔,将自己的计划全数告知姬焱。

而顾祈言极力阻止,告诉我姬焱不是好人。

听得我气血上头,口不择言:

「你有什么资格置喙我的选择!不过是我街头随手捡的乞丐。

「你就那么想看我和亲匈奴?知道为什么其他乞丐不乐意和你一起吗?因为你就是个怪物。

「我也恨死你了,不,我恨我自己,我当初就不该带你回来!」

印象里只剩下顾祈言慌乱的神色和发白的嘴唇。

他一个乞丐却生的肤白,白到脆弱,平添一股子随时破碎的孤寂感。

他只是很平静地朝我说:

「那我帮你逃。」

3

缓过神来,我已经被顾祈言按着坐下。

他垂头揉捏我小腿紧绷的肌肉。

前世,我被哄骗着离开阿祈,来到相府,以为是要嫁给姬焱,实际是被宰相找来代替真千金去和亲的好女儿。

所以说到底,我和顾祈言地位也差不了多少。

院里在顾祈言来之前就我一人。

而顾祈言确实是个变态控制狂。

但他没错,他第一次感受到温暖,被控制欲冲昏头脑了,不知道怎么正确守护我而已。

我低头思索着,顾祈言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

「怎么了,阿祈?」我软声道。

「好安静。」他出声低沉,简短而又带着深深疲惫。

其实他初见时声音清亮,是我以前太闹腾不听人说话,渐渐变成这样了。

「阿祈,你不用太担心我的。」

我指着从进门后就被紧锁的院门:

「我不会再见他了。

「也已经拒绝他们讨好公主的提议了。」

我只会和你在一起,守护来之不易的安宁。

「嗯。」他神色淡淡。

……

轻飘飘一句话,显然可信度不高。

他转身的背影决绝,我低头大叫:

「阿祈!蛇蛇蛇!」

叫喊着两大步爬到顾祈言的身上,双脚缠绕着他劲瘦的腰身。

他抱着我温柔安慰,一改刚才冷峻的模样。

晓得我特别怕蛇,一匕首插入七寸,就将其扔出院。

「被咬到没有?要不找大夫看下。」

焦急担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自己却因着刚才我的突然拥抱,身体还僵硬着不自然。

我看着他红通的耳尖,捧起他的脸颊,在他愣神震惊的眼神中看到自己。

「阿祈,我认真的。

「这一次,我会守护你。」

4

人总是在撞破南墙才幡然醒悟。

姬焱和真千金,害我上一世生不如死的人,一个都别想给我好过!

他们不配在上一世脏了阿祈的手。

……

「虞乐允,我不是都让你将那乞丐送给公主了吗?」

姬焱端坐在茶桌旁,皱眉不满地看我。

依着上一世的我对姬焱唯命是从的程度,让姬焱对待我从来都是颐指气使的。

所以他没将我先前拒绝的话放心上。

「公主可不会轻易承诺,今晚你要是再不把乞丐送到公主府上,就别指望嫁给我了。」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听了他的话,将顾祈言送给公主。

可不知道顾祈言使了什么手段,从公主府逃出来。

踉跄着想要追上我,却被冲上来的公主府侍卫压着不能动弹。

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顾祈言的眼神快要泣血。

脸被压在地上变得变形,却还是想留住我。

他朝我吼,脖颈青筋暴起:「别丢下我。」

声音嘶哑,语气泣血地对我说:

「你为什么总是信他不信我!

「你信我!我不会害你的啊。

「栾栾……」是我被骗到相府之前的名字。

他总配合着我,不让我暴露陷入危险,所以从不会叫这个名字。

那一次,我是真的伤到他了。

可惜那时,我只觉得我捡回来个没良心的、尝到点甜头就只想把我锁在身边的白眼狼。

……

姬焱拿准了用婚事威胁我,我就该急了,结果我半分眼神都没分给他。

只沉默开口:「公主,不会伤害他吧?」

而找我来相府的便宜爹,又很巧地在这时相遇:「乐允啊,公主到底是皇室,做事有分寸的,不用太担心。

「更何况这乞丐本就是捡回来的,却成天发癫,不让姬焱见你,要我早赶走了,公主就算赐死,他也是死得其所。」

死得其所?公主是出了名的放荡,我不止一次看见有人被折磨致死,从公主府后门抬出来的。

这样也叫死得其所?

阿祈不是坏人。

这些把白的说成黑的,满嘴谎言的,才是极恶之人。

我抬头,倒是恨不得将眼前的自私鬼、笑面虎一刀一刀凌迟。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盯着姬焱腰间代表着世子身份的玉佩。

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5

门口传来声响。

回到院里的我垂头端坐在思索:

「你又见姬焱了?」

顾祈言沉肃的声音响起,还没等我反应就被一只手抬起下颌。

鼻息间是他身上皂角的香气,是我与他重逢时,看他脏兮兮的,将他强硬拉进院里时送他的皂角。

初见他警惕、脆弱,犹如敏感龇牙的小兽。

「不是,我是去……」

还未等我说完,下颌加重的力气示意着顾祈言现在的情绪。

「别说,我不爱听。」

他神情暴戾,双手环抱住我,我整个人陷进他身体里。

我感受着周身盈满的他的气息。

只觉得安宁。

联想上一世他处处在暗地里护着我,而我跟个傻子一样,什么也没察觉。

是我让他这么没安全感的。

我轻柔地用手指拂过他的眉眼。

猛地顿住。

怎么会这么烫?

与此同时,顾祈言的喘息声愈来愈大。

逐渐带了些媚气,我看他眼神都迷离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他双颊绯红,整个人不自然的发烫。可就算是这么难受了,他还是固执地盯着我。

「怎么回事?谁给你下的药?」

我手脚发凉,颤抖着支撑他的身体。

「你又去见他,是不是从没想过相信我?」

顾祈言答非所问,只是眼神破碎:

「是他下的,和公主。」

他盯着我,想看我的反应,似乎在说:是他,你会帮我吗?

……

我咬紧腮帮软肉,又是姬焱这狗崽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这么想讨好公主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想要公主府的私军?

这么想要,我送你好了。

虽然,原本不想这么快的,现在就当是……报答他们的第一步了。

顾祈言窝在浴桶里。

整个人不自然又忍不住震惊的眼神看着我。

因为我在给他倒冷水。

手边没有解药,只能物理消除。

这还是我头一次主动在他难受时主动照顾他。

6

顾祈言耳尖通红:

「倒完水就赶快出去。」

我一时间起了逗弄他的兴趣,还是第一次见他在我面前脸红。

「阿祈,」我在浴桶旁,渐渐靠近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声引诱,「你不想我只看着你吗?」

顾祈言垂头不语,只紧绷的下颌暴露他的心情。

我见好就收。

等他药效褪去,示意我进屋我才进来。

我其实挺会照顾人的。

上一世一直为姬焱扮演温柔解语花的角色。

可惜,他的眼里,我只是个工具人。

当初是他将我带回相府,也是他提出让我代替虞椿和亲匈奴。

却在我客死他乡时,嘲讽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注定是为我们椿儿挡灾的。」

可笑我还以为自己遇上了真命天子。

而顶替虞椿生活在相府,只是因为他好友的女儿与人苟且,已经被暗地处置,却需要对外界延缓通知才找上了我。

我勾起顾祈言的小拇指:

「以后我只看你,好不好?」

顾祈言盯着我皱眉,不知道今天我到底又在玩些什么花样。

「阿祈,你有想过我们回到从前吗?」

从前我们一起啃馍馍,一起躲着那些拉帮结派的凶乞丐,还一起钻狗洞。

关系别提多要好。

如果不是我被过路的姬焱带走,可能会一直和他这样生活下去吧。

顾祈言捻着我的手指不语,有些习惯我今天总出现的反常举动。

「将来我们还像以前那样恣意江湖,不再管这些琐事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顾祈言眼角带上愠怒,「让我放下警惕,好成全你和姬焱吗?」

「栾栾,算我求你,求你听听我的话吧!姬焱就不是好人,还有相府一家子也是。」

听到这话我一愣。

阿祈怎么像……知道些什么?

7

「我最清楚你,这几日的反常不过是想好了丢下我,还真是辛苦你在这儿给我打感情牌!

「你为何,总是如此对我?」

顾祈言声音逐渐哽咽。

我沉默,他说的确实都是实话,因为上辈子,即使他说要帮我逃,我还是不相信他,固执地选择姬焱。

结果被他七拐八拐带到匈奴,亲手献出。

我闭眼,不想再回忆离开顾祈言后,我在匈奴遭遇的事情。

从前,我让他信了一次又一次,而我出尔反尔太多次。

阿祈现在对我毫无信任可言,我的一点点示好,都被他认为是勾引他的毒药。

「不会了,以后真的不会了。

「现在只要你想,我就能向你证明我的决心。」

「什么?」还没等顾祈言反应。

烛光明灭,灯芯易折,终于被不知名的风倾倒。

顾祈言整个人僵住,而我将他压在床上,手从他背部游走到他胸前。

耳鬓厮磨间气氛升温。

我听见他隐忍的喘气,笨拙地将嘴唇贴上去。

他的呼吸一窒,然后我就被他夺走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媚药的药性没过,他的身体愈发烫,连带着我都被烧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不知何时掐住我的腰,恨不得将我揉碎进他身体。

我难受地挣了挣。

「不是你先……」

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猩红的眼,顾祈言估计还是觉得我的主动是自我牺牲。

没等他说完,我就不管不顾地回吻他。

他原先良久未得到回应而变得僵硬的身体,此时变得更加疯狂。

我和他的呼吸彻底紊乱。

我是最平凡的沙粒,却于黑暗中遇见能将我变成珍珠的蚌。

是他不顾疼痛,对我赤诚。

「阿祈,这辈子我是来报恩的。」

绝不会再骗你。

8

顾祈言闻言只是眼睫轻颤,安静地看着我。

好乖。

我没忍住伸手抚摸他柔软的黑发。

上一次我们这样温馨的相处还是在我九岁,我被拐子买进山沟沟里。

我费劲挣脱那些人,结果不熟悉地形,四下又都是搜寻的村民,我被困在山洞里。

在我又被抓住,拖着要将我带回村里时。

是顾祈言突然出现。

拼着一股子狠劲儿,为我开辟了一条路。

我刚才在他背部摩挲的地方,有着三道狰狞的疤,从肩胛骨延伸至腰窝。

就是那时留下的。

逃出来后我们找了个破庙,在寒风中相互依偎。

一如现在。

是为数不多的温馨。

我回神埋首在被褥里。

脸烧得通红。

只差临门一脚,我和顾祈言就……

顾祈言去了隔壁歇下。

但我们还是做了许多上辈子没做过的事情。

我知道顾祈言一直以来看我的眼神都隐忍到极致,今天算是破戒了。

可还是不愿意伤害我。

这种事应该放在成婚之后。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

有些尴尬,刚刚做的时候还不觉得。

……

等一片寂静,都安顿下来。

我甫一出门,就看见顾祈言被一众黑衣人围着。

这个时辰怎么回来这么多人?

尤其顾祈言的状态实在不对劲,他双目猩红着,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额头的青筋暴起。

9

「你又骗我!」

我沉默地看他。

无话可说。

药,被我下在唇脂上。

他今晚必须睡着,可惜阿祈好像真有什么强大的抗药性。他没有睡着,现在的状态更像是清醒后的极端愤怒。

反倒是我,脑袋突然变得混沌。

感觉头重脚轻的。

死撑着双腿不让自己瘫软在地。

顾祈言上前,搂住我的腰肢。

我感受到他的鼻息喷洒在脖颈,耳边响起他鬼魅的声音:「怎么办,即使知道你在给我下药,当时还是舍不得放开。」

他知道!

是啊,是我忘了。

相府一开始允许我收留他,就是因为他嗅觉敏锐会些医术,能帮助姬焱研究胡毒。

我这点雕虫小技,根本就是班门弄斧。

我彻底动不了了,我听见阿祈的声音朦朦胧胧:

「其实你差点就能骗过我了。

「差点,就能杀了我了。」

差点……

我有些心梗。

阿祈好像误会了。

那明明只是让人昏睡的药,难不成还有什么隐藏功效?

但给他下药的行为,再加上我有前科。

刚刚我的承诺,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成了逢场做戏。

我嗫嚅着想解释,却被顾祈言一把掐住下颌,在闭眼之前对上他愠怒的眸子。

「我到底哪里招人恨?

「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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