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与杀害女儿的初恋和解,我生气报警,尸检结果却显示——女儿并不是我的。

小叶尔 2024-04-03 10:11:07

凌晨三点,家里突然断电。

我再三提醒老婆把门锁好,不要出去。

她却让五岁的女儿独自去查电表。

带着礼物回家,迎接我的只有女儿的尸体。

我妈被扔在卫生间生死不明。

我一夜白头。

老婆却执意和解,标榜大爱无私。

只因为杀人犯是她的初恋男友。

我生气报警,势要他们付出代价。

尸检结果却显示——

女儿不是我的。

1

凌晨三点,安依琳给我打了视频。

镜头里她一把将女儿薅起来,十分不耐烦:

「不知道交电费吗。」

她怕黑,一直开灯睡觉。

我只得一边安慰一边查。

奇怪,电费还剩不少,物业也没通知。

安依琳脸有些白,女儿揉着眼睛扑到她怀里。

「妈妈别担心,我保护妈妈。」

我让女儿站起来看看别的楼有没有亮灯的。

天晚,小区人少,外边一片死寂。

安依琳有些崩溃:

「都怪你,家里这些事你从来不操心。」

「让安安出去看看,要不然我怎么睡觉!明天我还要出去祈福。」

我猛地一怔:

「别,别出去!」

「开个视频能有什么事,你别大惊小怪,废物。」

安依琳已经在给安安穿衣服。

她推着安安让赶紧下床。

「安安,安安,你听爸爸的,别听妈妈!不许出去。」

我紧张的心脏快要蹦出来。

「你先打开WiFi去看一下别人家有没有停电,可能外面有人故意拉电闸,引你们出去!」

安依琳没吭声,盯着屏幕骂我多心,却又不说话。

我止不住出汗发抖。

我家没有亲戚,不存在故意坑害可能性。

安依琳吃斋念佛多年更是心软善良,只是对我们…

不提也罢。

「还有两三个小时天就亮了,我们开视频,别让安安出去。」

她嗤笑了一声。

「你有病是不是,去看看还能死了吗!万一有人安安跑回来不就行了,哪来那么多事。」

「当误到我的事你很开心对不对!我早就知道…」

「安依琳!」

我罕见发了火。

「真有事就晚了,你等一会能怎么样!」

女儿不想让我们吵架,哄着妈妈睡觉,又问我还有多久回家。

我说三天。

「三天以内爸爸肯定交接好,回家陪宝贝。」

现在这份工作虽然工资高,但有一半时间都要在国外。

女儿胆小,心理医生说没安全感。

安依琳听闻和我大吵一架嫌我没本事,但前几年挣的钱足够我们安稳一生。

「我要去卫生间。」

「把灯开开啊,我肚子疼,我怎么办!」

女儿站在安依琳身侧,有些无措,只能讨好的摇着她手臂。

「没用的东西,你要是个男孩不就好了!和你这个窝囊爹一样。」

我蹙眉,让安依琳有事冲我来。

「你让安安领着你去。」

「我这么大人难道一点羞耻心没有吗,我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必须把灯给我开开!」

「我真受够了这样的日子,讨债鬼!我命怎么这么苦!开灯啊!」

慌乱间她一巴掌打在安安脸上。

安安也哭着闹着喊:

「爸爸,我要爸爸!」

小孩哭的两只手往自己胸上拍打,又喘不上来气哽咽。

安依琳恍若未闻。

我气的只能锤着桌子,无能为力的窒息感快要将我吞没。

一个手机的距离,我却没法把我的宝贝抱在怀里安慰。

「啊!」

安依琳大喊一声后,猛地挂断。

我脑子嗡的一下。

「安依琳!安依琳?」

接电话啊。

我打一个她挂一个。

直到眼泪遍布屏幕,我的手发抖到拿不起手机。

一瞬间噩梦卷席。

她会不会真的让安安出去了,安安是不是出事了。

可!

我回不去!

我见不到我的女儿!

消息突然弹出。

「来电了。」

我跌在地板上才发觉汗打湿衣襟。

心悸感突然遍布全身,慌乱间我将桌上的药塞进嘴里。

同事说:

「在这样下去,你会得胃癌的。」

「你们应该很幸福吧,事业巅峰期回归家庭。」

「不。」

我轻叹一声。

回去,离婚,自己带安安。

手机又响了两下。

老妈说今天起的早,一会去给安安做好吃的。

安依琳不会做饭,我不在家的时候多拜托我妈。

想到这,我盯着桌子上的全家福出神。

2

两天后,下飞机。

往常10分钟的路程,今天额外堵车。

我只恨不得时间再慢一点,能接到安安幼儿园下课。

小姑娘时常羡慕别人的家长冲在最前面接孩子,她却从来没有。

到了幼儿园我却没见到安安。

老师说她已经两天没上学了。

我又急忙折返,这个点安依琳大概在焚香沐浴。

她每天下午都会重复这套动作,以示对神明净重,决不能被打扰。

到家大概五点,天黑的快,走廊没灯,额外阴森。

敲门也没人理。

我有些发冷。

打开手机才发现没给安依琳发过去消息。

礼物买的多,把我这五年对安安的亏欠全补在这了。

家里很安静,所有的窗都开着。

一摸窗框,却觉得凉的吓人。

安依琳回了电话。

「安安呢,家里怎么没有人啊。」

驻车劳顿的疲惫颠簸,使我没有注意到电话那头人的反常。

「你…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里啊。」

「你在家,谁让你现在回家的?」

我有些无语。

房子是我的,不会这回哪,但我现在没心思和她吵。

离婚协议我已经打好了。

「安安呢。」

对方迟疑了片刻。

「安安!」

「怎么小家伙没吵着闹着要见我?」

「安安被我送去奶奶家了。」

「奶奶?」

我有些纳闷,看着她发给我的定位,打算出门。

「我妈不是才走不久吗,你又给送去了。」

「有什么可问的,让你去你就去啊。」

安依琳答的急,一个劲让我从家里出来,赶紧走。

邻居突然找上来送东西。

「昨天嫂子帮忙带孩子,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哥,好福气啊,能找到这么好的。」

看我们开着视频,他揶揄,递给了我一袋韭菜,边塞边说好好表现。

绿油油的,有些刺眼。

我只能苦笑接过。

安依琳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外人善良,却把所有的阴暗面都发泄在我身上。

我以为她产后抑郁,一忍就是五年,但为了安安,我不能再忍了。

挂断电话后我恍惚的厉害,心跳也快。

我不能把这潦草的一面展现给安安。

在她眼里,爸爸无所不能。

我打算用最快的速度冲个澡。

透过一条门缝,我半眯着的眼睛猛地瞪圆——

「妈!」

我冲进去,我妈紧闭双眼。

她无意识的痉挛,嘴角还有未干的白沫,已然不知道昏迷多久。

「妈,妈,你醒醒!你醒醒啊。」

地上的人叫不醒。

医生来的快,看见我妈第一眼就说:

「错过最佳抢救时间了。」

他问:

「是什么时候晕倒的,大概有什么躯体症状?」

「我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我艰难起身跪在医生面前。

「求您,救救我妈。」

他叹息着把我妈推进手术室。

那么窄一条走廊,两边都是栏杆。

可我站不起来,我也触碰不到门后面的人。

意外永远先来。

门开了。

我用尽全力抬头,声音从上方传来:

「很抱歉,醒了也只能是植物人,时间当误太久了。」

她不是昨天还在发消息说要给安安做饭。

我的心猛地下坠。

那,又是谁回的我消息。

3

「哥,你怎么在这!生病了,还是安安?」

吴雪儿跑过来有些焦急。

她是我的学妹,毕业后突然跨了专业专攻医学。

「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帮我照顾我妈,安安不见了。」

到医院门口的一段台阶我摔了三次。

一摸脸全是血,我还是颤抖着指尖从包里拿出纸巾。

边角粘在干涸的血点上,扯下来的疼痛让我勉强保持清明。

安依琳一定在撒谎!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安安,到底在哪!」

一颗心被人紧紧的握住。

她的声音依旧平缓,得知我回过家的那一刻骤然提高音量。

「我不知道啊,没在你妈那吗,出去玩了吧。」

「你还在撒谎!」

一滴泪珠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正好和脸上的血混在一起。

我看见了——

安依琳,在饭店里和另一个男人,酒肉不忌!

都她妈是假的!

她的全部都是伪装。

她还在自顾自的将那块油腻的带着肥脂的肉咬到嘴边,对面的男人凑上去含着。

他死死地扣住她的脖颈。

缠绵而窒息的吻。

安依琳示意对方别闹。

「过一会自己就回来了,你不用管,回来那么多事还不如死在外边给我们娘俩挣个保险。我在山上,信号不好,别影响我一会上香。」

「上你妈的香!」

冬日午后,阳光正足,晃在雪地上,刺得人眼睛发疼。

我没心思去管这个伪善的圣僧。

安安。

我的安安到底被这个恶魔送到哪了!

对面的男人蔑视着我,站起来,一拳将我打倒。

耳边一片轰鸣。

又是一巴掌抽上来,发出一声脆响。

安依琳背对着阳光,高高在上。

「丢人现眼的蠢货。」

4

我拿出手机要报警。

安依琳冷哼了一声。

「你敢报警,我就跟你离婚。」

她边说边夺过我手里的手机,眉眼皆是不屑。

她总认为我会无条件包容她。

「你们把安安怎么样了?」

「说话!」

安依琳被我吼的有些呆滞,最后竟然眼眶通红,质问我:

「你凭什么对我发脾气?」

我鲜些被气笑。

一个正常男人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别人都搞在一起了,孩子不见不说,母亲也在医院里生不如死。

问我凭什么。

「我在问你一遍!说!」

她不说话,怎么也不说。

哪怕我跪在她面前,冲她磕头,她还是重复一句话。

「安安出去玩了。」

「真的出去玩了。」

家…

她不让我回家。

我转头就走,泪水糊满眼眶。

我看不清眼前的路,上楼又将垃圾桶撞翻一侧。

安安就这样跌出来。

我的安安就这样猝不及防的映入我眼帘!

她皮肤白,脖子上的道子便显得格外突兀,触目惊心。

我重重地跪倒在地。

我的安安,还活着吗。

她最爱干净了,怎么会粘上那些粘稠的垃圾呢。

我颤抖着尽全力地靠前,抱紧了安安,额头轻轻地触碰着她的鼻尖,一遍又一遍。

安安的手臂垂在身侧。

她长长的睫羽如雏鸦之色。

从前红润饱满的唇瓣如今只是有些干涩。

我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却又颤抖着一路向下试探她的鼻息。

怎么会呢。

我的安安明明昨天还说要和爸爸一起出去玩…

她该等等爸爸的。

她说漂亮的小裙子,要去看南海的小红花。

我还没来得及给她生日礼物啊!

「安安。」

我轻唤,没有人理我。

走廊里空旷的似带回音。

「安安啊!」

一声闷响。

我看见了我给她买的电话手表。

我强逼着自己咽了几口唾沫解锁,页面还停留在最初录音界面。

「啊!救我!妈妈救救我!」

安安的声音沙哑而凄惨,却只喊出这一句。

我不敢想一个五岁的孩子在面对这种情景有多无助,她是被吓死的,还是被勒死的。

「活该,谁让你妈背着我有了你?!你活该!」

「老子在这蹲了这么久,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

安安的闷哼声逐渐削弱。

「都是被我玩烂的货,还敢找人接盘!嗯?现在装上良善了,以前和我在一起怎么不是这个贤妻良母的德行…」

他说了有很多。

嗓音逐渐和餐厅里那个男人重合。

最后化作无力的:

「爸爸。」

「我好想你。」

震耳欲聋。

我的女儿死了。

罪魁祸首是我的妻子和她的外遇。

嘴角却尝到了咸苦,我赫然吐出一口鲜血,染在安安的发丝上。

我有些无措。

「对不起…对不起…安安,爸爸把你弄脏了。」

「安安能不能原谅爸爸,安安,你再说说话好不好。」

「安安给爸爸唱一首歌,安安你睁眼啊!」

对,对,安安只是睡着了。

我不能吵她。

用尽全力不让自己溢出哭声,咬在手腕处。

片刻后,缓缓松开了手,手腕上皮肉翻起,狰狞恐怖。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恨,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想要杀人。

铺天盖地的仇恨烧在我的五脏六腑。

我的安安有什么错!

为什么不能一命换一命啊。

警察,警察会还我一个公道。

可公道真的有用吗。

我的安安回不来了。

「您好,请问是江束先生吗,尸检结果出来了。死者名为江念安,5周岁,死亡时间大概于1月29日凌晨左右,死者o型血…」

我眼前一片空茫。

抬眼是我妈生死未卜,闭眼是安安哭喊爸爸救我。

「你说什么?」

「死者是o型血…您好,您在听吗。」

我是a型血,安依琳是b型血。

安安怎么会是o型血呢。

我甚至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奢望。

「你们看错人了。」

我的安安一定没死。

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落下来砸在我的手臂上。

下雪了。

法医坚定而又不容置疑的告诉我残忍的事实。

安安——

不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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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9-17 23:10

    我在想啊,收集这么多信,难道女主不认识字吗,两个人的字有这么像吗?居然发现不了字迹不一样。

  • 2024-08-11 01:58

    明显被掐死的孩子,还过了法医,警察叔叔都是吃素的?