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这个词最早来自西方国家,他们认为“爱情是心中的暴君,它使理智不明,判断不清;它不听劝告,径直朝疯狂的方向奔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但对于中世纪的欧洲君主而言,这种浪漫似乎是可笑的,甚至是可怕的,所以他们的婚姻之中不缺乏浪漫,但从不见爱情的影子。
无论是哪个王室成员,他的生命从出生便被标好了意义,有为王朝发展而联姻的,有为王室发达而奉献的,更有为国家未来必须失去的……
因此,爱情在君主面前从来不值一提。当然,这不意味着他们没有婚姻,没有妻室。甚至,他们的婚姻比普通人来得要早得多:从小就已经被准备好了。
中世纪欧洲王室对于孩子的利用是相当尽善尽美的,孩子出生之后,往往会被看成一枚棋子,特别是王位继承人,他们的人生根本就不可能有自己的声音。
如此情况下,王位继承人很小就会被订婚,或者是被议婚。但有一个前提,王室子女七岁之前是不会订婚的,毕竟变数太多。
但通常来说,公主就相对要悲惨得多,她们不会订婚,但会指腹为婚。这就是两个王朝之间的交易,若你非要谈什么“结婚是两个人的事”,那就过于天真了。
其实,就算是普通的民众,在中世纪的时候也结婚很早,20岁之前基本都已经在父母、家族利益的牵涉中走到了一起。
只不过,不论王室出生的哪位成员,大概都有过自己的幸福自己说了算的想法。只可惜,只要你豁不出去生命,那就只能听从大人的安排。
没有相互了解,也不能提前进行沟通,甚至要通过占星与问卜者的计算,才能真正绑定每一个成员的婚姻。这就是王室成员的悲哀,自己的幸福从来不在自己手中。
好不容易熬到结婚的日子,不管愿不愿意,都要被送进浪漫又盛大的婚礼现场,来一场接受全员祝福的派对。
只是你可能想不到,身在婚礼现场的人很可能闻到不是香喷喷的新郎、新娘,因为有些欧洲王室,在中世纪时根本就不允许在婚前一天进行沐浴。
有这样一个有意思的故事,1600年,玛丽·德·美第奇从意大利嫁入法国王室,和亨利四世举行盛大的婚礼。
为了迎接那人生重要的转型时刻,玛丽·德·美第奇不但洗了澡,而且还用芳香油擦了身体,甚至是对私密部位的毛发进行了修剪。
可等走到亨利四世身边时,玛丽·德·美第奇马上被异常的气味所迷惑,后来她才知道,在法国,从来没有人想过在新婚之夜进行全身洗漱的习惯。
就问你受不受打击?人生新的开始,新婚之间最美好的“第一印象”,因为没有洗澡就这样被重口味给定义了,好可怕!
可这样你就被吓到了吗?如果看到一对新人进入洞房之间,可能不了解内情的你又一次要被震碎三观了。
因为中世纪欧洲的新婚之夜,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或者是传统)的规矩:在众目睽睽之下,新人要躺到床上接受朝臣及亲人们的“新婚”见证。
这个过程说起来很是可笑,大臣们按等级制度分排站在新郎新娘的床边,然后看着自己的君主与一个陌生的女子(新娘)躺在床上。
如此,两个人在大家的注视下于床上躺几分钟时间,于是仪式完成:你们是合法的夫妻了,你们已经同床共枕过了。
天呐,说好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简单?如此轻松吗?不要太认真,因为这只是君主婚姻的一部分,后面还有更霸气的。
没有经过洗漱的一对新人依旧躺在床上,只是床前的大臣们见证过君主成婚之后离开。此时,新人的亲人、长辈入场。
干什么?当然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指导新人完成新婚的行为。这让人想起了我国古代大户人家的大丫鬟,甚至是皇帝门外守着的太监,着实有些无语是不是?
可这就是中世纪欧洲的君主婚礼过程,这并不是最奇怪的,因为有的国家还有一个特别的传统,那就是请大主教到洞房现场观摩新人“互动”。
比如英格兰,当年就是如此奇葩,认为这才是在上帝的见证下做到了“永结同心”。据说路易十三与自己的王后安娜就在大家的注视下完成了夫妻“互动”。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路易十三当时不但孤僻,而且胆子小得要命,见个生人都害羞,完全不能与一个陌生人独自待在一个房间里。
结婚的时候,路易十三一想到要与一个女人单独共处,直接就会被吓得晕倒。怎么办呢?只好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昏迷的他被抬进了新房,最后在医生的帮助下完成了新婚第一天的经历。
说好的千金一刻变成如此境地,也不得不敬佩欧洲君主们一回:论大气,还得是欧洲国家的开放更胜一筹!
不过,在众人见证下的新婚第一天对一些新娘很有压力,毕竟人家是开放的欧洲国度,不是处子之身的新娘不在少数。
也正因为如此,欧洲王室在那个时候也对此把关非常严,哪个姑娘想要给王室君主戴绿帽子就不那么方便了。
比如中世纪欧洲君主成婚第二天,甚至是当天夜里,晒新娘的床单这件事,就非常有打击作用,但凡是失去贞洁的新娘都对此憎恨不已。
事实上,一直到17世纪的时候,君主成婚的第一夜也要如何行事:将新人带有血渍的床单挂出来供人欣赏,从而昭示自己新娘贞洁的处子身份。
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办法从来都是人想出来的。那些早已经失了贞洁的女性该如何过这一关呢?说出来也是够尴尬的。
从一些史书的记载中可以看到,有的新娘会将一些动物的鲜血放进鱼泡里,然后放于隐私部位,等到夫妻行事时便因为挤压而破开,鲜血就这样滴在了床单上。
是不是有些本领?只不过想一想将鲜血放进鱼泡里,还得再放进身体里,这过程,这操作,难度系数为十呀,太惊悚了有没有?
看到这里,不得不感慨一句:中世纪的欧洲不但没有浪漫可言,其实连真正的自由也没有,那所谓的开放思想,其实也不过是来自人们对于现实压迫的反抗而已。
在过去,这种反抗应该叫“叛逆”,不合理道,不合时宜。但经过日久天长的磨合,它就变成了西方国家民众眼中的“开放与自由”。
其实,如果真这样追溯浪漫,追溯自由的话,那我们国家“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岂不是更早对于自由与浪漫的追求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