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嫡姐欺凌践踏,连未婚夫也被她抢走,可是老天有眼,我和她互换了身体

水蜜桃故事 2023-09-14 17:20:00

同为姜家女儿,嫡姐是天上云,我却是卑贱的青楼之女。

一觉醒来,我与嫡姐互换了身体。

我变成了她。

身边却躺着我原本的未婚夫君。

1

一夜承欢,我被腰侧传来的酸胀感折磨醒,睁开眼,昨夜伏在我身上喊着花魁的恩客竟变成了我的未婚郎君。

他前些日子才推辞要专心考取功名赎我,为何会在此?

我愣在原地好久,等到伸手触到他温热的脸颊,才大梦初醒般翻身拥住他喜极而泣。

「太好了喻郎,等你今日赎我出去我们就安安生生过日子。」

他被我的动静吵醒,翻身向我拥来嘟嘟囔囔回应着我。

「说什么胡话,除了这姜府的闺房和我身边你还想去哪,看为夫不好好教训你。」

说罢,他欺身压了上来,呼吸声钻进颈窝挠得人心痒,可我愈加不安起来。

姜府!姜府!

我现在在姜府,我又是谁?

心口的不安在喻子期反常的言语里到达巅峰,我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扯开内衫却不见跟另外许多年的胎记。

抬眼,镜子里面赫然出现了那张我最厌恶的脸。

我呼吸一滞,全身像是被雷击一般动弹不得。

我居然从青楼花魁变成了我那京城第一才女嫡姐,而眼下我的未婚夫婿爬上了我嫡姐的床。

恍惚回过神,喻子期不依不饶凑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尽是谄媚。

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绝望将要把我淹没。

眼前是同我立下海誓山盟的喻郎,是视我如珍宝的喻郎啊。

我拼命说服自己他来此并非情愿,忍着心口细细密密的痛意,接上他的话头试探地捶着他的心口。

「喻郎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是被青楼那个姜杳杳勾了魂。」

他闻言也不怒,只嘿嘿一笑,随后又拉着我的手往胸口揉搓。

「好姝娘,这种时候你提那个贱蹄子干嘛,就算那个千人骑的下贱货色等着我去赎身,我不还是乖乖留在你身边吗?」

「自上回你误入我房门怀了孩子之后,我就下定决心余生只钟情你一人。」

闻言,我敏锐捕捉到了重点,不动声色握紧拳头,任由指甲狠狠嵌进掌心的皮肉。

等我转头看向喻子期,心口的痛意早被滔天的恨取代。

误入,好一个误入!

哪个清白女子会平白无故误入男子房间,更何况是最在意名声的姜玉姝。

我恨他的背弃,恨他把我在这青楼这么多年的期盼生生摧毁。

可我更恨那姜玉姝,她夺走我的一切送我进地狱,如今轻飘飘一个孩子就夺走了我最后一丝希望。

我松开握痛的双拳,稳了稳思绪,娇俏靠在喻子期胸口想下一步对策。

转瞬,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喻子期故作哀愁叹了口气。

「子期想娶姝娘想得是夜不能寐,奈何没个一官半职哪有资格。」

我听着他的话有些不明所以,顺势接过话头询问。

「喻郎若是有所求,姝儿定当全力以赴。」

「太子最好女色,若是能搭上这条线……」

他适时止住了后话,双手在我的身上试探性地游走。

闻言,我猛然抬头,心中某块地方渐渐崩塌疼痛难抑。

他背叛了我,如今又想利用姜玉姝来换前途。我先前视若生命的所爱,如此卑鄙。

倘若姜玉姝是把我打入地狱的侩子手,那他便是关上我求生之门的帮凶。

如今得到这副身子我也想清楚了,被姜玉姝拿走的我要夺回来,喻子期也同样不会好过。

想到这里,我稳了稳气息压下心底的恨意,朝他乖顺点点头。

「都听喻郎的。」

2

早起更衣,我掠过姜玉姝满柜的素色长衫随手指了指她曾狠狠奚落过我轻贱的那件纱裙。

「今天穿这件见太子是极好的。」

对付姜玉姝自然要从她最在意的东西入手。

坐在梳妆台前,姜府的丫环忧心忡忡地问我:「小姐,这事恐怕于礼不合。」

我并不理会她的担忧,只理了理鬓发,妩媚一笑。

她懂什么,太子最爱妩媚的女子,今天这番装束合适得很。

姜家确实可以轻松捏死我,可是这天下的帝王,这京城的世家大族,姜家能拿什么来抗衡?

春日宴开始,太子跟一众皇子喝酒寒暄的片刻,我才姗姗来迟顶着几层薄纱入场。

不出所料,太子一见我,目光从此就粘在了我的身上,手上了酒杯举了许久都没有往嘴里送。

我故意将那薄如蝉翼的披帛往下拉了拉,刻意缩了缩细嫩的肩膀对着身旁的贵女喊了声冷笑。

太子闻言从席上取过一条披风信步向我走来,我见状也毫不避讳,没长骨头似的往太子怀里靠。

冰清玉洁,高高在上?

我偏要在这众人的眼光盯顶着她的身体做尽轻浮之事,为她树敌。

「谢殿下垂怜。」

略过众人异样的眼,我极力营造嗓音中的娇弱,咬着嘴唇看向太子。

眼前人耳尖红红,目光不断在我胸前扫荡,眼神像是锁定了猎物般贪婪。

就要上钩了。

在他将要伸手为我披上衣服的一瞬,我刻意拉开距离,大大方方接过那件披风自己披上。

男人嘛,摸不透才会惦记。

太子一走,我瞥见了旁边看戏的贵女。

这人我认得,正是联合姜玉姝灌醉我,将我送进白矾楼的赵家小姐。

我知她嘴碎,随即看向她,耀武扬威般理了理身上的披风。

「你瞧瞧这是什么,太子怜我衣裳单薄,亲自为我披上。」

「太子妃又算得了什么,我看得宫里娘娘的待遇也未必配得上这样的殊荣。」

说话的间隙,我不忘挑衅地望一眼不远处满目恨意的太子妃。

旁边有贵女不服,嘲笑我异想天开,我却不服气扯着肩上的披风耀武扬威似地炫耀。

「河道且分三十年东三十年西,这太子妃之位你能定,还是你能定?」

我一面说着,一面像个跳梁小丑般揪着各个贵女质问。

众人听闻,只轻蔑笑笑,避瘟神般躲着我。

当晚回府的路上,我便听见了街边说书匠绘声绘色地讲述姜府小姐在春日宴上的丑态。

我知道,不出三日,姜玉姝举止轻浮、意图勾引太子的事情便会传遍京中。

和太子妃交好的世家女会再增加一枚眼中钉,而太子妃自然会寻找法子让我入宫远离太子。

3

隔天,皇上宣我入宫的圣旨和太子邀我同游的信同时送到我面前时,我正饮着安神的凉茶。

听着公公宣读圣旨,我明明应该欣喜,可是杯中的茶顿时索然无味起来。

皇家的女人若非完璧之身是杀头的大罪,而就在一个时辰前,我刚得知我腹中孩子已经一个月有余。

紧接着圣旨就到了。

我惊慌之下打翻茶碗跪下谢圣恩,随即斟酌着措辞回绝太子。

可转念一想,当务之急是找出换回去的法子,去道观兴许能碰碰运气。

去清凉观时,我特意换了身宽松的衣衫。

到了地点才发现,太子不只邀请了我,还有一位身穿鹅黄色衣衫的贵女也在。

她看到我不屑地哼了声:「狐媚!」

说罢便殷勤地跟在太子身后。

我无暇理会她,借口如厕便远离了太子一行人。

方才进观烧香,我感受到身子愈加轻巧,便察觉到了这里不同寻常。

换身子一事事出诡异,寺庙里面又有佛灵聚集。

若是能在这里找到换回身子的法子,那肚子里的孩子便不是索我命的鬼,而是我扳倒姜家的得力助手。

到了远离他们的一侧偏门,身子的异样越来越明显。

我见里面仙风道骨的道长猜测他能知道一些缘由,于是假装被门槛绊倒,低声向他呼救。

那道长将我扶起,却打量了我许久,低声问我:

「姑娘不是这身子的主人吧?」

我悚然一惊,知道自己找对了人,反手抓住他的衣袖急切询问:

「道长可有方法破解?」

只见他取出一方纸符,嘴里念着咒语,那符纸便在我周身绕了一圈,转瞬便消失了。

据他所言,如今我那身体里的便是我的嫡姐姜玉姝,我俩若要交换回来,只需两人都将他给我的符纸化成灰喝下去,便能换回身子。

道长叮嘱我,这方法用之前,一定要保证我和姜玉姝都在一个院子里。

得到了换回身子的方法,我心里有了底气,走回太子身边的路上步子都轻巧了不少。

游玩了一路太子兴致缺缺,最后木着脸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凉亭里。

我见机会来了,扭着胯坐到太子身边,伸手进衣服里面开始解小衫。

太子见状,直勾勾盯着我,喉结耸动咽了咽口水。

不等他反应,我从衣领把小衫抽出来,将带着体香的衣物蒙在了太子眼睛上。

他咧开嘴角,抬手把我揽在怀里,我轻巧避开。

「殿下若是抓住了我,怎么着都成。」

「殿下若是抓不住姝儿,便得答应姝儿一个要求。」

我贴在他耳边轻轻吐气,随即挣脱。

「殿下,来追我呀。」

我无视那位贵女和一行人的存在,和太子调笑着追来追去。

再次到太子怀里的时候,我眼见他扯下小衣,双眼沾满了情欲。

「你说怎么着都成,那太子侧妃你可愿意做?」

我娇蛮扯过太子手里的小衣,心里不断盘算着如何把姜玉姝高高举起,再重重摔下。

最终,在太子耐心将要耗尽的片刻,我楚楚可怜开口。

「殿下,姝儿曾妄想做殿下的正妻,奈何皇上传了圣旨宣姝儿入宫。」

「姝儿此生与殿下无缘,此后会在宫中日日为殿下祈福。」

眼前的太子迟疑许久,没有再言语。

一边的贵女和随从的一行人听完我们的对话悉数变了脸色,我连几日之后会听到什么风言风语都想好了。

「姜家女水性杨花,搔弄皇上太子。」

「姜家女拨弄皇家是非。」

「姜家女举止风骚,勾引太子。」

姜家是姜家,姜家女是姜玉姝,这些和我姜杳杳可没有半分关系。

我关心的是姜玉姝和皇帝太子不清不楚的关系传出,再加上处子之身败露,姜家能否保住九族。

想到这里,我回过神来,压了压险些上扬的嘴角便迅速拜别太子。

4

拜别太子之后,我来到了白帆楼把姜玉姝赎了出来,带回了姜府。

毕竟这可是我兴风作浪到最后食苦果的对象,需留在身边才能放心。

看到我之后,她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甚至面目狰狞地扑上来撕打我:

「姜杳杳,你用了什么妖术竟让我受此屈辱!」

我坐在姜家华贵的梨花木雕成的椅子上,手上用金粉描着一方玉骨扇,不急不慢地反问她:

「你亲手送我和娘进去,体会一下个中滋味又如何?」

从我娘和我被姜夫人赶出去到今天,我已经在白矾楼待了数十个年头。

直到今天,我只用了姜玉姝的一半私房钱便轻而易举地把她赎了出来。

我才明白,不管是姜家还是喻子期,我都是被抛弃的一方。

可不管是喻子期还是姜家,都从来没有救我。

她嗫嚅着,环视周围却又威胁我道:

「不愧是母亲,你和你娘都贱得出奇。」

「若是不换回来,我便让你和你娘一个下场,她据说她死时尚未瞑目呢。」

我抑制住心底的恨意,丝毫不慌地继续描摹:「听说有人不小心踏进喻子期的卧房,这个人不会是我冰清玉洁的嫡姐吧?」

说完我顿了顿,抬头盯着她,随后摸摸肚子笑得张狂:

「希望嫡姐能够不再为难杳杳和杳杳肚子里的孩子,否则传出去姜家就完了。」

姜玉姝脸色变得灰白,很快神情颓废地瘫了下去。

姜玉姝恨我,事事都要压我一头,现在身份互换她非但不反思自己的错处反而只有不能继续欺压我的不甘。

不过,我不在乎,往日他们欠我母女俩的,我都会一笔一笔地拿回来。

5

自从那日和太子拜别之后,我等了许久没听到外面传来姜玉姝轻浮的风言风语,反而

等来了皇帝接我入宫选秀的轿子。

我了解,太子妃终归是忌惮我,将我送进宫中之后便无人惦记太子了。

选秀的日期定在了下月初九。

我拜谢过皇恩之后,往为首的太监怀里塞了一袋银子请求对方代我和家人告别。

来到院中,姜家父母二人喜不自胜,握着我的手不断喊着老天保佑。

毕竟以姜家如今的门楣,只要能进宫怎么看都算是高攀了。

我摸摸肚子浅笑着向父母许诺光耀门楣便回了房,却在片刻之后瞧见姜玉姝凶神恶煞闯了进来。

「你这贱人,竟用我的身份攀高枝!」

「妓子的女儿也只会做这等低贱的事。」

她眼底的恨意翻腾,恨透了我抢走她的荣华富贵。

我越过她端坐在椅子上,对着眼前的疯妇慢悠悠地开了口:

「全天下只有我有换回来的法子,你若听话,我挣来的泼天富贵换回来便是你的。」

她面上虽不甘,随我走上轿子的途中竟端着手摆起了娘娘的架子。

我只微微瞧了一眼便没再出声,任由她做着美梦。

登高才会跌重,自然是要捧得越高,跌下来才会越重。

6

我进宫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人人都知道了姜家的狐媚女将要爬到皇帝的床榻上去了。

选秀当天早晨,我起来不见姜杳杳踪影,心中还觉得古怪。

待到走进选秀的大殿,便听见了她穿得花枝招展站在一众贵女身边嚼舌根子。

「这个妖女心思毒辣得很!」

见我到来,贵女们的讨伐声戛然而止,赶忙把姜玉姝护在了身后。

我见此情状大呼不妙!

姜玉姝一人掀不起什么风浪,若是联合这些世家小姐一起告发我,等皇上片刻到来后我便会尸骨无存。

与姜玉姝交好的赵家小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朝我步步紧逼。

姜玉姝像是找到了靠山般,抱臂看着我满眼轻蔑。

我虽面无表情,却还是在看到皇上明黄色轿顶从远处飘过的瞬间慌了神。

对方步步紧逼,我险些站不稳往后退了半步,绞尽脑汁思索对策。

「冒牌货!我问你,你第一次赠我的手帕是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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