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时间为序,记几位老师的一个错别字

建锋玩转生活 2025-04-14 12:24:34
序言:汉语博大精深,汉字也难读难写,一不小心,你就有可能念错写错。因此,念错写错汉字并不稀奇。但是为人师者,若也如此,总给人的感觉是说不过去,有点贻笑大方。下面,我就以时间先后为序,记录我亲历的几位老师分别读错了一个字,以博大家一笑。

小学老师把青弋江读成青戈江

那还是在上个世纪70年代中期,我在一所农村小学就读。忘记了是几年级,教我地理的老师是一位从上海下放的女知青,学生称她为龚老师。

有一堂课,主题大概是讲祖国的江河湖海。龚老师把青弋江的“弋”,读成了“戈”的音,即把Yi读着ge。

现在我已忘记这位女知青老师在黑板上,是不是把“弋”也写成了“戈”。

汉字中,有一类总量最多的字,叫形声字,由两部构成,分别表形和表音。人们在不认识有些形声字时,往往就读其表音部分的音,即俗语所称的“不认得的字就读半边音”。但有些形声字,它的音符与实际读音大相径庭,所以根据“半边音”来识字,这叫做瞎蒙。瞎蒙有时必然要出错,甚至会闹出笑话。

从汉语造字法上看,“弋”是独体字,既不是形声字,也不是会意字,要说“读半边”音,那“半边”在哪里呢?

应该说,这位美女老师的误读,不能归类于“不认得的字就读半边音”,只能说是把字形相近的字弄混淆了,即把“弋”误认为“戈”。

初中语文老师把吝啬的“啬”念成“墙”

这是在1978年下半年,我在一所农村“戴帽”初中念初中3年级。因为此时我已经年长了好几岁,所以年级记得特别清楚。

在那个物质生活贫穷的年代,词语好像也十分匮乏,我从来也没听过和见过“吝啬”一词。那天,语文张老师念到了一个词,叫“吝啬”,我听起来甚觉陌生,还生出一种惊异的感觉呢。

也许是当时有惊异感的原因吧,所以多年之后也不曾忘记,张老师把“啬”读作与“墙”一模一样的音。

一年之后,我已进入了更高一级的学府(中等师范)了,才知张老师读错了。

“啬”不读“墙”,正确读音是Se。也就是说,张老师也是把字形相近的字,混在一起了,所以造成了错误。

其实应该这么说:张老师的误读,不是“不认识的字就读半边”的现象,而是恰恰相反,是不认识的字就读“整体”。提示:“啬”是“墙”的半边,“墙”是“啬”的“整体”。

我这种表述有点别扭,不太规范,请谅解我的水平有限。

如今想起来也不能怪。那是一个特殊时期,人们学历普遍不高,初中或高中学历的教师,教初中生或高中生的现象较为普遍,而教我初三的这位男性语文老师,是一位学历为高中的民办教师。据说,他还是本地学识水平最高的语文教师。

还须加一句,那时候普遍不会拼音,字典都很少。

师范老师也读错了一个字

1979年9月,我以初中生的资格,跨入了一所座落在本县的中等师范,端起了引以为豪的铁饭碗。

与中小学老师有所不同,教我语文的老师讲普通话。我还是首次遇到这种情况,当时觉得跟是新鲜,但同时也有点不习惯。

有一堂语文课,这位语文老师读错了一个字,也许是写错了。不知为什么,我今天已全然忘却到底是哪个字。

有点怪,我的年龄更大了,反而记性差了。或许是这位语文老师只教我一学期,所以此刻连他姓什么我都模糊不清了。

但后面发生的事,我却记忆犹新。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当着全班学生的面,我猛地站起来,指出了老师的错误。

这位语文老师面对我的无厘头的“指点”,立即回答说:“别瞎说!”

我只好缄口不言了,且有些难堪,也不知是怎么坐下去的。

我通过其他途径,知道这位教过我的师范语文老师,也是头条的创作者,写些古体诗。如果他不巧看到我又在这里“瞎说”,那我俩都会难堪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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