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丈夫把我送上别人的床,我主动攀附,他却说他后悔了

离九 2024-05-15 19:07:52

我是左相嫡女,大盛朝最骄傲的贵女。

少时一见倾心,迷恋上落魄的宋家三郎。

他温柔体贴,令我不惜赔上父兄的前程,也要助他一臂之力。

然而他一朝飞黄腾达,却亲手把我送上他主子的床榻。

我饱受蹂躏之时,他在外吹箫助兴。

事后他开门迎我出来,还能淡然轻笑,“阿音你辛苦了。”

我悲痛欲绝,从高楼一跃而下。

再一睁眼,竟回到了三年前。

01

「小姐?小姐!」

耳边像有只小黄鹂叽叽喳喳,我缓慢掀开沉重的眼皮,一张娇憨可爱的面孔映入眼帘。

「小姐你醒啦?」

小侍女拍拍心口,嘟着小嘴,「小姐都昏迷一天了,吓死我了。不过还好你醒了,谢天谢地,小姐你想吃什么,阿璃去给你做……」

我的脑子一阵眩晕,却在听到那句‘阿璃’时猛然转醒。

阿璃,阿璃!

这是我的贴身侍女阿璃?

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还没等我疑惑,外面传来三声宫鼓,是皇室子女大婚才有的鼓声。

我一个激灵,猛地抓住阿璃的胳膊,「今日是何日?」

阿璃被我吓了一跳,她诧异的说:「今日,是三皇子大婚啊。」

我呆愣愣地盯着床帏上崭新的挂钩金铃,眼泪夺眶而出。

三皇子大婚,正是我成婚后一个月的事。

我这是重生到了三年前?

难道老天也可怜我,想再给我一次扭转命运的机会?

我激动地抱住阿璃,像个疯子又哭又笑。

阿璃对我的异常举动不明所以,但她也不敢多问,只是一个劲儿给我布菜。

「小姐多吃点,脚扭了,多吃点猪蹄补补。」

她其实是个忠心且善良的好姑娘,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满心满眼都是我。

可我前世却听信宋卿言的挑拨,把她赶走,以至于她后来半路失踪,被恶人害死,曝尸荒野。

想到这里,我不免心里哀痛,于是也拣了一块给她,「你也吃。」

阿璃受宠若惊,她扭捏了好一阵才接了下来,然后抱着猪蹄大快朵颐,啃得满嘴流油,还嘟嘟囔囔,「小姐,这可是你让我吃的,到时候阿璃吃胖了,你可不许嫌弃我……」

我摇头微笑。

正主仆其乐融融,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飘然而至,「下人怎可与主人同桌而食?你这规矩跟谁学的?」

阿璃闻声生惧,吓得嘴角油都来不及擦,连忙跪倒,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门口,宋卿言倚门而立,一身赭衣,衬得身姿挺拔,玉树临风。

我恶狠狠望向他,恨不得将他撕碎,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02

眼前这个人,是我十四岁豆蔻年华就爱上的男人。

宋家门庭衰落,到他这一代已无爵位。

而宋家三郎宋卿言,却是有口皆碑的皎皎公子,才华横溢,温润如玉。

那时的我,在兄长举办的诗宴上,对他一见倾心,从此不顾礼法规矩,热烈大胆地开始了追夫路。

终于,在我磨了三年之后,爹爹终于松口,同意把我嫁给宋卿言。

爹爹说,宋家没落,没多少祖产。

他惟恐我嫁过来受委屈,所以给我添置了一笔足够令整个京城的贵女们羡慕的丰厚嫁妆。

爹爹别无他求,只希望宋卿言对我好,爱护我就行了。

可他呢?

他表面与我温柔缱绻,背地里却拿着我的嫁妆,四处结交权贵,慢慢积攒了一堆人脉。

他明面上是我父亲的人,受我父亲荫蔽,背后却偷偷投靠三皇子,为了利益,出卖我的父兄,导致我姜家满门抄斩!

三皇子登基前夕,他将困在府中许久的我,带去了鸣凤楼。

三皇子当着他的面邪笑,「都说姜家七娘是京城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宋卿言丝毫不觉侮辱,他躬身,「能得三皇子赏识,是阿音的荣幸。」

随后,他不顾我的惊恐和竭力反抗,将我绑了手脚,送上三皇子的床。

三皇子是个狠人,他见我不配合还咬伤他,劈手给了我两巴掌,直接将我闪昏过去。

我再次痛醒的时候,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我被三皇子折成各种姿势,被迫接受他的凌辱。

门外传来幽幽箫声,是宋卿言最常吹的《长相思》。

长相思,长相思,多少个夜晚,宋卿言与我坐在院中紫藤架下,一遍遍地吹长相思给我听。

可现在,他的妻子在屋内被人发泄蹂躏,他却有闲心在外吹箫助兴!

我哭着哀嚎,一遍遍喊着,「卿言救我,救我!」

可屋外的萧声置若罔闻,一声都没断过。

我浑身都疼,身上疼,心也疼,疼进了骨髓里,疼到麻木。

许久许久之后,我嗓子沙哑,连一声都喊不出来时。

三皇子满意了,他拎着破败不堪的我,推向宋卿言。

他餍足地舔舔嘴角,「滋味一绝。」

宋卿言毫不在意,他伸手接我,面上还挂着淡淡的温柔笑意,「阿音,你辛苦了。」

听到这句话,支撑我活着的最后一口气,轰然崩塌。

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狠狠推开他,然后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中,从高数十丈的鸣凤楼,一跃而下。

03

我久久沉浸在前世的苦痛中,丝毫未察觉已经盯了宋卿言许久。

宋卿言走过来,他很委屈,「阿音,你为何用这种眼光看着我?」

我心下冷笑。

看吧,他惯会装无辜,以前就是用这种伎俩,将我骗团团转。

他走过来欲搂我,被我嫌恶地推开。

他怔愣,「阿音,你是生我气了么?可是今天是三皇子大婚,我不得不去,我听说你跌倒扭了脚,就立刻赶回来了……」

他又像以前一样,妄图三言两语哄好我。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冷笑:「我没生气,我只是不想看见你。」

宋卿言蹙眉,他似乎没有想过我会说这样的话。毕竟从前的姜音可是满心满眼的爱慕他,他说什么都信的!

宋卿言见我不理他,便扭头看向阿璃,似乎准备训斥阿璃。

我怕他找阿璃的茬,忙道:「我要歇息了,你可以走了。」

宋卿言不解,「阿音,我们是夫妻,你为何赶我走?」

「夫妻又如何?」我不屑冷笑,「夫妻就必须在一个屋么?我说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如今我父兄尚在,新婚燕尔,宋卿言再有不悦,也不敢露出真面目。

于是他只能维持他那虚伪的温润模样,失落地说:「好吧,那我去书房,阿音你好好休息,有事便让人叫我。」

他起身离开了。

嫌做戏不够,又在廊下站了一会儿,塑造他那委屈又深情的人设。

阿璃在他离开后,终于敢起身了,她满是不解,「小姐今日怎么这么大火气,您不喜欢姑爷了么?」

喜欢?

我真心实意爱了他多年,不惜呕心沥血,结果却成了他的垫脚石。

我的喜欢换来了什么?

重活一世,我绝不会重蹈覆辙,我一定他宋卿言,血债血偿!

我对懵懵的阿璃轻轻一笑,「快点吃,吃完了,咱们回家去!」

04

阿璃对我大婚后一个月突然要回家的决定表示十分不解。

她劝我,「小姐,您和姑爷新婚燕尔,回门没多久,这又要回去,恐怕会招人笑话。」

笑话?

我死都不怕了,还怕人笑话?

我这次回去,要尽快把宋卿言的狼子野心告诉爹爹,就算他不相信,但只要他一查,就能查到宋卿言和三皇子勾结的蛛丝马迹。

我要救父兄,我要救整个姜家!

不回去尽快破局,难道还等着听宋卿言虚伪的甜言蜜语么?

宋卿言也竭力反对我回娘家,可惜反对没用,因为此时的他根本拿我没办法。

但他缠着我不放,又说要亲自护送我回去。

我一门心思想甩开他,怎会同意?

于是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城外见一见吃斋念佛的祖母,祖母不喜外人,不许他跟着。

这下宋卿言没法,只好让人护送我过去。

我的祖母住在城外庄子里,是个慈蔼的老人。

值得庆幸的是,姜家被抄时,祖母已经过世了,她没有亲眼看到姜家的覆灭。

一想到祖母只剩一年多的光景,我不禁红了眼眶,在祖母怀里蹭了蹭脑袋。

「音儿嫁人了,怎的还这般孩子心性?」祖母笑话我,「像个娃娃。」

我抽抽鼻子,「音儿本来就是孩子嘛,是祖母的小娃娃。」

祖母笑了笑,她摸着我的脸蛋仔细瞧了瞧,微微蹙眉,似是担忧,「言行是娃娃,可这眼睛,倒像是饱受岁月摧残似的。怎么,宋家那小子待你不好么?」

祖母一向不喜欢宋家,据说她当年便不看好宋卿言,总觉得他过于圆滑,滴水不漏。

不得不说,祖母历经沧桑,看人很有一套。

我纵有千般苦,却不愿她一老人家知晓,只好陪笑,说没什么。

祖母的关切加剧了我的担忧,我拒绝祖母的留宿,让庄园管家给我换了一辆车马,甩开宋家小厮,赶往姜家。

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赶上宵禁之前进城,只好留宿在城外不远的一个驿站。

这是个官驿,寻常有头有脸的贵人便会在此留宿。

此官驿宽敞干净,因靠近京城,所以守备森严。

我与阿璃睡下,门外是我姜家庄子里的靠谱小厮和婆子。

然而还没能睡多久,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哭喊声,「走水啦!走水啦!」

我和阿璃齐齐惊醒。

外面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听得出人人惊恐。

婆子冲了进来,浓密的烟雾很快侵袭整个房间,「咳咳,小姐快走,外头起了好大的火!」

阿璃牵着我往外走,廊上到处都是人挤人,浓烟密布,呛得人根本就看不见方向。

我很快就被人群挤散了,我听见阿璃在叫我,我捂着口鼻,勉强回答,「阿璃,我在这儿。」

可阿璃似乎根本没看见我,随着人群推搡,她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被呛得走不动道,半蹲着跪在地板上。

忽然有人拎着我的后衣领,腾地一下,已经跃到一楼。

「就你了。」

拎着我的人在我后颈处抬手一劈,我瞬间失去知觉。

再醒来时,是在一处昏暗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我浑身燥热,口渴得难受,「有人吗?」

没人回应我。

我胸前好像有虫子爬似的,忍不住抬手揉捏,这种感觉很不好,却又似曾相识。

作为一个已嫁人妇,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感觉。

这是一种渴望爱抚,难耐的痒。

我被人灌了药。

我愈发难受,既然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索性脱了外衫,解下亵裤。

「别脱!」黑暗里冷不丁冒出个声音。

我被吓了一跳,「谁?」

那人没再回答,只是牙齿打战,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我伸手去摸,被人一把扼住手腕,紧接着被人压倒在地。

黑暗里看不清男人的眼眸,只感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畔,他呼吸急促得几乎要憋过去,勉强从牙齿间挤出几个字,「不要乱动。」

我浑身像小虫子爬一样饥渴难耐。

我听着他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和我一样乱无章法,此刻理智被欲望完全淹没,循着本能,托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救我!」我啼哭出声,不住地哀求,「求你,救我!」

男人呼吸粗重,得了我的允许,仿佛开闸的凶猛洪水,身子沉沉压了下来。

他暴力地撕开我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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