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女每天早上醒来身上都有痕迹,贴身照顾的男友却对此一无所知

离九 2023-12-13 18:03:22

我出车祸伤到眼睛,陷入失明状态。

父母忙于生意,给我请了个保姆。

某一天突然重见光明,却发现我原本应该出差在外的父母,被人泡在客厅的鱼缸中。

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而手机里,却堆满了我的各种裸照和不堪视频!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小心,鱼缸水不干净,别脏了手。”

01

我家是独栋别墅,爸爸爱养鱼。

客厅里有一个硕大的鱼缸,专门用来养殖珍稀的冷水鱼。

可现在,爸妈惨白的尸体漂浮在里面。

眼珠子好像崩裂一般死盯着我,仿佛在诉说自己的死不瞑目。

我的大脑像宕机了一样,一片空白。

他们不是去见客户了吗?

不是昨天才和我通过电话,说临时有事延迟,下周才回来吗?

为什么?

会躺在这里?

杀害他们的是谁?

昨晚和我通话的又是谁?

我的眼睛酸胀无比,一时间悲恸得眼泪都哭不出来。

忽然一双手抚上我的肩膀,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温柔声音,“宝贝,在看什么?”

我浑身一颤。

是韩久明。

是我刚交往的男朋友。

我们确定关系没多久,他心疼我失明,留在我家照顾我。

但他此刻在家里?

也就是说,他知道鱼缸里的事。

那他就是……凶手?

我霎时浑身汗毛竖起,吓得一动不敢动。

韩久明走到我面前,他扳正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语气平静又透露出一股阴森,“宝贝,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的指甲狠狠陷入肉里,逼迫自己冷静,还装作失明的样子,叹了口气,“没,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我翕动鼻翼,“这鱼缸怎么臭了?你是不是把我爸的鱼都养死了?”

韩久明长时间不说话,我用余光瞥见他在观察我,审视我。

我生怕暴露,于是伸手去摸鱼缸,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这些冷水鱼好贵呢。”

“别摸。”就在我的手指快要触摸到尸体时,韩久明制止了我。

他拉着我的手,笑得诡异,“里面死了几条鱼,别脏了手。”

我装作吓到了,立刻缩手。

我一阵恶寒,面上却不动声色,“那你收拾一下吧。”

我转身摸索着去了卫生间。

刚进了卫生间,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然后不受控地呕了出来。

02

我失明快一个月了。

那天是老爸的生日,我悄悄赶回家,想给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要到家门口时出了车祸。

我在ICU躺了一周,捡回一条命。

但是脑震荡以及眼球受损,引发失明。

医生说,将来有几率恢复视觉,但更有可能永久性失明。

父母心疼极了,尤其我爸,一个劲儿自责,说要不是他的生日,我本来没这一劫。

爸妈为了我推掉不少生意,又天南海北地寻找各种复明的土方。

他们见我整天郁郁不欢,把我的好闺蜜唐依依叫过来陪我。

唐依依人胖胖的,但活泼开朗,她插科打诨,想发设法地逗我开心。

在她的陪伴下,我很快没那么消沉了。

她还想办法把我暗恋的学长韩久明弄了过来。

韩久明是比我高两级的学长,已经毕业了。

我们结识于两年前的社团晚会,那时的我,胆小又紧张,在舞台后不断地背台词。

因为太紧张,加上人群拥挤,一脚踩空,从台上栽下去。

韩久明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他稳稳接住了我,礼貌又温柔地把我放下来,然后笑眯眯递给我一张纸,微笑着说:“别紧张,加油!”

他长得那么英俊,又那么温柔,我不可避免地喜欢上他。

我把我的心思告诉唐依依,唐依依拍拍胸脯,“你喜欢他呀?这有什么难的,包在我身上。”

当天晚上她就把韩久明的联系方式要了过来。

我是在爸妈宠爱下长大的小公主,爸爸曾明确规定,不许过早谈恋爱。

我暗恋韩久明,但他总是称呼我为小学妹,礼貌客气又疏离。

我想着等爸爸生日过后,征得爸爸的同意,就回去跟韩久明表白。

没想到出了车祸这茬事。

被唐依依叫过来的韩久明听说我暗恋他,过了很久才讷讷地说,他也暗恋我好久了,但是知道我家境优渥,自觉配不上我,所以才一个劲儿地疏远我。

唐依依在一旁大叫:“那你们这不是双向奔赴吗?趁今天,在一起吧!”

就这样,韩久明成了我男朋友。

他留在我家别墅照顾我。

爸妈见他对我十分上心,也见我不再沉溺在失明的痛苦中,渐渐接受了他。

怕伤他自尊,还给他开出了一个月三万的陪护高薪。

上一周,爸妈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客户不得不见,于是委托他照顾我几天。

这几天,他对我无微不至,温柔细心。

我曾以为我遇到良人。

可没想到是引狼入室!

不知哭了多久,哭到麻木,哭到眼睛干涸没有眼泪。

外面传来韩久明的敲门声,“宝贝,你没事吧?”

我生怕被他看出异样,忙捏住鼻子回道:“我在泡澡呢,你别进来。”

说完我快速冲了冲,又赶紧挤出泥膜涂在脸上,遮住红肿的眼睛。

过了好久我才出门。

韩久明就站在门外等我。

他倚着墙,嘴角勾起,“宝贝这面膜敷得不错啊。”

我一惊,生怕露馅,忙补道:“就两眼睛一个鼻子,不至于摸不到。”

韩久明没说话。

他拿起手机对着我拍照,还特意放到脚边从下面拍裙底。

我一阵恶寒,咬碎了牙齿,却不敢吱声,只想着去拿手机。

我摸索墙角回卧室,“我要去睡觉了。”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三脚架正对着床。

我一愣,不敢直视三脚架上的相机。

我努力使瞳孔涣散,用余光瞥见我原本的卧室一片狼藉。

地板角落摊了一堆被撕碎的情趣内衣,还有各种各样的玩具,皮鞭,以及各种不堪入目的道具。

我心沉到水底。

我的卧室本来不是这样的!

难道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已经遭歹人毒手了吗?

可是我刚才冲澡,没看到自己身上有伤啊。

天花板的右上角,多了一个监控器。

我悲愤到浑身颤抖,却不敢让人知道。

我摸到手机。

刚点亮屏幕,壁纸触目惊心!

03

壁纸是我的裸照。

我穿着情趣内衣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像个任人摆弄的布偶娃娃。

我哆哆嗦嗦的点开相册,发现相册里一张又一张的裸照,都是我!

甚至有好些个不堪入目的视频。

视频里的我没有知觉,任人摆弄。

韩久明像魔鬼一样,在我身上疯狂起伏,他毫无节制地凌虐我,用蜡烛,用软鞭,还有各种各样的道具。

他饶有兴趣的拍照,记录那些非人的的残暴行为。

床头柜上,是一杯蓝色的水。

致幻药。

原来这就是他每晚要喂我喝的药。

他曾温柔的哄我说:“乖,这个对眼睛好。”

我的眼泪不受控地掉落,我拼命捂住嘴巴,哆嗦着点开电话栏。

没有卡,我的电话卡被人拔了。

我担心打电话引起韩久明的警觉,我怕警察还没到我就死于他手。

点开通讯录一看,却发现所有人都被他删了,只留下闺蜜唐依依。

也对。

唐依依前天才跟我通过电话,还承诺这周末来看我。

我只给唐依依发了两个字:救我!

唐依依很快回了个“?”

我正要让她报警,忽然门被人推开。

韩久明站在门口,我下意识望向他。

他的眼神瞬间锋利,“佳佳,你是不是能看见了?”

我立刻摁掉手机,勉强笑了下,“怎么会呢?只是听到了你开门的声音。”

他一步步逼近我,“是么?”

他手里举着一个杯子,蓝色的液体在杯中流淌,像诡异的深渊。

这就是,他骗我喝下后施暴的东西吗?

我心慌到极点,整个人都在抗拒。

韩久明把杯子递过来,语气冷静,“既然还看不见,那喝药吧。”

我明显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我不想喝。”

韩久明微微一笑,他凑近我与我对视,“是吗?佳佳不乖,喝了药才会好哦。”

杯沿递到我的唇边,韩久明捏住我的下巴,似哄骗又似逼迫,“听话,喝。”

我汗毛竖起,再也不愿跟他多纠缠,一把打掉水杯,咆哮道:“我不喝!”

说完我推开韩久明想跑,他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拖住我的肩膀,将我恶狠狠压在床上。

他邪笑着说:“佳佳不乖,看见了还骗我。还看见什么了?看见客厅的鱼缸了吗?看见你爸你妈……”

“你闭嘴你闭嘴!”我一下子被他激出恨和怒,我同他撕打着,“你还我爸妈的命,你是杀人凶手!你是杀人犯!”

大概是杀人犯三个字刺激了韩久明,他突然一把把我摁在床上,撕扯我身上的衣物,如同毒舌肆无忌惮吐出蛇信子,“是啊,那又怎样,还有你呢。”

说完他手探向我腿间。

我想起相册里的那些照片,那些非人的待遇,曾经真真实实的发生在我身上。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绞住手脚。

裙子撕碎,一股痛感从下身袭来。

他像头野兽,喉咙里发亢奋咆哮的声音。

我悲愤之下,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力气,双腿一顶,直接往他裤裆踢去。

韩久明一声痛嘶,他疼得蜷起身。

趁他不注意,我赶紧抽身,抄起掉落床上的水杯,照他头上猛砸。

那水杯是厚厚的玻璃,但体积很小,只砸了一下,就将他头砸出血口子。

他抹了一把额角的血,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他一把夺过水杯,要来捉我。

我再不敢迟疑,连忙一把甩开他狂奔。

我跌跌撞撞跑出去,鞋也没穿,根本不敢回头。

我一路狂奔,跑到大门口。

忽然一辆车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是唐依依。

她说:“上车!”

04

我如同看见了救星,没有丝毫迟疑就上了车。

唐依依在我语无伦次的叙述中一脸沉重,她把我带去她家。

一路上,我拼命向她解释,我所看到的一切,包括韩久明的暴行。

我的手机在打斗中丢在家中,我让唐依依帮我报警。

唐依依递给我一套崭新的裙子,她安抚我,“我知道了,佳佳,你先去换一下衣服,我来帮你报警。”

我看了下自己,身上裙子破败不堪,确实难以见人。

我拿着唐依依给的衣服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冲在身上,闭上眼睛,家里一幕幕的惨状在我面前回放。

我心像被人拿钝刀子磨一样,揪疼得厉害。

努力定了定神,我换好衣服出来,正好看见唐依依在打电话。

她见到我,挂了电话,对我露出个安抚的笑,“别急,警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她坐在我身边,一脸痛心疾首,“除了鱼缸,你还看到了什么?”

‘鱼缸’两个字就像噩梦,我的心脏立刻揪紧,几乎生理性反胃,要呕出来。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还有我的裸照。那个禽兽给我下药,迷奸我,还拍了视频记录。”

唐依依长叹一声,“哦——”

她再没说话,我也没有说话,不愿回忆也不愿多想。

我们安心的等待警察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

唐依依去开门,他们在门口低声说话,听不清在说什么。

对方没穿警服,却戴着鸭舌帽,一张脸半掩在帽檐下,看不清神色。

我紧张又激动,等了一会儿,忍不住走过去,“警察同志,我——”

后半句断在喉咙里,对方缓缓抬头,冲我露出个邪狞的笑。

竟是韩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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